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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

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

发表时间:2021-06-04 14:29

主角是陆明戴意舒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是作者陆魔王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小说主要讲述了:戴意舒他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面的师尊,他表示他要正确来养大他的徒弟,绝对不能和之前一样。

属性:错看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兄。

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小说
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
更新时间:2021-06-04
小编评语:原来我是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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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精选

夜色已凉,向来多草木繁杂的地方愈是清凉微寒。故而夜深寒重,这白日里松篁交翠,风情雅致的地界到了暮色里倒显得黑黢黢的,堪堪几束皎色的月光从头顶轻巧的落了下来。

戴意舒点了掌心一团亮光照路,沿着竹屋附近的一条荒芜林路而行。此处虽说没什么猛禽野兽,可其余该有的虫鸟小兽却一个不少。草丛里的蟋蟀不住聒噪着,参和着不知哪里的溪水流声。

他胃里不适,走到稍微远些的地方,扶着树干呕了好一阵,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好做罢。

戴意舒用衣袖擦了擦嘴,想他原长在一座小城市里,不算繁荣,可到底也破坏了不少自然景致,许久之前就听不见鸟啼风起了。而他也还没搞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即使修为差了,也壮了胆子往更深里的地方走了走。

他摸黑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眼前头的林子里枝桠密乍,唯一的光亮就是他手里那团凝结出来的光团,愈往里走,就愈黑,让人摸不清方向。

忽然,旁侧的林子里传来一声活物剐蹭树叶时发出的窸窣声。戴意舒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另一只手暗地里提前凝了一个雷霆来,随时准备以防万一。

随即,那活物似乎又蹿进了他右侧的林子里,示威似的制造起越来越大的声响,深怕戴意舒不知道自己在场一般。

戴意舒心里紧张,道:“谁?!”

或许是他这声呵斥着实太无力了些,那活物竟发出一声人的嗤笑来。“喂,傻小子,”略带稚嫩的童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兀得响起,“你好歹也活了这么久,怎么就这点胆量啊,真不害臊!”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奶娃娃,戴意舒却丝毫不敢放松。这修真界里,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多了去,谁知道这是不是哪个魔修搞出来迷惑人的假相。

他语气不善:“倘若阁下能学会面对面的说话,在下也不至于起了着猜疑之心。”

没想到那童音又道:“嘁,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我还没责问你和那个小鸡仔闯入我的领域做甚,你倒好,先质问起我了,不公平!”

戴意舒眉心一跳:“阁下的领域?”这确实有些隐世的大能能造出一片乾坤世界来,和十方小世界有些相像。要真打起来,若是他巅峰期或许还能一战,可如今他修为被压制的七七八八,何来的气力反抗。

听得那孩子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即,他右侧的树桠亮起的一团盈盈的光来,照亮了那片小区域,露出一个孩童坐在树上的身形来。

那是个粉雕玉琢似的女童。她看起来约莫六七岁的模样,梳着平挂髻,上着一藏蓝云锦短袄,衣领上还滚着竹叶白条纹。这孩子也没像旁的女娃娃穿着裙裳,而是套了件同藏蓝水色的绉裤,光裸出白藕般的一双足在半空中晃荡着。

她没像戴意舒一样凝结灵气照亮,倒像是自己会发光,周遭笼了一层盈盈地光亮。女童晃了晃脚,咯咯笑道:“怎么样,我比你厉害吧?”

戴意舒借着光亮,隐约瞧见了这孩子玉似左脸上似乎烙着的大片蔓纹,一直从额头蔓延到衣襟里头。那光亮终究还不是不足,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图样,可他心里还是咯噔一声,

——这孩子,莫非是个没登上百济榜的器灵?

根据《且看且成神》里的设定,凡是神兵利刃,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越久威力越盛,饱萃天地灵气,便能生出器灵来。据说,盘鸿仙祖本命法宝的器灵甚至自幼童长成了成人模样,可见愈是厉害的法宝,孕育出来的器灵愈是强大,

于是,辟洲九陆中一位号称百晓生的修士按照这点,取百济门的名,创立了百济榜,专用来记载自古以来神兵器灵的详情。但想那徐子阳的湛兮剑,何等出名的神兵利器,都未曾有器灵覆剑,这普天之下,也实在是没有几个器灵,

到如今榜上也就区区四个名号——盘鸿仙祖的普灵钟,擎苍道祖的追思剑,魔修尊者沈竹的屿簋剑,以及临海城主元鸿的青峰弓,

这榜上的人物不是已成传说,就是身死器灭。好不容易还有个元鸿活着,可他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不知道青峰弓的器灵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思及于此,戴意舒便道:“你是何人,可有名字?”

