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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无缘

桔梗无缘

发表时间:2023-06-10 15:59

《桔梗无缘》by墨凝,原创小说桔梗无缘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段云朗上官栎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上官栎也想要自由,但谁让段云朗不准离开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似乎相爱就是错。

热门评价:前期作死攻vs慢热爱国受

桔梗无缘小说
桔梗无缘
更新时间:202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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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无缘》精选

话音刚落,上官栎犹如疯魔般,嘶吼出声:“段云朗!”

段云朗则无所谓的笑一笑:“长安大可以试试,看孤敢不敢动你的部下和芙霜城的百姓!”

上官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段云朗,你为何一定要如此逼着孤,为何?为何!”

说完,竟直接将人扑倒,用手死死掐住段云朗的脖子,手上似乎发了狠,不一会儿,段云朗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可这人却仿佛感受不到窒息一般,还冲着掐他的人笑。

因此殿内便出现这样一副场景,白发男子犹如疯魔般掐着黑发男子的脖子,而被压着快被掐到窒息晕厥的黑发男子却笑的那般疯狂,用一双痴迷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上掐他的人儿。

良久,上官栎突然撤了手,坐在地上,仰着头擦了把眼眶的泪水:“段云朗,孤不会嫁给你的,你要娶,就娶孤的尸体吧!”

然后,段云朗便见面前的人儿拔下了头上用来挽发的簪子,直直的刺向心口,来不及思考,手比脑子快一步,直接挡在了上官栎的心口前,簪子刺穿了他手掌的血肉,鲜血顺着簪头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可段云朗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接住簪子后,第一时间便是点了这人的穴道,将人放在肩膀上,扛出了殿外。

姜正等人在殿外侯着,刚想汇报自己查到的消息,上前便看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对,脖子上还有血红的淤青,仿佛被人掐了一般,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问谁干的,还是该找个无人的地方汇报消息。

而段云朗看都没看姜正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皇宫,不一会儿,便到了太子府。

刚进太子府便对着身后累的气喘吁吁的姜正开口:“今晚,桔梗殿内所有下人,各赏八十军棍,由孤的太子妃监刑!”

姜正:“是!”

姜正领命后,便带着人往桔梗殿赶,被段云朗扛在肩膀上的上官栎看着姜正远去的背影,顿时慌了神:“扶凌,孤错了,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错的是孤!是孤不愿嫁你!是孤要自尽!于他们无关啊!”

段云朗:“长安是个硬骨头,孤知道,长安连死都不怕,区区八十军棍,长安不会放在眼里,可长安不放在眼里,并不代表所以人都不怕死,孤想见识见识,这昭国人是否都如长安一般,一身傲骨,不怕死!”

等段云朗到桔梗殿之时,门外站了一队侍卫,将桔梗殿围了起来,进门便看见九位伺候上官栎的战俘被绑在长凳上,两边各站着两位手持军棍的壮汉。

正上方摆着张监刑的椅子,段云朗直直走向那张椅子,将肩上的上官栎放在了椅子上,转身喊道:“行刑!”

话音一落,手拿军棍的壮汉便动了起来,一瞬间,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在桔梗殿内响起。

看着眼前的场景,上官栎只能不忍的闭了眼,刚闭眼,段云朗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长安若敢闭眼,孤只能给他们每人再加二十军棍了。”

上官栎:“段云朗,是孤,不愿嫁你!是孤,要自尽!是孤,用簪子刺伤的你!也是孤,掐的你脖子!你为何不对孤动手!为何要殃及他人!”

最后一句,声音明显带了几分凄厉,而段云朗却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战俘罢了,怎能比得上孤的太子妃。”

…………

他们的对话无疑落在了那九位战俘的耳中,突然,一位战俘艰难的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吼道:“殿下!你没有错!你不能低头!你是大昭国的脊梁!殿下!你也曾执剑杀敌,为何这次就要被他人内里掣肘!”

