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包小腰疼》是作者安如山所著都市纯爱小说,小说奶包小腰疼围绕阿郁张秋树主要讲述了:张秋树和阿郁只能分开,不是因为他们不相爱,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他们太相爱了,所以才会分开,但缘分却不会让他们松开手。
最新评论:说要在一起,那就要一辈子!
《奶包小腰疼》精选:
我小时候并不喜欢牛轧糖,后来吃到朋友的姐姐做的,才知道不是牛轧糖不好吃,而是我没吃过好吃的。
于是我跑去和朋友的姐姐学怎么做牛轧糖。
就像我小时候觉得家是个充满糟糕气氛的地方。后来有了自己的家,才知道并不是“家”那样气氛僵硬,只是我碰巧生在这个家里。
Joel吃着糖,试图做出满不在乎的潇洒姿态。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戳破他自尊心的泡泡比较好。
“好啦,喜糖也吃了,那我就走了。”Joel说着揉了揉后颈,“希望以后没病没痛的,不要回来找你吧。”
我跟着点点头,“很有道理。”
Joel在一位患者破碎的哀嚎中风风火火地走了,撤离速度像火烧了尾巴。
而后预约了来找我“检查作业”的Poe就在这位患者的哀嚎中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据说女性对疼痛的耐受比男性更强,而这位嘴里咬着小毛巾还是发出哀嚎的大姐说练伸腿比生孩子还疼。也难怪Poe在这种撕心裂肺的哀嚎中产生恐惧了。
Poe因为关节韧带松弛,需要增强肌力来固定关节。今天是来找我“交作业”的。我得给他重新做一次评定,再确定他的运动处方是否需要改动。
然而小孩儿明显是被那位大姐吓到了,凑过来悄悄问我:“那是做什么的?”
我简单回答:“伸腿。”
小孩儿眨巴眨巴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伸腿?”
“练过伸的。”
小孩儿摇了摇头,“太可怕了。”
Poe的膝过伸能达到三十五度,我看他的腿同样觉得太可怕了,总觉得胫骨能从关节里滑出来。
“那个大姐做的半月板缝合。本来就是拖到很严重才来手术的,手术后也没有及时来康复,在家过了一个月,瘢痕都长满了。现在在抻开,肯定会疼。”
从小孩儿的眼神来看,他应该没听懂,不过还是配合地点点头。
周日值班只有上午在门诊,中午去查房,下午就可以走了。
我到家的时候张秋树给自己热了粥,正在吃饭。一见到我,要求就多了:“阿郁给我蒸个蛋好不?”
“那你慢点吃,等我一下。”
我换完衣服下来,这家伙给我盛了粥,一副乖乖坐好等我的架势。这是在……撒娇?
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并去厨房给他蒸蛋了。
张秋树悠闲地玩手机,我把碗放进锅里回来轻轻踹了他一脚,“少低头,举起来玩。”
他抬头看向我,眼神同情、戏谑并幸灾乐祸,“有人追邓友。”
有人追求邓友不是常事嘛。“只要不是追杀就行。”
张秋树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我拉了个群,你自己看看吧。”
我上楼去找我的手机。
张秋树拉了个五人群,就是上次“家庭聚会”的成员。
邓友在疯狂吐槽,一条接一条,穿插着Poe笨拙的劝慰。我不得不往上拉,从头看起。
我还没看完,张秋树就喊我:“先来吃饭,边吃边看,下饭。”
不是我看得慢,是他们刷屏太快。不光是手速怪邓友疯狂刷屏,连宿和风都在跟着凑热闹。张秋树虽然没在群里开腔,却跟我说:“这大概就是八卦人终被八之。”
这是什么古不古潮不潮的混搭风措辞啊!
这碗粥,陪着鸡蛋羹和八卦,张秋树吃得有滋有味。他大概是等邓友这个八卦之王的报应等得太久了,瞅把孩子压抑的。
吃了半碗粥,我好不容易追平了他们聊天,总结一下这场闹剧就是:“有个直男装gay追求我姐妹,抱着十一朵红玫瑰来他办公室找他,还在走廊哼‘世上的好人千千万,我是最疼你的人’。”
张秋树点点头,“想不到吧。”
我接着吃我的粥,偶尔跟张秋树抢一勺鸡蛋羹,“邓友肯定会叫保安把他拖出去。”
张秋树已经吃完了粥,把鸡蛋羹推给我,一边围观群里一边跟我聊天:“但是那个直男恼羞成怒了,在到处败坏邓友的名声。”
我扫了眼群里,邓友已经在疯狂呼叫我了。我只能冒个泡示意我在。
邓友开始丧心病狂的发言:“姐妹你帮我把人教训一顿,就像你收拾乔晟那种就行!”
我当然是不能。
“你也说了那是个凤凰男,长得人高马大,盲目自负,搞不好能一个打我俩,你忍心让我上嘛?”
Poe:“噗。”
宿和风:“噗。”
邓友:“你们够了!”
宿和风:“反正现在大家都听说了,有个新人模特因为你拒绝用他到处说你是因为看上他了才对他欲拒还迎。”
邓友:“放P。”
精致小邓都开始爆粗口了。
宿和风:“你气什么,这种话又不会有人信。”
Poe:“那可未必……”
宿和风:“不会真有傻子吧?”
张秋树:“呵呵。”
我抬头看过去,“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邓友:“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都有时间吧?”
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集齐五人的聚会是邓友召开的,地点在他公司附近的餐厅。
这个精致的男孩子开着跑车过来,我不太认识型号,倒是看着挺贵。只不过——
“在市区堵成这样你还开跑车,车会哭的。”
邓友白了我一眼,“跟朋友借的,充排面。”
宿和风翻着菜单看饮料,“你们都开了车,明早还要上班,就不喝酒了。”
我有点怀疑地看向邓友,“说吧,突然叫我们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邓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才慢悠悠地开口:“那个混蛋还在盯着我的行程,用极其老土的撩妹手段来对我。”
“你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但他也不是什么练家子,你、Berg再加上宿和风和我,怎么也能让他好看了。”
张秋树叹了口气,“你这是有多大仇?”
邓友哼了一声,“这可不是我有多大仇,是他不依不饶啊。耳听为虚,见了真人你就知道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邓友也有被烦到需要外援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