那女童一嘟嘴:“刚还一口一个阁下的敬语,现在瞧见我真身,是不是就欺负我看起来年幼,就直接称呼为‘你’啦?”

碰见这么一个如此骄横的孩子,戴意舒也不觉得恼,倒认为她天真率直,应该是个不暗世事的。他服了个软,语气里带了点哄骗的意思:“好好好,那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女娃娃‘哼’了一声,看起来却是高兴了。她从树杈上站了起来,光脚踩在树枝上,摆出一幅“我最厉害的”模样道:“我叫广虚,确是世上最厉害的琴。”

闻言,戴意舒像是忽然被抽了一个嘴巴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道:“什么?”

那女童白他一眼,一手扶着树一手叉着腰:“喂,傻小子,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说我叫广虚,清心广虚琴的广虚,我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名琴。”

戴意舒猛地倒退一步,暗地里吓了一跳。这清心广虚琴,不正是他手里那把么!想这琴还是当初擎苍道祖送与他的,虽不知是哪来的,可到底也是一把凝神破障的绝世名琴。

广虚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戴意舒不信,便着急的跺了跺脚:“你别不信,你等着啊。就……就像这样,”她嘟起嘴,发出一段曲调悠扬的琴铮声来。琴声方起了第一个音,幽深的林子里风声骤起,引得叶声窸窣,似有和鸣之意。

戴意舒自然是认得这声音的,也的确是自己那把清心广虚琴的音色,他不免讶然。要知道,在原文里没有任何关于这把琴器灵的设定,又或者说,戴意舒就压根没想到这码事。

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广虚显摆完了,便得意的扬起了脸:“傻了吧,哼,我可告诉你,别看我这个模样,我可是活的比你长——的多了,”她为了强调给戴意舒听,还特意拖了长音。只可惜她身量不足,活像是一个矮冬瓜说自己有八尺高一样不可信。

她看起来似乎想要摆出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姿势,可广虚本就赤脚踩在树枝上,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她赶紧伸出两条小短胳膊抱住树枝,却呲溜一声就树干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进了树下的茂密的草丛里没了影儿。

戴意舒一时没忍住,不免一笑。虽然他也不知这清心广虚琴的器灵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可见这孩子如此率真可爱,他也打消了不好的念头,只剩觉着好玩了。

草丛里窸窣了一阵,广虚愤愤的小脸从里头探了出来。她头上还顶着叶片,也顾不得不发光了,瘪着嘴就嚎了起来:“坏人!你是坏人!住了我的房子,还笑我!”

广虚人不大,可嗓门倒挺亮的,她这么一嚎,估摸着十里开外都能听得见。她一边嚎,一边偷摸着挤巴着眼瞧戴意舒,可一见后者仍气定神闲的站在远处不动弹,一点想哄哄自己的打算都没有。

她干嚎了一阵,然后撇了撇嘴,也不装了,砸吧砸吧嘴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了。广虚叉着腰,脑袋上还顶着两片叶子,理直气壮道:“喂,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

此刻,他们头顶上的云层往旁侧拨了拨,露出一轮嫦娥来。皎若薄纱的月色流水绸缎似的从叶缝里漏了进来,正好点亮了戴意舒站着的那一小块地方,落在了他的脸上。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广虚傻傻的看着青年人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逐渐褪去,一时就连那人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戴意舒笑道:“你自个儿摔下去的,倒来怪我了。”

他等了一会儿,原本都做好了这孩子恼羞成怒的准备,却没听见广虚顶回来。倒是见得她直愣愣的戳在原处,两个灵气的眼睛盯着自己瞧,张着嘴。戴意舒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脸,这下可好,这一摸,他便惊觉自己先前的伪装居然卸了去。

他道:“……广虚,你还是擦擦口水罢。”

广虚闻言这才惊醒,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立马换了幅嘴脸,却是一个劲儿的迈着小短腿往戴意舒身上蹭,还故作娇柔道:“方才我摔得好痛,美人抱抱好不好?”

