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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

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

发表时间:2023-09-10 14:12

《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by大脑蒸发中,原创小说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顾明玉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顾明玉和渣男分手之后马上找到了真爱,而他的真爱就是渣男的爸爸。

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小说
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
更新时间:202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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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劈腿后我闪婚了他爹》精选

陆冉稀罕的看着顾明玉。

他就像一只耗电量见底进入节能模式的手机一样,极尽所能的瘫软成一团烂泥,那双眼睛空洞而虚无,就好像人生一片灰暗,下一秒就要进入深渊。

总而言之全身写满了抗拒。

陆大总裁不太理解。他的印象中,除了写满冷漠拒绝的少年顾明玉,余下的便是成年后习惯于沙雕耍宝,大多是时间懒懒散散无所事事的成年人顾明玉。属于是经历过社会的磋磨后彻底游走在颓与疯的界限之间,一般的冷漠大叔罢了。

眼下的顾明玉明明顶着个成年人的壳子,却行着他少年时期绝对不会做的少年人事儿,仔细一看还有那么一点儿熟悉。

倘若陆大总裁能够以更客观的视角审视自己的青少年时代,那么他大抵能够明白老友现下的态度学的是谁了。要知道陆冉曾凭借那副尚且未脱稚气的可爱外貌加上乖巧嘴甜的无敌buff成功达成了无人能挡的伟大成就,他冷漠自闭的小伙伴更是受害之深,十几年过去了还念念不忘悬在心尖。

总之,顾明玉不知从那掏出了不曾存在过的少年意气,浑身无力的摊在沙发上直哼哼,一边拼命说服自己一边蜷在毛毯上不下来。

一想到回顾家,他浑身无力。一想到要走进顾家的大门,他头疼牙疼脚脖子疼。一想到要和顾家主也就是他大伯讲话,他原地就想厥过去。

陆冉迷茫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记得你和顾盛辰关系还不错?”

顾明玉牙疼的哼哼:“我大伯和我爸关系不错,我是连带的。”

听者显然没明白:“额······所以?”

“所以说,我去见他,然后说有人想借着我爸来搞我,我怀疑某个人背后搞鬼,你觉得他会作何态度?”他翻了个白眼,见陆冉脑子转过弯来了,也开始跟他联动牙疼,莫名觉得自己好受了些。

“我没记错的话,你爸当年出事的时候你大伯他······”陆冉显然也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表情从拧在一起开始往恐怖片男主角发展。

顾明玉欣赏了片刻,被对方的眼神瞪了,艰难的把脑子里翻起的碎片记忆压下去。他叹了口气,说:“我直接绕一下去见顾荟好了。”

“不行,”陆冉反应很快,“你一定要先通知他一声,不然你想让你大伯怎么想?怀疑这种东西一旦埋下,迟早会生根发芽,酿成大祸。”

沙发上的某人嘴角抽了抽,半晌摸出手机,解锁后递给陆冉,埋着头不看他:“你跟他讲,通讯录最后。”

陆冉这下是真翻了个白眼:“手机上发个信儿,又不是让你当面见他,你掰扯个什么劲儿。”

顾明玉恼羞成怒:“陆冉!如今家里所有电器的生杀大权皆在我手,你帮是不帮?”

“我要是不帮呢?”陆冉坏笑。

沙发软毛虫一边冷笑一边掏出2号手机,屏幕上正飞速闪过程序进程。

陆冉被这一下搞得冷汗都下来了,他手忙脚乱的做软伏小,可怜巴巴的把着顾明玉的手机给他大伯发消息。天可怜见,他除了和那位正经严肃的顾家当主谈过生意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接触了。

他编辑了半天,一段话被反复斟酌颠来倒去的打了三遍,才仿出了顾明玉那看似冷淡实则礼貌又冷淡的措辞。

然而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下一秒电话就切进来了。

陆冉一个激灵把手机抛给沙发虫,顾明玉七手八脚的接到手机,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接听和免提键。低沉厚重的男声在两人耳边炸起:

“见他做什么?”

顾明玉两眼发直瞪着陆冉,陆冉满脸懵逼盯着顾明玉。

“明玉?”

