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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八日谈情说怪

劫后八日谈情说怪

发表时间:2024-04-11 15:15

作者此君最相思所著的广播剧《劫后八日谈情说怪》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劫后八日谈情说怪围绕主人公魏县令二当家开展故事,内容是:二当家认为反正要和男人在一起,不如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在一起。

劫后八日谈情说怪小说
劫后八日谈情说怪
更新时间:2024-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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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八日谈情说怪》精选

“洒家想过了,若是山神想要你死,那洒家何不直接与他见上一面,问他为何要你的命。当初大师弟是替洒家受的伤,若山神非要有一人去死,那洒家来也是一样的!”

“不是,”师弟口齿不伶俐了,含糊凌乱地问,“不说什么替不替的,谁要你替,那就算是这个道理,我也想跟他聊聊啊,你怎么就知道做子时梦能和山神见面?你从前做过三次子时梦不是?哪次见到他了?你是不是内疚不过胡思乱想拍着脑袋就觉得这样能见到?”

二当家肯定道:“是。”

……师弟已经不知道如何接这话了,“不是,是什么啊?”

“洒家是拍着脑袋想的。”

“你这么坦诚让我说什么好?”

“子时梦既是山神的预知梦,那梦中定然就有他的痕迹,洒家寻迹去找……”

“山神在梦外,你在梦里,怎么找?梦游吗?”

二当家轻轻地皱起眉头,眉间那道疤使他看起来有些阴翳不快,但开口的诚挚又说明他只是极力想把话说清楚:“大师弟说错了,山神哪里都不在,他若要在,哪里都能在。”

屋里一度陷入沉默,大当家看不见背后的光景,他没等师弟回应便起身离开。

没人知道如何做子时梦,没有人能知道。

而二当家对山神一些徒然而现的认识,便是问他本人,估计也是问不出个什么缘由的。

魏县令跟在后面,他们并未走远,在依然可见客房却听不见交谈的地方停下,那里有一口井,月亮就长在里面。

“当真可以在子时梦中见到山神?”

“魏大人觉得,月亮可否从这口井中捞出?”

“自然不可。”

“魏大人敢说不可,我不敢说。”

魏县令默默体会了一下话中意思,转而问:“大当家可做过子时梦?”

“不曾。”

……这倒是出乎魏县令意料,“因为大当家子时之前都还不睡?”

“魏大人未免把我想得太过刻苦,”大当家嘲讽了一句,又问,“魏大人猜,兔儿为何不问你我做子时梦的方法,却去问你那最不靠谱的师弟?”

“连他也开始认为山神是危险的,不是么?”

“在这座山上生活了这许多年,是不是的又有什么关系?山神会为他把身上的毒解了,会给他几个预知梦,还把魏大人……送到他身边。说到这个,我要提醒魏大人一句,魏大人若不是有意在他面前污化山神,便请以后留意不在他面前提及那些不好。”

“大当家认为,兔兔不需要知道他信奉的神,其实涂了多少性命?”

“我是认为,魏大人无论发现了山神的多少秘密,都与兔儿无关。”

“大当家知道我是怎么认为的?”魏县令回身朝那亮着烛火的屋子望去,“兔兔想到的方法虽让人不放心,但也说明他并没有大当家以为的那般脆弱,不需要被大当家当成一只雏鸟去护着。”

大当家嗤笑一声,“魏大人真是无知得可爱。”

“大当家什么也不和我说,我如何不无知?”

“世间不知道不可说的事何止千万,若做不到事无巨细一清二楚,至少要学会听取别人的建议,魏大人觉得呢?”

“我觉得,大当家也可以学着信任别人。”

夜色不知何时浓了几点墨,隐在月光背面的脸恍如井水一般漾了几个波澜,然大当家还是什么也没说,如二人间任何一次少有的交谈一般,他们从未达成共识。

他忽然一笑,走向那间亮着灯的屋子,“不必,我最讨厌学习。”

魏县令再次跟上,“那不如大当家教教我,何谓山神把我送到兔兔身边?”

大当家停下步,回过头,星眉朗目在月光间不怀好意地挑了挑:“魏大人很在意?”

“很——在意。”

这句很在意让大当家有点受用,于是他转回身,扬着一边眉毛道:“不得不说,魏大人当真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被兔儿掳了来,却从未想过兔儿好端端的,为何要去劫你的亲?”