吼完,竟挣脱了绑住他的粗绳,抄起长凳砸向身旁的壮汉,其他战俘有的也拼尽全力挣脱了绳索,拿起了剑。

有的也对着上官栎喊着:“殿下,我等生是昭国人,死是昭国魂,大丈夫当忠君爱国,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怎能被男子囚禁于后宅羞辱!”

“殿下!”

“殿下!”

“殿下!”

“殿下,我等不惧生死!”

“殿下!”

一声一声的殿下回荡在耳中,上官栎终于在这震耳欲聋的呼喊中,冲破了封印他内力的桎梏!

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拔出了身旁侍卫的佩剑,冲着段云朗刺去。

这一剑,不为输赢,只为同归于尽!只为大昭国的尊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刚才还在看热闹的晨国侍卫,真的深深的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就是大国气魄!这就是大国气节!这就是大国男儿的血性!大国男儿可以死,可以碎尸万段,但绝不做缩头乌龟!

段云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也出剑抵挡,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片刻,二人便以交手过了百招,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只能听到两剑相撞的声音。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姜正明显看到上官栎在接招时已经有些吃力了,不过也是,强行冲破桎梏,肯定有内伤,他能撑到现在,以然是靠强大的意志支撑。

连姜正都能看的出来,段云朗又怎会不知,只是他想看看,眼前的人究竟能抗多久。

片刻后,上官栎终于撑不住了,拿剑的手都在抖,因此漏出了破绽,而段云朗则抓住破绽,一招打掉了上官栎的剑。

剑被打掉,顺着力,直直的插在地上,晃动了几下,已是强弩之末的上官栎也失去了支撑,无力的向后倒去。

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上官栎知道,他被人接住了,回头无力的看着身后已被压制住的部下,苦笑一声:“抱歉,又让诸位失望了。”

闻言,那位最先起头的战俘红着眼抬头,看向上官栎:“殿下,你从未让属下失望过!殿下已经尽力了,属下知道。”

说完,眼光决绝的看向压着他的侍卫,用气震开桎梏,举剑高喊:“孙子们,你梁爷爷先去阎王殿等你们了!”

然后血溅当场,上官栎看着眼前的鲜红,发了疯般挣脱了那人的怀抱,紧紧的捂住了梁胜的伤口,他想止血的,可怎么也止不住,血在往外流,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

止不住,怎么就止不住呢,是他的错,是他无能,是他不能守住芙霜城,是他自视清高,是他的错,他就是个废物,战场上守不住城,敌国守不住将士的命!

自责就像一把剑一样,刺的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段云朗明显感觉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忙上前想拉上官栎,可上官栎挣开了,对着面前已经没有气息的梁胜嘶喊着:“醒过来,醒过来啊,孤带你们回家,孤带你们回……噗~”

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吐出,突然,上官栎回头看着段云朗:“段太子,你赢了,哈哈……哈哈哈……你赢了……”

看着眼前状似疯魔的上官栎,段云朗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是想教训一下上官栎,没想到昭国战俘会,会如此有血性……

眼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段云朗忙上前想将人带回殿内,可上官栎依旧打开了他的手,拿起远处的剑,眼神犀利,怒吼道:“段云朗,孤要你血债血偿!”

说完,又强行运功,冲着段云朗刺去,气势一如刚才那般决绝!

段云朗边接招边开口劝解:“长安,别闹了,不过就是一个战俘罢了,何必如此,大不了孤找人给他找个风水宝地,将他好生安葬便是。”

话音刚落,段云朗明显感觉上官栎招式又发狠了几分,因此,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可即使用了全力,段云朗还是被上官栎刺穿了肩膀。

没有停顿,没有惊慌,上官栎直接拔出剑,再次刺向段云朗,看剑锋便知,这人没开玩笑,他真的要刺穿他的脖子,他真的要自己为那卑贱的战俘偿命!