这到底也不怪广虚,实在是戴意舒这幅壳子好看的过了头。倘若说着白衫衣袍的他是那高山之巅不融的寒冰雪色,如今一身凉青色衣裳的他就像那暮春中盎然而生的一根翠竹,一株兰花。

再加上方才戴意舒也没刻意端着原主的架子,更衬得他好若南方来的贵家公子,张口是要说出吴侬软语的和气人物。像这等容貌昳丽之辈,惯例是得居住在深山高楼中才能配得上这人的气度风华。

碍于身高,广虚只能抱住他的腿蹭了蹭去,傻笑不已。她原本还想着这人有这般好相貌,为何还要藏着掩着不肯示人。可如今她却是明白了,倘若自己也有这么一个好看的道侣,自己也得逼着他整日把脸掩起来才是,整日只和自己夜剪西窗烛,眼里头只有自个儿一个。

她蹭的陶醉不已,满脑子只想着美人儿身上的味道也好闻的不得了。要知道这傻小子这么好看,刚才就表现的温柔些了,

广虚傻笑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啊?”

戴意舒又是眉心一跳,低头瞧着蹭自己蹭的晕乎乎的广虚,道:“广虚,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起来为好。”

广虚则是一个激灵,抬起头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戴意舒只当是她从未接受过世事伦理的认识,便解释道:“你好歹也是个小姑娘家,就这样抱着素昧平生陌生男子做出这番亲密的举动来,放在外头的地界里,是要遭到笑话的。”

没想到广虚却是瞪大了眼睛:“甚么小姑娘,我确是一个实打实的男子汉!”

陆明自月初挂梢时一直等到暮色渐褪,还是没见着徐意回来。他原是盘腿坐在竹床上,算了算时辰,终还是忍不住下了地,推开门扇往外瞧了瞧。

外头月白风清,薄纱似的胧了满地,与不远处纤影婆娑,枝叶摇曳的林子融作一体。屋前不大的院落里亮亮的一片,连同竹做的篱笆都沉浸在玉色里。

他倚靠在门框上等了一会儿,却仍没那青年的踪迹。陆明抬头去看那轮嫦娥,此时的月轮似乎只有碗口大小般,散发着盈盈的亮光,光影相参,好若是有个活物在里头晃着。

想这除却当日那男子,现如今也就徐意有恩于他了。宗内的鞭下相救,不知意图的指点,仿佛自己的足迹到哪,这个徐意便会出现在哪。有时就连陆明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抱如何心思面对徐意了。

戴意舒牵着广虚轻推开院门时,便瞧见陆明正站在门框里,瞧那架势,竟有些像是在等自己回来。而后者似也察觉了自己的归来,往这里瞧了过来。

陆明只道:“回来了?”

戴意舒先是一愣,随即偃偃笑道:“正是。一时贪走,故而回来迟了,打扰公子休息了么?”

陆明原本想告诉他自己在这儿等了他一夜,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轻描淡写的“没有。”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青年身旁的广虚身上。眼见着那孩童倒是生的漂亮,粉雕玉琢,灵气十足。

广虚仗着自己壳子年幼,肆无忌惮的牵着戴意舒的手,也留了个心眼儿瞧着眼前的这个少年郎。相貌也算不错,好歹能入眼,只是这人细看之下似有魔障附体,他本就是好亲近纯粹人物的灵琴,向来不喜这些魔气,自然对陆明也缺了几份好感。

思及于此,他暗中又偷偷瞟了眼由自己帮忙掩盖起容貌的戴意舒,得意起来――怎么看自家美人儿就是顺眼,自己活了上亿年,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好看的人。上次虽说那个叫什么,什么苍的人也好看,但自家美人儿的气质他就比不上!

广虚还傻笑着,就听见那头陆明道:“这傻子你是哪捡来的?”

