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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阮篙

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阮篙

发表时间:2021-12-25 09:27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的作者是胡不归w,该书主要人物是阮篙莫修然,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小说讲述了:阮篙就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都喜欢他了,所以他才一点都不珍惜别人的喜欢。

网友热评: 成熟稳重高颜值被离婚后气得要死还是要自己的老婆自己罩影帝攻

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阮篙小说
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阮篙
更新时间:2021-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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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影帝和我复婚了吗阮篙》精选

和G&Q签约的那天,阮篙特地挑选了一身带了些古典气息的西装,不仅剪裁合适,更在袖口、衣领处进行了不落窠臼的设计,穿上之后既不过分繁复又精致典雅,与阮篙俊雅漂亮的面容相得益彰。

他站在衣帽间里,对着等身镜打量自己。

镜中的年轻人细腰长腿,眉目秀丽,微微扬起的下巴带着些许骄矜,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却又显出三分天真,煌煌灯光落在他的肩头发尾,背后是豪华衣帽间中排列整齐的衣柜,整幅画面如同中世纪俊俏风流的皇室贵族,阮篙直视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仿佛落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梦。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想要当明星,何等的光鲜,何等的梦幻。

光怪陆离,穷奢极欲。

片刻后,阮篙收回目光,时间有限,柳瑞那边从昨天就挺急,等下让他等了又要炸刺,转身走到配饰的玻璃柜前,阮篙的视线从一对对艺术品一样的袖扣上扫视过去。

家里两个明星,衣服自然少不了,装修的时候莫修然将房子本来附在主卧的衣帽间和隔壁客卧打通,用来放两个人的衣饰。莫修然衣服多一些,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填满了好几个大衣柜,阮篙的则相对少得多。而像是领带手表之类的配饰两人常常混用,便直接放在了一个柜子里。

莫修然只让助理来拿了些重要的东西,衣服大部分都没有搬,他们依旧霸道地占据着这所房子的一隅,以不容人忽视的存在感不时提醒阮篙这里曾经还有着另外一位主人。阮篙不知道这种存在感从何而来,毕竟在他们结婚的这半年内二人也总是在各忙各的,和寻常夫夫全然不同,但是莫修然的气息依旧侵略性极强地占据了这一方土地。

阮篙强行忽略掉这种令人不快地感受,抿着唇选了一对蓝宝石袖扣别好,这对袖扣还是当初莫修然去国外参加活动的时候做为伴手礼带回来送给他的,深深浅浅的蓝色如同星空一般安静沉稳又华丽神秘,配着繁丽的西装气质相和,堪称点睛之笔,但不知为何阮篙看着它们,却总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现实也没有辜负他这一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

甚至,在G&Q的负责人发出了没什么诚意的致歉并且表示他们另有人选的时候,他有种释然的感觉。就好像高悬在头顶的利剑终于落下,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猜测它上面的悬线会何时松动了。

阮篙伸手松了松领结,这玩意儿箍着他的脖子箍了一上午,快把他勒断气了。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前几天对他们还是一派恭敬的负责人此刻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神情宛如在菜市场翻捡着大白菜费尽心思想往下讲讲价的大妈一样,神色中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嘲讽:“这也是我们这边高层讨论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对此我也深感抱歉,但是主要是阮篙的个人形象气质和我们产品的定位不够契合,所以还是……非常遗憾,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柳瑞几乎笑出来了。

不够契合?

阮篙在这儿一坐,活脱脱就是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年,当初试镜的时候又是量身打造又是天生贵气的恨不得把他吹到天上去,现在又不够契合了?

说不是听见了风声紧着上来踩他们一脚谁信呢!

柳瑞心里憋屈,阮篙年纪比他小,出道刚一年,浑身的棱角还没让社会给磋磨平,更是气得要炸,桌子底下的手都握成了拳,眼看着就要张嘴反驳,被柳瑞警告地瞪了一眼,咬了咬牙,硬是忍住了。

以前莫修然和他站一边,G&Q要供着他,现在莫修然和他离婚了,他就得供着G&Q。

柳瑞硬生生扯出来一个笑,说道:“失去了一个合作的机会,我们也觉得很可惜,希望以后还能合作。不过我多嘴一句,咱们这一行讲究消息灵通,但是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小道消息传出来,是真是假,谁好说呢?”

