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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离婚ABO

打死不离婚ABO

发表时间:2021-12-29 08:58

《打死不离婚ABO》是由作者非古所著,俞抒徐桓陵是小说打死不离婚ABO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俞抒十分清醒,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他很不愿意。

网友热评:也根本做不到。

打死不离婚ABO小说
打死不离婚ABO
更新时间:2021-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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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离婚ABO》精选

徐家老宅的前后两处院子同时亮起灯,响了一天音乐声戈然而止,四周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婚宴从中午持续到深夜,总算是落下帷幕。

徐桓陵还在后院招呼客人离开,俞抒已经早早被安排在屋里呆着,不准跨出房门一步。

看着眼前布置简单严谨但没有一丝喜庆的屋子,俞抒的心连一秒都静不下来,甚至有些凄凉。

和徐桓陵的婚礼,就这么接近尾声了。这场看似宾主尽欢的喜宴,其实不过是一场光鲜亮丽的过场。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松木和香烟混合的气味,让俞抒本来就紧张的心情又多了慌乱和躁动,手不由得搓着自己的裤腿。

松木香是徐桓陵信息素的味道,烟味可能是徐桓陵在屋里抽烟时留下的。

其实俞抒根本不知道像徐桓陵那么严谨刻板的人,会不会在卧室抽烟,他对徐桓陵的了解少得可怜。

但是这股混合出的味道诱惑着俞抒,让他近乎贪婪的呼吸,渴望让这股味道安抚现在复杂的心情。

俞抒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在喜欢了徐桓陵那么多年以后,终于以徐桓陵合法伴侣的身份坐在他的卧室里,确实值得高兴。

可是俞抒完全高兴不起来,心里一片迷茫。

这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婚礼,徐桓陵也不是那个该属于自己的人。

徐桓陵和俞抒的人生,从来不该有交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俞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穿着白色礼服的身体微微颤抖。俞抒无法控制自己不抖,只好拼命的吸气,让心跳降下来。

房门被推开,一身同款黑色西服的徐桓陵出现在门口,冰冷的看着俞抒,屋里的松木香瞬间浓了几个度。

“还没睡?”徐桓陵回手关上门,迈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走到床边。

对于眼前这个刚刚和自己结婚的omega,徐桓陵现在最大的忍耐就是没有立即掐死他,特别是经过今天的婚礼之后。

俞抒揪着裤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不敢说我在等你,只好低着头嗯了一声。

害怕,紧张还是慌,俞抒完全分不清。

从俞抒离开家门到宣誓典礼结束,俩人都没说过一句话。原本以为徐桓陵今晚不会回这个房间,没想到他居然来了。

俞抒无端的又多出点儿不该有的期待。

徐桓陵似乎看出了俞抒的心思,抬着俞抒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如同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齐舫没告诉你早点休息?”

“说,说了。”俞抒抖得越发厉害,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徐桓陵,眼里全是慌乱和害怕。

俞抒从来不敢直视徐桓陵,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也怕从他眼里看到厌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如此,哪怕是今天,俞抒依旧不敢看徐桓陵。

“难道你还在期待……。”徐桓陵冷笑了一声弯下腰:“所以才等着我?”

俞抒摇摇头,鼓足勇气抬手把徐桓陵的手拿开:“我没有。”

“呵。”徐桓陵凑近俞抒,几乎贴着他的耳边说:“你的信息素出卖了你。”

俞抒惊慌的撑着床往后退,试图收敛自己散发出的信息素。但在徐桓陵信息素的影响下,全是徒劳。

“俞抒,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这样彼此都会好过不少。”徐桓陵再次凑近俞抒,伸手搂住他的腰。

在俞抒的记忆里,徐桓陵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不觉移回目光看了徐桓陵一眼,又赶紧把头转开。

这么近的距离,属于徐桓陵的信息素透过衣领钻进鼻腔,俞抒的背后出了一阵虚汗。

“我知道。”俞抒小声说:“你能先放开我吗?”

