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渣攻gay哭了》主角:任复寒江以河,作者:木鱼腐朽,又被渣攻gay哭了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江以河跟一个爱他弟弟的男人在一起了,都是多年前弟弟对他的陷害,以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最新热论:作者,能不能再写虐一点。
《又被渣攻gay哭了》精选:
白嫩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因为疼痛感,那人的脚趾蜷缩了一下,看起来莫名诱人。
任复寒弯下腰来,眯着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张苍白如纸的脸。
像,像极了!
像极了他要找的那个人。
只可惜,并不是他。
任复寒真正想抓的人,名叫江以浪,可却偏偏抓到了江以浪的哥哥——江以河。
此时,任复寒无情地捏住江以河的下颚,冷冷道:“喂!该醒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后,江以河缓缓睁开眼眸。
他犹如一只失去焦距的布娃娃,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弟弟的下落,即便是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知道……”
任复寒冷笑一声:“不知道也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江以河心头发颤,前天,他被男人用鞭子打过,而他昨晚又被男人搞到凌晨三点多,还被拍下了许多照片,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可怕的魔鬼又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先把衣服给穿上吧!”
任复寒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掠过他的肌肤,就这么穿上去。
江以河别扭又羞怒,“我自己穿!”
然而,在半个小时后,江以河先是被任复寒带去照相馆,被逼着拍了两张合照。
而后,又被逼着带去另外一个地方。
在民政局敞亮的大厅里。
一位身穿工作服的男人坐在江以河的对面,一脸微笑地问着他:
“江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嫁给任复寒,让他作为你的合法丈夫?”
“不愿意!”
江以河回答得很果决,他脸色黑沉,眉头紧皱,情绪激动站起来,大声宣告,“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坐在江以河身边的男人,却是面色冷漠,他缓缓站起,附在江以河的耳畔,压低嗓音,吐出如魔鬼般的话语:“你可别忘了,你的那些羞耻的照片,还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跟我领证,那我就把那些照片全部放大,做成LED广告,24小时全天播放!”
“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江以河咬牙切齿,对男人的卑劣手段,深恶痛绝。
可是,江以河却拿任复寒没办法。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
离家出走漂泊在外的双胞胎弟弟江以浪,说要跟江以河见面。
江以河去赴约了,可是,那一天晚上,他在酒吧只跟江以浪喝了一杯饮料而已,他就意识混乱。
被人送到了酒店,还和这个叫做任复寒的男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江以河快疯了,然而比江以河更抓狂的任复寒。
任复寒给江以浪转了一百万的时候,本来约好了,那天晚上江以浪会来跟他困觉。
可谁知道,在酒店大床上和他啪啪啪的那个人,不是江以浪!而是江以浪的哥哥——江以河。
任复寒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就连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心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一怒之下,任复寒不仅拍了江以河许多不可见人的照片,还以此作为要挟,强行把他抓来了民政局!
眼下,任复寒正强行拉住他的手,往那结婚申请材料上签字!
“你不要觉得委屈,我比你更委屈。我爱的人是你的弟弟,可你弟弟卷走我的钱,我只好拿你当补偿了,反正。你长着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任复寒在江以河的耳畔吹着热气。
“该死的!”
江以河被迫在纸张上签了字。
工作人员依然保持着微笑:“祝二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去他妈的白头偕老,去他娘的永结同心。
江以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身边的那个男人所摆布。
只是,他知道,在这一刻起,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开始发生巨大的改变!
“很好……”任复寒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
很快的,两本大红色很是喜庆的结婚证书,摆放整齐,放在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在M 国,男人跟男人结婚是合法的,而且……有一部分男人的体内有孕槽,那相当于是女人的子宫,可以怀孕生子。
很不幸的,江以河就是有孕槽的男人。
他现在只能祈祷,千万可别怀上这个恶魔的种!
从民政局走出来后,金灿灿的阳光罩在江以河的头发上。
而江以河身边的男人,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似的,把他的肩膀给搂紧了。
“江以河,你说,把我们两个人的婚事公布出去之后,你弟弟会不会来救你呢?”