他领着阮篙站起来:“先告辞了,祝您工作顺利。”

负责人有一瞬间脸色僵住,眼神躲闪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柳瑞敏锐地捕捉到,心里稍安。

两人回到车里,阮篙才气愤地喊出来:“狗眼看人低!你看看他今天的样子,和之前试镜的时候比,简直就是对着爹和对着儿子的差距!”

柳瑞发动车子,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就是这样的差距,你不错了,给人当了半年的爹头一回当儿子,我在这行混了多久就看了人多久的脸色。你脾气自己收敛收敛,这些人咱们得罪不起,至少目前得罪不起。”

阮篙愣了一下,看着柳瑞把车开出车库驶上大路,突然说:“柳哥,对不起。”

他擅自做出离婚的决定,虽说是他自己的私事,但是对于柳瑞的前程和事业,也是极大的一次地震了。

柳瑞反倒笑了一下:“不用说这个,咱们没有走在半路上天上掉馅饼的命,就老老实实一步一步走,你有演技有脸,现在也有曝光度了,能红。我刚才看那人,他估摸着也不是拿到的确切的消息,从哪不知道听了那么一耳朵。只要不是莫修然亲自出来说离婚了,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被踩得太惨。”

阮篙低着头,摆弄着袖口的蓝宝石袖口,感受着凉润坚硬的宝石在指腹划过的触感,一时心情复杂。

莫修然没有把这件事公布。

这是对他最直白也是最严厉的打击,但是莫修然即使被气成那样,也没狠下心来做。

他真是个好人啊。

阮篙惆怅地想。

柳瑞没有功夫想莫修然是不是好人,他只在意谁是这个恶人。

到底是谁,在莫修然和阮篙刚办理离婚没几天的时候就拿到了消息并且把它散布出来堵了阮篙的路?这人到底居心何在?

想要找到这个人并不难,三天后,业内关于G&Q新代言人的消息就流传了出来,说起来,抢了阮篙代言的人居然还是个熟人。

钱舒。

柳瑞看着这个曾经自己也倾注心血带过的艺人,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一年前,柳瑞手里新接下两个刚和铭华娱乐签约的新人,一个是刚从影视学院毕业凭一张好脸被签进来的阮篙,另一个则是非科班出身,但已经在影视城里摸爬滚打了挺久的钱舒。二人都是外形上佳,阮篙的风格柔和干净,钱舒则偏向阳光健气,但年纪都不大,往那一站就是挺拔如玉树的美少年。

贾思明是享誉国内外的大导演,手里的作品随便哪一个拎出来一抖都能掉出来一堆的奖,这人偏爱文艺片,喜欢抽象而浪漫的镜头语言,将感觉描述得极为精细,妙不可言,但偏偏还不冷门小众,该拿的奖项拿了,该扛的票房扛起来了,该捧的新人也都蹿红了。

莫修然捧得影帝桂冠的作品就是三年前贾思明执导的,那之后贾思明沉潜一年精心打造出一部《哑子》剧本,甫一公布公开选拔主演的消息,几乎轰动了半个影视圈。

“像林稍被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融化的新雪坠落在山涧当中,像五月最鲜嫩的桃花瓣上盛着的一滴甘露。”

“既羞怯又落拓,既温柔又疏朗。”

“你看见他的第一眼,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啊,这就是少年。”

演员副导演方鑫手里拿着一沓简历,一脸憋尿一样的表情看着贾思明。

“方导,你……你说你么……啥呢?”

他哗啦啦一翻手里的简历,左上角的照片一张张迅速翻过,个顶个的唇红齿白美少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会所里挑鸭,这会所质量还不错。

“我一个快四十的往这一坐,看哪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俊秀的后辈不觉得是少年?”

贾思明脾气好,知道方鑫也不过是开开玩笑,因此并不恼,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老方,人对美的直觉哪怕是到了七十岁八十岁也还是敏锐的。你也知道,我这人宁缺毋滥,选角的第一关你得给我把好喽。”

方鑫苦着脸道:“圈子里的男演员还不够你挑的?好歹也有个演技资历和人气当参考,这些年轻人简历都单薄得只剩下大学里的大作业了,实在是不好下手,你总不能让我看脸挑人吧?我给你选个花瓶过去你还不把我投湖吗!”

