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撒谎》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腻糖,沈恸是小说中的主角,谁在撒谎主要讲述了:沈恸完全没有办法去相信别人,他一直都没有得到爱人,也没有得到别人关爱,所以他认为世界其实很无趣。
网友热评:只是他认为的世界。
《谁在撒谎》精选:
“肯定是他们两个,刚才我们都站在这,可以彼此作证,只有他们两个是站在旁边的。”
原本他们两个人就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加上方桥月拦着,沈恸也只是保持着观望的状态,但是现在他们就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这边了。
“你们大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讲理。”
方桥月从桌上跳了下来,看着刚才还在相互怀疑的人现在像是找到了疏解口的一样,都看向了他们这边,并且眼神里都是带着绝对是他们两个动的手脚的意味。
“来,说说看,怎么就让你们开始怀疑到我们了。”
沈恸将方桥月护在身旁,冷眼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怀疑他们的人。
“现在还没有证据,你们也别乱按罪名。”
本在人群里的白良突然对着已经准备好该怎么把罪名按到这两个人身上众人道。
“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么帮着你说话?”
白良的行为让方桥月有些摸不清,刚才沈恸也说了,他并不认识白良,那又是为什么他会这样帮着沈恸说话,甚至在刚来的时候,就单独见了沈恸和他说了话。
“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认识他。”
两个人都还在被一群人注视着,就已经这么小声的聊起来了,根本没把他们的怀疑当成一回事。
“白医生,有些话你既然没有把握就别乱说。”
徐胜觉得白良在帮这两个人说话,那么也就极有可能是同他们一伙的,而那边那个男生,从最开始就让D区的人对他别样的关注,如果不能做到拉拢,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去死,谁也不能和他一起。
因为看到了白良和他偷偷交谈,现在站在他们身边还有个小女孩,所以徐胜并不向留这么一个让D区的那些负责人看中的人。
并且,白良以为他和楚登达他们做了交易,但其实,早在白良来,自己就已经先一步的和楚登达做过了利益更大的联盟。
作为商人,楚登达当然也是以利益最大化为重,徐胜清楚这一点,所以白良在和楚登达说完计划后,徐胜就立即从楚登达那里知道了计划内容,并且做好了将计就计的打算。
白良以为自己是要被杀的那个人,但其实,徐胜的目标却不仅仅是白良,也是沈恸。
“死,死者身上有针眼,可能是某种只需要小剂量就能杀人的药剂涂在了针上,当时那种情况下,不论是我们这些拉架的人,还是他们两个这样站的这么远的人,都有很大的嫌疑。”
在所有人忙着找到所谓的凶手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徐胜计划外的,所以在听到有一个人这么说后,便皱着眉看了那个人一眼。
一个带着眼镜脸庞算是稚嫩的男生在看完尸体后出言道。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就是想污蔑他们的人,徐胜带着笑问道:“小朋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哦,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都有可能的呢?而且又怎么知道是涂在针上呢?”
即使是笑着,但是被他看着的那个男生在看到徐胜的表情后,还是后脊冒着冷汗。
“我,我大学学的是尸检相关的。”
那个男生有些怕意,但还是将自己能够查看尸体的原因说给了他们听。
“既然我们这这里也没有法医,也没有警察,倒不如让他帮着看看,也免得你们错怪了别人。”
沈恸也顺着话,帮着能够公平做尸检的男生说了句话,也好查出到底是谁动的手并且还想将责任怪到他们身上来。
“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见自己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出来,徐胜只能用表达自己担忧的话语去掩盖事情的真相。
“这个人你认识不,可不可靠啊?”
沈恸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对这里的人很了解的人,所以便小声的对她道。
“不认识,不知道可不可靠。”
这倒不是方桥月故意这么说的,当时自己确实看到了很多人的资料,但是自己也做不到每个都事无巨细的背下来。
这句回答沈恸是没想到的,看来一眼方桥月后,只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刚才那句话闹脾气了,但两个人毕竟才认识不久,沈恸也不能说什么。
更何况,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在这个时候退缩。
“他……”
“这是我的学生证,可以证明的。”
那个男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学生证,就这么毫不设防的将它递给了徐胜。
“就这个举动来看,这个人不可靠。在这里,自己的信息是最应该被保护起来的,他就这样把学生证递给了徐胜,这不就是给徐胜下一个拿他开刀的理由吗?”
原本想着还能利用利用的方桥月在看到他这个举动后,不住的摇头,这个人,恐怕明天就见不到了。
“在这里杀人,不犯法吗?”
