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难缠我的猛鬼老公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冥婚难缠我的猛鬼老公》由作者掐兰花指的猫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陆筱眠,冥婚难缠我的猛鬼老公小说主要讲述了:陆筱眠被爱人背叛朋友厌弃家人放弃,没有人愿意要他。
《冥婚难缠:我的猛鬼老公》精选:
明明佛牌就在手里,杨槐嘴上说着尽快送过去,事实上直到三天后,他才把这佛牌送到了陆筱眠的手上。
因为那天正好是今夜我通灵剧组进山拍摄的集合日子。
杨槐懒得多跑一趟,干脆就拖了三天的时间。
周六一大早,他开着车提前赶到剧组集合地点,却并没有看到陆筱眠的人影。
“搞什么......”
杨槐有点恼火,心想陆筱眠这小子不会耍他呢吧。
可回头一想也不太可能,三天里陆筱眠一天能给他打十几通催促电话,没道理人不来。
再说,今天还是剧组集合的时间,除非陆筱眠出了什么事,否则以那小子眼下的情况来看,肯定不可能放过这个工作机会才对。
杨槐坐在车上正疑惑着,突然发现这片空旷的广场上竟然有个睡在公共躺椅上的人。
那人用帽子蒙着头,穿了一件长风衣,枕着个背包,看上去和其他流浪汉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让杨槐注意到的是,那人枕着的背包竟然和陆筱眠用的那个一模一样。
他记得陆筱眠那背包挺特殊的,小孩子不喜欢什么国际名牌包包,却喜欢老匠人手工定制的单品皮背包,所以那黑色双肩包杨槐的印象还挺深。
黑牛皮的质地,上面用纯银的打制的古老符文,看着非常与众不同。
而现在这个睡在广场上的‘流浪汉’枕着的正是这个黑皮包。
杨槐满脸不可思议的走过去,伸手推了下那人。
“小陆?”
“唔......杨哥。”
陆筱眠几乎是立刻睁开眼警戒的看向来人,发现是杨槐后眼里的戒备才缓缓放下。
他皱着眉揉了揉额头,顶着两只黑眼圈,一脸疲惫的坐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陆筱眠的肤色本来就白皙漂亮,可现在杨槐发现他就跟熬了几天几夜的醉鬼一样,脸色很差劲,肤色也失去了光泽,一脸蓬头垢面的样子根本和那个爱干净的男孩相去甚远。
不仔细看,杨槐都觉得自己大概是认错人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这几天干嘛去了?”
杨槐即好奇又有点幸灾乐祸。
看到陆筱眠这个样子,再联想一下三天前他急吼吼要佛牌的事,杨槐有理由相信最近陆筱眠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不太好的事了。
陆筱眠狼狈是狼狈,但他并没有让一个外人看自己笑话的兴趣。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斜着眼和杨槐伸手,“东西给我。”
杨槐撇撇嘴,将封着的小佛牌盒塞到了陆筱眠的手中,唠叨道,“这东西贵着呢,你可欠了我二十万。”
陆筱眠接过小佛牌盒时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眉头轻轻的皱起。
二十万?
这可真的不便宜了。
他接过佛牌盒就要打开,杨槐见状连忙阻止道,“唉唉,这天没黑色不能打,要等天黑了。”
“天黑?”陆筱眠不解的看向杨槐,他从来没听说过佛牌还要天黑才能开启。
杨槐心里暗暗叫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说露了嘴,只好勉强的圆谎道,“那当然了,你没看封盒都是黑色的,我给你请的这佛牌很灵的,人家出佛牌的人说了,你得在天黑后点了香在佛牌上滴上自己的血供养着它,这样里边的小东西才会真的保佑你。”
陆悠眠对杨槐的话半信半疑,信的是他确实听说过一些有关血供佛牌的事,知道需要用鲜血来供奉的佛牌大都是厉害的;疑的却是杨槐能对他有这么好心,给他请了这么个好东西?