贾思明摇摇头:“年龄合适的我都已经看过一遍了,没有合适的。”

不够纯,不够少年,不够勾人,不惹人怜。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问题。

贾思明还有别的事,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选角本来就是演员副导演的本分,方鑫嘴上抱怨着,心里也知道贾思明人到中年爱惜羽毛,并不敢轻忽,任劳任怨地去安排试镜了。

试镜的场地在一家酒店,方鑫一上午看了几十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几乎审美疲劳,他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活动活动肩颈,然后叫了下一个。

玄关处传来隐约的试镜者向为他开门的人致谢的声音,接着脚步声传来,又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站在了方鑫面前。

少年天质自然而美风仪,一双圆润的杏眼如同光芒流转的琉璃,唇角弯弯上翘,未语先带三分笑,焕然的青春气与单薄身量透出来的青涩混杂在一起,融合成枝头青果一般的诱人色泽。

方鑫百无聊赖地抬眼一看,散漫的神色倏然凝住。

当天晚上,F市一家餐厅当中,贾思明与莫修然相对而坐。

莫修然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显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以下,露出线条流畅而又充满力度的小臂,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他面容深邃俊美,一双沉静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ipad。

视频下方的进度条已经走了一大半,画面上的男孩坐在椅子上,先是目不斜视地坐着,然后便眼神往侧面偷瞥,旋即被人发现似的慌里慌张地投向了另一边,从脸颊到耳后,染上一层薄红。

最后,他又悄悄转过来,歪着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比溪中涧水还纯,比山间小鹿还灵。

男孩起身向着镜头的方向鞠了一躬,视频定格在他毛茸茸的头顶,莫修然伸手点了重新播放。

在阮篙试镜的视频又一次被播放的背景音中,贾思明滔滔不绝地说道:“至少从外形来看这就是我心里的白溪,我看见这段视频的时候脑海里构思的分镜全都有了画面,修然,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完美,如果他能演到我预想的程度,这部电影就能把我的想法全盘复现,我能预料到那是个新高度。“

莫修然看着视频中男孩绯红的耳后,淡淡开口打断了贾思明的畅想:“我没猜错的话,他刚毕业没有多久,恐怕拿不出几部像样的作品。从学校的老师那里学来了不少表演技巧,也在很努力地去运用,可惜,太生涩了。”

但是却因此而显得愈发稚拙可爱。

贾思明卡顿了一下:“是,他的演技还有进步的余地……很大的余地。但是有你带他,再加上我教他,应该不是问题,他的天赋不错。选新人,难免会这样。”

莫修然:“你要是真想教他还得带个翻译。”

贾思明和演员说戏走的是意识流,新人演员哪扛得住那一套,莫修然几乎可以想象到大男孩诚惶诚恐站在贾思明面前又不敢说听不懂又确实听不懂的可怜样子了。

贾思明:“啧!说正事呢!总体来说瑕不掩瑜,目前看来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莫修然抬眼看他:“这么喜欢这孩子?”

贾思明的目光越过桌面上几乎未动的食物,投向了莫修然手中的ipad,正对上阮篙向镜头投来的那个浅笑,他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如同诗人见到了缪斯女神一样的赞叹:“他太美了。也太符合我的心意了。”

“像林稍被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融化的新雪坠落在山涧当中,像五月最鲜嫩的桃花瓣上盛着的一滴甘露。”

“既羞怯又落拓,既温柔又疏朗。”

“你看见他的第一眼,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啊,这就是少年。”

当时柳瑞提交简历完全是出去碰个运气的心态,阮篙和钱舒的年纪与外形都比较符合,因此他给两个人都报了名,也都顺利地通过了简历的筛选。

阮篙从房间里出来,钱舒和柳瑞正在大厅里等着,看到阮篙出来,还没等柳瑞说什么,钱舒便立刻便将目光投注过去,不等他走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阮篙笑笑:“还好吧。”

钱舒露出一个笑,冲他挤挤眼道:“透露透露呗,给你出的什么题?”

阮篙看了他一眼。

试镜有时候是提前给片段,有时候是像这次一样给面试的演员一个主题即兴发挥,钱舒竟然上来就直接让他透题?

