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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

白月光他情深不受

发表时间:2023-10-07 16:23

《白月光他情深不受》by不染清橙,原创小说白月光他情深不受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朝华时洛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时洛终于找到了对他好的人,他愿意和朝华在一起,是知道朝华会爱他。

白月光他情深不受小说
白月光他情深不受
更新时间:2023-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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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精选

这是时洛没有办法过去那道坎,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亲人,死在了他家门前,他无论如何爷跨不过去,就如同没法让死去的爷爷活过来。

他无法承认自己是清湖郡王的幼子,那会让他觉得他的一生都带着罪恶,无法赎尽。

那年的天太冷,雪太白,血太鲜艳,成了时洛心中永远抹不去原罪。

当年得知真相之时,时洛废了那个一次次扔远爷爷的人,吓疯了换子的姨娘,却不能对郡王府的其他人动手,即便他们都有罪,是他们的冷漠害死了爷爷。

可他们不是直接凶手,身为人子,弟弟的时洛,不能像报复其他人一般报复他们,所以只能一日复一日的惩罚自己。所以他不能认回郡王府,他不配再得到亲情,那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也是对郡王府的惩罚。

“你们走吧。”时洛觉得有些累了“神医说了,我快死了,你们就当没生过我,反正你们儿子很多,不缺我一个。但爷爷缺我这个孙子,他只有我一个亲人,我不能对不起爷爷,所以我只是京郊破庙的小乞丐,求求你们,不要插手我的身份,让我作为老乞丐爷爷身边的小乞丐死去。”

这时众人终于想起了那个十三年前的冬夜死在门口的乞丐,清湖郡王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对不起。”是对老乞丐,也是对时洛。

时洛摇头:“王爷,就当是我的遗愿,将我埋在爷爷旁边,成全我,可以吗?”

众人看着时洛将死亡说的如此平淡,甚至将遗愿都说了,他们除了感受到心脏传来不间断的疼痛,又能说什么呢?

成全吗?时洛本该是他们家最珍贵的宝贝。不成全吗?时洛已经被全天下医术最好的神医断言了死期,难道他们要让时洛带着遗憾离开吗?

最后清湖郡王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多谢。”时洛终于又真心实意的笑了一次,只觉得一身轻松,意识也逐渐模糊。

君以寒得到时洛病危得消息时,已经到了晚上,他去见柏锦玉,却被告知柏锦玉不在未央宫,而是在颜神医的院子。

他也知道了,时洛的确是锦玉的亲生弟弟,清湖郡王一家都在那里。时洛确实快死了,但他却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心中像缺了一块,甚至还有一股未知的巨大恐慌笼罩着他。

君以寒进门之时,远远看见时洛瘦削的脸颊上颧骨突出的厉害,刚换的新被子上点点滴滴都是时洛的血迹,时洛的呼吸已经微弱到无法探知,只有些许脉搏跳动才能让人觉察到他还活着。

君以寒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健步冲到时洛面前,揪起时洛的衣领:“时洛,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完,你怎么敢死!你怎么敢!时洛,你还欠我的债,没还完谁允许你死的!”

时洛其实能听到君以寒的话,但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开口回答,只有一行清泪划过时洛的脸颊。

不是的封哥,我欠你的已经还完了,早就还完了!之前拼死想见你,不过是因为我还对你存有幻想,并且奢求你还爱我。但是这段时间我已经明白了,明艳的花朵不属于沙漠,就如同你不爱我。所以这段时日已经磨掉了我所有的眷恋,耗尽了我所有的生机。

爱一个人太辛苦了,就如同沙漠里寻找水源的饥渴旅人,一次次的看见希望,一次次的绝望,最后渴死在沙漠里。真的太痛苦了,如有来生,我不想再爱任何一个人,放过我吧。

君以寒并没有得到时洛地回应,反而被柏锦玉一把推开,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够了!以寒哥,让时洛安心的走吧,他欠你的,我替他还!”

“你凭什么替他还!”君以寒第一次吼了柏锦玉,像一只失去至宝的野兽般狂怒。

柏锦玉快被愧疚压到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时间关心君以寒,同样吼了回去:“凭我是他双生哥哥,凭他用血救过我!”

君以寒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对着柏锦玉道歉:“抱歉锦玉,是朕失态了。”

柏锦玉也回过神:“以寒哥,虽然不知道你和小弟发生过什么,但我想,这句道歉,你应该对他说。”

给时洛说吗?时洛杀他一次,他折磨时洛到濒死,顶多算是扯平,他为什么要给时洛道歉?

君以寒撑着床边的柜子准备起身,却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条宝石项链,十分眼熟的款式,很像母妃那一条,不过母妃的是透明的,这一款却是红色的,对了,母妃那条项链,他似乎送给了某个人,是送给谁了呢?

