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

发表时间:2021-12-13 15:31

主角为花辞花累的小说《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是作者梵低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的主要内容是:花辞没有想到当别人的哥哥也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他原本以为很简单,原来是他想多了。

网友热评:也是真的后悔了。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小说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
更新时间:2021-12-13
小编评语:想多了。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精选

花累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等她,见邓姝看了几个女孩子的手机,她本来还一幅气焰嚣张的样子,突然就怂成了个鹌鹑,于是更不耐烦了。

郁闵之道:“这是怎么了?”他扬手让邓姝赶紧回来。

邓姝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哎”了一声,心道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这一边李漱骏和两三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回来,刚凑近就听见邓姝低声细语。

“都是瞎传的……别当回事儿……”

他心道这小姑奶奶又犯什么事儿了,转头看向花累,见他低头紧盯着手机屏幕,看不太清脸色,唇角紧抿着,只是气氛不太对劲。

「好帅好帅好帅!他俩好配啊我淦!这女的谁啊!」

「好像是个设计师吧,我真的无语了,花辞真他妈好看!」

「我听江家的小姐说,他俩成了!」

「真的假的啊,花辞不是独身主义吗?」

「屁嘞,谁不爱美女?这还是有才的大美女!」

群里的消息一条一条疯了似的蹦出来,全都围绕着一张不知道从谁的手里流出来的照片。

年轻男人一脸笑意,抬头看着马匹上的女子,就连阳光落在他身上都显得格外温柔眷顾。马背上的女人则容貌艳丽,微微俯身,笑着低头回望,指尖落在男人手心。

「拍照的人是真的会,太会抓了,谢谢,有被酸到。」

邓姝:“……”

她心道,不是有被酸到,是有人已经被酸死。

一字一句猩红地往花累眼睛里钻,扎得他生疼。

严冬谢了,春意料峭,Z省实在是多雨,春雨虽然并不滂沱,但今夜还伴着闷雷阵阵。

漆黑雨夜里,一辆低调黑车慢慢行上盘山公路,雨刷不紧不慢地扫开雨水,在车窗流下蜿蜒的水痕。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花辞仍然是早上出门时的单薄衣着,不由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把车里暖气开得更大了一些。

就算是在下着雨的西郊野外的山道上,也打消不了这群孩子的找死决心,不知道是谁手眼通天,搬来了一整套专业的影音和灯光设备,把这片没人来的山道渲染得像星火一样璀璨亮眼。

花辞远远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跑车轰鸣,本就面沉如水地压着怒火,这下气得连手都在抖。

司机慢慢停下车,看他脸色实在不好看,连忙提醒他当心身体。

自然有人注意到了突然从半山腰上来的这辆黑车,有人不耐烦道:“老三!你怎么回事儿!不说好这一片你清过了吗!怎么还有人能从这过!真他妈的办事儿不牢!”

被喊的老三喝了一肚子酒,拥着几个女孩扒开人群走过来:“我操,我他妈哪知道,都怪我找的那人傻逼……”

他嘴里嘟嘟囔囔地还在骂呢,醉眼朦胧地扫过车牌号,觉得莫名有点熟悉,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哎我去!”

花辞从司机手里接过伞,让他先回车上,自己撑着伞一步步往人群里走去。

“谁啊……”

“……怎么没人拦?”

“那是花家老总!你他妈有胆子去拦!”

“我说看着眼熟呢。”

“他怎么来了啊……你们居然能叫他来?”

人群此起彼伏着窃窃私语,花辞每向前一步,都有人自觉地慢慢让开一条道来。

“辞哥!”李漱骏等三个人翘首等了半天,好容易看见人,急忙赶过来。

“花累人呢?”

花辞略一点头,没像以往那样和他们聊几句,可见是气狠了。

他虽然一向是温和性格,但比他们大了快十岁,早就不是学生气质了,单是往那静静一立,就叫这些小辈不敢轻易开口。

郁闵之道:“辞哥,这么晚了还要给你打电话,真的是打扰你了。”

“小郁?”灯光焕烂曼回,花辞眼神也不太好,稍微凑近认了一下人,“没事,是我该谢谢你们。”

他傍晚回家,想到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里的傻小子还在跟他怄气,心道大过年的还是得哄哄他,结果到家了发现人不在,才想起来花累说过今天也要去见朋友。

听秋姨说花累离开时比较急,没交代过要不要回来吃晚饭,他本想打电话去问问,却先接到了邓姝的通话,说花累在郊外山道上跟人飙车,谁劝也不听,花辞的心头火“轰”地上头了,饭都没吃就来抓人。