还有不清楚情况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个人又是站在最旁边的,所以方桥月和沈恸听到了她这句话。
“还好哥哥你不像他们那么蠢。”
沈恸真的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一点都不想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更多情况下,像是一个佷老道的成年人,这让沈恸不禁好奇她到底是在怎样的环境下生存的。
因为现在事情已经扯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所以沈恸和方桥月也走上前去想要查看情况。
“你们两个现在是有嫌疑的,所以还是别靠那么近的好。”
一旁本一直在观望的楚登达也突然出言,甚至还出手将他们两个人拦下来了。
“这位大叔,您要是这么说的话,刚才你离那个人最近,你的嫌疑远在我们之上,麻烦您回您的房间待着可以吗?”
沈恸看着拦下他们两个人,丝毫没有我畏惧。
甚至从最开始觉得他们的计谋是针对徐胜的,到现在有一种他们所有人都在针对自己的感觉。
“瞧你这小孩说的话,我刚才是在拉架,也没杀人啊。”
原本觉得这个小孩并不是什么难搞的人,但是就现在而言,楚登达知道,自己刚开始是小瞧他了。
“巧了,我们刚才也不过是旁观,没有杀人。”
以同样的说话方式回应了楚登达的话,让楚登达脸色立即就不对劲。
本就小瞧的一个对于自己而言像是乳臭未干的小孩,现在却给了自己一种很难对付的感觉,楚登达不得不承认最开始徐胜说出来他的可怕性时的正确。
“郭正同学,你要知道,你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因为你所谓的尸检对在场的每个人可能造成的怀疑都是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的。”
将郭正的学生证递回去之后,徐胜看似是以保护郭正的态度在同他说这些话,但更像是在威胁郭正。
“徐律师,这都还没怎么样呢,您就开始吓他了?”
白良听着徐胜的话,再加上两个人之间的曾有的过节,让白良立即就对徐胜说的话表达了不满。
“是啊徐律师,刚才你们怀疑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对产生的怀疑要负法律责任?”
因为杀人的嫌疑已经怀疑到沈恸这里了,所以也不可能做到独善其身,方桥月则是悄悄的将正在进行尸检的人用手机拍了下来,并且发送给了别人。
看着白良和这个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徐胜和楚登达两人对视了一眼。
药是楚登达准备的不错,但是他们最开始想杀的人是白良,至于到底是谁动手杀的现在这个人,他们也真的不知道。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如果能利用这一点来一石二鸟,才是徐胜和楚登达更想得到的结果。
“趁着他在做相关检查,我有个疑惑,为什么我们大家不想着怎么从这处逃离,而是非得在这里相互猜忌?”
最开始在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时候,沈恸确实没有想过要离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不对的,这里更像是个法外之地,一个脱离了原本世界的地方。
就像最开始他们说不担心自己这群人报警时说的话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能逃出这里。
“哥哥,闭嘴!”
方桥月不知道沈恸会说这种话,在他说完后,才皱着眉将他拉倒了一边去。
人群里已经有人表现出了对沈恸的杀意,仅仅是因为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在沈恸疑惑的表情中,方桥月用极为严厉的话对他道。
满是疑惑不解的沈恸即使不清楚,也在和自己站在对立面的那群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劲。
可明明在这里下一秒是否还活着都不清楚,为什么这群人却连自己提出了逃出去后这么大反应。
方桥月将手机里的一条信息调出来给沈恸看,在他一边看的时候,还一边问道:“你没收到?”
【死人是不能离开,活着的机会只有在这里才能实现。】
不论外面的人是怎么死的,或者说到底有没有死,在他们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后,看到这样一个拥有活着的机会的信息,肯定是都不想失去的。
而沈恸刚才那句话,无疑是站在了那些想要活着的人的对立面上,甚至已经觉得这个人是想要他们所有人死的。
“所以,Devilarea到底指什么?指这里的人都是死人,还是包含了其他意思?”
沈恸摇了摇头,随后又问道。
方桥月给自己看的这条消息自己确实没有看见,如果外面的人都是已经离世的人,那么那个在这里又死了的人该作何解释?
况且,在自己看来,其实他们应该是在自己觉得死了之后出现在这里的,但是沈恸不同,沈恸明确知道自己没有死,甚至能够明确肯定那群人也没有死。
“分人发送,也就是说,有些人是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死的,而有些人,则是认为自己已经死过了,在这里获得了新生?”
