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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愿徒儿生猛

一愿徒儿生猛

发表时间:2023-05-31 14:41

实力推荐小说《一愿徒儿生猛》作者鲲鲲所著在线阅读,殷师月谢危流是小说一愿徒儿生猛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和徒弟恋爱当然不对,殷师月也知道,只是他这人道德感一向比别人要少。

一愿徒儿生猛小说
一愿徒儿生猛
更新时间:2023-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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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愿徒儿生猛》精选

只着薄纱的喵儿正趴在他的胸膛上,谢危流望见了他,便望见了喵儿。

好在谢危流并未抬头。

“谁许你进来了?”殷师月极力平复翻涌不停的心绪,困意顿时消失无踪,他轻手轻脚地将锦被拉了上来,把喵儿层层裹紧推进了床榻内侧。

听着殷师月睡醒时微磁的嗓音,谢危流连忙道:“弟子知错,弟子只想侍奉师尊……”

“罢了。”殷师月不大想听谢危流笨口拙舌的认错,床榻上躺着徒弟模样的进御人偶,他心头发虚,难得虚情假意地夸赞徒弟,“徒儿有如此孝心,为师深感欣慰。为师自行起身便是,你去偏殿替为师收拾几身出行穿的衣裳罢。”

他师尊竟还未收拾细软?

谢危流一怔,干巴巴道:“是。”

谢危流肢体僵硬地离开了殷师月的寝殿。殷师月双臂支撑着坐起了身,掀开床帷观察动静片刻,默念法诀,将见不得人的喵儿藏进了一面隐蔽闲置的箱匣中。

又在箱匣上落了一道咒。

片刻后,殷师月笨拙地清洁完毕,对着铜镜艰难无比地整理发丝,谢危流才磨蹭着回来了。谢危流端着高高抵到他下颌处的衣裳,听着殷师月的指使放在了一旁架子上,手中一闲,人便手足无措起来。

谢危流躬下身:“师尊,衣裳……收捡好了。”

“嗯。”殷师月的手轻轻搭在华美而柔软的衣裳上,随后落在边缘一路往下,似乎在检阅谢危流是否用心做事。

殷师月不紧不慢,谢危流却如临大敌。他生怕自己猜错了殷师月的喜好,更怕殷师月会因此不悦。

倏然间,殷师月抬眸望他,清泉般柔润的双眸微眯起,清逸眉眼间浮动着的似是狐疑,又似是嘲讽,令本就昳丽的容颜显得愈加迫人了。

殷师月动了动唇。

谢危流不觉屏息,盯着他跟二傻子一样张口:“啊?”

殷师月见他又犯傻,有几分不耐烦,索性没轻重地攫住谢危流的下颌凑过去,在他耳畔一字一顿地复述说:“小裤。”

“没有小裤,你想让为师裸着?”

小、小裤,裸……

谢危流被师尊湿热轻软的呼吸吹得心脏直跳,待听清话中内容,整个人仿佛被殷师月架在了火上炙烤,霎时间便变得面红耳赤,不敢再抬头看他。

“弟子、弟子这就去……”

殷师月丢开手:“去罢。”

“……是。”谢危流惊诧于殷师月丝毫不设防的态度,艰难地抬起步履,连脊背也僵直着,如临大敌,小脸上的神色又热臊又决绝。

谢危流并非没有留意匣中置放的贴身衣物,但他却只敢看一眼便合上了匣子,他自觉这不该动,生怕妄动了念头。

“速去速回。”殷师月单手支颐,饶有兴味地目送谢危流离开寝殿,仿佛见到了在世的贞洁烈妇。那害羞又隐忍的小模样,殷师月都开始认真反思自己是不是该大发慈悲,饶过小少年这一回。

不过是要徒儿替他收捡几件小裤,又没让徒儿替他穿小裤。

好容易等谢危流替他取来了一沓小裤,见谢危流即将热臊到七窍冒烟,殷师月敛下坏心眼儿的笑意,善解人意说:“放下罢,来替为师绾发。”