邓姝小心看着他的表情,低声说:“那辆白色……就是花累。”

花辞侧头看向场内,浓浓夜色下跑车几乎化为彩色狂影,如同一道道闪电在山道中迅疾飞过,白车遥遥甩过第二名,在蜿蜒山道中没有过丝毫减速,即使在弯道中也将油门一踩到底。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砰”一声,一辆银红跑车撞在护栏上,晃了两晃,沉重地侧翻出去。人群只安静了短短一瞬,而后反而爆发出比之前更吵闹的喊声,夹杂着阵阵兴奋的口哨。

他觉得自己心脏都骤停了几秒。

车道外随时待命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去抢救,花辞眼见着被拉出来的人半个上身都是血。

“……嗑.yao了是吧!”他没忍住扬起声音,转身看了眼看台上兴奋的人们,一张张都是年轻幼稚的脸,许多人看起来甚至都没成年。

“命不要了?要把大人气死才开心?”花辞是真的不知道这群孩子在想什么,想把他们脑瓜子掰开来看看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邓姝讷讷:“可能……真有人嗑.yao了,但我们没……”

花辞缓缓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

“真乖,要表扬你们吗?”

“……”

三人沉默。

花辞连气都不想叹了,摇了摇头,向终点走去。

邓姝本想把花累今天反常的原因告诉他,可刚张开口,就被郁闵之一把拉住手臂,朝她摇了摇头。

“别说这些,花累之所以跟辞哥怄气,都是在平常一丁一点积累的,今天这事儿就是个引子而已。咱们又不知道他们兄弟俩要怎么说,也不知道花累是个什么意思,先别添乱。”

邓姝一脸担忧,眼见花辞已经走远了,也只能点点头,只剩李漱骏什么都不知道,站在他俩身后嘟囔。

“辞哥真的好会开嘲讽啊。”

邓姝和郁闵之:“……”

花辞一路过去,被搭讪无数,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雪上添霜。

他的相貌实在出色,这样的姿容就算不配一幅疾言厉色,也该有不好惹的气质傍身才能免受骚扰。

可他偏偏因长期受累于不太健康的身体状态,脱下日常伪装的矜持淡笑后,一丝微妙的缱绻倦色轻而易举侵染进冷清颜色中,好像一块蜜糖,散发着诱人馨香,引着无数男女,就算是小猫小狗都不自量力地想上前凑个热闹。

“漂亮小哥哥,光这么看可没意思啊!来,我的望远镜给你,我们凑近看……”

他才刚停住脚步,就凑上来一个,长得倒还可以,只是一身酒气,笑嘻嘻地贴上来。

第九个。

花辞冷笑,谅他还是个孩子,不跟他计较,开口问:“叫什么?”

那人受宠若累,看见花辞唇边的笑只觉酒都醒了一大半,他也不管是不是冷笑,顶着一头黄发,兴奋地像一只亲人的小金毛。

“我……那个,我叫俞斌,安江建材你知道吗!我……我,那是我家的,小哥哥……”

可以,自报家门,省得我告状的时候再去找了。

花辞扫了他一眼,略一点头,伸手把小金毛拨开。

弯道,弯道,又一个弯道。

狂风呼啸,花累被风力狠狠压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平时缠绕在指尖的风在这一刻随时可以化作利刃,夺走他的性命。

可花累从没看过表盘一眼,死死抵着油门,全然不顾时速盘的指针直逼三百,雨水打湿他的脸颊,他甚至于还在马达的震耳隆隆声中大笑。

他在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笑自己藏了七年的优柔寡断,七年的怯懦,七年的卑鄙念头吗!

可我真的只是……爱他而已,不想伤害他。

头盔像重铁一样压迫着他的头颅,逼迫他处于微微的缺氧状态,花累的心脏因此兴奋到了极点,疯子似的狂笑,汗津津的手紧握着方向盘,在夜色中闭上眼睛,踩着油门冲向终点。

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寒夜里依然身着单薄,扭动着肢体挥舞了一下旗帜,宣布他的胜利。

花累直到从车上下来时头还是懵的,疯狂仅仅占据了他的耳膜几分钟,就让外界的所有喧嚣和他隔起一层厚重的屏障。

旁边人围上来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可就在这样的状态里,他准确捕捉到终点看台下的哥哥,身姿清贵的立在伞下,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