任复寒的声音在江以河的耳边响起,那略带磁性的嗓音,很难让人觉得这个人,他就是个渣,坏透了没得救的渣渣渣渣男。
江以河的眸子毫无波澜,那浅色的嘴唇动了动:“你想太多了,他很厌恶我,他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你觉得他还有可能会来救我吗?”
任复寒邪邪一笑,道:“我觉得我不吃亏,最起码我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妻,可以替他代劳。”
说完之后,任复寒连拉带扯,把江以河拽进了车里。
“老黄,开车!”
老黄是任复寒的司机,名叫陆达成,可是因为陆达成吸烟的缘故,门牙是黄色的,任复寒就直接喊他老黄了。
这会儿,江以河侧过脸来,看向任复寒:“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跟我离婚?”
任复寒冷笑,薄唇在漫不经心的目光下划开一道锋利的弧:“怎么,刚领完证就想离婚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江以河眼神满是坚定:“我就是想要离婚!难道江以浪找不回来,我就要跟你过一辈子吗?”
任复寒放低声音,十分阴沉地说:“一百万,江以浪拿走了一百万。”
江以河的眼神微微的定住,一百万!还真是张得了嘴呀!
“然后呢?”
“然后现在找不到他,这笔账只能算在你头上了。你要是能给我一百万,随时都可以离婚。”
江以河听了,满眼怒火,“什么?算在我头上?你有没有搞错?”
别说一百万了,就连五万块,江以河都拿不出来。
任复寒牵起一抹微笑:“父债子还天经地义,现在,你是弟债兄还,再合理不过。”
江以河陷入了极大的困境,要么给钱要么给人,否则,是休想离开这个恶魔了!
此时,江以河愁绪万千,才喃喃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任复寒明显不信:“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会不知道?”
江以河苦笑:“要是他真的和我关系很好,他又怎么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
任复寒愕然。
江以河忧郁地望着窗外,道出实情:“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从小到大,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不是很好。他总是会抢我的玩具,在读书时候,他就是个痞子混混。经常跟人打架,混迹于网吧,沉迷于游戏。中考,他勉强考进了一所偏僻的高中。在高三那一年,他居然离家出走,还说要去流落街头,当卖艺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没想到,最近的一次见面,却被他给算计了!”仔细想来,三天前,在酒吧的那次碰面,江以浪早已预谋,想把他往火坑里推。
任复寒却忽然捏住江以河的下巴,一双幽深的眼瞳,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不就是想说,你不想替江以浪还钱吗?”
江以河:“……”
任复寒说对了,他的确不想替他那个狼心狗肺的弟弟收拾烂摊子。可是,江以河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任复寒是不会放走他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夫关系。
忽然,任复寒好像想起来一件事,懒懒的牵起嘴角:“哦,对了,我已经替你把眼镜店的那份工作给辞了,以后你就专心当任少夫人好了。”
江以河当场炸毛:“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我艹你……”
后面那个“妈”字还没说出口,任复寒就扣住他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嘴!
让他活生生的把没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江以河却反抗不得,口腔被男人的舌头给洗礼了一遍。
更可气的是,江以河想咬男人的舌头,却差点咬到自己的嘴唇。
半晌,任复寒才放开了江以河。
任复寒邪肆地笑了:“以后,再骂我一句,我就吻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骂我……”
江以河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喘息不定。
到现在,江以河还没适应跟男人接吻。
他这青涩的感觉,也让任复寒颇为满意:至少证明他是干净的。
车开的很快,他们回到了任家。
乳黄色的床头灯,仿佛是倒挂的喇叭花,散发着暧昧的光晕。这间大得离谱还处处奢华的欧式主卧,对江以河来说,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甚至有些像某个五星级高级酒店的房间……
江以河却坐在窗前发呆。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柔美的线条轮廓上。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的一棵蓝花楹树。
他是一家眼镜店的销售员,他本是过着平静的日子,犹如一池的湖水,可偏偏却被任复寒给搅和了。
被莫名其妙的带来这里,任复寒改变了他的生活。
“下去吃晚饭。我不喜欢房间里有饭菜味……”任复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房间的,对他说了这句话。
可江以河却面无表情地说:“你就让我饿死吧。”
任复寒没再说什么而是下了楼。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任复寒上来了,他的身后还有两三个仆人。他们的手里端着各式的菜肴。
在放好了菜之后,那些人都悉数退下。
任复寒大步地走到江以河的身边。
“吃饭!”任复寒站在江以河的身边,冲着江以河冷冷地命令。
江以河眉头皱了皱,显然是被他的气势给压倒。可这算是遇到什么破事,莫名奇妙的,于是,江以河把心一横,跟他对着干:“就是不吃!”
