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由作者就叫这个名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颜煜裴谞,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小说主要讲述了:颜煜为裴谞做过这么多的事情,但裴谞不仅不爱他,还只想伤害他。
热门评价:狠戾无情疯批暴君✖忍辱负重病弱亡国小国君
《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精选:
裴谞的寝宫没有想象的奢靡,反而透着简朴,在龙榻一侧,特意放置了矮塌。
想到日后都要与裴谞同吃同住,颜煜深感窒息。
“颜大人自行休息吧。”
内侍退下,宫殿中只剩他一个人。
不知道裴谞是太自信,还是太看不起他,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他会越狱的打算。
虽然他的确不具备这个能力。
躺在矮塌上,疲惫缓解了不少,他祈祷裴谞可以晚些回来,这样就他可以偷偷地好好地睡一觉。
宫墙外的更声无法传入耳畔。
睡梦朦胧间,忽然有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
颜煜睁开眼睛,殿内的烛火很暗,迷迷糊糊只看到个黑影。
“滚!”
一个瓶子被砸碎在门上,宫女和内侍全都吓退出去,殿门关上,颜煜也彻底清醒过来。
他离开矮榻低垂着脑袋,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跪下。
裴谞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陛下?”颜煜试探地往那边走了几步。
地上的男人抬头看向他,一双眸子茫然无神,脸颊红得厉害,额头和脖子全是汗,呼吸似有些困难。
喝醉了?生病了?要死了?
颜煜隐隐希望是后两个,他走到裴谞身边蹲下在其眼前挥了挥手:“陛下?您还好吗?”
手腕突然被抓住,颜煜心头一惊。
那双天下无二的瞳孔,慢慢映出他的脸和令人遍体生寒的诡异之火。
“你来了?”
“臣..”
话未说出,颜煜就被扯进滚烫的怀抱。
“你终于肯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别忘了我好不好?”
裴谞的手臂将他禁锢得死死的,不属于他的热度渐渐侵袭,将他包围其中。
“陛下,臣..”
“不要离开我。”裴谞打断他的话,握住他的肩头,双眸开始迷离。
格外好看的眼睛温柔下来,竟让人有些发愣。
“阿月,不要再离开我。”
没等颜煜反驳,滚烫的唇已经将他的话封住。
他瞬间瞪大眼睛,胸腔中的心脏疯狂乱跳起来,正当他因慌乱愣神,湿热的舌瓣已经撬开双唇长驱直入。
唇齿相依间,颜煜更加不知所措,颤抖的手指抓紧裴谞的衣服拼命向后退。
而这种行为却让对方的手臂圈得更紧,手掌扣住他的头,肆意掠夺属于他的氧气,不给他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
不行..
他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谁能救救他...
不容拒绝的吻终于在他将要窒息前结束。
颜煜大口大口呼吸着缓解难捱的感受,窒息后突然涌入的大量气息让他的胸腔炸裂般疼痛。
鲜血从喉咙中涌出,落在黑色龙袍上,将金龙的爪子染红。
颜煜心中更觉惊吓,但此刻的裴谞早就不在意这些。
“阿月..”
身体被腾空抱起,颜惊诧之余抓紧手边的衣服,男人三步并两布将他放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压上来重新吻住他。
急切却温柔的吻从唇瓣游走到肩颈。
“陛下!您认错人了!臣是颜煜!”
强烈的恐惧让颜煜的声音发颤,他...是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吻了吗?
荒唐,简直荒唐...
“颜煜?”裴谞眉心微微蹙起,眼中有一刹清明,“是你。”
脖子被用力掐住,惊恐的泪水从颜煜眼眶中滑出。
“怎么是你!你怎么敢!”
颜煜挣扎着摇头,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脖子上的手忽然无力,裴谞撑着双臂倒在他身上,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呼吸也愈发急促。
颜煜捂住脖子被压着根本动不了,不敢挣扎也不敢说话,怕裴谞哪根筋搭错就真的把他活活掐死。
“不一样,你不是她,滚..”
裴谞勉强起身将他推下床:“滚!”
得了大赦的颜煜根本不敢耽搁爬起来就要跑,转身刚跑一步却被抓住衣服扯回床上。
“陛..陛下?臣,臣...”注视着对方像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颜煜结巴着说不出话。
“你滚得太慢,朕反悔了。”
颜煜呆住:“不..”
他拼尽全力推开裴谞,疯狂往床下跑,可事实告诉他,以他的身体这些都是无用功。
衣服被无情地随处扔开,裴谞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男人,我有妻子,你这个变态!”
裴谞身体热得快要燃烧起来,耳边铮鸣,仅有的理智早就消散不见,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只轻轻一扯,亵裤便被扯下去,整个人再无一丝掩盖。
“放开我!”