谢危流如释重负。

殷师月一贯比旁人麻烦些,生性懒散,却事事精细,事事挑剔。谢危流一早便候在了侍夜庭,谁料殷师月却连细软都还没开始收拾,一番折腾,硬生生将出发时间拖到了午后。

谢危流推着殷师月离开侍夜庭时,近侍终于察觉不对:“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殷师月好似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儿,慢声道:“孤带着徒儿在有灵洲中散散心,这张字条儿送给储君,他必不会为难于你。孤走了。”

话落,便让谢危流推着自己登上了灵舟。

谢危流这才知晓此次出行,殷师月并未告知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甚至,连储君也不曾知道。

灵舟启动,座下堆积的沙砾尘埃乱卷而起,陡转飞行,瞬息百里,立在灵舟之上俯瞰,近侍弱小又无助的身影已被淹没。

师徒二人很快便飞离了妖京,直奔第七域而去。

有灵洲以域划分,共九大域,妖京便坐落于富丽又奢靡的第一域。而此去的第七域,以深居简出的青丘狐族为首,青丘狐族鲜少现于人前,但有关于青丘的传说却永垂不朽。

此次青云荟开设于炼花城。炼花城并非坐落于第七域,而是一座行踪不定的芥弥之城。

须弥芥子,大千一苇。便是芥弥。

曾有精修空间铺展术的大能,开辟出芥弥供己驱使,却难以达到形成城池的效果。

炼花城自来行迹飘忽神秘莫测,曾有几次对外开放供修士游览,知其范围已逾百顷。

炼花城始终神秘。任外界如何看待,炼花城主人仍旧迟迟不肯露面,但炼花城与花市似乎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天将暮,殷师月与谢危流顺利抵达第七域,在炼花城闭合之前,递出赤金色的邀请函入了城。

甫一进入,师徒二人便被小报怼了一脸。

青云荟开启前最后一波预热,小报飘得漫天皆是。殷师月将一张小报从脸上撕下来,上头写着青云荟将于明日在照萤塔举办,小字儿写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分区类别,莅场神仙……殷师月将希冀的目光投向徒弟:“乖徒儿。”

乖徒儿接过小报收入怀中,俯身替殷师月掩好幕篱:“弟子明白。师尊,我们先去寻个客栈下榻。”

炼花城中需先行过一条街市才能抵达机关处,进行登记,遂安置住所。此次是花市历来耗资最贵的一场青云荟,便连客官的住所也是由机关处一手操持。

殷师月轻轻颔首:“嗯。”

师徒二人出行皆戴着隐蔽身形的幕篱。

谢危流只能看见漆黑蔽光的幕篱摇了摇,眼前浮现殷师月浮现温顺笑意的容颜,乖巧点头,心头蓦地一软。

谢危流推着殷师月在街市里穿行而过,临近青云荟开启,殷师月分外躁动:“……《扶世录》,道祖身入化境,美名冠世,与剑祖合璧联珠,情似鱼水,实乃佳偶天成,花友皆道这折戏精彩绝伦,不容错过。”

花市文多是史话同人,对各路前人的臆想之作,以道祖、剑祖为主人公的出类拔萃者众多,殷师月喜爱这对的原因很简单,道祖与剑祖是先定契约后相知相爱。

殷师月还就喜欢这种半带强制的调调。

谢危流道:“弟子定会为师尊安排妥当。”

殷师月想起什么:“为师还想要初印本,还要吧嗒吧嗒吧嗒。”

谢危流:“弟子谨记。”

正说着,二人已通过了熙熙攘攘的街市,抵达门庭冷落的机关处。

案桌后坐着一位着墨纹白衣的少年。天已罩暮,烟霞轻轻地覆上少年纤瘦的肩,许是今日赶至的客官即将接待完毕,少年松懈下来,脸上覆着一本封面严肃的绿皮书籍,正发出一阵匀称连绵的呼吸声。