陆筱眠的心思几乎全都表现在脸上,他眯起眼冷冷的审视着杨槐,并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但不管怎么说佛牌到手的一瞬间,陆筱眠悬了三天的心终于稍稍落定。
这三天他不敢回自己的小公寓,也无处可去,晚上再不敢在人少的地方待,于是这三天他都是在网吧那种环境里渡过的。
晚上不睡,白天找个阳光明媚的地方补觉。
日夜颠倒的生活,将陆筱眠也逼得有点受不住了。
他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到剧组集合的时间点,陆筱眠懒得再研究杨槐的怪异之处,收了佛牌揣背包里,收拾好东西就往约定的地点等剧组,和杨槐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杨槐也不拦着,假意挥了挥手,等陆筱眠渐渐走远,他脸上的表情才变得不屑与冷淡。
“嗤,混不出头的小垃圾,装什么大爷。”
杨槐最看不惯的就是陆筱眠那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架势和他那臭脾气。
不过眼下两人还在合作中,杨槐也不打算撕破脸。
就这么将就着骑驴找马,对陆筱眠几乎是放养状态。
杨槐离开没多久,今夜我通灵剧组的成员便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广场上。
剧组小人也少,陆筱眠过去的时候,导演正在核对人数。
陆筱眠背着皮包走过去,导演一眼就认出了他。
“小陆,陆筱眠是吧!”
“嗯。”陆筱眠冷淡的应了一声,皱着眉看着导演抓着他的手,快速抽离。
导演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笑呵呵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你经纪人没和你一起来吗?”
“不用他来,我自己就行。”陆筱眠冷声应着。
导演再次愣了一下,一般经纪人都会跟着艺人一起跟组的,除非是共用型经纪人才会交给助理,像陆筱眠这种即没有经纪人,又没有助理,单枪匹马进剧组的艺人,还真的很少。
不过他很快虚掩过自己的疑惑,热情道,“行行行,有事你招呼我一样的,快上车吧,自己挑个地方坐。”
陆筱眠点了下头,拉下自己的帽子,低头上了剧组的大巴车。
大巴车分两层,一层是放剧组器械和行李的,二层才是坐人的地方。
陆筱眠上去的时候,车上还没有人,他是头一个上车的成员。
一共左右各十排的座位,最后是长长的尾排座位。
陆筱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后排尾排的座位。
他把自己的背包往座位上一放,倒下来直接继续补觉。
这三天他过得太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他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陆筱眠最近几天实在没怎么好睡。
任谁黑白颠倒的熬三天,那身体和精神都得处于崩溃的边缘。
陆筱眠睡得昏昏沉沉,隐隐约约听着大巴车上慢慢的坐满了人。
不一会儿车里就热闹起来,人们交谈的声音都要堪比菜市场。
陆筱眠头疼得厉害,也懒得在人前伪装形象良好的青年,便闷着头继续睡。
很快,当一车人都坐满后,大巴车便晃晃悠悠的开起来了。
起初道路平整车速不慢,车里人交谈时的声音不大,陆筱眠竟然迷迷糊糊就睡沉了。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调开得太大,吹得他竟然有些头晕恶心,甚至浑身发冷。
而且那股冷气很怪,一会儿吹在背上,一会儿吹在脖颈处,一会儿......又转移到了他的腰上。
陆筱眠皱起眉头,觉得这空调吹得太过古怪。
不像空调,倒像是冰窖。
而且还是会活动的冰窖。
可冰窖怎么可能会活动,还是在大巴车上?
陆筱眠的脑海里乱成一团麻,一种非常不妙的危险感从他的心底升起。
好冷,好冷......
像是要把他冻死一样。
这怎么可能是空调的冷气呢,空调的冷气怎么可能像人手一样活动自如。
人手......
唰——!
陆筱眠的脑海里蹦出这个词的同时,他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什么东西。
很滑,很冷,很细腻。
“唉呀,好疼!”
随后一声惊叫在他的耳边响起,将他从那种阴冷的气息中拖拽出来。
陆筱眠猛的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双手抓着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别人的头发。
那是坐在他前排座位成员的头发,发质说不是太好,有点粗糙,颜色被挑染成出挑的蓝紫色,长长的垂在身后,看上去像个女人的头发,可实质上头发的主人却是位年轻的男性。
“你干嘛抓我头发啊!”
年轻男子转过头来,冲着陆筱眠怒目嗔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解与生气。
陆筱眠皱了下眉,觉得手里头发的感觉和刚才半梦半醒中的感觉并不一样。
但握着别人的头发,这让陆筱眠有点接受不能,他嫌弃的放开手,并从背包里取出一块湿纸巾来仔细的擦拭自己的手,一根一根的擦拭,像怕被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被扯了头发还被嫌弃的长发男子当即拉下脸来,冲了一句,“喂,和你说话呢!”