君以寒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大量的画面,一时间君以寒难以接受这些记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也就在此时,床上的人再也没有了微弱的起伏,停止了呼吸,可惜晕过去人,永远错过了道歉的唯一机会,也错过曾深爱他的人。

皇城外的梅雨村村口庄子中。

时洛觉得冷,很冷,冷到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时洛有点懵,他不是死了吗,怎么死了的人也会觉得冷呢?

天边透过第一缕晨光,时洛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单薄湿润的被褥,不断吹进寒风的破窗,以及他明显缩小的手掌,让时洛的大脑满是疑惑,死亡还有返老还童的功效?下一刻时洛的脑子像走马观花一般,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了另一个人悲惨的一生。

这人是崇阳伯的外室子阮洛,自小和母亲被崇阳伯阳养外面,因为母亲是教坊司的人,进不了崇阳伯府,但崇阳伯又确实喜欢得紧,便将她养庄子上。他还小的时候,母亲风华正茂,崇阳伯经常来看他们,但随着他长大,崇阳伯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已经两年没有来过了。

下人们惯会看主子的脸色行事,一见母子失了宠爱,便从开始的不尽心到现在的几乎不管。前几日,阮洛的母亲感染了风寒,没钱医治,人没了,原身典当了最后的值钱的东西,给母亲办了寒酸的葬礼。原身没有钱,庄子的下人也不管原身,原身悲痛过度感染风寒没了,导致孤魂野鬼时洛借尸还魂。

挺惨的,和他一样惨,比他死时还小了五岁,十四岁花一般的年纪陨落。

时洛并没有什么执念,所以老天让他重生有什么意义吗?除了给了他一具还算健康的身体,难道他回到了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时间以前吗?

这样想着,时洛拖着病体出门,找寻许久终于见到了个活人,急忙拉住他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那人猝不及防被时洛拉住,看着勉强算是少爷的时洛,本想挣脱,但想到时洛刚失去母亲,心下一软,回答了时洛的问题:“元起七年。”

元起七年?时洛颓然的放开那人,元起是君以寒登基改的年号,他死之时,是元起四年,现在是元起七年,那便是他死后的第三年。

果然,苍天不会怜悯他,让他重生到一切未发生之前,反而将无欲无求的他送到了三年后。时洛一个人在原地呆了半个时辰,终于接受了他借尸还魂的事实。

他不想和前世的人再有任何交集,不管是君以寒,还是清湖郡王府的人。上一世他的痛苦,基本都和他们有关,他不想继续前世的孽缘。

就当重新选择一次人生,虽然之前的遗憾没有办法弥补,但是他也算是还有未来,不是吗?这一世,他只想做个自由自在的人,不再踏入爱河,不再为人付出,不再期待,不被伤害。

时洛出门找了些治伤寒的药草,一起煎水服下之后又躺到了床上思考当前的处境:外室子,京都那些人向来不齿的存在,没读过书,但弹得一手好琴,倒是和当年十四岁的他差不多。没有余钱,下人们跟本不把他当回事,有爹和没爹差不多,再这样下去,他不是被冷死,就是被饿死。

人间险恶,为什么还要让他再走一朝呢?

当前摆在他面前的又三条路:第一条,直接去崇阳伯护认亲,碍于面子,估计会认下他,然后被放在后院受人欺凌。或者他自己收服庄子里面的人,博一条出路。第三条,做个流民,离开这个地方。

时洛现在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但是他手筋完好,更好的是这个原身喜欢弹琴。时洛不想去崇阳伯府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想做个流民像上一世一样漂泊无依。所以,他准备选第二条,不过再在此之前,需要仙将他的身体养好,病恹恹的身体他再也不想尝试一次。

半月过去,时洛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这半个月,他开始练起了基本功,十四岁的年纪并不大,所以他还有重新练武的机会,只是估计达不到上一世的巅峰状态,不过能练总比不能练好。

当晚,时洛便来到了庄子管事的住处,管事嘴上说着洛少爷,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时洛淡然的问管事:“李管事觉得谁才是这座庄子的主人?”

李管事觑了一眼时洛,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当然是伯爷。”

“是吗?”时洛抬眼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本少爷怎么觉得李管事才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呢?既然李管事说伯爷是这个庄子的主人,那我倒想问问,这两年我作为伯爷的儿子,怎么也算是个少爷,我的月钱呢李管事?”

李管事眼中冒出精光,笑眯眯的回复“洛少爷的月钱都用来置办少爷的膳食衣物了,主家并不给少爷送月钱,庄子上收成不好,少爷的月钱当然只够买些吃的用的。天色已晚,少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吗?”