“……”

谢危流正欲张口唤少年醒来,却听殷师月含着浓浓笑意抢先了:“小郎君,登记。”

谢危流愣了许久,下意识绷紧了大腿肌肉,他从未听过他师尊有如此温柔说话的时候,他师尊嗓音本该清冷绝俗,不染烟火,此刻却仿佛在对着爱人柔情蜜语,唤醒时更是克制,好似生怕吓着迷梦中的少年。

那少年衣上红霞抖了抖,虽已闻声苏醒却不急于办事。他酝酿了片刻,才不甘不愿地从脸上摘下绿皮书籍,直起腰板,又猫儿似的没骨头的伏在了案上,温吞着说:“花名。”

原茎朽尚不清明,吊着睁不开的眼皮看人,单用左手慢悠悠地举起玉玦进行登记。

谢危流心下安慰:这副萎靡不振的尊容要比他毁容时更为丑陋,师尊应当看不上他。

殷师月不动声色:“阿月。”

原茎朽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片刻后道:“取你一根毛发。”

青云荟取客官体发已是惯例,正规活动,也出不了乱子。殷师月毫不迟疑地截下一缕青丝,握着青丝的玉手骨节分明,自看不清的黑幕下抻了出来,宛若一件极尽雕琢的华美饰品。

连一只手都让他感到清新脱俗。

原茎朽瞥了一眼,当即虎躯一震,醒神儿了,那张清秀小脸上泛起几分色眯眯的笑意,由衷夸赞:“小哥哥的爪子真漂亮,出自何族?仙鹤?猫?嘬嘬。”

手都养护得如此精细,脸应当差不到哪里去。

“……”殷师月不着痕迹地拍掉原茎朽流连忘返的手,“你猜。”

原茎朽挑眉逗他:“那便是猫儿,嗯?”

殷师月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温声催促:“快些登记罢。”

原茎朽也急着下工,望向一身阴郁的谢危流:“你的花名。”

殷师月与原茎朽之间的来往交谈,总透着一股子从容与熟稔,无从插嘴的谢危流眼都绿了。

闻言,谢危流又蓦然有了底气,脸颊微红,羞答答地看了殷师月一眼:“江流淼。”

念着花名,谢危流的心脏也怦怦跳动,耳后根又烧起来了,幸有幕篱遮蔽才没叫人留意。倘若眼前少年提及他的花名,他便说是师尊为他起的。谢危流暗含得意。

江流浩淼江月堕。

谢危流又不好意思那样直白地炫耀,只等着原茎朽问及。

红狐狸果然多看了这玄衣少年两眼,嘟哝:“修士也这般重欲么?年纪轻轻就看花市书也不怕肾虚……”

谢危流:“……”

真正看书的师尊克制地咳嗽一声,没有搭话。

原茎朽自案几的盆景上撷下两朵俏丽海棠,花甫一入手便化为寻常大小,着实玄妙。原茎朽身材娇小,不得不踮着足抻着腰,凑得近了,殷师月清晰地看见少年耳垂上的诸多环痕,细数之下,竟有九枚之数,青丘狐族成年之际便会由族亲长辈亲手授予耳环,先天贵族与后天九尾才能配九环。

少年正值青春,举止轻浮,必是前者。

原茎朽又取了两只软身人偶与两本小册子,一齐放置在桌面上,华灯初上,原茎朽着急收工便道:“喏,海棠是这一程中的通行令,软身人偶则用于明日的青云荟。有事随时翻阅册子,房号自查,快进去罢。”