唇边又有血溢出,颜煜疯魔一般挣扎着,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
“啊!”
十指痛苦地回握,指尖刺入皮肉,胸口也如火燎。
但这些都被身后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压盖住。
颜煜咬紧下唇,牙齿生生嵌入嘴唇,血腥味弥漫口腔。
这怎么可能?
成婚时嬷嬷没说过男子那里也可以做那种事啊。
“出,出去。”
剧烈的疼痛让身体沁出薄汗,更难以控制地颤抖。
“你..唔!”
身后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动起来,颜煜死死咬住手腕,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生理性的泪水断线般落下来。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帷幔随着床架剧烈摆动,装饰的坠子不断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
手腕被咬出两道血痕,颜煜双眸逐渐黯淡下来。
屈辱,仇恨。
仅存的尊严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无尽的疼痛将颜煜的生息快要消耗尽,到最后时,连咬住手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泪水将视线完全掩住,颜煜就在疼痛和折磨中彻底晕了过去。
漫漫长夜,失去意识之后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然大亮。
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着,颜煜想挪动身体离那人远一些,但只要稍微一动,身体每一块儿骨头都牵着皮肉一齐抽痛起来。
昨夜的一切如走马灯在脑海回溯。
颜煜努力想将那些不堪的记忆丢掉,可越是逃避就越是清晰。
这不公平。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他好后悔,后悔选择苟且偷生,他明明做不到的。
他不该在自身难保的形式下,还要在意别人。
皆是案板上的鱼肉,他何必要做阻拦尖刀的那个呢?
他应该自私一些,他应该去死,应该让自己解脱才对。
此生为人太苦,若有来世他想做一阵可吹过山河湖泊的风,哪怕一刻就散了也好。
颜煜终于下定决心。
他拔下裴谞发冠上的簪子狠狠朝自己的脖子扎过去,却在尖端离皮肤还有一寸时被人攥住手腕,无情地夺走利器。
簪子落地,男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凑近耳畔。
“怎么?做朕的人还委屈你了?”
“你早晚都得死,但不是现在,不是今日,是朕腻了,朕想让你死的时候。”
裴谞轻笑了声,指背像挑弄小猫小狗一样刮过颜煜的喉结。
“你要牢牢记住,这是朕,赏你的活路。”
颜煜紧紧盯着那双眼睛,三只瞳孔中皆映着他可笑的面容。
“你..”胸口猛地抽痛,想骂的话未骂出口,颜煜就一口气没上来闭上了双眼。
裴谞一怔,拍拍他的脸颊,手指探到鼻息下已然感受不到出气。
“死了?”
他按住颜煜的颈脉,发现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
“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赶来。
宫殿龙榻上,皇帝披着寝衣坐在床边,身后是容貌过人的亡国小国君。
小国君身上严严实实盖着被子,双肩裸露在外,明显没有穿衣服,至少没有穿上衣。
这种场面,任是谁人再傻,也看得出是个什么情形。
太医谨小慎微地走到近前朝裴谞行礼,连头都没敢抬。
“看看他怎么回事。”
“是。”
太医跪到床下,把上颜煜的脉,稍有惋惜地抬眼看去,竟看到那人肩颈成片的暧昧痕迹,又瞬间将视线收回。
“怎么样?怎么又晕了?”
“回陛下,急火攻心,还有....”
“还有什么?”
太医张张嘴不敢说,愣是憋出一身冷汗。
“说。”裴谞显然有些不耐烦。
太医吞了口吐沫,硬着头皮道:“这...身体太虚弱,不能....不能剧烈房事。”
“噢。”裴谞手肘抵住膝盖,手掌撑着下巴,没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
“那治治吧,朕还指着他呢。”
太医将头埋深,自问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
“陛下,微臣可先为其施针,但,但只能...只能勉强续命,能活多久,得看造化。”
裴谞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依旧很随意:“能活多久?”
“三...四个月吧..”
“上次不是说长则一年半载吗?”
太医抬手擦了擦汗。
他也想知道不过几日的功夫,怎么就能把人折腾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气血两亏,空吊着一副壳子,受攻心之火,又...又经房事,这....能行动如常已经很幸运了。”
太医打心底叹了口气,这样天生的病秧子,能活着都不错了。
“三四个月。”裴谞思索了一会,“也行,那就由你保他活四个月,施针吧。”
他突然附身凑近太医:“既要侍寝,也要活够日子。”
太医汗水已经流过眼睛,明知是个烫手山芋,却又不得不接。
“微臣谨遵陛下旨意。”
施针后,颜煜人虽没有醒,但气息恢复了些。
太医离开,裴谞穿好衣服坐到寝殿内的书案后一脸阴沉模样。
“来人,去将昨日扶朕回来的那两个宫女找来。”
很快侍卫就将两个宫女拎到寝殿中,那两个人跪在书案前吓得浑身发抖。
“抬起头。”
两个宫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裴谞唇角一勾指着其中一人道:“昨夜和你一起扶朕的人是谁?”