魏县令没有问为何,他心里隐隐有了些苗头。

大当家也不等他问,也猜得出他心里的那点苗头,便赶在他囫囵出一个答案之前,将话接了下去。

“因兔儿有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与一位男子欢好,于是我劝他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这才把魏大人掳了回来,而魏大人也当真和兔儿行了那龙阳之好。”

“魏大人,”大当家的声音透过不知何时笼罩而来的薄雾,清朗如那醍醐的酒,“你在这里和兔儿相恋,也是子时梦的果。”

“因此魏大人该明白,“他往雾中摸了一把,“山神喜欢你,若魏大人还想救你师弟,便不该与他对着干,而是哄着他。”

魏县令想起他与二当家睡过的第二日,那毒草便没了。

雾越来越重,缭绕着从山里行来,逐渐没过魏县令,仿佛拥抱一般将他周身拢在凝雾中,手上摸的一下却并不湿。

魏县令这才注意到这异常的浓雾。

雾还在蔓延,朝那间亮着烛光的屋子漫去。

“这是何雾?”魏县令问。

大当家锁眉不语,大步朝屋子走去,走时也在细细思索有何异常,直到蓦地想起某个点,猛然回身差点与赶来的魏县令撞个满怀。

“魏大人说过兔儿服下解药后一个时辰内不可动武,可兔儿用轻功背你回来时一个时辰还不到!这便是魏大人待兔儿的好?!”

这雾与毒有关,这是魏县令此刻冒出的唯一念头,然而这是不合理的。

毒为沈将军带来的毒,自然与山神无关。未满一个时辰动武会令毒药与解药作用产生新毒,新毒入夜自愈,然伴随钻心之痒,而这一切也与雾气无关……

“魏大人!”

“我不知道若是大当家在那一时刻会做何选择,但我只有这点本事,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大当家要对我动手或杀了我皆可,眼下我只想陪兔兔挨过这一关,请大当家秋后再算。”

“小兔子?”

师弟眼睁睁看着二当家的脸色变得灰白,他回想自己方才说的话,不知道是如何,哪里令二当家动了什么念头,竟害怕至此。

他上前抓二当家的手臂,被猛地抽走。

“大师弟莫碰洒家……”那双明眸如水的眼睛此刻又湿又红,水盈盈的好似在发抖,“不安全……”

“怎么个意思,什么不安全?”

门被嚯地推开,魏县令迈着大步到二当家身边急急问:“兔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肩膀被搭住了,二当家心里一阵瑟缩,却没有推开,低下头答:“洒家没有不舒服。”

“痛不痛,痒不痒?”

摇头,在一团浆糊中细若游丝地想自己为何要痛要痒,就想起了已经被忘记的毒,他急抬头轻问:“毒,可是要发了?”

“入夜了。”魏县令答。

二当家看一眼师弟,若是在此毒发,他做何想……

师弟歪着头不明白,大当家在门口叫:“兔儿来一下。”

仿佛从头到脚都成了棉花,二当家踩着走出房门时,始终都没有实感,他此时心里徘徊的并不是即将到来的毒,而是更致命的念头。

跨出房门时,从雾中跑来一个小喽啰,跑到近前反而缓了步子,似有些犹疑地走上来,壮着胆子道:“两位哥哥,兄弟们刚刚才发现这一天下来都没见到小虎子,好像从官兵来犯之前便追着魏大人带来的小东西跑不见了,一直没回来。”

不好的一件接一件,冰雹一样砸在凉虎山上,总还能嫌不够冷似的再砸下来。

沈将军来之前便下了山,在山里遇上姓沈的是什么难事吗?

那豆丁也……魏县令怔怔的,此时才明白刚看那片屋子时有什么不对,只亮着一间屋子,只亮着一间,那豆丁住的那间是不亮的。

大当家顺着话头道:“不用说又是跑到县里玩了,兔儿你去帮我找他一下,看来四书五经不够他背,回来得让他把我房里的医书背上一轮。”

二当家紧紧地咬着牙,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劳烦魏大人陪兔儿一趟,莫让兔儿无聊了。”

“洒家自己一个便可!”

魏县令回过神,赶着眼下的要紧问:“兔兔是要惩罚我让你动了武?”