殷师月透过幕篱见他神色稍显不耐,莞尔一笑,指节轻抚着幼嫩的海棠花瓣,花瓣之潮湿犹如实质,仿佛才沐浴过一场甘霖。

“有劳。”殷师月与原茎朽道别过后,便让谢危流推着他进入房舍林立的客宿区。

客宿区的房舍外观各不相同,或客栈、楼阁、宅院……极为丰富,据闻此次青云荟足有万余人参与,数字着实可怖,刚到此处,正是稀奇,客宿区反倒没什么人。

一行畅通,待抵达客舍,谢危流替殷师月安顿完毕,这才回房收拾了自己带来的细软。

殷师月此来青云荟并非只为了逛青云荟,原茎朽也是他目的其一。

殷师月浸淫花市多年,爱看美人,爱画美人,却向来不爱与美人交心。上辈子安期雪最初替他搜罗美人,并未摸透他的喜好,身形单薄的原茎朽赫然在其中,却难得引起他的注意——原茎朽是个花市作家。

在那之后,殷师月便时常与原茎朽进行切磋,原茎朽更是时常为他提供画图思路,若说殷师月上辈子有什么遗憾,许是他蒙骗原茎朽前往大荒洲为他寻药,却不想人甫一走,自己的身子便支撑不住了,未来得及与原茎朽道别。

又或是冥冥之中并不愿死在原茎朽面前。

殷师月当真极为欣赏原茎朽,否则也不会特意跑来与人结交。

“叩叩叩。”

“师尊,弟子可以进来么?”谢危流敲开了殷师月的房门。虽说收拾的是自己的细软,但实际上大半都是殷师月所用之物。

“进来。”殷师月倚靠案几翻阅原茎朽给的小册子,抬起首,还有些不明所以,“何事?”

谢危流轻手轻脚地将手中木盆放下,那是惯来给殷师月做足浴的木盆,盆口高,约莫没过小腿肚的样子,里头已盛满了冒着黑泡的液体,光是瞧着便已经令人皱眉,气味更是令人不敢恭维。

苦涩的气味蔓延开来。

谢危流见殷师月面露不喜,便知殷师月压根儿没想过要爱护自己,更甚者巴不得逃了做足浴的苦难。谢危流心尖宛若针扎,柔声道:“师尊,弟子伺候您做足浴。”

殷师月确实不喜欢这些步骤繁冗的疗程,也不见得有效用,但见谢危流一片赤子之心,心头不由涌上几分安慰:“嗯,过来。”

谢危流喜不自禁,上前去为殷师月褪去袜履,白玉般的雪足没入盆中,黑糊糊的液体完全淹没了小腿。

谢危流捋了袖子,又替殷师月推拿足底穴位。

殷师月倒是没想到谢危流小小年纪,行事便已这般周全,又是为他收拾细软,又是一路上鞍前马后,容颜也青葱悦目,一时之间,殷师月竟觉得小徒弟比安期雪还趁手些。

殷师月禁不住将手轻轻搭在徒弟的脑袋上,轻抚两下:“真孝顺。”

谢危流掩藏在低首之下的笑意一僵,旋即又乖顺地问:“师尊明日想先去哪处玩?”

此届青云荟与过往历届大不相同,此届设置了两大分区,其一设在炼花城内,为游街、售书等屡见不鲜的名目,其一则设在照萤塔,其中可是大有文章。

此届青云荟中,当属“照萤塔”最引人瞩目。

照萤塔是屹立于炼花城中的一座芥弥空间,却并非寻常芥弥空间,乃是一个意识空间,登记时发放的软身人偶便是寄体,人偶中放置着主人的体发,每一只人偶都照应着照萤塔中的虚拟影像,大大保证了花友们的隐私。

花市中人多数并不乐意抛头露面,说到底,其中所内涵的皆是隐私之事,并不适宜让旁人知晓。此次照萤塔的出现,拯救了无数饥渴难耐的花友!

想要当场观赏粉戏么?

想与花友交谈隐癖么?

……

来照萤塔,统统可以满足你!

怕见光?

怕掉马?

……

披着一层人偶皮,勇敢做大胆的事!

