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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强制占有了

他被强制占有了

发表时间:2021-12-29 09:03

纯爱小说《他被强制占有了》的主角是俞抒徐桓陵,是作者非古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俞抒的确有很多的秘密都不能说,因为他身边的人都十分危险,危险到现在的他就想要离开。

网友热评:但还是爱你。

他被强制占有了小说
他被强制占有了
更新时间:2021-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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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强制占有了》精选

身后的徐桓陵没有跟上,但俞抒不用回头,也知道徐桓陵的目光有多冷。

那冰冷的目光刺得俞抒背后呲呲的疼,俞抒进屋之后也没管客厅还有人,几步跑回房间,关上门滑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俞抒整个人都很空,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难受,明明就是早就注定了的事情。

屋里冷得像是冰窟一样,俞抒浑然不知,抱着腿等心慢慢热起来,才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不奢求就不会失望,可心尖最深处还是一阵阵的疼。

很久以前,俞抒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庆幸过自己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比俞楚幸运,分化成了一个Omega。这样以后不管喜欢上谁,都像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后来俞抒才知道自己错了。

或许分化的时候,自己应该分化成一个beta。不用面临发情期,不用被迫一定要成为某个alpha的附属品,也不会被逼着和徐桓陵结婚。

可最终俞抒还是成了一个Omega,成为了徐桓陵表面上的附属品。

俞抒一直以为自己能忍受徐桓陵的冷漠,并且回以冷漠。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俞抒才知道自己心里依旧渴求着很多东西。

哪怕是冷漠,哪怕是永远不可能,心里还是喜欢。

“俞抒,你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吗?”俞抒望着眼前的黑暗,安慰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打开了桌上的电脑。

电脑放在原来的位置,可是俞抒打开的时候,发现电脑居然是插着电的。

昨晚用完之后俞抒记得自己关了电脑,把电也拔了。可是现在电脑除了插着电,翻开显示屏之后电脑居然开着,还停留在浏览器的界面。

俞抒的电脑平常只是一个做翻译的工具,没什么隐私,所以从来不设密码。这会儿看着眼前的界面,只觉浑身发凉。

这是俞抒平时做翻译的网页,可以在上面接活,翻译完了直接通过网页发给对方。

俞抒打开草稿箱,里面做好的大段翻译凭空消失,连一个符号都没有留下。

这是明天就要交的文稿,篇幅很长,俞抒已经断断续续做了快一个周,就差一段专业词比较多的地方,现在什么也没了。

今天有人动过自己的电脑,删了存好的草稿,最后连电脑都懒得关。

捏着鼠标,俞抒只恨自己没有设密码,还在标签栏保存了书签。

俞抒泄气的趴在桌上,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那个客户给的价格高,但是时间限制也很严格,就算今晚熬夜也做不到重头把文稿翻译完。

可是除了责怪自己不小心,俞抒也不能下楼去质问谁动了自己的电脑。

现在还早,如果有人帮忙的话,或许还来得及。俞抒打开手机,找到了两个一起做翻译的人,谈好价钱让他们通宵帮忙做出来,自己抱着字典一边查一边翻最难的那段。

这一作就是深夜。

徐桓陵今晚在书房待的比较晚,回房的时候看见俞抒的屋子还亮着灯,顿了下脚步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心情回了房间。

发自内心的讨厌俞抒,可是看到他房间开着灯,居然有种想知道他在干什么的想法。

徐桓陵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极其反感,洗澡的时候掰断了一把牙刷,才算是把心里的气压下来。

昨晚徐桓陵没在房间里睡,洗了澡躺在床上才发现床上用品没有换,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俞抒的味道,徐桓陵皱了皱眉,从床上爬起来换了床单和整床被子,才重新躺下。

可是躺下之后徐桓陵还是睡不着。

夜里一点多,累了一天的徐桓陵居然睡不着,心里和身体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躁动。

白兰的香味钻进鼻子,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人的神经,让徐桓陵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凭空冒出一张脸,不是平常阳光活泼的样子,而是低着头。