“不是!”二当家急得抓住魏县令的衣袖,“放在之前洒家一定不会拒绝,但如今魏哥哥不知道……”

“我不会有事,” 魏县令俯下身直直盯住他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用极小的声音道,“兔兔不会让我有事对不对?”

二当家眼睛里的红沉淀下去:“洒家带魏哥哥一起,但魏哥哥答应洒家……要听洒家的话!”

慌不择言说出有些可爱的话,魏县令亦认真承诺:“我一定听话。”

山里被雾侵占了半个山头,正以缓慢的速度爬向另外半个山头。

二当家看了一会儿那雾霭霭的景色,转身朝没有雾的那半个山头去。

魏县令在他背上问:“兔兔知道那雾是山神的雾?”

“嗯。”

“那它或许是冲着兔兔身上的毒而来呢?”

“……洒家不知道。”

“山神向来偏疼兔兔,或许是来解你毒的,兔兔可要试着走入那雾中?”

“不要。”

“你认为他会害你?”

“魏哥哥说听洒家的话。”

“听。”

“那洒家不要。”

“好。”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二当家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仿佛心口的巢穴坍塌了,几个探路的小蚁爬出来,丝丝痒痒地从心口爬向肺腑,再爬回去。

片刻的沉静如诡异的留白,他捂上心口,按落树下,心脏哐地剧烈跳动一声,顷刻间数以万计的小蚁倾巢而出,撕咬着踏遍四肢百骸。

痒,痒,痒,痒——意识被啃咬了,通篇只剩下一个痒字。

那是恨不得将心肺掏出的痒,恨不能将皮面撕下的痒,那是把所有力气抽出又使劲灌在每一寸肌肉间的痒,它攀爬着,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

“兔兔!”

猛地夺回意识,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地上打起了滚,像一只粗野狼狈的驴,衣襟大开,胸口徒有抓扯出的血痕,却并无半点痛感,所有的一切都被瘙痒侵夺了。

手被奋力压在胸前,此时夺回意识的片刻,挣扎稍有减缓,魏县令得以擒着他的手压至头顶,再将自己垫于他胸前。

“兔兔听我说……”魏县令因疲累而喘着气,他紧紧缠在他身上,脸颊相贴,胸前两股心跳互敲着,与鼻息交缠的热度使一切变得迷离而虚浮。

“忍过去,忍过去就好了,你想抓便抓在我身上,我在这里……”

话尤未了,二当家仰起头嘶吼,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除了哀嚎一无所知。

手被松开,所覆的身体再次挣动,背上忽然传来的剧痛令魏县令几乎发起抖来,血渗出破了口的衣裳,浸得湿热难耐。

空出的手索性抱紧怀中身体,使他分毫推扯不开,另一只颤抖着摸上腰间,背上的疼痛使魏县令迟迟抓不住佩囊中的针,狠下心胡乱一抓,针尖从指间穿皮刺过,才带了出来,抱在二当家身后的手拉扯着退下衣裳,露出半截光裸的背。

“兔兔乖,不会有事的,我们起来一下好不好?”

身下的人眼神稍缓,但仍剧烈挣扎,魏县令无力将他抱至坐起,便就着稍稍抬起的背,在背上摩挲着缓缓刺入一针。

“对不起……”

二当家再次清醒过来时,便听到身上的人抱着他念对不起。

身上还是痒,他将拳头握在一起,感到指间湿滑,举到眼前看,那味道分明是血。

“魏哥哥……”他虚弱地叫了一声,挣坐起来,两人分开时胸口隐隐有些痛,血糊在魏县令胸前,此时仿佛又撕破一次。

他看看自己胸口,抬头问:“已经过去了吗?”

“还没有,”魏县令红着眼抚摸上他脸颊,“我在你背上扎了一针,只能作用半刻钟……”

二当家喃喃道:“原来真的有这么难过……”

“我再也不做那般抉择了,”魏县令将头无力地靠到他肩头,哽咽道,“再也不做了……解药没留住,人没救回来,落得你平白地生不如死,到头来我什么也没做到,谁也救不了……”

“魏哥哥累了。大哥说,人累了便会胡思乱想,魏哥哥如今的想法都是胡思乱想,洒家一句也不信。”

“……兔兔累不累?”