两人一个激灵,不约而同的一起瞪着手机。

不算长的沉默如海水般淹没了沙发上的人,他感到一阵泛着寒意的窒息感。

手机屏幕上的秒数静静跳动着,像心跳一样,颤颤巍巍而又平稳。

最终还是陆冉凭借着一颗稳定的大心脏提起手机,他轻咳了一声,冷静的回复道:“顾叔,我是陆冉,明玉现在在我旁边。”

他小心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最近我们身边有个很奇怪的人,我们背景正在摸,但是他一直有意模仿明玉的······亲人,我们觉得这事可能跟顾荟有关系,所以想拜访一下 。”

说完又是一片静默。缓过来的顾明玉和陆冉一起盯着跳着秒数的手机,半晌后,声音再次响起。

“我让人把他的生活记录交给你们,你不用去见他······不,”他突然冷笑了一声,让电话这头的两个人都要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你还是去见他一面吧。”

“我知道了,大伯。”顾明玉忐忑的回答。

“顾叔。”陆冉突然接话,他顶着顾明玉惊讶佩服的视线快速道:“我和明玉结婚了,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回家来见您和老爷子。”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顾明玉整个人比刚才瘫的还彻底,如果说刚刚的是一条无可救药的大咸鱼的话,现在就已经是化成一滩水要淌不淌的史莱姆了。他的心情和神色同样复杂,一时间提不起劲来问些什么。

倒是陆冉缓了半天,语气轻巧态度沉重道:“我有听说过你们家的旧事,虽然只知道个大概,但是顾叔他听上去······至今还是意难平。我从没听过他这种语气。”

顾明玉依旧气若游丝:“哀恨重恨,怨念难平。伤己不及人。”

“当然,顾荟那个王八羔子不算人。”

陆冉缓缓点头:“老一辈,能走到的今天的,不是大恶,就是能守住一条底线的。”

顾明玉哀哀的哼唧:“所以说我真的!真的!不想回去呜······”

陆冉被这黏黏糊糊的抱怨勾了几下,最终只能无奈的看着他,问:“我跟你一起去?”

顾明玉蒙着头只露出闪着幽光的眼睛:“你家那边怎么办?”

“先搞定你这边再说吧。而且,你跟我,”陆冉认真的看着他说:“我们两人去查事儿,程序可以不用停,让神农继续核查项目,等我们忙完了回来再看。”

“······陆冉,你这个工作狂真是没救了!”

顾明玉确认了手机上的子程序以正常速度在跑后,唉声叹气了半天,终究还是出了门上了陆冉的车。

他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拉上了安全带。

陆冉瞟了两眼他的表情,嘴角弯弯:“不错,待会儿就保持这个表情见他,保准能把他的话连着魂儿一块吓出来。”

顾明玉白眼以对:“能把他吓厥过去最好。”说着摸出手机,昨天顾盛辰的秘书发过来的文件量大的惊人,硬是让他搞了个外置固存下了半天,两人一起翻了半天,在一堆日常的鸡毛蒜皮小事儿中看得头昏眼花也没看出多少不对来。

陆冉开着车随口道:“现在看顾荟这日子过的还不如直接没了呢,这家伙在你的那些总裁文里应该是标准的炮灰或反派之类的吧。buff都叠满了。”

“顾荟的妈就是被老爷子处理的。”顾明玉扒拉着手机回他:“虽说骂出国粹容易被马赛克,但是这家伙真的是跟他妈一个德行出来的,我爸和大伯他们还偏偏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陆冉盯着红灯,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一个私生子,似乎从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不受待见偏偏还和你爸他们养在一起。最后也算是苦果自酿,你爷爷不仅是在他的生母身上栽了,也是在顾荟手上栽了。”

“你对这个人怎么看呢?”

“我能怎么看?”顾明玉漫不经心的瞅着窗外,“事情跟他有关,这家伙就还没被大伯吓破胆,贼心不死,还算能忍,但手段就次了些。跟他没关,就是废物一个,这趟白跑,背后的人十有八九撬不出来。”

陆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化,从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变为绿水青山的如画景色。此处已经远离了城市中心的聚集带,进入到了偏远的郊区。顾家的偏宅就坐落在最为僻静的角落里,属于是前不着公共交通后不着人烟的地儿。

偏宅外是独栋的大别墅,外看简约美观,实际上戒备森严,人迹罕至。整栋大宅都由智能安保系统掌控,少数的安保人员都是顾家安排的精英,一般在外控制安保和家居系统,并24小时盯着宅子中的人。

整座大宅只住了一个人。

一个该死却偏偏苟延残喘的人。

顾明玉领着陆冉刷着特殊通行令进的门。接待他们的是个高大严肃的中年男人,名叫蕈成,当兵退下来的,是顾家当主顾盛辰的亲信。他腰背笔直坚挺,两鬓有些斑白,五官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蕈成确认了两人的身份后也没有多说话,只冷着一张脸将两人放进去了。

他们慢悠悠的跟着智能标识往前走着。宅子里没有人气,冰冷寂静的氛围中,只有不间断亮着的指示灯闪着幽幽的光芒,愣是给静默不语的两人照出了些许诡异的氛围。

陆冉轻飘飘的扫视了四周。他发现自从进了这里,顾明玉就一直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具体可以表现为大部分时间目光都相当涣散,注意力也不太集中,先前不情愿的情绪化为了偶尔有闪过的茫然。