被一个人的信息素吸引,徐桓陵还从来没有过,对脑子里的这张脸又讨厌了几分,却还是不由得下床去了洗手间。

第二天出门看见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俞抒,徐桓陵的脸比以往更冷,浑身戾气,俞抒感觉他就快翻白眼了。

俞抒想这可能是徐桓陵昨天的气还没消,局促的低着头站在门口,等徐桓陵下楼,才赶紧跟着跑下去,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溜出了门儿。

客厅里在吃早饭,没人叫俞抒,俞抒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特别是徐桓陵非常不高兴的时候,俞抒更不敢留。

徐家一大早就弥漫着低气压,徐桓陵一顿早饭吃得咬牙切齿,到了公司都没让自己的心情缓和过来。

傅眠懒洋洋的拿着一叠资料进来,放下之后点了根烟坐在徐桓陵对面问说:“难得见你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徐桓陵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敲着电脑,一句话也不说。

傅眠和徐桓陵认识二十几年,难得见他这样,不免想调戏两句,没想到惹怒了徐桓陵,只好摸了摸鼻子说:“昨天你让我准备的资料,赶紧看,看完签字我还要回去开会。”

徐桓陵还是继续敲着电脑,傅眠咬牙站起来,刷刷几下翻开文件怼在徐桓陵面前:“看!”

“不看。”徐桓陵悠悠的冒出一句:“傅家的那个项目,告诉叔叔,我没兴趣参加。”

“你说什么!”傅眠手指捏得声响,指着徐桓陵说:“谈到签合同了,你说你没兴趣?!”

“是谁欲求不满?”徐桓陵抬头看着傅眠,嘴角勾起个让傅眠浑身凉飕飕的笑。

谈到现在的项目,被子里搞崩了,老头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

“……。”傅眠气得眼里冒血丝,收回指头搓了两下讨好的笑着:“是我,我!”

徐桓陵冷哼一声,拿过钢笔在文件上签了字。

傅眠收好文件,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换了只手指着徐桓陵:“徐总,被人看破了就公报私仇这种事情,没有一点儿风度。要不是和你那么多年的交情,我就问候你全家了,问候你全家知道吗!”

徐桓陵阴沉沉的看着傅眠,傅眠赶紧拿着东西滚蛋,跑出办公室的时候还顺手帮徐桓陵关了门。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安静,徐桓陵低头又敲了两下电脑,叫了一声:“张毓。”

徐桓陵的助理张毓推开门进来,徐桓陵还没等他走过来就说:“帮我去医院预约一只隔离剂。”

张毓顿了几秒,转身出去了。

徐桓陵的自制力向来惊人,就算有个Omega在他面前发情,徐桓陵都不一定会受影响,居然要隔离剂?

张毓抖了一下,不禁想到徐总的新婚Omega。

这新夫人的魅力,真是不可小觑。

俞抒今天满课,一整天忙得头晕眼花,晚上下课之后在学校外面随便吃了东西,就去图书馆用电脑做事情,十点多才回徐家。

俞抒和徐桓陵住的这一栋一个人都没有,连灯都只开了一盏墙灯,看不清路。

俞抒扶着栏杆走上楼,二楼客厅也只开了一盏灯,徐桓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笔电正在敲。

徐家的老宅分了几个区,这里是主楼,一楼住了徐之廉,二楼只住了俞抒和徐桓陵,三楼是客房和徐桓陵的健身房。俞抒骤然看见徐桓陵在客厅,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正想悄悄摸回房间,徐桓陵突然停了手指,沉声问:“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徐桓陵这句话像是没过脑子一样,问完之后盯着电脑屏幕皱了皱眉,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管起俞抒来了。

俞抒从小到大都没被人管过,徐桓陵这么一问,反倒愣了几秒,才回答:“去图书馆了。”

“以后早点儿回来。”徐桓陵头都没回的吩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徐桓陵的夫人整天在外面瞎混。”

去图书馆怎么说瞎混了?

