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小将军他又在吃醋了》作者一木各。在及冠之日,邵岚逸遭人构陷,往日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成了阴翳冷血的复仇修罗。徐昭一直默默守护他,哪怕被误会不喜也不做解释。邵岚豫登上皇位那天,徐昭杨却为了江山稳固,战死沙场。
《小将军他又在吃醋了》精选:
虽然不知道风贵所言是真是假,可事关邵岚豫,徐昭杨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敢丝毫怠慢。
宋婕妤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早年也算是恩宠不断,可在其孩子夭折后便逐渐被皇帝冷落,人也还算是安分,在这宫中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徐昭杨不知道邵岚逸为什么会突然会要查此人,难道中毒一事便是她一手操控?
……
朝凤宫偏殿。
陆太医将银针插入邵岚豫虎口的穴位处,床榻的原本昏迷的邵岚豫眉头微蹙,缓缓睁开了眼。
瞧着陆太医神色有恙,邵岚豫有些疑惑:“世伯这是怎么了?我睡了几日了?”
陆孝文有些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第二日了,殿下身上有伤,臣给殿下上些药。”说着从一旁的药箱中取出一个小药罐,赫然便是徐昭杨今早给他的那个。
看着陆孝文手中的药罐,邵岚豫有些吃惊,伸出手示意陆孝文给自己看看。
陆孝文以为邵岚豫是不好意思,想要自己上药,便递了过去。
接过药罐仔细端详起来:“这药可不像是宫中之物。”
话虽如此,邵岚豫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当年西域进贡五罐,外有内服均可,号称只要有口气就能救活,他记得当年皇帝留了两罐,剩下的他记得好像是都赐给了国公府。
“是臣偶然所得。”陆孝文眼眸低垂,心虚的不敢直视邵岚豫的眼睛。
“他去找你了?”看似是问,可邵岚豫却语气笃定。
不可思议的抬头,心中怔动,二皇子这意思显然是知道这药的来处,陆孝文满脸的愧疚:“臣有负殿下所托,可那徐家小子他,他拿游儿的命相威胁,臣不得不就范。”
“情况你都与他说了?”邵岚豫语气轻快,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还带着些雀跃,看着手中药罐却无奈的笑了笑,这可是能保命的东西,徐昭杨也是心大,什么都敢送,他这甚至连皮外伤都算不上,难道让他用这东西消身上的吻痕吗?
将药罐递还回去:“我并未大碍,这东西还劳烦世伯物归原主。”
见邵岚豫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陆孝文也微松了口气,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殿下不怕那徐家小子乱传?”
“那也要他有脸说。”邵岚豫嗤笑一声:“要不是他那般毛手毛脚的本王能伤着?”
陆孝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殿下的意思难道是那个玷污了他的歹人便是徐昭杨?可若真的是他,今早有为何闯入府中,明知故问呢?
“世伯今日也受惊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本王睡了这一日也好了不少,想来现在这宫中也不太平,世伯定要保重自身才好。”
“臣醒得。”陆孝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邵岚豫喝下汤药,直到人继续睡去才离开。
……
是夜,徐府静悄悄的,众人都已睡下,微风吹过,窗户发出轻微的响动。
“吩咐你查的事如何了?”
“回少东家的话,那宋婕妤也算是家室清白,她是家中嫡女,父亲宋康是凉州府尹,母亲早逝,陛下还是王爷时,被其父亲送进王府做了侍妾,不过听说她本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只是为了家族,不得不入了王府。”
这样的情报徐昭杨显然是不满意的,这些他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还有其他的吗?可有她陷害殿下的证据?”
姜言摇了摇头,见徐昭杨面色阴沉,快速补充到:“不过她身边有个宫女倒是颇有嫌疑?”
“有何凭证?”
“这宫女与二殿下先前的贴身太监有些不清不楚。”
“林栽?”
“是,听说这宫女有个弟弟,今年参加秋闱,现已到了京城,落脚在梧桐会馆,老家那边小的已经派人去查了,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传来。”
“梧桐会馆。”徐昭杨嘴中重复着这个名字,他到也是听说过,一般进京赶考的人都会住在此处。
“谁的场子?”
“是咱们自家的馆子。”
徐昭杨倒是没想到这梧桐会馆也是姜叶的产业:“带我去见见此人。”
姜言也不多说废话,便领这徐昭杨往公馆去。
秋闱在即,各地的考生都陆续赴京赶考,梧桐公馆有专门提供给考生的房间,环境好价格低,一直都是赶考之人首选,不过房间有限,若是路途遥远,脚程慢的便抢不到了。
虽已夜深,公馆中二楼三楼的房间却多数都亮着灯,想来便是那些考生还在挑灯夜读。
“住在哪一间?”
“地字三号房。”
二人到了房前,姜言刚准备敲门,却被徐昭杨一把拉住,食指贴上嘴唇,对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徐昭杨凑上前,就听见房内隐约有些呜咽声,感觉不对,徐昭杨一脚踹开房门。
此时房内有两个大汉,合力扛起一个麻袋准备往屋外扔,见有人闯入:“什么人?”
见踹门的是俊朗的少年,其中大汉叫嚣到:“滚开!别多管闲事!”
并未理会那大汉所说,徐昭杨径直走进屋内,大汉拿起别在腰间的砍刀,挥舞着就冲向徐昭杨。
一个闪身上前,侧身躲过劈开的砍刀,绕道那大汉身后,卸了那人的胳膊,手中的砍刀脱手滑落,那大汉吃痛,脾气也上来了,仗着自己体大身沉就要想将徐昭杨扑倒。
一蹬身后木床,借力上翻,钳制住那大汉双肩,借力一甩,“嘭!”的一声,巨大的声让周围几个房间的人都好奇的开门张望,只见是一个大汉倒在墙边,半天爬不起来。
见同伴如此,另一人知道今日恐怕是无法得手,刚欲翻窗而逃,面前却闪现一个带着银色半脸面具的黑衣人,而那人手上的剑已经洞穿了自己的大腿。
惨叫声音刚起,徐昭杨一手劈在那人脖颈之上,大汉轰然倒地,腿上血流不止。
姜言将麻袋解开,就见立马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被捆住,嘴被堵住,刚刚那呜咽声想来便是他发出的。
这里的动静不小,有人喊来了公馆的掌柜的,管事以为是有人闹事,带着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上来,就见姜言正打算把门外的大汉往屋里拖。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