作为局外人的陆冉对顾家当年的事了解不深,但他总归是知道个大概,只觉得过往的一切对于顾明玉来说或许都是负担与梦魇。他直挺挺的任由过去砸下,避不开也不能避。无论是他还是顾盛辰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几乎可以堪称是万恶之源的额男人。但人随势往,捅刀子总是要往最痛的地方去,这是个谁都懂的道理。

他想了又想,总觉得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默不作声的旁观都挺显得不是个东西的,尤其是顾明玉迄今为止还从没拒绝过他的加班邀请。想到那本躺在抽屉里的大红本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拉住了顾明玉的手。

顾明玉茫然的看了下牵着的手,有抬头看他:“什么?”

陆冉拉着他的手像荡秋千一样荡了荡,唇角弯弯嘴花花:“没什么,只是作为你的丈夫,我觉得你现在也许需要我的安慰。”

顾明玉一脸诡异的表情看着他,只觉得他怕不是撞了什么脏东西。

一旁的智能标识应景的闪了闪,切了个荧光绿,亮的两人的脸都挺绿的。

两位英俊潇洒的有为青年在偌大的宅子中像来郊游踏青的小朋友一样手牵手的走着。

陆冉看顾明玉的情绪稳定了下来,继续先前的问题:“说实话,看到顾荟现在的境况,我有点难以想象当年那个让顾家上下都栽了一个大跟头的人会变得这样······废物。”他斟酌了一下,用了最后两个词来形容之前看到的资料带来的印象。

当年的顾荟,作为顾老爷子的私生子,上不了台面,被顾老爷子视为污点乃至仇人。而顾家的继承人顾盛辰和他的亲弟弟顾盛宇兄友弟恭感情深厚。长子优秀次子活泼,两人可以说是顾老爷子和夫人的心头宝。顾荟能在这种环境下暗手害了顾盛宇,把顾家上下几乎都整崩了,陆冉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狠毒隐忍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副废人的模样。

可要说对方仍是在隐忍,沦落到了眼下这副田地也实在是不像还有后手的样子。

他思来想去,也只想出有人想要借着顾荟这枚废棋来钓鱼,亦或是搅浑一潭池水。恐怕顾家还是需要走一趟了。

他的思绪尚且没有理出线头来,就听见一旁的顾明玉冷笑着回道:“他怕了。”

陆冉愣了一下,又想到顾盛辰如今的态度,皱着眉不太确定。

顾明玉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的回了一句:“他怕的不是我大伯。”

“他从小在大伯和我爸的阴影下长大,对他们两人说不上知根知底也好赖能知道个表面七八。”

“真正让他怕的,是把他整废的那个人。”

陆冉一时没有听明白,但下一秒,雪白的床铺之上瘫软的人形让他惊愕的通晓了顾明玉的言外之意。

废,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废。

“你说,他恨的是谁呢?”

漫不经心的话语随风飘悠,恍惚而散。

起居室中一张大床位于正中央,周围是一圈维生器材,正滴滴答答的稳定工作着。

陆冉被这副景象震了一下,回过神来看顾明玉。就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漠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整个房间还算空旷,正中床上的人形容枯槁,脸色苍白如纸,病气与死气太重,几乎让人辨不出他的样貌,只余空洞扭曲的印象。

陆冉上前两步,仔细端详也难从那张几近可以说扭曲老朽的脸上看出一两分资料上照片中人的样子。他一时间也有些茫然,说不出什么话来。倒是顾明玉跟着他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活物”。

他从单薄被单下扭曲的四肢,一路看到那老态龙钟绝望死寂的脸上。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他喉咙中泄出,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烟云般转瞬即散。

然而周遭本就静极了,这声笑也就清晰的被房间中的人听了去。

陆冉尚且没有什么反应,床上人的神态倒是动了动。那张挤满了皱纹早已凝固朽烂了一般的脸似是扭曲般,褶皱的老皮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眼眶中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向一旁撇去。

随后,就像腐烂后被胶液凝固封存的雕木扭曲着想要活过来一样,那具老躯颤抖起来,然而那动作实在是细小轻微,被折断后放任长成畸形的四肢向着奇怪的方向动移动着,这怪异的形态几乎不像是人,而像是扭曲的怪物、恶鬼。

那双对绝望空洞的眼球极近所能的转动着想要让瞳仁对着门口的两人,泛着血丝的眼白像没洗干净的死鱼肚皮一样。

他还活着?