上一个问题方桥月都还没有给出回答,沈恸就已经对那条自己没有收到的信息做了分析理解。
“大概率是如此的。D区之所以取名于Devilarea,一部分是指代了不是活人,另一部分则是在诠释人性。来这里的有些人都可能从最开始什么都不想转变成什么都想要的人。你刚才的那句话很大程度触碰到了那些人的利益,再加上从刚开始,你就被D区的老大点名,对于他们而言,你本身就是个很大的威胁。”
方桥月也只是简单的将D区的小部分说给了沈恸听,至于其他的,必须要沈恸自己区了解曾能真正的在D区活下来。
“可……”
“跟我们走一趟。”
沈恸问题都还没问出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人直接架走了,方桥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用手机发了信息出去。
“沈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坐在沈恸对面的,正是刚才握着他的手要他用枪杀了沈华祥的人,相比他的慵懒坐姿,沈恸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我的荣幸还是不幸啊。”
自己都已经被这样对待了,沈恸心里其实也能想到大概得情况,多半还是因为刚才的那句话。
“希望能记住,这是你的不幸。”
陈昭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笑着一步步走到了沈恸的身后。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自己明知道对自己的安全有极大威胁的人站在了自己身后,沈恸的内心还是带着强烈的不安的,然而在面容上,则是表现得很冷静。
“你知道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的恐惧感吗?”
站在沈恸身后的人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突然凑近的在他耳边道。
沈恸皱着眉没有出声,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人想要做什么,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在濒临死亡,在一点点感受不到生的可能的时候。”
话音刚落,沈恸便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异物感,有一条类似于绳子的东西勒在了他的脖子上。
原本想着自己都已经是一个明知道自己母亲要毒死自己的人,对于这并不会有这个人口中所谓的恐惧感的时候,沈恸才突然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
绳子被一点一点勒紧,而沈恸的手脚都被死死的绑着,他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这么清晰的感受窒息。
“感觉到了吗?有没有感觉这里的空气都在一点一点不属于你?”
相比较沈恸的濒临死亡,陈昭则是带着兴奋感在不断收紧自己手里的绳子。
“说不定,我一会就能听见死亡的声音了,那一定很美妙。”
“陈少,主人找您。”
刚露出极为愉悦的表情和声音,自己的行为就被一个黑衣人直接打断了,如果不是听到是主人找,陈昭就对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枪对准他的头。
“那他?”
手上的绳子渐渐被松开,沈恸像是重新获得了呼吸自由权一样,贪婪的不断的大口吸着空气。
“方少会来接手。”
在听到方延的名字后,陈昭脸色立即暗了下来,但是毕竟找自己的是自己的主人,陈昭还是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名字,跟着那个人去找了主人。
沈恸知道,即使刚才那个人离开了,另外一个人来的时候,还是会用其他方法折磨自己的,所以在这仅有的喘息时间里,沈恸不浪费分毫。
再次抬头的时候,沈恸看到了接自己去见母亲的人,依旧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深不可测。
但莫名的的是,沈恸对他的恐惧感要远小于刚才那个人。
可能是因为他不顾要求让自己去见了母亲,也可能是他打向沈华祥腿的那枪。
从进来到现在,方延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沈恸雪白脖子上的那条格外明显的红痕。
沈恸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但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情况,又根本是动不了,只能任由他盯着。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许久后,沈恸才再次听见方延的声音,这个声音甚至于让沈恸产生了他是在让自己知道如何生存一般。
“这次就当涨涨记性。”
说完话后,没有像陈昭那样对沈恸做什么,而是直接让人来将沈恸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我知道了,下次,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刚才被沈恸勒成那样都没有这样的认错过,只是将人带到了门口,就已经让沈恸开始恐惧了。
“记住就行。”
原以为会被放过的沈恸还是被带进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在房门被关上后,便伸手不见五指。
沈恸有很严重的密闭恐惧症,虽然要做到让他恐惧症发作的地方必须是那种密不通风,没有任何一点光亮,空间极为狭小并且在这种空间里待的时间要大于一个小时,而眼下自己被关起来的地方,正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刚获得自由的沈恸拼命地敲打房门想要求饶,他知道,自己必须早在一个小时以内出去,所以在自己尚存意识的时候,就必须先要求生。
这和自己不怕死不同,这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打击。
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站在外面的人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将两只手插在口袋里的方延却早已紧紧攥起了拳头。
“陈昭啊,这点你就没有阿延做得好,生理上的伤害远远要小于心理上的折磨。”
从关着沈恸的房间外回来时,方延看到了坐在那等自己的D区的老大。
被教育的陈昭点了点头,抬眼看向方延的眼神里却全是鄙夷。
“准备关多久?”
坐着的人笑着问道。
“三个小时。”
这个答案无疑是坐着的人想要得到的答案,所以在方延说完后,那个人笑的更加开心了。
“看到没,这才是果断,知道我为什么偏爱阿延了吧。”
向方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方延却只是合礼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知道方延就是这样的脾气,坐着的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这样举动而生气,只是继续看着屏幕上的众人。
“刚才那个人被带走了,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杀人啊?”