剑锋就在眼前,段云朗根本躲不开,就在剑锋即将刺到他时,晨国第一杀手姜冷终于出剑了,只见白光一闪,上官栎竟直接被那人的内力震开了三米远,狠狠的砸在三米处的柱子上……

不等上官栎起身,刀刃已经抵在了脖子上,再往下一点这人就会血溅当场,可姜冷没动,冷冷的看着段云朗,仿佛在问他到底杀不杀。

段云朗也懂了姜冷的意思,看了眼深可见骨的伤口,然后将视线移到了上官栎身上,片刻后,才冷冷开口:“将人拖进去,内力封了,手脚用铁链锁好,没有孤的命令,桔梗殿不许除孤以外的任何人出入,剩下的八个战俘从哪提出来的就原丢回哪! ”

然后便准备离开桔梗殿回凌轩殿治伤,毕竟上官栎真的没手下留情,那一剑若不是他躲了一下,那可就不单单只是刺穿肩膀,而是刺穿胸膛了!

闻言,上官栎突然就笑了:“你为何不杀了孤,为何要让孤如此绝望的活着?”

话落,刚准备离开的段云朗停下了脚步,转身一把掐着上官栎的脖子:“上官栎,你真以为孤舍不得杀你?”

上官栎:“那你杀了孤啊!,孤堂堂昭国太子,想让孤做你的太子妃?你做梦!”

段云朗:“上官栎,你若敢再伤自己一分,孤就会拼尽全力折磨死你的部下,今日不过就死了一个,你就这般发疯,若当着你的面再多杀几个,不知你会如何?”

说完,一把甩开了上官栎,又吩咐道:“把人拖进去,锁好以后,找个府医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

交代好一切,才出了桔梗殿的大门,没走几步便晕了过去,见自家主子倒了,姜正等人忙将人抬起,往凌轩殿赶去。

另一边

姜冷领命后,便拉起上官栎的胳膊,一路拽进寝殿内,然后粗鲁的将人丢在榻上,点了穴道,用锁链锁着。

刚准备走,想了想,还是冷声开口:“上官栎,好好活着。”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可从姜冷的嘴里说出来竟有些让人遍体生寒的感觉。

闻言,上官栎转头看着姜冷的背影:“活着?活着让你们羞辱吗?”

姜冷:“活着,会好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上官栎觉得刚才姜冷说最后一句时,声音竟有些温柔。

上官栎想,他大约是真的疯了,一个刀尖舔血的暗卫,怎么会温柔,更何况他刚才差点杀了他的主子……

出门后的姜冷也觉得很不真实,刚才为何要手下留情,为何不直接动手,明明那人已经威胁到段云朗的生命了,可当他看见那人为自己部下拼命时,他竟有些动容。

动容?怎么会,他这种没有心的杀手怎么会动容,应该是上官栎长的太美了,那样的一张脸,就算是杀人也给人一种疯批美人的感觉。

(姜冷:24岁,原名陆冷兮,晨国第一杀手,早年颠沛流离,来到晨国认识了自己的伯乐,陆寒焦,三年前因为段云朗对他有恩,所以答应保段云朗三年无性命之忧。)

…………

三日后

一大早,上官栎便被拉起来更衣洗漱,然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塞入花轿内,从昭仁殿抬了出去,大晨门外,段云朗骑着战马等着,身后跟着长长的迎亲队。

段云朗的伤虽未养好,可到底是能下床骑马了,至于上官栎,本身就是内伤,不注意看自然看不出来什么名堂。

接上上官栎后,段云朗便掉头带着队伍去了皇家宗祠,至于为何不直接回太子府,则是因为太子妃是当朝的未来皇后,因此名字不但要入宗祠,还要去祭天,上禀天地,下告百姓,普天同庆!