“怎么,你费尽心思成为我的Omega,难道就不渴望点什么?”徐桓陵凑在俞抒耳边,极尽撩拨的压着声音:“比如一个吻,一个热情的新婚之夜,再比如一场彻头彻尾的标记。”

俞抒浑身酥麻,几乎陶醉在徐桓陵的嗓音里,冰凉的身体开始发热,只有脑子还保持着一根神经的清明。

Omega和alpha本来就有天生的吸引力,像徐桓陵这样的alpha,没几个人能抵住他的诱惑,更何况俞抒还喜欢徐桓陵。

可是俞抒清楚,在徐桓陵看来,自己只是个不择手段,迫不及待想和徐家扯上关系的Omega。

可徐桓陵不知道的是,如果可能,俞抒绝对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俞抒清楚徐桓陵不会对自己感兴趣,也不会真的做什么,这些动作,不过是想看自己出丑。

“我没有。”俞抒无力的扭开头。

“那看来是我的错,让我的Omega,我的夫人,在新婚夜,居然对我一点渴望都没有,这是我作为alpha的失败。”

徐桓陵的语气带着嘲弄,还有不屑,俞抒不想再解释什么,也没有解释的余地,干脆闭上眼睛。

屋里安静得只剩下轻微的喘气声,徐桓陵凑在俞抒颈间,闻到了一股很淡的白兰香味。

这股香味熟悉又吸引人,如果不是徐桓陵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几乎沉醉在这股味道中。

“既然我们都已经做了宣誓,什么都不做似乎对不起我说过的那几句话。”徐桓陵说着手往上,扣住了俞抒戴着的颈环。

俞抒闭着眼睛,身体不停的颤抖,徐桓陵顿时觉得一股报复的愉悦感漫山心头。

“俞抒,希望你不要为今天所做的决定后悔。”徐桓陵两指解开颈环的扣子,嘴唇贴上了俞抒的后颈。

那里是腺体所在,是所有Omega最敏感的地方,哪怕俞抒再淡定,再压制自己,也瞬间睁大眼睛,不知所以,只能慌乱的去推徐桓陵。

徐桓陵掐着俞抒的手臂,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

疼痛袭来,俞抒推着徐桓陵的胸挣扎,却因为信息素的侵袭提不上力气,只能被迫伸长脖子承受。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异常的刺眼,俞抒微卷的刘海滑到脸颊两边,露出空洞而绝望的眼睛。

这个临时标记几乎要了俞抒的命,徐桓陵放开手把他推到床上躺着的时候,俞抒像是飘在风中的破布一样无力。

“明天一早记得下来敬茶。”徐桓陵抹了下嘴唇,恢复一贯的冷淡和高高在上,转身出门去了隔壁。

信息素侵袭的灼热感久久不散,俞抒两眼无神的盯着屋顶,任眼泪滑过眼角。

擅自喜欢一个人,难道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俞抒想不明白,只感觉浑身升起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一点一点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俞抒感觉自己更像是昏了过去。头顶的灯越来越亮,周围却一片漆黑。

半睡半醒间,俞抒又做了那个他最怕的梦,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像是一双利爪,撕开脑子爬进最深处,让人不得安宁。

梦里,漆黑的夜幕卷着巨浪把人拉进深渊,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淹没在滔天的浪声中,谁也活不了,只剩下绝望。

这个梦伴随俞抒两年,每次都能让俞抒浑身脱力。

被齐舫叫醒的时候,俞抒犹如被巨石压着胸口,虚汗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齐舫是俞抒最好的朋友,齐家和徐家又是世交,所以齐舫理所当然的做了伴郎,可惜从宣誓典礼结束,徐家就没让俞抒见他。

哪怕是齐舫的面子,徐桓陵都没给。

“俞抒,你又做梦了?”齐舫在床边坐下,一边拍俞抒的后背一边说:“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没事。”俞抒艰难的露出个笑,坐起来趴在腿膝盖上缓解噩梦带来的虚弱。

齐舫叹了口气,把放在小沙发上的衣服拿过来搁在床边:“赶快去洗个澡吧,快八点了,你还要下去敬茶。”

俞抒无神的盯着身上白色的礼服又愣了几秒,才赶紧从床上下来去浴室。

冲了澡出来,俞抒在床边坐下,齐舫一边用吹风机帮俞抒打理头发,一边小心的安慰:“俞抒,你别多想了,要不是你……。”

俞抒听见这话颤了一下,齐舫顿了顿没有继续说,把俞抒微长的头发在脑后绑成一个小发揪,看到他后颈的伤口顿时眼里都是怒火,想骂人又怕俞抒伤心,只好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你的头发该剪了,刘海长长了重,一不小心就遮到眼睛。”

俞抒的刘海和头发都略长,烫成微卷遮着一般眼睛,显得整个人有些阴郁,刘海再长就显得人更低沉。

“好。”俞抒抬头对齐舫露出个轻松的笑:“我没事,可能是刚刚的梦。”

“没事就好。”齐舫把面霜递给他:“你要想着,你和喜欢的人结婚了,这样是不是开心很多。”

“噗。”俞抒被逗得笑出来,自己又整理了下刘海,露出饱满秀气的额头和一双水润的桃花眼。

俞抒是很秀气清冷的长相,除了一双桃花眼以外,鼻尖上的一颗痣,笑起来之后整个人锋利又不失柔和。

镜子里的脸很熟悉,俞抒看着自己的脸,抬手摸了一下鼻尖上的痣。

这颗痣让俞抒觉得后劲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还带着些许麻,不禁伸手摸了一下才动手穿衣服。

“他不喜欢你,还……。”齐舫看俞抒去摸伤口,忍不住捏着手不甘心的说:“他凭什么?!”