阮篙道:“大家都不一样的,透露了也没用。”

钱舒“啧”了一声:“我还不知道题目不一样,就是跟你聊聊天缓解一下紧张嘛。都说贾思明选人严格,出的题是不是特别怪?”

他拐弯抹角地想要从阮篙这摸点东西出来,阮篙却不肯接他的茬,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垂着,漫不经心道:“不是贾导面试,是演员副导演。”

钱舒面色有些不虞.

他向来觉得自己比阮篙年长一些又有经验得多,主动和对方说话却被这样驳面子,自然给不出好脸色,便不再吭声,径自坐到了一边。

可惜阮篙刚进社会,还没点亮看人脸色行事这一技能,就是一根筋地觉得大家都是即兴发挥,凭什么给你透题。这会儿钱舒不搭理他了他也乐得自在,自己坐在一边玩手机了,他下午没别的安排,等着柳瑞把他俩一起带回公司上课。

钱舒的简历和阮篙的明明交上去的时候是一起的,但是面试的时候却被分开了,他一直等到了下午一点多,期间柳瑞给他俩买了饭,钱舒也没吃。

他有些坐立不安,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柳瑞劝了他两句,钱舒还是忧心忡忡:“等到了下午这个时候方导他们肯定也累了,再犯困,多少会影响决策的。“

柳瑞道:“这还有好几轮试镜呢,头一轮都是把差的特别多的先筛下去,后面的还有的细选,我估摸着怎么也得筛个七八轮。你这条件怎么第一轮也不能掉了。“

钱舒似乎被安慰到了一些,只是依旧有些焦虑,坐也坐不住,不时看向电梯。

一点半的时候,他被人领上去试镜,十多分钟后下来,神色明显昂扬了不少,他笑着对迎上来的柳瑞道:“方导说我演得不错,我看第一轮没什么问题。“

柳瑞也露出个笑来:“行,那就好。贾导这样的大导演,向来是拍一个红一个的,这次他愿意给新人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抓住了就是一飞冲天,都好好表现!“

钱舒面上笑着,不由自主瞥了阮篙一眼,对方全神贯注地看着柳瑞,眼睛微微发着亮,好看得有些灼眼。

名导演的大制作,总是要一轮一轮的筛选核查,确保方方面面符合自己的心意,尤其是在启用新人的时候,七八轮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贾思明这一部被业界众人密切关注着的电影主角选角,却出乎预料地只进行了两轮试镜。

而且第二轮试镜,去的只有一个人。

在所有人都还殷殷等待着方鑫给出试镜结果、盼着自己走大运被贾思明相中的时候,阮篙已经被贾思明传召并且通过了第二轮试镜,像入宫面圣一样怀着敬畏又激动的心情去赴贾思明的宴了。柳瑞是阮篙的经纪人,这么大的场子他自然得陪着,钱舒找他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自己就猜了出来阮篙入选的事。

“阮篙进入下一轮试镜了?不容易不容易,被筛出来的人不多吧?”

柳瑞一边收拾着等会儿要用的文件,一边尽力克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谁知道啊,贾导叫去就去呗,找到机会我再打听打听。”

钱舒看着他忙来忙去,脸上的笑意略微有点勉强,眼神晦涩不明:“真得恭喜他了,贾导选人标准可高了,不知道他怎么捡着这么个大便宜。”

柳瑞脸上溢出来的笑意稍微淡了些许:“说恭喜太早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钱舒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柳瑞动作很快,没让他看清,收回目光,钱舒轻笑了一声:“别人都没收到消息,贾导先亲自见他了,这还不够明显?瑞哥,我也替你高兴,阮篙能拍这个戏,估计马上就能红了,到时候除非他自己选别的大经纪人,否则你俩肯定是一起平步青云……哎,我瞎说了,阮篙不是那样的人。”

柳瑞脸上的笑意彻底不见了,他抬头淡淡看了钱舒一眼:“我就管好我这一摊子事儿,别的没那个闲心了。我还给你争取了一个代言的试镜,你回去好好看看品牌方的资料。”

钱舒想到自己那个洗发水的代言,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柳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心里有点烦躁。钱舒心态不好,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可能是过早地在外面的社会混过,内里是个和阳光开朗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油滑小人,阴阳怪气,嫉妒眼红,还喜欢挑拨离间,这样的艺人柳瑞带着头疼,还不如阮篙那种直愣愣的青瓜蛋子好管教。

