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穿越后江先生对仙尊一见钟情》,由作者执笔画只猪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江淮季南弦词讲述故事的穿越后江先生对仙尊一见钟情小说主要内容是:虽然江淮季在穿越的第一天就要嫁人,但对他来说问题不大。
《穿越后江先生对仙尊一见钟情》精选:
御剑停在山脚,看着一如既往云雾缭绕的明华山,江淮季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顺着石阶上了山,可是一向四季如春温度适中的明华山如今却白雪覆盖,要不是穿有抗冻的法衣,他怕早就冻得牙齿打颤了。
渐渐的,能看到山顶,他欣喜的跑上去,白雪中,似乎看到一道白衣身影在石桌边悠闲的喝着茶。
“南弦词!”
他大声喊。
白衣人一顿,朝他看来。
江淮季也近到他跟前,却见到本来应该墨发飘飘的人如今一头白发随风而动。
他怜惜的去触碰他的白发,小声问:“你头发怎么白了?怎么会这样……”
可是南弦词却躲开他的手,冷冷道:“你是谁?”
江淮季一僵,以为他是在生气这一百年他都没在找他,笑着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来。”
可是男人却依旧充满敌意:“你手谁?怎么上的明华山?”
他能确定,他的明华山是不会有陌生人能进来的,可是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却毫发无损的进来了。
难道是结界不行了?
江淮季愣住,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眼中尽是迷茫,才试探的问道:“你不认识我了?”
南弦词拂开他的手:“我并不认识你。”
“可是……”我认识你啊。
江淮季没说话,就这样贪恋的看着心心念念的人。
这时,一道女声传来:“你是江仙长?”
江淮季转头,看到一个一身黄裙的女人。
“你是谁?”
江淮季在脑海中搜寻着属于这个女人的记忆,突然,他恍然。
“你是那天晚上我们救下的那个少女?都长这么大了啊?”
女人点头:“对,江仙长,我叫茂今。”
江淮季想到什么,问她:“你怎么在这?”
她似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看向南弦词。
江淮季懂了,阴沉着脸问:“我夫君怎么了?”
他们很相爱,不是一般的事情就能忘记对方的。
茂今不语。
他再次问:“我夫君到底怎么了?”
这时,南弦词开口:“她是我弟子,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现在,请自觉离开!”
江淮季看向他,很久才反问:“南弦词,你要赶我走?”
“是。”
江淮季自嘲的笑笑。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可笑。
这一年,他为了回来,被人骗过无数次,甚至以自杀的方式想要回来,别人都以为他疯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回来,想见到爱人。
许久,江淮季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他转身就要离开。茂今叫住他:“江仙长,他如今是我师尊,还请您,不要再过多纠缠。”
江淮季扯出一抹笑,这应该就是那个该死的天道定下给南弦词的正缘吧?
一步步走下明华山,江淮季想到了很多事。
他第一次见到南弦词,就是在这,那时候他对南弦词一见钟情,第一次叫他“夫君”,他们第一次牵手,他第一次心动,也是第一次,那么想和一个人共白头。
南弦词,你等等我,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回到望月山,路仅已经在等他了,见到他来,迫切的拉住他,又看看他的身后,问:“你对象呢?怎么不带他一起来?我还没见过他呢!”
江淮季摇头,说:“他不会来了。”
“啊?”
路仅回过味来,闭嘴了。
盛傲月走过来,问:“怎么样?”
他摇头:“他不记得我了。”
盛傲月似乎预料到,点点头:“嗯。”
“师尊,你不知道,阿季他找了他对象很久,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回来了,现在却是这个结果……唉”路仅说着只得叹气。
盛傲月说:“南弦词也等了他很久。”
江淮季倒是乐观,笑起来说:“师尊,我会让他重新记起我的。”
不行的话,他们重新开始。
只要是他,他们一定会重新相爱的。
“嗯。”盛傲月点点头。
接下来几天江淮季都在和盛傲月教路仅启蒙。
看着满墙的书籍,路仅张大嘴巴,看向两人,问:“这些,难道都要背?”
两人齐齐点头,说:“对,都要被。”
江淮季幸灾乐祸的笑:“当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给你一个月时间,一定要背的滚瓜烂熟,保证我说上一句,你能接下一句。”
盛傲月也点头:“加油啊,乖徒弟。”
等到路仅背好已经过了一个月,屋子里传出他的欢呼声:“我终于,背完了!”
