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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发表时间:2024-01-01 14:38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腹黑总裁是我老婆》,腹黑总裁是我老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小柴所著的小说围绕张容翁喻青牧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秘密隐藏了多年,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生活,他不想要人知道那些过往。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小说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更新时间:2024-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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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是我老婆》精选

晚上不到八点,张容翁站在自家玄关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看着堂而皇之坐在自家沙发上的男人,一时间大脑宕机,有点反应不过来。

张容翁手里转着车钥匙,尝试了几次,终于迈腿关门进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来人。

他不是没想象过两人再见面时候的情景。但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鬼知道喻青牧从哪搞来的他家密码。大场面见多了,张容翁很快缓了过来,脱下外套客套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喻老板来我这是做什么?”

喻青牧深邃的眼眸上上下下扫视着他,能看见骨头似的犀利。

他淡淡道:“你胆子不小,还敢进我的公司。”

张容翁笑眯眯的,“胆子不大当初也不敢碰您啊。”

喻青牧迅速站了起来,动作之快,饶是张容翁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心脏被吓得漏了一拍,下意识就想举起双手投降。

因为喻青牧正紧紧掐着张容翁的脖子,手心处可以鲜明感受到脉搏跳动和生命的流动。他微眯起眼睛,透出一股狠辣寒意。

其实喻青牧当年也确实挺喜欢张容翁,出身干净,身份摸得透,也容易掌控,再加上张容翁模样好看,所以喻青牧一直有着新鲜劲没过去。

只是张容翁到底年龄太小,喻青牧原本想等着把人养大点再吃了,可惜张容翁性格实在不讨喜,骨头硬,说话总不中听。渐渐地,喻青牧也就没耐心继续玩了。圈里不缺模样好的,更不缺性子好的。他没必要浪费时间放低姿态去软化一块硬骨头。

就在喻青牧快忘了张容翁的时候,张容翁却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在有天晚上,闯进了喻青牧的家里。那时候喻青牧正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兴致被坏了也就算了,张容翁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上了头,竟然直接把女人打晕了,当着晕倒的女人面,就在房间里把喻青牧给睡了。

那时候喻青牧压根没想到这人胆子会这么大,一下也忘了设防,竟也被那样死死拴着手腕压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始作俑者还在旁边哭着说自己多喜欢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泪汪汪的,可怜又气人。只是张容翁倒是聪明,吃准了喻青牧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早上死皮赖脸地委屈地伏低做小,把喻青牧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猫似的蹭了又蹭,亲了又亲,态度是又软又乖,倒是真把喻青牧的火也给熄灭了一大半。

人都有爱美之心,喻青牧也不例外。可凡事也得分情况,喻青牧忍了又忍,到底没冲他发脾气,但也没什么好脸色。最后念即旧情,没把路封死,却也让张容翁这几年吃了不少苦头。这几年明里暗里,张容翁的情况喻青牧多多少少也知道,只是没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的坏的都随他自己命数。

喻青牧冷笑一声,松了手坐回去。

张容翁耸了耸肩跟坐在喻青牧旁边,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或者说发生了他也不当回事。

“所以你找我干什么?打算旧情复燃吗?我热烈欢迎。”

喻青牧不说话。

张容翁便换了副姿态,期期艾艾地叹气,“可怜我一直为您守身如玉,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喻青牧果然不明显地哼笑一声,端起茶杯边,轻声道:“你经纪人是金秋?”

“对,她怎么了?”

喻青牧没继续回答下去,“她不合适,找个时候我会换了她。”

“为什么?”

喻青牧神情冷漠道:“没有为什么。”

张容翁笑道:“不是,她跟我一块也有好几年了,换人总得有个原因吧。”

喻青牧斜了他一眼,高高在上的嘲弄意味分明。

“我想换人,没有原因。”

饶是张容翁这几年脾气好了许多,可这强硬的态度多少也让他不舒服。

张容翁皱眉不悦道:“喻总是不是也太过操心我的私事了。我的事我想我还是有资格做决定的吧?金秋和我一向很合适,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事,您一句随便换了就换掉?”