江以河把脸别向了另一边,任复寒用筷子夹起一块里脊肉,他并没有嚼,而是凑到江以河的嘴边,他扣住了江以河的后脑勺……
“别碰我……”江以河向后退,可男人却把他摁得死死的。
那块里脊肉强行地被男人送进去嘴里……任复寒达到目的后,才放开了江以河。
“咽下去!自己吃!”任复寒冷声道。
“呸呸呸!!!”江以河把刚才男人的口水都给吐出来。
江以河被逼无奈,与其让这个男人以这样另类的方式喂东西,还不如自己乖乖吃饭。
江以河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再走到桌前,坐下来吃饭。
江以河心不甘情不愿地吃完了饭。
任复寒按了一下床头的一个蓝色按钮,立马就有仆人进屋来收拾这些残羹剩饭。
江以河看到这一幕,还是挺羡慕的。连那些餐具都是用的英国名贵骨瓷。有钱人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享受得了的。
想来也真是可笑,他以前会为了省一顿饭钱,而选择随便泡个泡面,现在呢,住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房子里,吃着山珍海味,江以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忽然,江以河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点点的汗臭味。
他站了起来,问任复寒:“有没有衣服,我想洗澡。”
任复寒二话没说,直接迈着长腿,走到衣帽间。
片刻过后,任复寒拿了男性平角内裤还有一条长衬衣走了出来。
这是任复寒本来想给江以浪穿的,而现在索性给江以河穿得了。
任复寒把衣服搁到了江以河的怀里。
江以河瞥了一眼,这条内裤是黑色的,还算正常,可以接受。可是,这件衬衣,就不那么正常了,那轻薄的程度,仿佛就跟一件透视装似的,可以想象的出来,穿了跟没穿一样。
“不要。我想自己去拿……”江以河皱眉,他准备往衣帽间走去。
可他才刚走了一步,任复寒就擒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任复寒就在他的耳畔说:“我让你穿,你就得穿,否则,你明天就别想下床……”
江以河脊背一阵发寒,这个男人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关于任复寒在床上的表现力,江以河可是切身体验过的。
江以河拿了衣服,挪着步子,走进浴室。
可他却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浴室的门,居然关不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门好像是被人给故意弄坏了。
江以河想着,肯定是任复寒搞得鬼。这个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只扫了一眼浴室,只好从墙壁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洗发水,堵在门边。
最起码,不至于被人给窥视了。
江以河心安理得的准备洗澡,当他脱下衬衣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肉眼可见的吻痕。那些吻痕看起来是那么的暧昧不清有紫色的也有粉色的。
江以河挤了些沐浴露拼命地搓洗着。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自己和任复寒所发生的一切。
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脏的了。
再也洗不干净了!
白色的泡沫,盖住了他的身上的吻痕。可江以河的心情却并未得到好转。
只能更拼命地搓出更多泡沫来……
这种病态似的,重复的动作,让江以河暂时得到宣泄。
忽然,一个泡沫被溅起来了,飞到了他的眼睛里。
“嘶,好涩……”眼睛上的酸涩感,使得江以河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想找条浴巾擦一下沾在眼睛上的泡沫。
却只听见啪的一声。
江以河跌倒了!
这地面有水,本来就滑,再加上他方才搓出来的泡沫,简直是个灾难!
江以河感觉自己的脚踝好像扭到了,有点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