除此以外,也引得无数修士从四面八方竞相赶来,只因照萤塔中物品竟与现世别无二致,倘若在其中炼器抑或制药,除了不能拿出来使用,简直是修士们练手的最佳福地!

前世,照萤塔也只出现过那么一次。

令无数想探究其中奥秘的修士扼腕叹息。

殷师月的思绪跑远了些,回过神来,见谢危流一语不发地继续为他推拿,白皙纤瘦的小手泡在黑色药水里,真是令他怎么看怎么可惜。

他的小徒弟从前便是这样沉稳体贴么?

殷师月道:“《扶世录》初印本与戏剧在巳时分别开始,为师都想要。”

《扶世录》这场戏剧与《扶世录》的初印本,分别在两处地方开始,若先去看了戏剧,便怕是买不到初印本了;若先去买了初印本,便势必会错过戏剧。

殷师月带了谢危流过来,便是想有人替自己跑腿。想要的初印本全都记在了一张宣纸上。

谢危流心道,怕是明日他要与他的师尊分散开了。

果不其然,殷师月话音一顿,旋即便语带希冀:“阿流,明日你去替为师买初印本,为师自行去照萤塔即可。”

哪里是才想好,分明是早已筹谋好了。谢危流心道,只怕师尊当初决定带上自己时,便已经打定了主意。

谢危流抬起阗黑的眸子仰视殷师月,认真分析:“青云荟中汇集五湖四海之人,龙蛇混杂,照萤塔内更是情况莫测,师尊孤身一人只怕照顾不好自己。”

……听听这话,跟殷修夜在他跟前叨叨的语气一模一样。

“你跟阿夜学了些什么?这般迂腐?”殷师月眉尖一蹙,歧视道,“为师还需要你这个当徒弟的来保护?”

谢危流:“……”

殷师月乘胜追击:“依你说,当如何令为师两全其美?”

谢危流推拿足底的力度恰到好处,被殷师月问到无言以对:“弟子只想跟着师尊。”

谢危流生了副好容颜,抬起微微泛红的凤眸觑人时,叫人不由地泛起几分怜惜之情。殷师月心头一软:“你莫不是怕出门?多大的人,还要师尊看着你。”

谢危流知他会错了意,却也不去反驳。他的小师尊年岁稚嫩,又不良于行,如何能够照顾好自己?他到底有着前世一百年的阅历,倘若发生突发状况,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谢危流便沉默了下来,这份沉默一直维持到他侍候着殷师月躺下,推门离开之前,殷师月从被褥中勉强探出颗脑袋,吩咐:“明日去替为师买初印本。”

谢危流“嗯”了一声,轻手轻脚地阖上了房门。

因前一夜殷师月睡得早,次日天色未明,他便已经精神抖擞。殷师月左右没了睡意,又没有喵儿能陪他排遣寂寞,睁着双眼,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抱着试探的心思摇响了铃铛。

本以为谢危流尚未起身,孰料几息功夫,小徒弟便叩响了房门,软声道:“师尊,弟子进来了?”

殷师月的沉默便是默认。谢危流习以为常地推开房门,去到殷师月的床边:“师尊晨安,师尊可是要起身?”

殷师月“嗯”了一声,一只手搭住了小徒弟递过来的手,难得关心道:“阿流平日里何时起身?”

谢危流托着他的腰肢扶他坐起了身,闻言认真思考一番,答:“弟子平日里寅时起身。”

谢危流上辈子已是半步渡劫之资,如今这身出窍期的修为,放在同龄人中自然算是佼佼者,但这修为并不足以与储君、与十方城主对抗。他便竭尽全力勤勉修炼,夜间更是以吐纳代替睡眠,于他而言,这便已是最好的休息。

是以,殷师月摇一摇铃铛,他便起身来了。

殷师月心道:比他早。旋即追问:“然后呢?”

谢危流顿住,答道:“晨练一个时辰,待到课时会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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