俞抒换好衣服,对着镜子里的人又看了一眼,努力让自己露出个笑,“齐舫,现在这样挺好的。”

徐桓陵不会喜欢那个总不爱说话不爱笑的俞抒,镜子里的笑恰到好处。这样的日子,多少让双方留下点好的回忆。

外面有人敲门,齐舫走过去打开,换了一身休闲装的徐桓陵站在门外,沉声说:“父亲母亲等着了。”

俞抒不敢看徐桓陵,低着头回答:“就下去了。”

屋里信息素的味道很浓,徐桓陵皱了皱眉说:“戴上颈环。”

齐舫恨不得把徐桓陵的后背盯出个洞,等徐桓陵走了摔上门就开始抱怨:“装逼遭雷劈,徐桓陵这逼装得雷都劈不过来!”

俞抒对着镜子戴上颈环,回头对着齐舫笑了一下,劝他说:“你不要总因为我的原因针对他,你们家和徐家是世交,还有很多生意上的来往。”

齐舫是齐家最受宠的Omega,脾气骄纵,两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在徐桓陵一事上他一直站在俞抒这边,俞抒怕他和徐家闹出矛盾影响两家关系。

但俞抒知道自己劝不住他。

“我知道。”果然齐舫嘴上答应着,依旧不停的抱怨:“徐桓陵有什么好的,你偏偏要喜欢他。”

“好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以后我喜欢徐桓陵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我不想别人知道。”俞抒走过去抱了他一下,拍拍他的背说:“你回房间去吧,别跟我下去了。”

徐家的人今天肯定要为难自己,等会儿要是齐舫看见,难免又要为自己出气,俞抒不想他在徐家闹事。

“真烦。”齐舫哼了一声,又帮俞抒拉了下衣服,才不情愿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俞抒也在后面出了门,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心无旁骛的下了楼。

客厅已经坐了不少人,徐桓陵的父亲和继母坐在主位上,都在等着俞抒。其他的亲戚也都各自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下楼的俞抒。

俞抒从桌子上端着放茶的托盘走过去,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把茶递过去:“父亲,母亲请用茶。”

“好。”徐琛点点头,接过俞抒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徐琛和徐桓陵长得很像,特别是眉眼间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徐桓陵柔和不少。

一旁的周琦半天没有端茶,摸着手上的一个钻戒漫不经心的教育俞抒:“俞抒啊,虽然徐家并不欢迎你,但你终归已经成了徐家的人,以后就要守规矩。哪有新婚第一天给父母敬茶就拖拖拉拉不下来的,这么不尊敬长辈,也不知道你的教养在哪里。”

“就是。”旁边不知道是谁跟着附和:“昨天典礼完了不见人,今早又故意拖拉,这俞家不大,Omega的面子可真是大。”

俞抒没有回头看,从声音听出来好像是徐桓陵的小姑,昨天见过一面,一见俞抒就一脸恶心的说:“除了是个Omega,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好话也不会说两句。”

俞抒当时只是平静看着她,气得她转身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骂。

早就料到今天徐家的人会为难自己,俞抒也不说话,低头安安静静的跪着。

徐桓陵就坐在徐琛旁边,显然也没有帮俞抒解围的意思,反倒帮着周琦教训俞抒:“我昨晚不是说了记着今天要敬茶吗?”

