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by店长不开店,原创小说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俞修情沈缘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沈缘只是一个替代品,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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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精选: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沈缘只能被迫听从,然后乖乖翘起臀部,胳膊撑着地板,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低下去舔舐着米饭。
汹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没有办法洗刷掉他内心深处的耻辱感。
这种屈辱的感觉比任何刑具都要来得强烈,强烈到他恨不能立刻死去。
沈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旁边人嘲弄的目光就像是一道道锋利的刀刃,割得他血肉模糊,却不敢反抗一点。
他不想再受到更狠辣的手段了。
宋薇看他这如同畜牲一样的动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脸上满是嘲讽:
“哈哈,逗死我了,还是俞少会玩啊,就差条尾巴,就真变成狗了。”
苏淮遥虽然心里也是痛快到不行,但表面却不敢像母亲那样明目张胆地嘲笑,只是象征性地拉了拉女人衣服:
“妈,好了,别笑了。”
只有俞修情脸是阴沉着的。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少年那天晚上被他往死里糟蹋的身体,若有所思。
他本意其实不想对沈缘下那么重力度的,但谁让对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一不小心就差点把这人给弄死。
而且少年此刻挺翘着臀部,宽长的病号服被微微拉起来一点,隐约可以看见里头雪白如瓷、纤细如竹笋的大腿。
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上还绑着一条厚厚的绷带,那里肉眼可见的红肿,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地方。
这一幕,让男人有些心猿意马。
俞修情迅速别开目光,呼吸粗重了几秒,随后烦躁地扯了下领带,暗自骂着沈缘勾引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突然,半掩的病房门被人在外面推开,进来的是查房的顾澜潇和两个护士。
几人见到这狼藉的画面,全都震惊了,护士也被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所震慑到,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顾澜潇第一时间过去把人搀扶起来,在男人阴沉的目光中,他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遮住少年两条颤抖的裸腿。
随后,他把神志不清的沈缘拉到身后,眼睛毫不避讳地直视男人,质问道:“他都这样了,你还没玩够?”
沈缘细白漂亮的指尖紧紧攥着衣角,眼睫低垂,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俞修情见他披着别的男人衣服,躲在别的男人身后,心里的怒气更甚。
他薄唇勾勒出讥讽的弧度,视线从少年身上转移到顾澜潇,冷嗤道:
“我玩够了吗?顾澜潇,他可是我花钱买来的,我怎么会玩腻?而且我的东西想怎么玩,顾医生也管不着吧?”
顾澜潇生怕面前的男人会把沈缘拽过去,下意识就将手臂挡在少年身前。
其实沈缘被这样羞辱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平时俞修情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对待沈缘。
顾澜潇下意识看向了床上的苏淮遥,立即就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白月光。
但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却在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心知肚明的眼神回视他。
是警告,和卑劣的威胁。
顾澜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比起傻子沈缘,他更厌恶苏淮遥。
俞修情见他的注意力一直投向心上人,有些不悦,不耐烦道:“怎么?没话说了?那就请顾医生别插手我家的事。”
话音刚落,他就莫名啧了声,唇角勾起一抹阴寒的笑容,试探性地问:
“还是说顾医生也喜欢这个漂亮蠢货,要不然我借他给你玩两天?”
“你发什么疯?”
顾澜潇只好收回目光,眼瞳骤然紧缩,很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冷冽锋利:
“我确实管不着俞少的事,但沈缘的伤口已经有恶化趋势了,如果再不及时接受治疗,恐怕你连玩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忽地想起来什么,嘴角轻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
“哦,除非三爷对尸体感兴趣。”
称呼不是俞少,而是俞三爷,顾澜潇心底很清楚俞修情的心理阴影。
虽然对方私底下报复过很多人,手里也沾染过很多血,但这家伙却唯独对尸体这种东西产生厌恶,和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句话果然让俞修情脸色变了变,心头一震,他转眸看向沈缘苍白的脸色,眼底戾气渐浓,不由地抓住顾澜潇胳膊: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顾澜潇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随即,他就拉着沈缘朝门口走去。
病房里,俞修情站得笔直,两手插兜,深邃晦暗的眼眸微眯,紧盯着顾澜潇清瘦的背影,无端生出砭骨的杀机。
比起尸体,他更厌恶别人对自己的东西有所觊觎,对方最好只是想治疗沈缘,而不是趁机打这个傻子的注意!
苏淮遥眼见自己被忽略了,拼命咳嗽起来,虚弱道:“修、修情哥哥!”
门口的男人听到呼喊,这才连忙走到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道:
“我在,你咳嗽了吗?”