做完这些,天已经到傍晚了,本来是想休息的,可府内还有一群宾客要应付。

良久, 大约是喝多了,敬酒时段云朗明显有些踉跄。

而上官栎则被安置在了新房内,头上盖着鲜红的盖头,看不清神色,手和脚还被结结实实的绑着,手腕显然已经被绳子勒出了血。

陆冷兮在房顶上静静的坐着,看了眼黑蒙蒙的天空,想到上官栎的那张脸,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他想,他大约是魔怔了,干嘛老想着上官栎。

突然,姜正也爬上了房顶,将手中的酒递给了陆冷兮:“冷哥,主子喝醉了,直接歇在凌轩殿了,咱不用这般认真的盯着上官栎了,他是人,又不是神,被绑成那样,绝对跑不了。”

陆冷兮:“主子不来?”

闻言,姜正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陆冷兮:“对啊,都歇息了,呼噜打的可大声了。”

话音刚落,姜正便看见自己的老大直接翻下房顶,进了内殿,一时竟没回过神。

等回神时,陆冷兮已经走了好一阵了,爆了一句粗口,也翻下房顶进屋看看啥情况。

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那石头心的老大冷着脸替上官栎解绳子,忙制止道:“冷哥,你疯啦,殿下的人你也敢动!”

陆冷兮:“若不把绳子解了,这人的手就废了。”

姜正:“废就废了,那是主子的事,于咱俩何干?”

姜正的话无疑问出了上官栎的心声,他也很疑惑,这人到底犯的什么病,突然帮他。

陆冷兮:“他是你们的主子,不是我的,我只是欠了他的人情,保护他三年罢了。”

姜正:“可现在你不是晨国杀手榜第一陆冷兮,你现在是有暗卫令的姜冷,归主子管辖。”

陆冷兮:“无所谓,三年之期两天前就已经到了,如今我想走就能走,他段云朗管不到。”

话落,便温柔的摸着上官栎的脑袋:“别怕,我在外面守着你。”

还没摸几下,手便被上官栎打开:“孤不需要你的施舍!”

闻言,陆冷兮竟难得笑了一声:“你怎么跟个刺猬似的?”

上官栎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陆冷兮:“你是不是有病,三天前动手的时候就差一点将孤一剑封喉,今日这是怎了,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

陆冷兮刚想开口,就被身旁的姜正抢了先:“你也知道是差点一剑封喉啊,上官栎,我告诉你,我们冷哥出剑必见血,三天前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倒是你,天天跟个刺猬似的,不管是对你好还是对你坏,都得被你刺扎一下。”

上官栎:“那孤是不是该多谢姜大暗卫手下留情了?”

顿了顿,又苦笑一声,道:“孤倒情愿三天前被你一剑封喉,这样就不用被人当个姑娘似的,从昭仁殿正大光明的抬进这太子府。”

陆冷兮:“那是我还段云朗恩情的最后一天,所以必须出剑,但长安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出剑了。”

话音刚落,上官栎脸色忽然一变,身旁的姜正直接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上官栎率先打破了沉静:“你莫不是也喜欢孤?”

刚说完,上官栎便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自恋了,看见别人对自己好就想歪,竟忘了这世间多的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可陆冷兮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上官栎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其言:“我不知道,三天前打伤了你之后我很后悔,闲来无事看了些你写的策论,虽然稚嫩,但的确对百姓对国有利,而且当时你为战俘报仇时我也见识了你的武功,平心而论,我很慕强,你这样的人,该像雄鹰一样翱翔于天空,而不是被人当禁脔一般,丢在后院埋没!”

话落,陆冷兮便看见上官栎红了眼眶,却又倔强的不让泪水留下来:“你还是第一个夸孤策论写的不错的人,谢谢!”