戴意舒低头瞧了一眼还咧嘴傻笑的广虚,这模样倒真像个傻子了。他笑道:“树上结出来的,兴许是掉下来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广虚原本还沉浸在自己臆想的美好生活里,这一听,才意识到两人这是在说自己,却是一百个不乐意了,张口便冲着陆明嚷嚷道:“喂!小鸡仔,你说谁是傻子?”

陆明眉头一跳:“你说什么?”

广虚到底任性久了,松了戴意舒的手往前蹿了几步,叉着腰,活像是个小泼妇嚷嚷道:“我说你是个小鸡仔!没想到你这人不光长的丑,耳朵脑子也一并不好使。”

陆明闻言眉头又是一跳,怎么看广虚这张脸怎么不顺眼。

戴意舒瞧见两人这幅模样倒是想笑。青年走上前去拍了拍广虚的肩膀,只嘱咐了一句:“不许用灵力伤他,要是被我发现了,我就把你扔出去,”说完,他也没管广虚泪汪汪的瞧他,就自个儿进屋去了,独留这两个小气鬼搁外头对仗。

广虚被禁止用了灵力,又失了一个可以仗着壳子年幼撒娇耍蛮的对象,此时倒显得有些可怜了。他气的狠了,两个腮帮子像青蛙似的鼓了起来,迈着小短腿就想冲过去手撕了这个不长眼的小鸡仔,好让他瞧瞧自自个儿的厉害。

陆明打半米开外就看见了一个冬瓜飞也似的向自己跑了过来。可要真说是冬瓜,那也定是个张牙舞爪,没人买来做菜的冬瓜。他心里不屑,一偏头就躲开了广虚想要挠花自个儿脸的小短胳膊,揪着他的衣襟就把广虚从地上拔了起来。

广虚被拎了个正着,刚想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脸上扔一个雷霆,可立马就想起方才戴意舒的嘱咐,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塌了下去。他被提溜着衣领,小短胳膊小短腿的,还不住的折腾着,口里嚷着:“小鸡仔,放你广虚祖宗下来!”

陆明道:“你是谁家的女娃娃,这么不讲规矩?”

闻言,广虚气的是涨红了一张小脸,道:“谁是女娃娃了?你广虚祖宗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儿郎!你……你狗眼不识金镶玉……你……”

陆明也是吓了一跳。虽说他早就听说过有些男子存着一些见不得的癖好,譬如把自己打扮成个姑娘模样,穿着姑娘的衣裳,还涂脂抹粉的掐着嗓子学那女人说话。没想到自己个儿今天竟也碰见了一个。

广虚见他发愣,便知机会来了,借机吐了陆明一脸的口水,跟个猴似的呲溜从他手里头滑了下来,猫着腰就从陆明胳膊肘底下钻了过去,往屋里找戴意舒告状去了。

没成想,夜色太黑,他一时没瞧见脚底下的门槛。脚下一绊,跟个肉球似的,连滚带爬的就进了屋,一直滚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戴意舒脚下。

广虚灰头灰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好,立马就扯着嗓子嚎起来了:“美人儿!”

戴意舒原本想喝口水润润喉咙,可他搁屋里头找了一圈也没寻到长的像个壶的物什。万般无奈,只好在椅子上坐下,可这还没等他坐稳,广虚就骨碌碌的滚了进来,这一嗓子嚎的他却是吓了一跳。

戴意舒低头瞅了眼抱着自个儿腿不放的广虚:“你做什么?”

广虚倒是委屈:“美人儿,你也不替我出口恶气,那小鸡仔百般折辱与我!”

他话音未落,陆明就沉着脸迈过了门槛。戴意舒见他面上衣襟都湿了一大片,应是刚洗了把脸。贴着面颊的几缕发还潮着,往下滴着水珠子,由于隔的不远,戴意舒还能清楚的瞧见他满眼的怒气,亮的宛如两颗寒星嵌在了那张清朗的面上。

他不免暗自感慨,此时的陆明,已有了点日后意气风发的主角风范了。

而陆明也瞧着他,青年不知是乏了还是怎地,此刻的坐姿却有些散漫了。凉青色衣裳的袍摆出已有些皱了,沿着椅沿顺势滑了下来落在了地上,一角被广虚连同对方的腿一起抱住了。

徐意在看着自己。不知怎地,从心底腾升的这个念头让他忽的心悸了片刻。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陆明能够察觉的到,青年的目光始终温静如水,无爱无嗔,这个人的眼睛似乎要比他的外表要沧桑的多。