想到他那个马上就要发光发热的青瓜蛋子,柳瑞又开心起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连忙收拾了东西赶去餐厅了。

当天晚上,贾思明做局,方鑫、莫修然、阮篙等人一起吃了顿饭,莫修然赶通告来的晚了些,进门时贾思大导演谈性正酣,抽着烟口若悬河,屋子里的酒气和烟味呛得刚来的莫修然倒退三步,他皱着眉让服务生帮忙去换个气,待气味稍散了才举步走入房间。

他的身影一出现在包厢门口,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纯黑色西装下包裹着修长挺拔堪称完美的男性身材,哪怕是向服务生颔首致谢这样的简单动作都是一番别样的优雅,他转过头,英俊的面容完全暴露在包厢的灯光中,每一处线条都是无与伦比的恰到好处。

莫修然皱着眉看向贾思明:“喝了多少?”

贾思明看看莫修然又看看阮篙,对自己这一双男主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哈哈大笑道:“修然,快来看看你家的小哑巴!”

莫修然:“……”

阮篙早在莫修然进门的那一刻便站了起来,见对方看向自己,立刻自我介绍道:“莫老师您好,我是铭华的艺人阮篙。久仰您的大名,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说罢鞠了个躬。

莫修然眼前毛茸茸的头顶和那天视频里的重合起来,不得不说去掉了屏幕这一层屏障,他的头发看起来更加的柔软,中长微卷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看上去蓬松细软,手感极佳。

莫修然垂下眼帘,朝他伸出手:“你好,叫我哥就行。”

阮篙赶忙伸手握住他修长好看的手掌,莫修然这双手是放在大屏幕上都不需要手替的,手指瘦长而挺直,指节分明,阮篙握上去的时候感受到对方宽厚手掌中的暖意,心头一跳。

摸到影帝的手了啊啊啊……

虽然内心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他面上仍然是一派乖巧:“然哥。”

贾思明靠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持着酒杯放在桌上,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们的互动:“对,你们多接触接触,别太生分了知道吧,要演好了感情戏必须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尤其小阮你还没那么强的信念感。”

他这部可是男同题材。

当今同性婚姻合法化,连带着影视作品也愈发多元,同样是爱情,不同的类型有不同的吸引人的地方,女性之间的绮丽与艳靡,男性之间的痴狂与隐忍,各式各样的美在海潮般的文学艺术作品中张扬绽放,而贾思明就偏爱琉璃一样脆弱又过分美丽的少年。

哦,还有摧残少年的老牲口。

他对老牲口挥挥手:“别往这边凑,坐到你家小哑巴旁边去。”

莫修然与柳瑞寒暄完刚要入座,闻言脚步一顿,目光扫向阮篙旁边,他左边是柳瑞右边是门口,柳瑞自然不能让影帝坐在下手,立刻便起身道:“然哥您坐这儿。”

阮篙连忙起来给他拿杯盏拉椅子,直到对方在他身边落座,他也跟着坐下,却有些手足无措,拿起杯子又放下,莫修然笑道:“看把小孩儿吓的。”

贾思明摆摆手:“不用怕他,他脾气挺好的。”

至少表面上是这么回事。

阮篙陪着笑了笑,只觉得身边跟摆了个火炉子似的,烤得他筷子都快不会用了,他强自摆出来一副自如的样子,但是莫修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拿起桌上公筷,夹了一块糖糕放在了阮篙的碟子里。

然后笑道:“为什么叫阮篙?是这个软糕吗?”

糖糕馋了红糖与蜜枣,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光滑的表面撒着几朵小桂花,而切面则有着许多小气孔,看起来就香甜宣软,莫修然那一筷子下去,上面印出了浅浅的半圆印记。

阮篙呆呆地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糕,又看了一眼含笑的莫修然,然后不争气的……脸红了。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被人起外号,同学们不少都开玩笑叫他软膏,更坏一点的喊他马应龙。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

阮篙讷讷道:“我出生的时候脐带脱垂,全靠当时的医生和护士才母子平安,当时在篙城人民医院生的,所以就叫阮篙了。”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明白为什么莫修然笑了。

反正笑得很好看,在房间里有些金碧辉煌的灯光下,几乎可以说是一种蛊惑。

莫修然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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