“洒家也累。”

“那兔兔后不后悔?”

“魏哥哥教过洒家的,救人之事只在心,结果如何老天都不知道,洒家想救,救不救得回来洒家不管,重来几次洒家都要救。这是魏哥哥教洒家的,魏哥哥不是什么也做不到的人。”

他抱住魏县令,因为身上乏力抱得很轻,就是这样蜻蜓点水的力道,触上背时还是让魏县令身子轻轻抖了一下。魏县令猛地坐起,顾左右而言他道:“我将兔兔绑起来如何?”

二当家愣了一阵,再看向自己的手。

“不过被绑着挣扎会很痛……”

“魏哥哥给洒家看一下背。”

“没事,”魏县令柔声问,“看什么?”

二当家起身绕到他身后,被魏县令又背了过去:“兔兔乖,就是轻轻挠了几下,我皮薄反应大了点……”

“魏哥哥说要听洒家的话!”

魏县令抿着唇不再说话,在沉默中等待针灸药效过去。

“魏哥哥不听话,洒家立刻便走。”

“兔兔!”魏县令拉住他妥协道,“我给你看。”

二当家送给魏县令的紫衫,此时不复精致模样,那一袭背上,划破了六七个口子,统统被血浸润了,黏糊糊的有的结了硬块,显得赃污狼藉。

二当家心口的痛终于胜过瘙痒,翻涌着无处安放。

他不敢碰魏县令的伤,反而抚上自己胸口,手上狠狠地用力,血又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只是痛还不够。

“兔兔,你做什么?!”

二当家按着魏县令的肩不让他转过来,反而倾身上去,将自己血污的心口贴上魏县令同样血污的背。

“魏哥哥,”他轻声地叫,“你走好不好?”

“不好。”

“你说要听洒家的话,”二当家哽咽起来,“洒家不要你受伤,洒家怎么样都可以,魏哥哥不可以受伤……”

“兔兔,”魏县令握住他的手,“现在后悔吗?”

二当家没有回答,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身前人推开,眼睛红得在夜里也会发光一般,颤着声道:“离洒家远点……”

“兔兔……”

“走啊!”

魏县令咬着牙,往前扑倒将二当家紧紧搂在怀中。“我不走,我也不会让你走。”

二当家哭起来,身上因为极力克制而打颤不止,脱去倔强后剩下的无助令他像个孩子一般痛哭出声:“你答应过要听洒家的话!”

“兔兔也说过我听话便让我陪你。”

轻轻丢下这句话,魏县令将二人稍稍分开,吻了上去。

攻城略地的唇齿纠缠成了维系理性的最后一根弦,急痒在拉上幕布之前,被渴望冲破了个小口,细若游丝地透出光来。

感受到身体颤栗稍有所缓的魏县令,舔着唇舌道:“兔兔,感受我。”

手抚上赤裸的上身,细细绕开伤口撩拨敏感带,不知来自哪里的颤栗一刻不停,从胸前,背脊,一路蜿蜒入尾椎。

没有因为瘙痒发出的闷哼,变成一声呻吟。

“痒……”他呢喃,还带着哭腔。

“不痒,”魏县令舔一下那湿糯的唇,“舔一下就不痒。”

顺着身子滑下,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胸口,舔吮过可能的瘙痒,以快感去满足无法平息的身体。

腿间也被握住,在混乱的泥沼中勉强抬起了头。

呻吟逐渐取代抽泣,被快感侵袭的人开始渴求另一种满足,释放,以及被入侵。

“魏哥哥……”他吟叫着贴上去,蹭着腿间的坚挺,无辜地耳语,“痒……”

已经说不清是哪里在痒了。

魏县令将他亵裤褪下,举起腿分开,指尖侵入时弯下身吻过他脸上的汗,“抱歉,第二次还是没有好好准备。”

二当家勾上他脖颈,在耳边喘息:“让洒家痛……”

魏县令憋着一口气冲不出来,抽出手指换上跨间的东西,并不温柔地闯入。

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抽泣一般从唇间滑出,二当家眼里噙了泪,迷迷糊糊地想,就是不要再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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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此君最相思所著的广播剧《劫后八日谈情说怪》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劫后八日谈情说怪围绕主人公魏县令二当家开展故事,内容是:二当家认为反正要和男人在一起,不如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