陆筱眠闻言凉凉的盯着他瞅了一眼,那眼神又凶又狠,眼框里还带着三天里熬出来的血丝,看着特别的吓人,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似的,看得人心直发慌。
刚才冲了他一句的长发男子一下子被震住,咽了咽口水,缩着脖子没敢再呛声,而是转过身去,捧着自己的头发小声的嘴碎了一句,“好疼,都抓伤了。”
“……”
陆筱眠擦干净手,有点无语的看着长发青年,这人看上顶多二十岁,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顺着长发青年的方向看去,整个大巴车上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大家都是一人一排的坐着,旁边的座位都空着。
难怪他霸占着整个最后排都没人说什么。
可明明他刚才睡着的时候听到车里有人声鼎沸的交谈声。
陆筱眠觉得有点不太正常,皱起眉正琢磨着哪里不对劲时,突然就有一架摄像机怼到了他的面前。
那摄像机并不是有人举着,而是从大巴车的顶上,由一根自由伸缩的长杆控制着移动到他面前的。
陆筱眠愣了一下,看了眼这车上颇为先进的自动摄像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节目开始了?”陆筱眠直接伸手拍了下坐在他身前的长发青年寻问。
“啊,一上车就开始了呀。”那青年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陆筱眠会问他,但还是回答了。
一上车就开始了?
陆筱眠愣怔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伸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皮包,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6:11】,竟然已经到下午了。
他竟然睡了将近8个小时。
陆筱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大巴车上毫无防备的睡这么久,这一点儿也不像他。
但不得不说睡够了8小时后,陆筱眠的眼里虽然还有血丝,但精神确实好了许多。
他正要收起手机,突然就听从大陆顶上伸下来的摄像机里传来导演的声音。
“小陆醒啦,那快把手机交一下吧。”
交手机?
陆筱眠不解的摄像机,没听说录制节目还要上交手机的规定啊。
坐在他前边的长发青年见陆筱眠没有什么反应,主动解释道,“交吧,大家都交了,也就24小时,明早上录完节目就发还给你了。”
“24小时?这节目只录一天?”陆筱眠这一点倒是不太清楚。
他接活儿的时候有点仓促,后来这几天也没敢回家具体看合同的内容,导致他现在一脸茫然。
好在坐在他前排的长发青年是个性格开始好脾气的,不仅没因他抓头发的事而生气,反而主动当起了解说员。
“对啊,24小时通灵车,你是只录这一期吗?”对方反问着。
“不知道。”陆筱眠难得给了句回应,但他的回答真的差强人意。
对方似乎并不意外,还龇着小虎牙,特别可爱的趴在椅背上,“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报了十次名,才被导演这次挑中的,听说这节目挺好玩的,相当于现实版惊悚密室。”
惊悚密室?