他是神。

而我,只是他睥睨下的众生之一。

花累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发热狂跳了起来,肾上腺素再一次狂飙,目光贪婪而凶狠地插进花辞的身体,如同一只快要叛变主人的恶犬,小心地隐藏起锋利爪牙。

花辞本以为自己的愤怒会在到达顶点的一刹那被引爆,可真的看见花累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却像一只突然被松开的饱胀的气球,轻轻地“噗嗤”一声,就泄了气,满心疲倦和无力。

“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雨水顺着花累的发梢滴落,滑过他的眉骨,把他本就浓烈锋利的面容描摹得更具压迫感,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好像能够完全包裹住花辞似的。

直到这一刻,花辞好像才有些恍然。

啊……他已经长大了啊……

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比自己高出一头,在这样的距离时,自己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闹脾气吗?”

花辞闭了闭眼:“我是让你回答我,不是在让你问我问题!”

他的声音控制不住抬高,引起周围一堆人侧目,邓姝他们几个人也挤过来,看到这两兄弟对峙的场面,不知如何是好。

花累抬手刮了一下滑到下颚的雨水,明显也是怒意涌向心头。

那截断指撞入花辞眼帘,再次把他濒临爆发的怒火压回去:“我不想在这跟你吵架。”

“好啊。”

花累顿了一下,吝啬地吐出两个词,狠狠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带进怀里,反手撑着伞往下一罩,把人裹挟在怀里就往外走。

他动作又凶又粗鲁,花辞被他拖行出去三四米才反应过来,手腕骨像被铁石禁锢着似的生疼,甩都甩不掉。

雨水比之前落得迅疾了不少,噼噼啪啪打在伞面上,花辞周身被花累湿热的气息包裹着,身上却干爽如初,只听见他的心跳声比雨水更凶。

司机本来还坐在车上等得有些昏昏欲睡,车门猛然被拉开,就看见花辞被重重摔在车后座上,他吓得声音还没露出来一点,就被花累瞥过来的一眼吓得憋了回去,在花累的眼神下颤颤巍巍地下了车。

车后座铺了毛茸茸的水貂毛,花辞被摔上去时倒不觉得疼,只是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的不辨东南西北。

很好,这小兔崽子是真要上天了,从小学的散打,全用来摔他哥了。

花累“砰”一声摁开柜子,抽出一条干毛巾,没管自己被雨水浇了个湿透,先把他还眼前昏花的病秧子哥哥扯到身前,使劲儿擦那被打湿一点的头发和后颈儿。

花辞被擦得生疼,手腕被反拧着动弹不得,咬牙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

“来,你再用点力!把我头发全薅了,我这后脖子也不想要了,你直接给我拧断最好!”

花累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睛盯着花辞一片艳红的脖颈,抬手狠狠掷下毛巾,在花辞耳边略过一道风声。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花辞也不忍了,一把拎过花累的领子吼:“你他妈跟我犯什么混呢!”

半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身形轮廓,以及紧绷着的肌肉,并不宽阔的车厢内融夹着两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花累看着他哥气红的薄薄眼皮,突然松弛下了身体,冷漠敷衍地勾了勾唇角。

“和那个美女设计师玩得开心吗?”

花辞看着他这幅不死不活,阴阳怪气的样子,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闷得又紧又疼。

花累只当自己猜对了他的心思,继续冷嘲热讽:“怎么,被我说中了?说不出话来了。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多浪漫啊,干嘛瞒着你弟弟,怕我跟小时候一样再赶走未来的大嫂吗?”

花辞扬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到底还是收了些力气,没舍得下狠手。

但饶是这样,也令花累勃然大怒,他狠狠欺身压过来:“你他妈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见他仍耿耿于怀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花辞觉得自己这一耳光还是打少了,怒极反笑。

“我为什么打你!你他妈下雨天去俱乐部胡闹还不够,还敢在郊外山道上飙车,你上赶着找死,那你去死啊!”

花累把他摁在车后座上,两人挨得极近,几乎能看见对方的睫毛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而颤动。

花辞想起身,却被死死压着起不来,心里更是怒极。

“我跟你说过没有!你从小我就说过,玩什么都行不能玩命!你他妈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从早上就开始跟我阴阳怪气,故意跟我找事儿,我是怎么养的你把你养成这幅德行!有什么话不会说不会问!就他妈拿命撒气!”

“你的命就只是你自己的命吗!”

“你但凡考虑过我一点点,你对我一点点的尊重,你都做不出这么混账的事!”