被指的宫女急忙磕头:“奴婢,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昨夜太黑了,看不清。”
“那朕怎么看清了?”
宫女身体一颤。
“砍了吧。”
“是。”
“陛下!陛下!奴婢想起来了!是呜呜呜!”
皇帝身边的每一个侍卫都知道什么会更惹怒皇帝,拉着宫女的侍卫几乎没有思考就将宫女的嘴堵上,赶紧将人拖出去。
“知道为什么朕要杀她吗?”裴谞笑吟吟地看向另一个宫女,“因为朕根本不需要从她口中知道。”
他摆摆手随意道:“不能安守职责,一起砍了。”
留下的宫女甚至还来不及求饶就被侍卫堵上嘴拖了出去。
“韩让。”
“臣在。”一旁的内卫统领揖手行礼。
“你亲自去查,凡接手过酒水、菜品的人和昨日所有入宫的女眷,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全都抓起来。”
裴谞目光一凛,笑意不达眼底:“给朕大张旗鼓的查,让整个都城的人都动起来,告诉有心之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该是怎样的下场。”
“臣领命。”
韩让握紧佩刀大步跨出殿门。
身旁的内侍有些上了年纪,看向裴谞的眼睛含着忧心:“陛下,奴才给您传早膳吧。”
“不饿,今日懒得动,去把折子搬到寝殿来。”
老内侍壮着胆子劝道:“陛下,昨日酒饮得多,不用早膳恐伤脾胃,奴才亲自去准备些您爱吃的,少食一些,再处理公务吧。”
“陈任,你是觉得不用再听朕的话?还是觉得可以左右朕的想法?”
“陛下,奴才惶恐。”老内侍闻言慌张跪地,“是奴才僭越,请陛下责罚。”
裴谞沉默少顷道:“去弄些粥点吧。”
“是,是,奴才这就去。”
用过早膳,陈任命人将把折子搬过来。
经几日围猎积攒,书案上的折子堆得老高,裴谞执笔翻看,眉头越来越紧。
日头将落,韩让将所有人押至寝殿外,长长的阶梯下密密麻麻跪着一片人,却无一人敢哭啼出声。
裴谞披上外袍走出寝殿,众人齐齐将头埋低,偌大的空地,掉一根针都听得清楚。
“把头抬起来!”韩让一嗓子喊出,所有人吓得不行,不敢耽搁地抬起头。
裴谞目光扫过众人,很快锁定到其中一名女子身上。
他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又似乎没在笑:“朕在查什么,你们这些人中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
“朕想了想,若是那人自己站出来,告诉所有人自己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朕倒可以免其株连之罪,不然...父母、兄弟、姐妹、族亲便一起陪葬。”
裴谞紧紧外袍悠哉地坐到最高一层的石阶上,撑住下巴隐隐含笑:“就...给你十个数的思考时间吧。”
“十!”韩让开始高声倒计时。
“九!”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个个腿脚发软,相互看向对方。
“八!”
裴谞不急不恼地看着众人,忽然将计时加快:“三。”
韩让立即会意道:“二!”
“一!”
“是我!是我。”
一名身着锦衣的女子爬站起来,挤出人群跪到长阶之下。
“陛下,是臣女仰慕陛下,鬼迷心窍,才会偷偷在陛下的酒中下催情的药物,想获得圣宠。”
“陛下!”女子满脸泪痕,看向裴谞苦苦哀求,“此事皆系臣女一人所为,臣女愿以死谢罪,求陛下放过臣女亲族。”
裴谞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超时了呀,你想让朕言而无信吗?”
“陛下?陛下!求陛下开恩!只要陛下息怒臣女愿受凌迟之刑!求陛下放过臣女的家人吧!”
韩让扬扬下巴,两名侍卫快步上前押住女子,将她的嘴用布料堵住。
“怎么说得这么吓人?”裴谞微微笑着,“朕是暴君吗?怎么会凌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居高临下看着众人:“但你真的让朕很不高兴,朕平生最厌恶听求饶的声音,朕肯留你全尸,已是恩赐。”
“一人所为?”裴谞走下石阶,走到那女子身前。
“你一人买通宫婢,一人想办法潜到朕身边伪做宫女,宴席散去也无人来寻你,到底是因为自己仰慕朕,还是有人命令你,你心中当比朕更清楚。”
女子哭着摇头,满眼哀求。
“说说看,她是哪家的。”
韩让揖手道:“回陛下,是屯田司员外郎之女。”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裴谞掩唇笑个不停,眼角眉梢因笑意染上些妖态,“何时都城最低的官阶也能赴朕的宴了?”