沈恸是当着他们的面被带走的,在不清楚情况下,他们便会立即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上。
“很有可能。”
本来徐胜还在想该怎么将这个罪名按在沈恸身上,现在沈恸被单独带走能够帮到自己不少。
就算没有把杀人的罪名按在他身上,也完全可以说他是D区那些人的奸细。
“没有证据前别乱说话,这道理你们律师应该更懂才对。”
方桥月一边担心沈恸的情况,一边还要在为沈恸辩护,免得这里有些人造谣生事。
“徐律师一向不讲证据,怎么,在这们多人面前还要引导舆论?是觉得我们都很傻,能够任由你在这肆意妄为吗?”
白良的话适时的将众人的思维牵扯回来了,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徐胜在迫不及待的让他们信服,刚才那个人就是凶手,但他们谁也没有看到那一幕。
“我看到了,我看到那根针了,就是从远处他们那个方向过来的。”
不知道谁在人群里这么说了句,让本就摇摆不定的人群开始自主的远离了方桥月和白良,向徐胜那边靠去。
“你……你睁眼说瞎话!”
这时候的方桥月才更像是一个小女孩,慌乱不安,失去了理智。
“我也看到了!”
“我……我也是。”
“对对,我当时离死者最近,我也看到了。”
……
更多的声音出现去指认沈恸就是凶手,不论证据,也不论他们到底有没有看见。
方桥月知道,这些人大概率就是收到信息的人,而沈恸刚才那句话,才是导致他们现在如此的原因。
而其他人,有了这些人的指认,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不止一个人,哪怕他们觉得不是沈恸,这个时候也会因为多人的指认而逐渐相信,沈恸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看着眼前这群人的样子,方桥月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无意,他们已经认定了沈恸是杀人凶手,当然,自己也肯定是在他们怀疑的范围内。
方桥月想要离开,比起他们现在的指认,更加担心的是沈恸现在的情况,自己发信息给的人也到现在没有任何的回复,这让方桥月更加的不安。
“小朋友,我相信你是因为被刚才那个人威胁了,只要你说出刚才那人是不是他杀的,我,我们大家绝对是能够保护你的。”
见自己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徐胜又开始让方桥月也指认沈恸,如果能让刚才站在沈恸身边的人也指认,那么他们就能百分百的以执法者的身份去判定沈恸的罪责。
“你也配?”
方桥月抬起眼盯着眼前这个人,被他看着的徐胜皱着眉后退了一步。
他被一个小女孩的眼神吓到后退,这让徐胜面子上挂不住的同时,再次感受到了刚才那个叫沈恸的人的威胁。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没有怀疑你是共犯是看你还小的份上。”
楚登达因为刚才被这两个人怼了,所以怀恨在心,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又是另一个小孩不在的情况,自然是仗势欺人的语气恶劣。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们不配?”
方桥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枪,指着楚登达道。
哪怕身高不够,哪怕年龄不大,在拿着这把枪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给人一种她是杀惯了人的感觉。
靠着这把枪,所有人都不敢动,即使她不过是个小女孩。
所有人都清楚这个时候只要他们冲上前去就能将她制服,但是这也是存在危险性的,谁都不想成为那个可能会是牺牲者的人。
“看到了吧,我们是有枪的,你觉得我们还会那么多此一举的用那么负责不可控的东西杀人?”
方桥月将枪拿在手上,冷眼看着周围的人。
“你有枪不假,担着不也证明了你们是会拥有一些危险性的东西的人吗?虽然你用枪杀人会更方便,但是那样也会立即暴露你们。”
虽然自己被抢指着,但是楚登达想要说出的话却一句不拉,照样对她道。
“既然你们非要觉得是我们杀的人,那不如我就代替他坐实了这个本莫须有的东西。”
方桥月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更何况还是像楚登达这样的人。
“不不不,我们,我们只是合理的怀疑,没有,没有其他意思的。”
见方桥月真的要动手了,楚登达才感受到恐惧,和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连连认错道。
“别太引人注目。”
隐藏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出了声,方桥月才有些不甘的放下了手里的枪。
“那边的那位哥哥,你尸检检好了吗?”
看着那个人一直单膝跪地的低头在那,方桥月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然而这句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方桥月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个人大概率是没有了生命体征的。
“看到没,有人不想我们发现不对之处,在你们的注意力都在我和刚才那个人身上的时候,那个隐藏在你们中间的人就已经完成了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了。这是我一个小孩都能知道的事情你们这群大人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某些人牵着鼻子走呢?”
句句都是看着徐胜和楚登达说的,所以话语里的那句“某些人”指的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虽然短时间内接连死了两人是方桥月没有想到的,但是在沈恸不在的时候郭正死了,或许也是个对沈恸有好处的结果。
毕竟,人是在沈恸不在的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