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野火燎原》,由作者富钱钱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萧予征拂熹讲述故事的野火燎原小说主要内容是:拂熹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以为会和对方走到最后,但他们没有。
《野火燎原富钱钱》精选: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优秀的人,家世更不显赫,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拂熹。
从酒吧走出去的一路,拂熹想了很多。
他觉得是不是该有点庆幸,萧予征还是没有把他说的那么差,那些说的并不太好听的话里人好很乖教导后辈这些不都是夸奖吗。
可他又没法庆幸,萧予征是不是在讽刺他。
因为人好所以甘愿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上,因为人好所以不论萧予征平日再怎么无理取闹闹脾气他都会放下身段去哄他。
因为很乖所以明明那些人都看不起他,他都因为萧予征的一个吻一句‘乖宝,听话‘而乖乖在他身边。
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形象那么难堪。
他是主动的那一方,可他不是毫无下限的舔狗,如果萧予征不回应他,他也不会缠着不放。
拂熹一把推开酒吧的大门,迎面吹来一阵凉风,把一路上各种交织的情绪吹散了不少。
拂熹冷静下来,也更清楚明白了一件事,这段关系,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动了心。
回去之后拂熹没有任何迟疑的收拾起了他自己的东西,半小时,他要把自己从这间屋子里,清除干净。
凌晨两点,拂熹坐上了车。
深夜的Z市路上很空,经过小巷,还能看见不少小摊老板在他们的摊位前忙碌着,袅袅炊烟和他们脸上洋溢的悦色。
拂熹靠在窗边,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夜色,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手机。
可惜没有任何信息,拂熹看着空荡的屏幕,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心脏扭痛,他将手机卡从槽里取出,缓缓降下车窗,扔了出去。
到了新住处,拂熹并没有开始打扫他的新家,只是简单收拾出了床,然后在这张床上躺了三天。
其实也并不是都在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他会看着窗外想事情。
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消化这件事情,然而,就在他搬新家第四天,萧予征找上了门。
拂熹不知道萧予征是通过什么手段查到离Z市那么远又那么偏僻一个地方,可他知道当他打开门,萧予征看见他的那一刻,是真要杀了他。
曾经那个浑身张扬得不行的萧予征,此时在他面前却是一副头发蓬乱,眼底眼圈深重,胡渣丛生,衣领褶皱的狼狈样子。
有那么几秒,他真有控制不住想抱抱萧予征的冲动,可他还是扼住住了自己的手。
萧予征眼红的厉害,他几乎是极力忍耐着不动手把面前这个人掐死。
这些天来,他没日没夜的像发了疯一样寻找的拂熹下落,可他找了三天都杳无音讯。
就在拂熹离开的第四天,他放出去的侦探回报说有个老婆婆称大半夜有个长得很俊俏的年轻人很急的搬进了她的家,而且和照片的人很像。
萧予征一听也不管老婆婆说的是不是拂熹就立马开车吹了过来。
呵,没想到还真是。
萧予征高大的身子在着这个并不高的门前弯了脊背,他一步步,慢悠悠的逼着拂熹往里走,而后直到讲他逼了屋里,他反手扣上了门。
他这才磨着自己的獠牙,眸子直勾勾,意味不明的咧着嘴,低声质问。
“好玩吗?”
如果是以前,拂熹觉得自己会哄生气的萧予征,毕竟不告而别是他不对。
可现在,他不会了,他也不觉得自己离开有什么不对,那里本来就不是他的家,萧予征也不是他什么人。
拂熹毫不客气的对这个他现在厌恶极了的萧予征下逐客令,“出去。”
萧予征不以为然,他听见了,但没打算乖乖照做,甚至他还想反着来。
他有些想参观参观这里,视线也随之游离。
房子不算很大,差不多二十平,朝南的卧室外这会儿阳光正照的热烈,简单的室内只有一张木色的书桌和床,接着他再往别处看,目光忽然扫到床上那只蓝色的史迪奇,萧予征嘴角上扬。
“如果我不出去呢?”
“那我请人送你出去。”
说罢,拂熹就要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机,可他人刚到床边,萧予征朝他扑了过来,两人一齐倒在床上,拂熹双手被桎梏于头顶,双腿也被萧予征压着,他几乎只剩一双可以瞪人的眼睛和骂人的嘴。
“怎么?打算叫谁来?嗯?警察吗?你是跟房东签了合同还是能向警察证明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眼睛轻佻的在拂熹身上来来回回攻略着。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连拿得出手的证据都没有,甚至于你连是这间屋子租客的证明都拿不出手。”
“拂熹,你到底是想请人送我出去还是给你自己找麻烦?”
“我是没有证据那又如何,萧予征,到底是我给自己找麻烦还是你玩不起?”
他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不用顾及任何人,只要能让萧予征感受到和他一样的痛苦。
萧予征像被戳中了痛处,一时怔住。
拂熹立马抓住时机,趁萧予征出神的那一刹,腿猛的一使力,膝盖用力往上一顶,萧予征本能的吃痛,摔在了一边,形式翻转。
“不要不知足的欺负别人,会遭报应的。”
他站在那儿,没愧疚的落井下石。
萧予征缓了好一会才从那种要了命的疼痛感里走出来,他手支撑着上身,看着拂熹胜利者的姿态,气笑。
这么差的态度。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一面,也是他的。
“是吗。”
他眼里冒着精光,像是有什么计谋似的,下一秒,萧予征扯起恰巧被他压着的纱帘。
‘哗’!扬了起来。
拂熹大感不秒,可他来不及也看不见了。
萧予征用纱帘牢牢束着他,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道,“就要欺负你要如何,拂熹,你还能再来一次?”
拂熹感觉自己真要气吐血。
“萧予征!你TM简直有病!!”