李管事总觉得今日的阮洛不太一样,以往这个外室所出的小少爷根本不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话,就和他那个风尘之地出来的娘一样,只有皮相能看。

李管事才是庄子里隐形的主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三角眼里充满了不满和贪婪。不被承认的小少爷,既然不想走的话,那今晚留下陪他似乎也不错。

时洛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目光,前一世他见过很多拿这种目光看他的人,不过那些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后来他毁容了,人们看他的眼神里面便只有了厌恶和害怕。一副皮相而已,但世人就惯以皮相看人,甚至还有句熟语,相由心生,呵呵,可笑至极。

恶心黏腻的眼神让时洛的不悦攀至顶峰,在李管事伸出手的那一刻,时洛的琴弦已然缠在了李管事脖子上:“看来李管事分不清庄子的主人是谁,也罢,今日本少爷便教教李管事,何为主,何为奴!”

锋利的琴弦嵌入皮肉之中,剧烈的疼痛和恐慌盘旋在李管事的大脑中,这个在庄子上耀武扬威几十年的人,在死亡面前,面上满是恐惧:“洛少爷饶命,是老奴说错了,庄子上的一切都是洛少爷的,老奴愿为洛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求洛少爷饶了老奴。”

时洛并不相信这个老管事的话,一旦他放开,鹿死谁手尚且未知。他浑身散发着杀意在,甩出一个盒子给李管事:“本少也给你两条路,一,吃下这颗毒药,成为我的奴仆,如果你听话,每个月都可以拿到解药,要是不听话,便会穿肠烂肚而死,二,今晚死在我的琴弦下。”

李管事当然两个都不想选,一个是慢性死亡,一个是立即死亡,但好歹是活了多年的人精:“洛少爷若今晚用琴弦杀了我,怕是也逃不掉杀人的罪行吧,不如洛少爷放了我,老奴保证唯洛少爷是从。”

“跟我谈条件,你也配?”时洛眼中杀意更盛:“看来李管事是想选第二条路了,李管事也活了许多年,可听过几年前血雨楼第一杀手魔琴?李管事不过死在血雨楼余孽手上,关本少爷何事?”说罢时洛逐渐勒紧手中的琴弦。

李管事终于知道面前这位少爷不是可以谈条件的人,当即一口吞下盒中的药丸:“我选一,洛少爷,老奴愿成为洛少爷的仆人。”

时洛看着吃了药丸的李管事,面上闪过一丝可惜,松开了手中的琴弦。

李管事看着面前人的神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沉沉:“谢洛少爷不杀之恩。”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洛少爷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软包子了,如果当时他没抓住时间吃了药丸,那现在估计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时洛掏出手帕擦拭着染血的琴弦,漫不经心的开口:“明日将庄子上的账册送到我房间,还有,这些年李管事缺了我们母子的记得补齐,不然我会很不高兴,我不高兴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确定,可明白?”

李管事匍匐在地“是,老奴明白,洛少爷放心。”

“很好。”时洛觑了一眼李管事,带着擦拭干净的琴弦离开了李管事的房间。

在时洛走远后,跪在地上的人终于起来了,脸上里满是怨毒,一着不慎,终日打雁的人被雁啄瞎了眼睛。

这位洛少爷的胃口也太大了,既想查账,又想他吐出多年侵吞的东西,即便他现在吃了毒药,但这位少爷一定想不到,庄子上的人可不管什么少爷姥爷,只认他李管事。

今日是只有他一人在,明日可就不一定了,借着送账本叫十几个长工和他一起去,洛少爷他能杀他一个难道还能杀十几个?哪怕杀了,必定有人看到他杀人,到时候只需要用洛少爷中邪了就能将他捆绑起来,落到他手里,不仅能要回解药,今日之仇也能连本带利的还给他。洛少爷到底是太过年轻,不知道斩草不除根,迟早生祸患。

第二日,李管事带着十个壮年男人,每人捧着一本账本,李管事笑嘻嘻的站在众人后面,对着时洛拱手:“洛少爷,这几年的账本都在这里,请洛少爷清点。”

时洛几乎看不到躲在众人身后的李管事,只能看到面前壮硕的十几个满脸凶横的长工。时洛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穿透长工落在李管事耳中,莫名让李管事有种冷汗要冒出来的感觉:“十几本账册李管事都抱不动,要这么多长工护送?”

眼见时洛发难,李管事眼一闭,对着长工吼道:“洛少爷风邪入体,行如疯魔,谁抓住他,今年就可以不上交岁粮!”