花辞气得上头,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句连着一句痛骂。

花累敏锐地察觉到他气喘得太急,有点上不来气,面无表情地把人扶起身,花辞“啪”一声打开他的手。

“滚开!别碰我!”

他往日里在工作中碰到再麻烦离谱的事情也都控制着脾气,并非全是性格所致,大部分原因还在于他这个身体实在禁不住大动肝火,就比如现在,他刚坐起身就觉得头晕眼花,脑袋要炸开。

花累抬手慢慢给他抚着背,一下一下地顺气,沉默着不说话。

花辞气笑了:“怎么不跟我还嘴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花累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察觉不出情绪。

“所以你今天跟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的声音有些哑,毫无起伏,藏在花辞背后的手却隐隐爆出青筋。

花辞觉得自己刚才气笑得还是太早了,这死兔崽子就他妈一根筋死拧着,根本听不懂人话。

但他除了生气以外,同时对花累过于强烈的执拗和控制欲感到疲惫和烦躁。

我就得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我就得报告我的一言一行,解释我的一举一动吗?凭什么啊?

花累像个精通人类表情的机器人一样,敏锐地捕捉着哥哥眼睛和面部肌肉表达出来的每一丝情绪,他在这一瞬间近乎自虐般地找出了佐证,然后洋洋得意地对自己说。

瞧瞧,他在烦我了……他恨不得立刻丢下我呢。

“你是不是有病啊?”花辞皱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我跟你说最后一遍,我跟人家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也不会真的相亲,你能安心了吗?”

哥哥果然会骗人。

他着迷一般地注视着花辞剔透的眼珠,一言不发地点头,然后挨过去,捏住了他的袖角。

好的,我信你了,我假装相信你。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花累,你今年二十岁了。”

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两个人对坐着沉默了几分钟,膝盖碰着膝盖,共享一寸空气,慢慢冷静下来。

“现在你飙车玩命吸引我注意力的手段,和你小时候为了让我跟你说话而故意弄伤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本质区别,你懂事一点好吗?”

他抬头看着一直望着自己的花累,眼睛黝黑黝黑的,完全是一只懵懵懂懂又坏脾气的笨狗,做错了事后紧紧盯着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知道错了,就这么盯着,一直盯着。

“你到底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不想让我去相亲?还是因为我没有跟你说?”

因为怕失去你,因为怕你不要我。

花辞试探地抛出这个问题,他其实更想问,还是说你怕我有了新的助力后不把花家还给你,你在忌惮我吗?

还没等花累回答,花辞就发觉这个问题有多不妥当,他摇了摇头,不想知道答案了。

花累闭上了口,眼睛里重添一抹阴翳。

沉默明亮的车厢里,车窗倒影出各怀心事的两人,略显冷漠的侧影,像红日沉进重山深海,留下无限余烬萦绕心头。

宋秋玉在花辞沉着脸走的时候就知道不好,她担心这哥俩闹出个好歹来,一直等在家里没走。

“哎呦,吃过饭了伐?怎么淋雨了呀,一身冷水要冻出毛病了。”

她把一直煨着的汤和菜端上桌:“快吃一点,把身子暖暖。”

花辞低声婉言谢绝,花累站在明亮的客厅里,目光跟着哥哥的身影转,可对方直到离开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一人在明亮的大堂里站了许久,慢慢在桌边坐下,微黄的墙壁落下落寞影子。

食物浓浓的香气在空气中氤氲,把寒夜渲染得温暖舒适。花累拿着勺子,半天都被没咽下去一口汤。

“秋姨,我惹哥哥生气了,哥哥不想理我了。”

年迈的身影慢慢走近。

“大少爷接到电话以后,饭都没吃,衣服都没来得及多穿一件就出去找你,小累,你让你哥哥多担心啊。”

花累想象着那一幕,把脸埋在掌心搓了搓。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们是兄弟俩,是要一起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一辈子的呀。”

她看着他们俩长大的,不论对谁的心思,都能看明白一些,可对现在的花累却越来越看不懂了。

“不是的,秋姨。”花累摇头,是在对她说,也是在对自己说,“与他扶持走过一辈子的人不会是我,不可能是作为弟弟的我。”

我要的不仅是互相扶持,我太贪婪,我还要耳鬓厮磨,我要我们柔情蜜意,我要他一辈子真心相付。

这一切,都不可能是我作为一个弟弟能得到的,但是我一定要。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小说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
主角为花辞花累的小说《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是作者梵低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的主要内容是:花辞没有想到当别人的哥哥也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他原本以为很简单,原来是他想多了。

网友热评:也是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