苏淮遥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捂着胸口,困惑道:“我没事……刚刚顾医生说沈缘的伤口恶化,是什么伤口啊?”
这个问题让俞修情表情凝重,自然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和沈缘上过床了。
他尴尬地咳了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没什么,可能是我为了替小遥报仇,把他也推下楼,磕破哪里了吧。”
苏淮遥多少还是有点怀疑他的话,但没有深究,只是感动地抱住他:
“谢谢修情哥哥为我做的!”
另一边,沈缘刚被搀扶着走出来,就双腿一软,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顾澜潇怀里。
“喂,你怎么了?”
顾澜潇脸色焦急,立即公主抱起他,疾步往病房的方向跑过去。
……
不知道躺了多久,沈缘缓缓醒来,但身上的病号服却换成了普通衣服。
他刚坐起身,小护士这时走了进来,将一张出院证明单递给他,说:
“有人给你办了出院手续,收拾一下,可以出院了。”
“出院……手续?”
沈缘看着手里的纸,抬头着急地问护士:“俞、俞先生呢?”
小护士自然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回道:“俞先生已经带着苏先生出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缘脑袋重重地“轰”了一声,全身软绵无力,手里的出院证明也因为颤抖得太厉害而掉落到地上。
先生怎么会抛弃他偷偷离开了?!
小傻子不相信,哽咽地摇头,连东西也不拿了,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因为平时都有先生或者管家陪同,现在他还是第一次独自面对这个世界,弱小的心灵一直紧绷着,都快要崩溃了。
偌大的病房走廊上人来人往,沈缘咬紧嘴唇,一时之间找不到下去的楼梯和电梯,又因为太社恐,不敢开口,只能胡乱跟着推药的护士一起进入了电梯里。
封闭的空间和几个面生的路人让他感到莫名的慌张、压抑。
可这种时候也只有忍耐。
沈缘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服,也不敢按楼层数字,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但很不幸,护士和几个路人不是下楼的,他也跟着一起升到了二十楼。
沈缘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眼神变得更加惊惧了,他娇小的脸蛋倏然雪白,嘴角瘪了瘪,长长的睫毛挂满泪珠。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哭,他一定要坚强起来,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小傻子抬起手背擦擦眼泪,随后便看见不远处漆黑的楼梯口,心里顿时一喜。
但黑黝黝的楼梯口就像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透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阴森。
沈缘咽咽口水,害怕地缩了缩身体,随即又挺直脊梁,他告诉自己,他不想被先生抛弃,不想变成没人要的孩子……
最终,他还是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迈出脚步,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一只手扶着栏杆,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楼道里狂奔。
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停下来,一个劲地跑着。
整整二十层楼,他跑了好久好久,才终于气喘吁吁地走出了医院门口。
沈缘大口吸收着空气,小脸通红,双手撑着膝盖缓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但外面的车水马龙还是让他头晕目眩,根本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回家的路。
他想打车,但身上没有一分钱。
平时都是坐俞修情的私家车出门,现在他一个人站在大马路边,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过往的出租车,极度不安的内心迫切地期望能看见先生的车来接他。
可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天色渐渐变暗,他还是没看见一辆熟悉的车经过。
先生不会来了。
沈缘重重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走在人行道上,一只脚无聊地踢着小石子。
他现在要去哪里……
是不是跟那些流浪汉一样,睡在路边?还是睡在没有一点温度的长椅上。
沈缘鼻尖一酸,低下头揉眼睛时忽而看见了垃圾桶旁边躺着的兔子布偶。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兔娃娃身上的灰尘,兔子的眼睛是蓝色的,像蓝宝石一样漂亮。
“你也是被抛弃的嘛……”
沈缘摸着兔娃娃软绵绵的毛,一脸难过,随后把手中的布偶往怀里拢紧。
下一秒,黑漆漆的巷口突然冒出来一双布满纹身的手将他拖了进去!
怀里的小兔娃娃顺势掉到了地上。
沈缘来不及反应,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捂住口鼻,拉到巷子里。
紧接着,他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死死压在下面,借着对方微弱的手机灯光他才看清楚,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全身很脏,是这里的流浪汉没错了。
“啊!你、你是谁?放……放开我!救命啊!”沈缘害怕地大喊起来。
“别叫了,小妮子,你以为这里有警察吗?”男人粗声粗气道,一只咸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不安分地游走。
沈缘拼命挣扎,但力气太小,乱踢的双腿很快便被对方制服了。
他眼神惊恐地瞪着他,嘴角颤抖地说:“不……不要碰我!滚开!求求你,放过我吧!俞、先生!救我!”