陆明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辞去形容这种感觉。原先他灵智不通,瞧不出端倪来,而如今仔细去看,便觉着徐意动则罢,可只要他或站或立,整个人就好若一座青苍的秀峰,只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舒服。就像……九华宗的那座刍重峰般。

这种微妙的违和感总使他觉着徐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又或者说,是在伪装着什么。

他眯着眼,抹了把脸,带着一身水汽走到广虚面前,生生把他从戴意舒的腿上撕了下来。陆明这么一撕,倒是解脱了戴意舒,后者收回了腿,一幅乐得瞧好戏的模样。

广虚被拎了个正着,嚎的跟狼似的难听,瞪着两只眼还想往陆明脸上喷口水,却被他眼疾手快的翻了个个儿,面朝外,险些吐到戴意舒脸上。

戴意舒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椅子,免得殃及自己。然后袖手旁观,生瞧着陆明教训广虚。

广虚也着实委屈了,美人儿不替他说话便罢,还限制了自己的举止,若不是他开口,自个儿早就施法把着小鸡仔也像这般吊起来,好好教育教育!

思及于此,广虚便扭头愤然嚷道:“喂!小鸡仔,把你广虚祖宗放下来,不然到时候动起手来,就连美人儿也没法救你!”

陆明只当充耳不闻,拎着他就往屋外头走,也不管不顾他广虚在手里头挣扎不休。这架势,许是要把这个胡搅蛮缠的孩子扔出去关在门外头。

他方走到屋门前,用一只空余的手把门扇打开。广虚见大事不妙,自个儿恐怕是要真被扔出去了,便挣扎的更厉害了,口里还不依不饶的。他这一扭一偏头,就搁月光底下露出了左脸上的一片蔓纹来。

要说陆明的眼睛确实够尖,只是这轻飘飘的一瞥就把那图样瞧的七七八八。他忽然心里像是被刺进了一根刺来。

广虚本还挣扎着,却发觉拎着他的人不动弹了。他心里一时得意,以为是自己的威名太甚,把陆明吓住了,口里更是不饶:“怕了吧,还不快把你广虚祖宗放下来?”

可谁料想,下一刻广虚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却是狠狠地撞上了门框。力道之大,声响之高,就连原本抱着打算看好戏心态的戴意舒都惊了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广虚修为虽好,又属灵琴器灵,活的年岁久了,自然比陆明这个毫无修为的少年郎强出许多。可毕竟见得生人甚少,这么多年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心性还属孩童,哪里见过这般阵势,气势已消减了半数。

陆明将广虚压在了门框之上,他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广虚左脸上的蔓纹。他的目光着实太炽热了些,整个人恍若换了一个人般。虽形销骨立,却与人一种气势压迫之态,魔障甚重,甚有流露之意。

广虚瞧着他黑漆漆的眼,哆哆嗦嗦道:“你……你干什么?”

像,太像了,陆明没顾及其他,他的心狂跳了起来。月光之下,广虚左脸上的蔓纹宛若大片大片的硕大莲花。蔓延而下,一直缠到了衣襟里头,生生给他粉雕玉琢似的脸上添了几份鬼魅的神态。

这花纹……不就是……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伸到广虚眼前:“你认识这个么?”

广虚方才被他反常的行为吓了一跳,他咽了咽口水,心虚的眨了眨眼,也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老老实实的凑过去闻了闻那块玉佩。这器灵本就对灵气波动颇为敏锐,经陆明这么一吓,哪敢不从。他只嗅了片刻,便似乎是已经得了答案。

陆明则是死死地盯着广虚看,眼里燃起两团冷火来,亮的吓人。

不稍片刻,广虚便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向陆明背对着的戴意舒,略带稚嫩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他结巴道:“美……美人儿,这……这不是你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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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陆明戴意舒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论如何正确养成主角大佬》,是作者陆魔王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小说主要讲述了:戴意舒他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面的师尊,他表示他要正确来养大他的徒弟,绝对不能和之前一样。

属性:错看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