喻青牧冷笑了一声,“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真够蠢的。行了,我饿了,去做饭。”

“......”张容翁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喻青牧话题转移太快,他没反应过来,欲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

喻青牧认真地看向喻青牧说:“我从下午就一直在等你,没有吃饭。”

那副又清冷又无辜的模样简直让张容翁气急败坏,但张容翁偏偏又喜欢喻青牧这种样子。不仅如此,喻青牧只给他一个眼神,张容翁几乎就隐隐兴奋地要硬了。

他当年就只和喻青牧亲近了两个月,疯狂过一晚上,但就靠着那一点相处的记忆,张容翁这几年对喻青牧就没死心过。虽然喻青牧把他“封杀”了这事,他在最初那几年多多少少也埋怨过。可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疯狂地占有过这样清矜、倨傲淡漠的人,就满是得意快乐。

他一向是一个执着的人,第一眼就心动的人,第一下就决定的事,必定要弄得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这也是他为什么还是执意在娱乐圈里混的原因。

只要他还在这个圈子里,迟早有一天还会遇见喻青牧。

只要还能见到喻青牧,他就迟早能得到这人的。

张容翁一直这么想。

十分钟后,他做了一碗拌面放在喻青牧面前的茶几上。

“所以为什么换金秋?她怎么说也带着我好几年了,于情于理,你总归该告诉我为什么。”

喻青牧拿过筷子,喝了口温水,道:“什么事待会再说。”

“......”张容翁笑眯眯地攥紧了拳头在他身边坐下,开了电视放着综艺频道。一双长腿懒散又自然地搭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乐呵两声。

一人吃面一人看电视,这么看上去气氛倒也融洽。张容翁偏过头看向专心吃饭的喻青牧,又移开视线。

十分钟过去。

张容翁伸了个懒腰打哈欠,“既然饭也吃了,那我们就来谈谈吧。”

喻青牧“嗯”了一声,和气地说:“金秋这女人二逼脑残,成泰那边的林天杭为了捧新女朋友开心,给了金秋一笔钱,想把我这边几个惹了那女人的艺人整死。”

林天杭和喻青牧关系说亲不亲,说不好也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两个集团之间有利益冲突,也有很多合作。

这一举动实在挑衅意味十足。

张容翁想了一会,“所以也想整我?可他女朋友谁?我没记得我惹过谁,我对人一向很不错。”

喻青牧忍不住笑了一声,嘲讽道:“你不认识?你没惹过人?”

张容翁觉得莫名其妙,“当然啊,我在这圈子老好人的名号很响的好吧。”

喻青牧摇摇头,觉得好笑得很,掏出手机搜了什么东西,然后递给张容翁瞧。

“你再看看。”

张容翁接过手机,看了几秒一下也笑了。

这女人,不就是他当年从喻青牧床上敲晕了扔下去那位么。

“那难怪想整死我。但金秋......”张容翁小心翼翼地瞥了喻青牧一眼,试图从他的脸上窥探出一些情绪。毕竟当时那事其实后来他也后怕过,喻青牧这么要面子的人,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喻青牧要是哪天想起来再生气,他可受不了再被封杀个大几年。那就真没机会了。

索性喻青牧神色淡淡的,也没什么。

张容翁这才想了许多金秋的事情,把手机撂回桌子上,有些不舒服。

当年他被喻青牧封杀的时候,就金秋伸手捞了他一把,这几年虽然也没怎么多对他特殊,但怎么说也是有点恩情在的。

但这点恩情和钱比,却是不值一提。

“所以你果然心里还是有我,不然也不会来告诉我这件事。”

喻青牧上下看了看他,温和地笑道:“你想太多了。”

张容翁夸张地捂住胸口,“当初咱俩好的时候,你还夸我是你见过最好看的,最喜欢的。”

喻青牧笑骂道:“滚蛋。”

玩笑话说完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各怀心事。

只有电视上的综艺节目里传来嘉宾的笑声。

喻青牧看着电视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还有一件事。”

张容翁心下了然,他就知道喻青牧哪会因为这点小事来找他。

他本来就差点被喻青牧给封杀了,再有什么整死他的事,喻青牧肯管?他可太了解喻青牧了,他哪有那么念旧情。

“你说呗。”张容翁无所谓。

“是这样,有人隐晦地告诉我,说你是‘太岁’。”喻青牧若有所思地看向张容翁,等待着他说什么。

张容翁手里的一张抽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叠成了一朵玫瑰花。

他拿在手里玩了半天,然后递给了喻青牧。

这就说得通了。林天杭哄女朋友来打压艺人只是那边的噱头,打压艺人是假,想弄清楚张容翁是不是太岁是真。如果可以验证张容翁是太岁的同时,还能把喻青牧这边的艺人给搞一搞,弄点事出来就更好了。

“哦,这事儿啊,谁啊,这么不要脸偷窥我。”

“太岁”这两个字就是块金子,知道当初那场活体实验的人都想得到他。喻青牧这次居然主动来找,果然不止是因为金秋这么个小事。

他们那些人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太岁就是当今的唐僧肉,谁能得到太岁,谁就可以长生不老。