屋外下棋的两人相视一笑。
这小子,也不算差嘛。
于是,第二天,盛傲月就送两个徒弟去了学堂,还有一个徒弟继续背书。
路仅看什么都稀奇,江淮季觉得他这是带了一个乡巴佬进城。
拍拍他的脑袋:“行了,该进学堂了!”
路仅立马站好:“好的,江师兄。”
来到学堂坐好,正好有熟人。
“大叔,你们好啊。”
是收徒大会上嘲笑他们的三个少年。
江淮季点点头:“你们好啊!”
“大叔,你们本事不小嘛。”
“就是,那可是傲月长老!”
“大叔,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人了。
“大家好,我叫茂今,是你们的师姐!”
本来对来人不感兴趣的江淮季抬头,正好看到台上茂今和送她来的南弦词。
台下有人不服。
“第一次来就敢说是师姐?”
“不都是看进门早晚吗?”
“就是,我都没见过她。”
江淮季就看着。
台上的茂今脸色通红,南弦词听后皱眉。
咻的,华霄剑出鞘,直直扫过众人头顶,最后回旋到南弦词手中。
他开口:“茂今是我弟子,进门比你们早,就是你们师姐,只是我不常把她带来,再让我听到你们议论她,我不介意跟你们师尊谈谈!”
众人噤声。
看着护短的南弦词,江淮季心中说不出的堵。
他的爱人,去保护别人了。
可是,他江淮季,不允许!
突然,南弦词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瞬,随后南弦词先移开。
下午下学,江淮季跟路仅要走,却被茂今拦下。
“江师弟,我如今和师尊的生活很好,还望你以后,不要打扰。”
她说着扬了扬下巴。
江淮季笑笑:“不叫我江仙长了?”
“以后我就是你师姐。”她更加骄傲。
江淮季却只是看她像一个小丑。
“可惜,我不会把你当师姐。”说完,他便带着路仅就要走。
可是两人刚转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南弦词。
江淮季顿住,很快又抬脚离开。
现在过来,是想帮茂今撑腰吗?像当初他们一样……
路仅似乎知道什么,却也什么都没说。
“站住。”
两人被南弦词叫住,却都没停。
“我叫你站住!”
南弦词瞬移到两人面前。
江淮季觉得麻烦,说:“弦词长老,你是有什么事吗?”
“那是你们师姐,不懂得敬重同门师姐吗?”南弦词眼神不离他。
他笑出来:“我师尊没有收什么师姐,所以我没有师姐,还是说,弦词长老,想像早上那样,拿华霄剑出来?”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江淮季觉得早上那一幕太过刺眼,现在特别想打他一顿。
两人僵持一会,盛傲月过来了。
“乖徒儿,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盛傲月一开口,打破两人僵局。
路仅赶紧上前拉住盛傲月衣袖:“师尊,弦词长老欺负我们。”
盛傲月拍拍他的手:“不怕,为师给你们欺负回来。”
“没事的师尊,我们这就回去。”江淮季绕开南弦词走了。
三人走了。
望月山上,江淮季做好了饭菜,盛傲月和路仅已经乖乖坐好,江淮季左右看看,没看到那个话极少的小师弟。
盛傲月说:“他还在背书。”
路仅边动筷边看一眼屋子:“啊?小师弟真刻苦。”
“啧,”江淮季碰碰他的筷子,“师尊还没动筷呢!”
盛傲月点点头:“还是你师兄好。”
路仅唏嘘一声,打量盛傲月一眼:“师尊,你跟外面传的世外高人一点也不一样。”
盛傲月瞪他一眼:“你们又不是外人。”
“也是,师尊也是面子的。”
江淮季就看着两人斗嘴,慢慢吃着,说:“师尊,明天要去历练了,你还是要给我们点保命的符箓之类的。”
盛傲月想到什么,抛给两人一人一个储物袋。
“都是好东西,但是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用,我肉疼!”他说着又夹一筷子肉。
江淮季两人哈哈大笑。
听三人其乐融融的说话,屋内背书的小师弟加快翻书的动作。
第二天,带队长老是新长老周灵,一个不过四十风韵犹存的女人。
“各位,今天我们的历练任务是去魔窟采药,每个人需要采摘的草药都不一样,我们要求的是分量和质量,还有,切记,魔窟,不安全,咱们不许弟子超过安全区域!”
周灵说完,便让众人上了飞舟。
魔窟,顾名思义,就是魔兽喜欢出没的地方,雾大,但是珍稀草药多,很多宗门都会把历练任务安排在这。
江淮季的采摘任务很快完成,看着还在低头慢悠悠寻找草药的路仅,不由发笑。
“这么慢,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路仅瞪他:“你怎么这么快?”