陆筱眠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从小到大他的时间都用来想方设法赚钱养自己了,根本没空和人去玩什么惊悚密室之类的娱乐。
“导演他们不在车上?”陆筱眠看着摄像机推测道。
“不在,就我们几个参加录制的人上车了,全程都是自动摄像,导演他们在远程看着。”
长发青年说完,伸手和摄像机打了个招呼,那摄像机里立刻传来导演的声音。
“小寻,你帮小陆把手机上交一下。”
导演见陆筱眠还在发愣,坐在后排不为所动,于是操控着摄像机,让名叫小寻的长发青年帮忙。
长发青年小寻动作很快,一伸手就把陆筱眠的手机拿了过来,直接放到摄像机下的小袋子里。
随后自由摄像机从后排移动到前排,直接把陆筱眠的手机通过一个小口,递给封闭的驾驶室。
这时候陆筱眠才发现,这大巴里的设备被改造过。
比如大巴顶上安装的自由摄像机,这肯定不是原装的东西。
还有大巴最前边驾驶员所在的空间与后排空间之间,竖起了一道隔板,后面的人根本过不去,
只能通过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来传递东西。
还有大巴所有的玻璃都是漆黑一片,那种黑色像浓墨,能彻底阻挡外这的阳光,与普通的防晒膜完全不同。
陆筱眠正观察着车里的情况,就听收走手机的导演,通过车顶的摄像机提醒他道,“看你挺疲惫的才没叫醒你,但是十个人里就数你这贡献的少,你得好好表现啊,到时候后期剪辑才能出效果。”
“嗯。”陆筱眠是个现实主义者,导演现在是他的财神爷,财神爷发话他没道理不听。
只是听完导演的话,陆筱眠随意打量了下车里的情况,一头雾水的看向前排的长发青年。
“参加录制的只有十个人?”陆筱眠问。
“对呀。”长发青年不明所以的看向陆筱眠,不明白这个刚才睡得昏天暗地的人,为什么突然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怎么了?”长发青年伸手在陆筱眠的眼前晃了晃。
他不解的看着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的陆筱眠是怎么回事。
“你这人好怪哦!”长发青年趴在椅背上小声的抱怨着,却不知道陆筱眠从他的背部看过去,整个大巴车里虽然都是一人一座的坐着,但人数绝对不止十个。
1,2,3......9,10,11......15,16。
整整比导演和名为小寻的青年所说的人数多出6个人。
陆筱眠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最近几天他碰上过太多类似的事情。
大半夜被一群黑猫追也就算了,他还碰上了烧纸和老太太。
隔天他还撞上一个穿白衣的在空中飘的女子,吓得他差点魂都没了。
后来在网吧的时候,他还看到无人操作就在自己动的电脑和游戏。
如果说三天前陆筱眠的思想还是偏向唯物主义的胆小无神论者,那么这三天里的各种经历,让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看不到的不一定不存在,但看得到的一定是存在的。
他现在见到这些脏东西都有种本能的直觉。
比如会感觉到周身变冷。
比如会觉血液逆流呼吸困难。
“嘶......呼,嘶......”
陆筱眠努力保持着呼吸正常,不去引起那些东西的注意。
但他控制不住手脚瞬间冰凉的反应,整个人如同坠落冰窖。
怎么会这么巧?
偏偏最近几天开始,他的周围全遇到类似的事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筱眠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背包,伸手去背包里摸那个封着的佛牌盒子。
他包里的东西也不算多,但那盒子极小,只有婴儿拳头大小,陆筱眠摸了好一阵才摸到,在摸到盒子的瞬间,他直接用指甲划开了封住佛牌的那张封印。
在他看不到的背包里,封印上的红色朱砂纹印在被划开的瞬间淡去许多。
像一张新鲜的符印突然间经历了数十年的岁月变得陈旧模糊。
陆筱眠看不到这些,他划开封印后,直接打开盒子,从里边摸出了那枚佛牌。
佛牌一到手中,陆筱眠就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手间窜向手臂,直达他的心脏。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捏紧了他的心脏般,让他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挣动了一下,这一下却让他不小心碰到了包里的另一个东西,那张黑红色的古老婚契。
那张婚契的纸张极为稀有,纸质坚硬而薄,锋利的边缘在这一瞬间直接划破了陆筱眠的手指。
“嘶~~”
一道血口立刻呈现,那道血痕中所渗出来的血不多,但被划破的微疼感令陆筱眠轻嗤一声,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能感觉得到,坐在大巴车前边的十几个人全都齐齐的回头向他看来。
不行,不能抬头!
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无形的无数道冰冷的诡异的视线向陆筱眠席卷而来,陆筱眠害怕得手指都颤了起来。
好冷,好可怕,好恐怖!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陆筱眠顾不上手指被划破的伤疼,用带着血痕的手,一把从包里抓住那枚佛牌,迅速戴在脖子上紧紧的握在双手中暗暗祈求着。
鲜血被沫在佛牌之上,那枚小巧的特别的金色佛牌微微的亮了起来。
那是尊雕刻极为诡异的佛牌,普通的佛牌大多雕着佛祖或佛陀的形象,材质越贵往往雕刻越精致,也有护身佛牌雕刻的是神兽或吉祥的图案。
但陆筱眠这枚佛牌质地并非金属,而是某种骨质,又在其上刷了一层金粉。
上面的雕刻也不算精致,只是形象的雕了一个坐着的佛陀。
如果懂佛牌的人一看就知总算这,这应该是一枚阴灵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