姜正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现在只感觉脑子乱哄哄的,这叫什么事嘛,主子今天刚娶进来的太子妃竟然被陆冷兮盯上了,不过平心而论,这上官栎自从被俘后,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鸟,被拔了牙的虎,没有当初在芙霜城门前,以一挡十的那种肆意……

可他只是暗卫,管不了主子的事,只能识趣的离开,见姜正出去,陆冷兮也跟着出了门。

出门后,陆冷兮果然像说的那般,坐在了房顶上,守着上官栎,其实他也不知何为喜欢,他只知道上官栎很好,那样为国为民着想的人,怎么能就此埋没掉呢。

想了想,陆冷兮突然看了眼手中的剑,懊悔顿时涌上心头,其实他不是土生土长的晨国人,他曾是昭国人,幼时逢天灾,父亲上山去找吃的时被灾民抓走煮了,等找到时已经只剩下被割下的头颅,母亲和祖母是活生生被饿死的,死前捂着最后一点米,让他好好活着,后来他跟着灾民,一路逃到芙霜城,遇见了师傅,师傅对他很严厉,让他练的全是如何杀人的招式。

后来师傅走了,剩下的十年里,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因此,无人告诉他什么是喜欢,他也因为杀戮太多,无人敢靠近,因此,他不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他想,如果上官栎早生二十年,如果他早点发布策论,如果朝廷早点实施他的策论,是不是自己的爹爹就不用被灾民煮了,自己的母亲和祖母是不是也不用被活活饿死了……

……………………………………

次日清晨

段云朗终于醒了,难受的按了按太阳穴,猛的想起昨日是他和上官栎的洞房花烛夜,可自己却因为被同袍灌醉而让那人独守空房。

暗骂一句该死后便让人进来伺候他梳洗,然后火急火燎的往桔梗殿赶去。

还未入殿门,就被陆冷兮堵在门外:“段太子,上官公子不想见你。”

闻言,段云朗眯了眯眼,冷声呵斥:“放肆!什么上官公子,他现在是孤的太子妃,还有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陆冷兮:“三年之期已到,我现在不是你的暗卫,上官公子很好,你,配不上!”

段云朗:“放肆!陆冷兮,你可知这是孤的太子府,里面住着的是孤昨日明媒正娶,上禀天地,下告百姓的太子妃!”

陆冷兮:“人是怎么娶回来的你心里清楚,你今日若想羞辱他,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竟拔出了剑,看着外面的情景,上官栎无奈的起身出了门:“陆公子,孤与你素不相识,你无需为孤拼命。”

声音格外平静,倒不是他要保护段云朗,而是他不想欠陆冷兮的人情。

听了上官栎的话,陆冷兮才不情不愿的收了剑,但又很不服气的瞪了眼段云朗,仿佛再说要不是上官栎,我早就砍死你了!

段云朗没管陆冷兮,直直的走进殿内,上官栎也跟着进屋,坐下后冷冷开口:“段太子果真记性不大好,三天前孤差点杀了你,你还敢来。”

段云朗丝毫没有理会上官栎话里的冷意,自顾自的坐下:“当日的事,孤也始料未及,孤不知昭国战俘会那般有血性,孤当时只是想教训一下你,仅此而已。”

语气说不出的真诚,可这话落在上官栎耳中仿佛就是个笑话:“依段太子的意思,我大昭国的将士就全是一群软骨头?”

见人又误会了他的意思,段云朗忙解释:“孤不是那个意思,孤只是没有想到……”

话未说完,便被上官栎打断:“其实不是没有想到,只是段太子从未把我大昭男儿当回事,因为在段太子的潜意识里,战俘就该是卑躬屈膝的,就该是没有脊梁骨的,就该对着你俯首称臣,而孤也该像你想象的那般,像条狗一样的臣服于你,在这四方天地里等着你的施舍!”

此话一出,段云朗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就应当是如此的,他都没有要他们的命,他们应该感激自己的。

可上官栎的话就像刀子一般,划破了他的自以为是。

一时间,整个桔梗殿安静的可怕,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的见。

过了一会儿,上官栎率先打破了沉静:“段太子,你与孤之间隔的是国仇,孤手里沾着你晨国将士的血,你手里也沾着我昭国将士的血,所以,我们不会有可能的,若要身子,尽管拿去便是,只是若要孤全心全意的喜欢你,孤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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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无缘》by墨凝,原创小说桔梗无缘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段云朗上官栎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上官栎也想要自由,但谁让段云朗不准离开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似乎相爱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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