这是陆冉脑中跳出的第一个想法。

随后他很快清醒,微薄的凉意顺着他的脊背悄悄上爬,他不由得攥紧双手,很快又反应过来一只手正和顾明玉牵着呢。

两人的手攥得很紧,几乎都已近发白。而顾明玉似乎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哪怕陆冉已经放轻了力道也仍是如此。

陆冉便知晓他的心底也是波涛起伏,却不清楚翻涌的到底是哪种感情。

顾荟当然还活着,活的不好,苟延残喘这一词用来形容他现下的处境再合适不过。而据陆冉所了解,顾荟被关进这座偏宅已经有26年了。

26年,他们大半个生命的长度。这个本该死去的人就像蛆虫一样被扭曲的四肢和绵绵的仇恨关在在这方圆之地,除了机械零件的摩擦声再无活物。他竟仍活着。

那双眼睛几乎要翻过来一般死死盯着房门。

顾明玉似是终于回过神来收拾好心情一般,松开了牵着的手面无波澜的上前一步,踏进死蛆目光所及之处。

那双眼睛本不应该瞪得更大,陆冉怀疑他的眼角要裂开了。顾荟像是终日徘徊在将死之地的人终于得见死神一般,惊恐怨恨不甘畏惧齐齐爆发出来——他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然而这也不过这团活物所能做到的最后的挣动。他的嘴唇扭曲蠕动,从中漏出细细的不成型的声音。

“啊······呀······”

陆冉闭了闭眼,似是不忍再看。他张了张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顾明玉。

顾明玉盯着人看了一会儿,似是也觉得索然无味般扭过头:“不可能是他。我们走吧。”

陆冉也没有多说,默默上前又牵住他的手,拉着人出了房门。

顺着方才的来路,两人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气氛却比来时更加凝重。仿佛凝滞一般的氛围让陆冉有些难受。他拧着眉头走在前面,努力忽视着身后传来的森冷之感。

周围有着不少照顾荟起居的智能机械。它们动作之间是金属器件的碰撞丁零之声,不知怎的,竟有些像铃铛轻轻作响,悠悠然然的伴随着电子音在空气间游荡,在空旷的室内轻柔的传响。

行至屋外,覃成正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看他们不过数分钟就出来了也不意外,掐了烟点点头就领着人往外走。

陆冉注意到似乎从一开始见面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时不时盯着顾明玉的脸出神。他心底有些猜测,到底是没出声。

行至半路,覃成开口道:“你小时候长得很像你爸。”

陆冉似乎有些意外,他偏头看顾明玉,见人嘴角挑了挑,平和的答道:“现在不像了对吧。”

覃成点了点头。

半晌,他以一种颇感怀念地语气答道:“我跟你爸从小做了一路同学,直到大学我跑去参了军。退役之后工作还是他给我介绍的。”

说完,他就又沉默了。

最后送人走时,他冷淡的补了一句:“不要可怜他,都是应得的,报应。”

直到车子驶离,陆冉眼角瞥见后视镜中那个男人静静伫立原地的身影,冷漠笔挺,像一座孤坟。他知道顾明玉也在看,于是也不说话。

一直到道路开阔起来,车流的声音热热闹闹的响了起来,城市的繁杂吵闹似乎驱散了寂冷的空气,他松了口气般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副座上的人。

顾明玉发了半路的呆,在车子经过公司驶向家里时突兀的开了口:“不是顾荟,还有什么人会用我爸来找事?目的又是什么?”

陆冉分神思索了一下:“你觉得是冲着你来的吗?”

“为的什么?顾家现在大伯那一脉,我本身也就吃穿不愁的普通人一个,有什么值得他们用一个几十年前的死人来设局?”说着他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

陆冉觉得他太谦虚的,但想了想觉得也在理,如果目的是顾家的话直接对着活死人一样的顾荟下手更容易。

对事,还是对人?

顾盛宇死于顾荟之手是不争的事实,而顾盛宇死时顾明玉才5岁,6岁的时候又跟着母亲出了国,一直到15岁才回来。

陆冉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

他本以为卢升拿顾盛宇的事刺激顾明玉,但对他的影响应当是有限的,毕竟顾明玉当时才多大?能对父亲印象深刻已经是不错了,但从眼下的他的反应看来,顾盛宇的事情显然对他影响很大,而卢升也对此心知肚明,准备充分。

顾盛宇死后一年卢升才出生,他从哪里了解的这些?他故意与顾明玉相交,又是希望顾明玉对此是什么反应呢?陆家,对卢升又知道多少?

而顾盛辰与弟弟感情深厚,吊着仇人的命折磨他是有可能的,但今日所见顾荟的惨状却不像是顾盛辰能下的了手的。

陆冉将前因后果捋了一遍,有了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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