这一通吼出口,拂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生疼,萧予征实在太可恶。
可萧予征喉咙里那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是,我是有病。”
“不过,我的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把我踢硬了。”
说着,他还往前拱了拱,故意要他感受似的。
拂熹顿时头皮一阵麻,炽热的温度和/挺的的东西此时正匍匐在他的胯间蠢蠢欲动,他甚至能感受到偶尔抽动的动作,那是萧予征动情的前兆。
他没法再跟萧予征嘴硬了,再这样下去,好过的不会是他,他刚刚不过就是那么一下萧予征就起了这么蓄势待发的反应,那证明他已经好几天没开过荤了。
以前两人腻歪的时候,他就总受不了萧予征那非人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况且小孩这个年纪还正是需求高的时候,他一个老人,这老骨头哪里受得了,更别提眼前这个已经像求偶的雄狮一样舔舐雌狮鬃毛的萧予征。
他哽了哽嗓子,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被牵着走,“萧予征,你能听我说句话吗?”
萧予征自顾自的埋在他前胸,一下轻一下重的用挑开他的领口,轻啃着他的锁骨,低哑哑的吐了口气。
“不能。”
萧予征的技术很高超,他总能精准的找到拂熹的敏感点,并且他很懂得要在那里一点一点侵犯。
一会儿功夫,拂熹的呼吸已经凌乱,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血液在沸腾,想要的念头以及身体产生的反应让他开始意乱情迷,头晕目眩,他抵抗着从四肢百骸传来的战栗,“那你能停下吗。”
萧予征忽抬起头来,与拂熹两两相望,半秒,他恶劣的笑道,“不能。”
赤//的欲望。
要被他搞疯。
拂熹的视觉被纱帘重重围困,他隔着纱帘模糊的看着萧予征在他面前解开扣子,脱下衬衣,少年肤白,健硕的胸膛散发着少年浓烈的野性荷尔蒙。
他将他抱起,腰身牢牢贴着他的,没有前奏,几乎是一下就凶狠的抵了进去。
由于姿势的原因,那一下进到了最深处,疼的拂熹本能的收紧了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仿佛被穿透。
而萧予征也有些不好受,几天没来,这里变得有些紧致,他没办法顺畅的进出。
这时,开着的窗外吹进来些风,拂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萧予征正要尝试往里进,拂熹这一夹得更紧他差点没/掉。
萧予征有些迁怒的把那扇窗重重的一下关上,也是这一下,拂熹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清明的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发生的一切重新回到了他的记忆里。
他又垂下眼眸,看到了萧予征那肩胛处黑色莲花处红心一点,他想起那是被他刚刚太疼,咬了一口留下的殷红。
小孩刚耐心的把/道给滋润的差不多,还没运动两下,拂熹突然从他身上纵了起来,萧予征这会身心都正处于上头,拂熹突然的抽离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还没骂c,拂熹就在他眼前一咕噜退到了床角,像个白色的球一样,窝成一团。
萧予征这还站/姿呢,哪能就这样算了,他耐着不把拂熹扯过来狠狠/一顿的冲动,伸出手手指勾了勾。
“过来。”
拂熹哪会听话。
他忽然觉得心里悲凉的紧,萧予征可能没说错,果然是玩具,太轻贱,都被人说的那般不堪,两三下就被撩拨动。
他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萧予征,我不管你今天是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脾气可以很好,但我没那么大方到能被别人说的那般下贱还能心平气和,当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我不想和你继续了。”
萧予征脸上的表情冷的厉害,他紧抿着唇,阴鹜目色渗着寒意,“这两年真是把你惯坏了。”
“我没和你开玩笑。”
萧予征再没了理智和耐心,大手一把拢住拂熹的后颈,一用力,将他一下拎到了身前,他视线自上而下的沉声警告,“拂熹,任性也该有个度,我来找你就是给你台阶,不要不识趣。”
拂熹想笑,‘谈判’破裂。
萧予征到底暴露了真心话,他在他眼里,在他们眼里,就是必须乖乖听话的下等人。
“我任性?我不识趣?”
拂熹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笑得太入心,眼角都噙出了些泪。
“到底是谁任性?到底是谁不识趣?”
他扭曲着脸。
“萧予征,我也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在萧予征手掌心中剧烈挣扎,他的手腕被束缚得生疼,感觉破了皮流了血,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挣扎。
他真的受够了,也忍够了。
“你凭什么这样不把我的好这么践踏!你告诉我你凭什么你要这在他们面前这么说我!?我TM是只会讨好你萧予征的玩具吗!??”
“拂熹,你真是欠收拾。”
后来,拂熹不记得那天萧予征的暴怒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那天,他被带了回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捆上了车。
然后,他被拖进了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亲眼见证着自己是如何在那百面棱镜前,如何放肆的承欢,搞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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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浴池里待的久了,拂熹感觉自己骨头都被泡软了,一个翻身他跳上了台面,就那么当着萧予征的面,从衬衣到西裤,最后只剩一条短裤。
拂熹的身躯虽然不如常年健身的萧予征看起来有力量,但也是均匀有致。
他坐落的时候,瞧见萧予征那双一直钉在他身上的眼睛,哂笑一声。
“怎么?两年前嫌我是个男人不能给你传宗接代两年后不嫌弃了?”
萧予征并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大手覆上拂熹光洁的大腿,还不老实的往里游走,“我没有嫌弃过你,哥哥,你不会生小孩没关系,萧家一脉还有我哥。”
闻言,拂熹突然想起什么,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你哥一定是个直的?”
萧予征信誓旦旦道,“他不会的。”
拂熹嗤笑,“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他又自言自语道,“也对,像你们这种身份的人肯定要找个门当户对,家室匹配的女人结婚,怎么会和不会下蛋的男人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