所有眷恋世俗繁华的人都想得到太岁。就像被邪教思想控制住的无知教徒,他们想喝太岁的血,吃他的肉,以为这样就可以永生。

还有一部分商人觉得这是一次商机,不管真假,总可以利用这个噱头捞点油水赚。

喻青牧虽对这些人的看法非常嗤之以鼻,可得到太岁确实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有了一块很大的蛋糕在手,且知道这是一块人人想抢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呢。

何况以商业的眼光来审视局面,把太岁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总会有很多事情变得不那么未知,这样握在手里也会更有胜算。

喻青牧也不打太极,直接说:“‘太岁’是块肥肉,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只要你安分地待在我能看见的范围内。我会以你做为筹码去谈判,但不会真的把你交出去,这个条件怎么样?”

“正巧,我也并不想为其他人做事。”张容翁笑道。

“什么意思?”

张容翁托着腮,说话也不着调,“我的意思就是好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当然不会替别人做事,除了你。”

张容翁笑眯眯地伸出了手臂,递在喻青牧眼前,“哎,你要来一口么?新鲜的,限时供应。”

喻青牧以一种看弱智低龄儿的眼神,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

张容翁于是收回了手,轻笑着看自己手臂上凸起的青筋,“要是其他人也像你这么想,我恐怕也就可以活得自在点了。”

总有人信的,信他的血就是唐僧血,喝了就可以长生不老。于是他走在哪都有人想对他动手,总有人想把他囚禁起来,这样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生命血。

这种荒唐的事,总有人信的。

当年X集团进行的实验,最后消失得彻底,可所有人都对此十分好奇。

渐渐地,开始不断有风声冒出来,说这是一场太岁实验,研究永生细胞的,成功的话人就死不了了!

话题一旦开端,各种证据也都四起,像模像样的给出许多佐证。

甚至还有人扒出了当年实验中的小白鼠是许多被抛弃的小孩子,他们被关在实验里来进行研究。这些小孩统称为太岁。

有人又说,在那些小孩子里是有成功的结果的,成功的实验品就在国内。

......

这便是越传越荒谬了。

但总有人信。

喻青牧看向他。

张容翁迅速转移话题,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才来找我呢,结果跟其他那些老狐狸没差。唉,你说,我要不是太岁,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施舍给我一个眼神了?”

喻青牧只轻轻瞥了他一眼。

张容翁也不自讨没趣,“话说回来,那你应该知道,我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就跟你走。”

“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简单,我怎么说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咱们互相作伴,像当年那样,怎么样?”

张容翁指意不明地笑。

“......这事不难,可以商量。”

喻青牧眼神避了避,却也不把话说清。

张容翁“呿”了一声,“你爱玩,我也一样,毕竟处过一段时间,彼此都知道什么样人,这时候还立什么贞牌坊?为了你想得到的利益做点牺牲没关系吧,再说我还没跟你之外的人做过呢,比你干净不知道多少倍。不过呢,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强人所难,虽然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但,”

张容翁眼睛转了个圈,笑道:“我想林天杭那边美人那么多,我应该还会有更喜欢的吧。”

喻青牧漆黑的瞳仁淡淡地注视着他,“你在威胁我?”

“可不敢,我只是恰巧有一颗所有人都会有的爱美之心。”

喻青牧忍了忍,正色道:“那,除了这件事,你再想想。还有更好的条件你可以提。”

“我不,我只要这个条件。还是说喻老板怕了呀?”张容翁眨了眨眼睛,“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这话听得喻青牧倒是乐了,低笑道:“你行啊,这几年。”

“我这个人有一点好,就是执着、坚定,这可是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

喻青牧眉毛敛起,暗咬后槽牙轻声笑骂道:“长了牙的狗崽子罢了。”

张容翁理着额角的发梢玩,“反正,我就这么个条件。我心里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不比别人好看多了?”

房间内安静许久,喻青牧才开口说:“你让我想想。”

张容翁也爽快,翘起腿倒在沙发上,嘴角勾起自信的笑意。

“没事,我这几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几天吗?你慢慢想。”

茶几上手机屏幕忽然亮起,震动着打破沉闷的局面。

张容翁接起电话,“喂,琪琪,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女人急切道:“哥!家里出事了!”

张容翁神色一变,忙问道:“家里怎么了?”

“哎,这我说不清!你明天回家就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咱家地址好像被别人知道了,还有人寄了不干净的东西过来,妈妈今天一回来就看见几个陌生女孩睡在你的房间里,还当闹鬼呢,吓晕了她!”