“对不起。”俞抒说。

“哥,我和你说了,别答应爷爷和俞抒结婚。”徐桓陵旁边的徐安菱甩着腿看似无意的踢了俞抒一下:“他那么不爱说话,整天也不爱和人相处,难说有抑郁症。”

“好了。”徐琛终于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拍着桌子说:“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父亲!”徐安菱不情愿的扭着身体,又瞪了俞抒一眼。

徐琛也瞪了他一眼,继续和俞抒说:“爷爷昨天睡得晚,今天不舒服就没出来喝你的茶,让你去他屋里说话,等你母亲喝了茶,就去吧。”

“我知道了父亲。”俞抒又把手里的茶举高了点儿,周琦这才不情愿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回托盘。

俞抒站起来依旧低着头转身,把托盘放回原位去了一楼拐角的房间。

俞抒刚进屋,徐琛就小声呵斥客厅里坐的人:“早就说了,让你们别针对他,如果他告状,你们就自己去找父亲解释,别让我去挨骂。”

周琦皱起眉,徐安菱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其他人也都一脸不屑。

徐桓陵倒是全然不在乎,只是皱眉看了徐琛一眼说:“不要刻意为难他,也不必宠着他,当他在这个家不存在就是。”

徐家本来就不属于俞抒,徐桓陵觉得这样对他已经足够公平,毕竟俞抒心机那么深,心里藏着些什么恶毒想法谁也不知道。

徐琛对徐桓陵这个想法并不赞成,看了他一眼说:“你和他保持好距离,不要因为他是个Omega就动心。”

在徐琛心里,俞抒无异于徐之廉的人,对自己是个极大的威胁。

徐桓陵也不满,看徐琛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皱眉说:“收收你对爷爷的心思,他既然已经把徐家交到我手上,我就不会再让你拿回去。”

徐琛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徐桓陵冷哼一声,起来上了楼。

徐之廉身体不好,刚过五十就把家业交给了徐琛,现在孙子当了家,他更是常年卧病在床,连昨天的典礼他都没有出去见人。

俞抒敲了敲门,徐之廉在里面说进来,他才推开门走进去。

“爷爷。”俞抒笑了一下,在徐之廉床边坐下。

“好孩子。”徐之廉伸手拉着俞抒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一脸的慈爱,“桓陵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爷爷您放心,桓陵哥对我很好。”俞抒说得有些心虚。

刚刚才受了为委屈,骤然听见这样关心的话,除了心虚,俞抒心里还感到一阵酸涩。

徐家和俞家联姻是徐之廉的意思,最后让俞抒进门,也是徐之廉的意思。

在徐家,俞抒只和徐之廉说得上话,也只和他最投缘。俞抒明白徐之廉是真的疼自己,可俞抒却只能说假话。

“没有就好。”徐之廉安心的笑笑:“桓陵这孩子心是好的,就是从小娇惯,所以脾气不好,固执又霸道,你多顺着他点儿,他会喜欢你的。你性子安静,和桓陵应该会很合适,比你哥合适。”

俞抒听到这话,又抖了一下,低着头嗯了一声。

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这么一个人,觉得俞抒比俞楚好。

“桓陵这孩子要喜欢上一样东西很难,但是一旦喜欢上,就会视若珍宝,牢牢抓在手里。爷爷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够爱情美满,和和睦睦的,这样就算我立马走了,也能安心了。”

可惜徐桓陵已经有视若珍宝的东西,就算顺着他,也不一定会成为他喜欢的东西。

俞抒把这些想法抛在脑后,耐心安慰徐之廉:“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身体会好起来的。”

“哈哈哈……。”徐之廉笑得岔了气,俞抒赶紧伸手去帮他拍背,徐之廉摆摆手继续说:“我看上的Omega,错不了,你别管周琦的态度。”

俞抒笑了笑没有回话,根据徐之廉这句话,已经猜到周琦和徐琛为什么那么不喜欢自己了。

想必徐桓陵的Omega,周琦是早就选好的,结果被自己中途插了一脚,坏了人家的好事。

“我老了,管不了许多事。”徐之廉继续说:“他们要是欺负你,你也不要一味忍让,我知道你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人。”

被人看透,俞抒又是讨好的笑了一下,心里却越发难过。

徐之廉看透了很多东西,却没有看透最本质的东西。

比如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喜欢徐桓陵,愿意忍耐,所以俞抒只能笑。

徐之廉叹气瞪了他一眼:“去吧去吧,你们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我说不动你了。”

“哪有。”俞抒说:“爷我知道您疼我,我会听话的。”

徐之廉摆摆手,俞抒帮他盖好被子让他睡下,出去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徐安菱一个人在看电视,俞抒干脆直接上楼去找齐舫。

可齐舫的屋里已经没了人,俞抒找了一圈不见人,准备回房间找手机给他打电话,结果一推开门就见徐桓陵坐在床上。

刚刚和徐之廉谈话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被提了起来,俞抒站在门口就不敢动了。

“找爷爷告状告得还开心吗?”徐桓陵抬头看了一眼俞抒,把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拿到手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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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离婚ABO》是由作者非古所著,俞抒徐桓陵是小说打死不离婚ABO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俞抒十分清醒,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他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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