李管事早和长工密谋过,此话一出,凶横的长工立刻掏出镰刀朝着瘦弱的时洛挥舞。

时洛闪身避开,眼神中的怒火和杀意,虽然早知李管事不会听从他的话,未成想过反叛来的这样早。

该死,他就不怕我死了他毒发穿肠烂肚吗?时洛看李管事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而李管事已经退出房间,还将门带上了。

不愧是在庄子里混了几十年的人,胆子不小。时洛灵活的避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工,逐渐移动到房门前,一脚踢开门,另一只手打飞长工袭来的镰刀。

门外面带微笑的李管事正笑眯眯的盯着发出声响的屋子,未曾想到门会被突然踢开,下一刻一把镰刀就砍在了他脖子上,顿时血液喷涌而出,他还没来得及改变神情便脑袋便翻转挂在后背,身体轰然倒地。

时洛退到院子里,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管事,适时开口:“李管事已经死了,你们还要继续吗?”

这时红了眼的长工门才恍然清醒过来,看到了地上李管事的尸体,虽然他们做了一辈子庄稼人确实壮实一点,但却也没有胆子杀人。但现在李管事死了,脖子上还挂了把镰刀,众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

时洛一脸真诚的开口:“本少爷知道你们不是故意与本少爷作对,只是被李管事所迫,若你们愿弃暗投明,本少爷可以不追究。”

被吓傻了的众人噗通跪在地上:“都是李管事让我们做的,我们愿意追随洛少爷。”

只有那个手上没镰刀的人问:“李管事的死怎么处理?这可是命案啊,我们都是凶手,都是凶手!”

时洛蹙眉吩咐其他人按住这人:“李管事年纪大了,走没注意脚下一滑撞在镰刀上,这不过是一场意外,还是说你们愿意去官府做杀人凶手?毕竟镰刀可是你们的,李管事不过是个家生子,卖身契都在伯府,即便真能和本少爷再扯上关系,也抵不过谋害本少爷的罪名,你们好生考虑。”

其中一个长工眼神一亮,立马附和:“洛少爷说得对,李管事是自己摔倒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其余人也纷纷应是,时洛满意的看着第一个说话的人:“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回答:“回洛少爷的话,小人张三。”

“张三?很好,庄子缺一个管事,就你了。”

张三连忙对着时洛磕头:“谢洛少爷恩典。”

时洛点头:“既然你做了管事,本少爷给你的第一件事安排好李管事和他的家人,要是处理的不好,本少爷不介意管事换人。”

“是,小人一定做到洛少爷满意。”

时洛觉得院子里血腥味太浓,便打算出去走走,熟悉熟悉庄子和梅雨村,毕竟之前要么在山上找草药,要么在院子里练武,要么在厨房做饭。

清理了山庄里面最大的障碍,时洛觉得轻松了几分,不知不觉便已然走出了庄子。

光秃秃的树丫上覆盖着未能落下的积雪,一眼望去银装反射着温暖的阳光,温暖和煦。

明明和三年前差不多的场景,却因为心态不同而全然不一样。

他在寒冷的冬日死去,又在三年后的冬日再生,他决定再做一回鲜衣怒马的少年,和前世灰暗污秽的人生断绝开来。

时洛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景致,蓦然转角,差点与一位高大的青年撞上。

时洛和那人同时后退几步。

道歉的话语刚准备出口,时洛便感受到了对面传来一道厌恶的目光正看着他,时洛抬头看去,似乎是那青年身后的小厮。

那小厮发现时洛的眼神,突然从青年后面钻到前面似乎想挡住时洛的目光。

那小厮似乎很愤怒:“又是你这个断袖,我们家公子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之前警告你离我家公子远些,你是不是没听见?”

“就你这副懦弱又穷酸的样子也配污了我家公子的眼睛……”

那小厮长的不高,挡不住身后的青年,时洛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容颜上:俊秀无双,衿贵优雅,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像话,确实很吸引人。

但时洛已经不相信也不再期盼爱情,这样的容颜在他眼里也仅仅只是好看罢了,完全没有其他心思。

不过时洛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矜贵的青年亭中看书,细碎的夕阳打在那人脸上,仿佛度上了一层金光,犹如雪山金阳,一下子撞进了原主心中。

原主虽然喜欢青年,却只敢远远看着,但有一天他的行为被发现了,被这小厮警告一番后仍旧会躲在暗处期盼地看着他喜欢的人。

每每被发现就要被骂上一通,就和现在的时洛一般。但时洛并不是好欺负的,所以,时洛决定带着原主那份一起讨回来,就像李管事一般。

时洛抬手甩出琴弦,刺破了小厮的嘴,卷住了小厮的舌头,当即小厮便说不出话。

时洛微笑着看向小厮:“如果你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说话。”

那矜贵的青年原本并不在意眼前发生的事,目光一直放在远处的山顶上,却在看到时洛用琴弦教训小厮后,眼神里闪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情绪,震惊,不可置信,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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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by不染清橙,原创小说白月光他情深不受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朝华时洛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时洛终于找到了对他好的人,他愿意和朝华在一起,是知道朝华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