他凑近捏住女子的下巴,笑容令人遍体生寒:“看来这事比朕想象得更有趣呢。”
“传朕口谕,屯田司员外郎行事不端,纵女狐媚无德,抄家斩首,上到老翁,下至襁褓,一个不留。”
“臣领旨。”
“呜呜呜呜呜!!”女子疯狂挣扎,眼睛瞪得老大,还没靠近裴谞一步,就被侍卫拖下去当着众人的面先砍了脑袋。
世家贵女哪见过这个,一个个捂着嘴不是哭就是干呕,吓晕的都有。
“凡经手朕所用餐食酒水者,即刻问斩。”
留下这句话,裴谞转身走回寝殿,大门关上,门外哭喊声震天。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头颅骨碌碌滚得哪里都是。
各家女眷离开时靠着宫女搀扶才能勉强站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满地的血迹就被紧急洗刷干净,一切恢复原样,只有未散尽的血腥气能告诉众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夜幕降临,寝殿内只能听到烛芯轻爆的声音。
颜煜抬起昏沉的眼皮,视线模糊一阵渐渐清晰。
身上的疼痛未减半分,目光扫过四周,知晓自己还躺在裴谞的床榻上,不由得心里沉沉叹息。
他可真禁活,竟然还没有死。
咔嚓!
颜煜心头一惊,转头向床帘外看去。
烛火最亮处,男人披着黑色龙袍坐在书案前,手中的笔被折成两断扔到了地上。
“满口胡言!”
陈任重新取下一支笔,沾好墨递到裴谞手中。
裴谞接过笔怒气不减:“这群废物!正事不做,倒将心思花在朕要不要充盈后宫上。”
“陛下息怒。”陈任倒了杯热茶送到裴谞手边,“夜里风寒,陛下喝杯热茶暖身吧。”
裴谞将手中的折子扔到地上,拿起茶盏,又翻看起下一本折子。
冷睿的目光忽地定住,手上青筋迸出,紧握的茶盏啪地一声被生生捏碎。
裴谞撑着书案站起身,双眸冷意更盛:“去,将王骞那个老东西给朕传进宫。”
男人的声音中含着前所未有的怒火,陈任连忙应声去办。
“咳..”颜煜慌忙捂住嘴,但还是被裴谞听到了。
“醒了?”
颜煜不想回答,也真的没有回答。
“过来。”
沉寂良久,颜煜冷声道:“臣起不来。”
又是沉默,忽然低笑声慢慢传至耳边,颜煜咬紧牙关更觉得屈辱。
裴谞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抚过白净脖颈上的红痕调笑道:“朕忘了,你的确起不来。”
“裴谞,你这个..”
带着薄茧的手掌压住他的嘴,男人低头凑近:“别惹怒朕。”
手掌移开,颜煜心中愤恨不已。
他想杀了这个人,没有任何一刻能比现在更想杀掉这个男人。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可以拿起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刃扎进裴谞的胸口。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朕。”裴谞轻轻笑着抚摸他的眼尾,颜煜深感恶心偏头躲开。
“哈哈哈哈,阿煜呀,仇恨的眼神可是会让朕更想看你哭喊求饶的。”
殿门叩响,陈任的声音传进来。
“陛下,王大人到了。”
裴谞收敛笑意将床帘扯严,起身回到书案后坐下:“进来。”
门外两人相继走进来,陈任站回到裴谞身侧,王骞则颤颤巍巍跪下行礼。
“王相可知朕因何这时辰唤你入宫啊?”
“老臣愚钝。”
裴谞将书案上打开放置的折子扔到王骞身前,王骞定了定,犹豫地将折子捡起打开,从头到尾快速扫视,越看身体越凉。
“陛下,老臣..老臣...”王骞合上折子,整颗心揪起来,跪伏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
裴谞薄唇有意无意勾起一抹冷笑,指尖一下下轻敲着书案。
每一声都透过皮肉,让案前那颗被惶恐填满的心更加颤抖。
“秋收之际,蝗灾肆虐,雍州百姓食不果腹,朕身为一国之君,竟浑然不知,王相觉得朕配做皇帝吗?”
王骞吞了口唾沫,掌心的汗将折子浸得有些湿。
“陛下英明睿智、雄才大略、恩泽天下,是当世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