张容翁眉头紧皱,“那现在呢?你和妈还好吗?”

“还好,就是妈妈有些发热,刚开完药回来。”

“我知道了,明早我就回去。”

女孩忧心忡忡挂了电话,张容翁疲惫地捻着眉心,突然来的这种事情让他此刻也有些烦躁。

“真他妈烦,整天都是些什么事儿。”张容翁胡乱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像鸡窝一样蓬松杂乱。

喻青牧一直不作声留心听电话的内容,有些疑惑,“你家里出事了?我记得你的父母已经,”

张容翁把手机扔在床上,“养母。行了,你去洗澡吧,洗完来睡觉,我困死了。”

喻青牧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盯着他道:“我没打算在你这过夜。”

“这大半夜你还回去?没必要,就咱俩这关系,那次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就留下来睡吧。”

喻青牧皱眉轻斥,“不准再提上次。”

张容翁撇撇嘴,“哦”了一声一点没放心上,心想反正接下来时间还长。

晚上喻青牧到底没走。

张容翁睡眼惺忪把人捞进自己怀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像一只慵懒的猫。喻青牧反抗过几下,耐不住张容翁睡觉太黏糊,压根扯不开,只能随他去了。

第一次见面,他只当张容翁是一只高贵的波斯猫,后来才发现这人是一只粘人的布偶,脾气还犟。

大概深夜,张容翁隐约听见喻青牧刻意压低的声音。

电话那边说:“林天杭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位太岁,但现在那个太岁快要死了。”

“快死了?”

电话那边道:“差不多,悬,连人带车从公路上摔下去的,翻了几交。现在还在急救,林天杭那边有了消息立马派人赶了去,想第一时间看这次是不是又是失败品。”

喻青牧听了这话觉得好笑:“你脑子被人灌了水?他们派人你难道不会?”

后来喻青牧轻轻开门出去了,张容翁意识迷糊也又睡着了。

凌晨两点,喻青牧坐在沙发上,客厅也没开灯。

喻青牧叼了根烟在嘴里含着,也不抽,就是过过瘾。他翻到不久前接收的其他信息,眼皮漫不经心地耷拉着。

两条短信,一条来自私家侦探,一条来自私人助理Senta。

“喻先生,您让我调查的结果如下:张容翁的确是当年的太岁之一,详件七日内送达。”——未知来源。

“拦截外送信息‘已得知,张容翁=太岁’,发送途径:喻氏→林氏,已查得发件人为:金秋,公司旗下明星张容翁的经纪人。”——Senta。

喻青牧看了好一会,直到烟都咬烂了,才删除信息起身去了卧室。

外面墨蓝色的云升起,晨光熹微,月色不复清朗。

凌晨四点,张容翁做了一个梦。

梦里,温驯的金毛犬被恶人偷袭攻击,头上流着血,滴滴答答砸落在地,冷傲的野狼并不关心,嘴角噙着血肉块,扬长而去。

画面里于是只有连绵的、呻吟不止的虚弱哀嚎。

忽然一阵键盘的敲击声打乱了梦境。

张容翁皱眉撩起眼皮,看天色是快凌晨五点了。

喻青牧正慵懒且潇洒地敲着二郎腿,不过神情有着与坐姿不符的严肃。他正在用张容翁的电脑处理什么东西。

张容翁偏头看过去,5.0的视力可以清晰地看见文档里的内容,大致是对城南那块地的材质研究和用途分析,以及未来规划合作设想,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没一会,喻青牧又打电话联系主治医生,谈论今天摔下悬崖的年轻人身体现状如何,对方说情况糟糕,恐怕活不过这两天。

喻青牧想了一会,继续拨打下一个电话。

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单打键盘编辑另一份文件,压低声线道:“你上午把它打印下来,让叶聪带着文件去谈。至于太岁那边,医疗价格不用担心,务必倾尽全力配合,能救回一条太岁的命自然最好。”

“嗯,行,没问题。”

这人的姿势没有变过,就像一个没有个人情绪的机器。

张容翁看着男人的脊背,忽地笑了。

喻青牧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永远会准备PlanB、PlanC,A被毙掉了,就用B,B没了就C、D...在很多时候,他永远有后手准备。

这样子实在是太有魅力。

也就导致不管张容翁什么时候再见到这人,哪怕只是看到喻青牧的那张臭脸,他也还是会控制不住心动。

张容翁就是喜欢喻青牧这幅对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模样,够帅,有范儿。起初是见色起意,后面倒是越来越被这人的能力给折服。

他喜欢喻青牧自如的模样,挠得他心痒,喜欢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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