江淮季回答:“因为我过目不忘啊。”
路仅“切”一声,继续在草地上翻找。
他虽然嘴上取笑他,但还是背好自己的箩筐帮路仅寻找。
随便看一眼四周,突然,看到远处隐隐约约有个庞大的身影在靠近他们。
不好,有妖兽!
他急忙指着那边提醒众人:“有妖兽,都别找了,快跑!”
众人听后也朝他手指的地方去看,果然,看到那个庞大的身影在越来越靠近。
幸好带队长老就在不远处,也看到了妖兽,朝他们挥手:都过来,都过来!”
江淮季凑近周灵,周灵看了片刻,说:“是狮兽,它们一般成群出没,有一就有一群,就算我修为再高,怕是也打不过他们一群,快跑,趁他们还没走近,跑!”
“跑!”
众人跑过来,就在江淮季来着路仅打算上飞舟时,一道女子的尖叫声兀然响起。
“啊,救我!”
江淮季推推路仅,示意他先上飞舟,路仅不知道是故意没懂还是真不懂,跟在他身后去救人。
江淮季跑到少女面前,问:“你怎么样?”
“我崴到脚了。”少女害怕的哭起来。
江淮季想要把人背起来,可是狮兽已经靠近,他只能在路仅的掩护下赶紧把人背在背上要跑。
可是他没料到,还没等他跑,就被人推了踉跄几步,背上的少女也落地,等他站起来,少女已经被一个少年拉着跑了。
江淮季朝他们伸手,不是,你们这能走啊?
而飞舟,也在这时启动离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狮兽一抓拍倒在地。
他在地上滚了几圈,噗的一声吐了口血。
痛,好痛,浑身都痛!
因为狮兽刚刚在打他,路仅那边反倒有时间来察看他。
看到他吐血,担心的跑到他身边:“阿季,阿季!”
江淮季眼睛半睁,意识模糊,看到好友朝他奔来,扯出一抹笑。
好兄弟,没白疼你。
可是看到他身后的狮兽,他哑着声音道:“路仅,快跑……”
说完,他就意识全无,彻底闭眼了。
路仅来到他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幸好,还活着。
路仅提剑,正面对上狮兽,一招一式之间,尽是狠厉。
看到即将来临的狮兽群,他深知打不过,咬牙从储物袋里拿出符箓,随后不太记得这张符箓有什么用,但还是秉承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朝狮兽丢去。
“嘭!”
爆炸声响,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认识的传送符箓,符箓在空中飘扬,他扶起江淮季,符箓落地,两人凭空消失。
被传送到了明清宗山门,盛傲月正好看到一身血污的路仅背着同样一身血污还昏迷了的江淮季。
他快步上前:“小仅,把淮季背好,跟我走!”
知道安全了,路仅呜咽哭起来:“呜呜呜,师尊,阿季被狮兽拍了一掌,吐了好多血!”
“冷静点,我们先回望月山!”
“好。”
回到望月山,路仅把江淮季放在床上,盛傲月给他把脉,很快说:“他被伤到了肺腑,要是晚来一步,命不久矣,不过,要是没有血灵草,一样命不久矣。”
路仅急得团团转:“那师尊,怎么办啊?”
他想了想,说:“弦词那里有血灵草,你拿我的玉牌进去找他要,我在这里给弦词输送灵力吊口气,切记,快去快回!”
“好!”
来到明华山脚,路仅走上石阶,可是石阶像是走不完一样,前面永远都是浓雾,可是他不放弃,终于,到了山顶,前面出现一个白衣身影。
他一喜。
是南弦词。
他跑上去:“弦词长老,师尊让我来向你借血灵草!”
南弦词转头看他:“不借。”
他急了:“为什么?”
“江淮季他不敬重同门师姐,让他受点罪,以示惩戒。”南弦词语调冷然。
路仅跪下:“弦词长老,要是阿季没有血灵草,会死的!”
“……呵,他死不了。”
路仅不停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弦词长老,求您了!”
南弦词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我说不借就不借。”说罢,手中幻化出一棵绿草。
路仅望着他手中的血灵草,再次开口:“弦词长老,求您了!”
南弦词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把手中的草随意丢在地上,路仅要去捡,他却一脚踩到血灵草上,用力碾了碾,说:“明白了吗?”
就算碾碎了,也不给你。
路仅崩溃:“南弦词,他真的很爱你啊!”