对方邪恶地笑道:“喊破喉咙都没用!等下哥哥就让你欲.仙欲死。”
“滚啊!你走开……!”
沈缘拼命摇晃脑袋,听着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心中越发惊恐,连忙哭喊:
“我、我不能碰的,先生要是知道了会很生气……求求你放我走……”
而兽.性大发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少年快要岔气的喊叫,直接扯开他的衣服。
沈缘只感觉胸口一凉,心如死灰,一股刺鼻呛人的酒味扑面而来。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心想自己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侵占了吗……
俞先生更不会要他了,他脏了……
但想象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听见了一声重重的闷响,随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倒地了。
沈缘战战兢兢地睁开半只眼,瞥了下旁边的流浪汉,吓得立马爬起来。
他眼睛一直紧盯着晕倒的男人,生怕对方站起身,颤抖的双腿不停往后退。
下一秒,小傻子不偏不倚撞上了一堵坚实的肉墙,整个人险些跌倒。
“小心。”
身后的人及时扶住了他,声音有点沉,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别样温柔,让沈缘有一瞬间感到安心。
但面对突然又出现一个陌生人,沈缘表现得很慌乱和害怕,一个劲弯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叙言看着面前这个脸蛋脏兮兮,却肤白如瓷的漂亮男孩,特别是那双湿润的小鹿眼眸,让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
“沈缘?是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太激动了。
沈缘抬头望着他,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忽闪着,显得十分无辜可爱。
“你是……吉他哥哥?”
他不敢置信地问道,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嗯!是我!”
周叙言点点头,身子狠狠震动一下,随即欣喜地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见你!”
或许是太过于喜悦,他的力度很大,眼角略微泛红,恨不能让少年嵌入怀里。
沈缘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掰着他的手,一张软软的小脸涨得通红。
“呜呜……好疼啊……”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噙着泪水,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周叙言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放开少年,一只手尴尬地挠挠后脑勺:
“啊,抱歉,我太激动了。”
沈缘虚弱地咳了几声,摇摇头,却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没事……”
男人忽而蹲在沈缘面前,看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沾染着一些灰尘,忍不住抬手去擦拭他嘴角残留的污迹,问道:
“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差点让流浪汉给……怎么回事啊?”
“我……”
沈缘低着头欲言又止,但忽地他又想起来什么更重要的东西,焦急地寻找着,眼睛一亮,在墙角找到了那个布偶。
他连忙拾起来,拍拍兔娃娃头上的脏东西,爱惜地蹭了蹭,安慰道:
“找到你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昏黄的路灯映照着少年,衣衫单薄,整个人摇摇欲坠,脸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灰,仿佛被主人遗忘的玩具。
周叙言对他的记忆始终停留在一年前,这个在千万位观众里唯独欣赏他音乐的傻子,但他从来都不认为沈缘傻。
沈缘比任何人都有音乐天赋。
在他当初抱着吉他流浪到街头,被所有人质疑没有艺术细胞,不适合创作音乐时,是沈缘成为了他唯一一位听众。
蹲在他身边,陪他演奏到天黑。
现在恍然再看过去,那人身上却已经没有一点少年人该有的青春气息。
不知道对方这一年里经历了什么。
他看着沈缘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难过,无端生出一种保护欲。
沈缘怀里紧紧抱着兔玩偶,抬起手背擦了下脸颊,却将脸弄花也毫无察觉,只是单纯地看向男人,说:“谢谢你,吉他哥哥,现在我该回家啦……”
周叙言被他那模样可爱到了,掏出湿纸巾,轻轻擦拭掉他脸颊的灰尘:
“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天这么黑,坏人很多,你一个人不安全。”
听到可以立马回家,沈缘本想愉快地点头,但一想到俞修情冷沉的脸,他就犹豫了,手指不安地捏着布娃娃,小声道:
“可是……先生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接近,他会生气……会惩罚我……”
周叙言一下子就知道对方口中的先生就是俞修情,心里没来由地愤怒。
就是这个男人,让他一年前在音乐选秀综艺上颜面丢尽,仅仅只用一票就将他彻底否决出局,并对他的曲子嗤之以鼻。
南港矜贵高傲的俞三爷,将这个他初出茅庐、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吉他手,扼杀在摇篮里,让他很难再挤进演艺圈。
他能遭到俞修情的仇视,只是因为沈缘当年在观众席上站出来认可他的乐谱。
他一个吉他十级的专业艺术生现在也只能沦落到KTV或者酒吧赚钱养活自己。
想到这,周叙言不由地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