南弦词看他觉得无趣,摆摆袖子:“没事了就滚吧。”
一阵风过,路仅被掀翻到山脚。
他死死咬着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回到望月山,盛傲月看到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没成。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说:“你在这看着,我去教训他!”
“好,师尊。”
就在盛傲月即将出门之际,望月山一向闭门不出的小师弟推门进来。
两人看向他。
盛傲月尽量温柔道:“纪安,有什么事吗?”
纪安看看床上的江淮季,说:“师尊,我这里有血灵草,不过是百年的,不知道行不行。”
盛傲月大喜:“行,百年的行!”
然后看向路仅,吩咐说:“你去把为师的补灵丹过来。”
“是!”
他经过纪安时,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好师弟,以后你就是我亲师弟!”
纪安没说话。
等到血灵草和补灵丹一起到手,盛傲月把两样东西渐渐融合,最后成了一枚丹药,慢慢塞进江淮季嘴里。
“好了,淮季最晚明天会醒。”盛傲月长舒一口气。
知道江淮季安全了,路仅也松了一口气,一直在门口边看着的纪安开口:“那师尊,我先回屋了,书还没背完。”
盛傲月点头:“好。”
他这小徒弟真的很刻苦啊。
第二天,江淮季睁眼醒来,他动了动,发现哪里都疼得厉害。
“阿季,你醒了?”
正巧路仅端着药进来。
“嗯,醒了。”江淮季笑着点点头,“让你们担心了。”
这时候盛傲月也进来:“淮季,下次不要这么莽撞!”
路仅走到他床边扶他坐起来,递给他一碗黑乎乎的药:“喝吧,师尊说你醒来会很疼。”
他笑着:“确实。”
盛傲月:“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可不止要养一百天啊!”
“师尊,我没什么大事的。”他觉得没那么严重啊,最多就疼一点,这还是受得了的。
“哼,你啊……”
见他要生气,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江淮季赶紧说:“确实要养。”
等到江淮季喝了药,盛傲月才说:“喝完了?喝完了我们就走!”
路仅跟在后面。
江淮季不明白的问:“去哪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
江淮季无语,这老头,还学会卖关子了!
他只好跟上,反正那碗药下去,也不痛了,比起躺着,他更想去看热闹。
直到跟着盛傲月来到主山,看到明清宗一群长老围在一起,他知道,事情大了。
不过,既然师尊想给他主持公道,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盛傲月拔剑架在周灵脖子上,云淡轻松似的开口:“周灵,你如此大意,不等全部弟子上飞舟就匆促离开,害我弟子受重伤,你,可知罪?”
周灵是新长老,还没见过这个阵仗,几次张嘴,才弱弱的说:“傲月长老,不是我,是有个女弟子说人齐了,然后当时仓促,我没多想,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
盛傲月剑用力几分,划出一道细小血痕,问:“那个女弟子是谁?”
“是,是弦词长老的女弟子,她说的!”
“当真?”
“周灵不敢说假话!”
盛傲月把剑放下,抛给她一个瓷瓶,说:“抹在脖子上,立刻见效。”
随后转身看向两个徒弟,目光定在江淮季身上:“听到了?”
“听到了。”
盛傲月对他反应很是满意,虽然是恋爱脑了点,但是人不傻不笨。
三人风风火火的来,也风风火火的走。
看到他们走,众人长舒一口气。
疯子,盛傲月就是个疯子!
三人来到明华山,南弦词似乎料到他们会来,已经在山顶等着。
看到三人,他漫不经心的笑着:“这不是没死吗?”
路仅脸色一沉,想上前,却被盛傲月拦住,他只能愤然道:“南弦词,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南弦词不看他,视线扫过江淮季,微微一笑:“你没死不就行了?”
江淮季脸色惨白,心痛如刀绞。
盛傲月也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来!”
“我还是那句话,没死,就行,毫无恩怨。”他说着手中现出一个茶杯,一口口的轻抿着。
“师尊,到底是我的错。”
茂今走过来,柔弱的低着头,我见犹怜的模样。
“就是你的错!”路仅指着她。
一阵微风拂过,一根银针擦着他的脖颈划过。
南弦词声音冰冷:“我说她没错她就没错,再乱说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听他话里话外都在维护茂今,江淮季就心烦。
他问:“南弦词,你真的要维护她?”
“是又如何?”
江淮季勾唇笑笑,那就一起罚好了。
他笑面虎似的慢悠悠开口道:“可她到底是犯了错,宗门全部长老也都知道了,是要去执法堂受罚的,你不想我们罚她,那就你替她受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