俞抒低头搓着手指,半天才哦了一声。

徐桓陵没再说话,俞抒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房间门口,推开门进去之后轻手轻脚的关上,才舒了口气。

俞抒唾弃自己在徐桓陵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可又实在想不出办法。

一贯的冷淡和不在乎,遇上徐桓陵就全都崩溃了。

就着冷水洗漱完,俞抒仰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全是徐桓陵。

客厅里,徐桓陵坐了一会儿,回屋以后还是闻见了那股白兰的香味,但是这股香味已经没办法再影响徐桓陵。

脱离了信息素的控制,徐桓陵肯定自己还是不喜欢俞抒,甚至是恨他。

情窦初开,徐桓陵就知道自己喜欢俞楚那样开朗活泼又天真的Omega,所以第一次见面开始,对总是畏缩在角落低着头的俞抒就喜欢不起来。

俞抒把俞楚推下海的事情空口无凭,否则徐桓陵觉得,自己也许会杀了俞抒也说不定。

命运阴差阳错的带走了俞楚留下俞抒,又把他送到自己身边,也许就是让他来还债的。

徐桓陵想到这里,心里对俞抒仅存的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

俞抒依旧三点一线的过自己的日子,上课,去图书馆,尽量避开徐家的人回家睡觉,连周末都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去齐舫住的地方呆了两天。

周一本来也约了齐舫去图书馆,可是才刚下课就收到了徐桓陵的短信。

按规矩这个周徐桓陵要陪俞抒回俞家吃饭,俞抒不想他去俞家,也猜徐桓陵不想去,所以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儿。

手机里还有俞瀚的短信,俞抒看着短信想了一会儿,给齐舫打电话说不能和他一起吃饭了。

齐舫在那边又是一通骂,敲着桌子说:“你别他给你点儿甜头你就傻了!”

“我没有,按规矩本来就该回去,再说我还有事儿和我哥商量。”

“也是,那算了。”齐舫也没话好说,啰嗦了几句挂了电话。

俞抒又愣了一会儿,才收拾东西回家。

徐桓陵要五点左右才能下班,短信里说五点半回徐家接俞抒,让俞抒在家等着。

一路上俞抒都想着要和徐桓陵一起,心止不住的跳,整个人又开始紧张。

俞抒不知道别人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会像自己一样,不敢面对喜欢的人,一见到他就会紧张害怕,和平时判若两人。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种感觉已经至少伴随了自己五年。

快要到家时,俞抒才把徐桓陵从脑子里拉出去,蹦出了另外一件事。

回到家俞抒先去了徐之廉的房间,管家正在给徐之廉按摩。俞抒打过招呼之后接手了管家的工作,和徐之廉说了会儿话,又推着他出去院子里转了一圈。

正转着的时候徐安菱回来,扭着头叫了一声:“爷爷”,对俞抒翻了个白眼才进了屋。

徐之廉望着屁股扭到天边的徐安菱,叹了一声像是回味一样的说:“他们的爸爸是个很温柔脾气很好的Omega,心地也很好,桓陵有一半像他爸爸,但是安菱十足的像了他父亲,又年纪小小的就被周琦带在身边养,长成了现在这样。”

俞抒嗯了一声没接话,徐之廉又继续说:“我们徐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到了徐琛这一代,就像是全长歪了似的,拉都拉不回来。等我发现徐琛和徐鸳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样子,我已经没能力管他们了。”

“爷爷想和我说什么?”

徐之廉回头看着俞抒,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桓陵和他们不一样,他像他的爸爸。徐家其他人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反抗,我都会当做看不见。但是桓陵如果做错了,我希望你能多些耐心,原谅他。”

俞抒笑了一下,答了句好。

就算徐之廉不说,俞抒也会这么做。

面对一个你喜欢的人,哪怕是他做错再多,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替他开脱。就好比现在,徐桓陵再无情,俞抒都能用“他只是不喜欢我”来替徐桓陵开脱。

爱得卑微的人从来都没有原则,可是俞抒用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结束这种卑微,只好继续下去。

徐桓陵回来的时候俞抒刚把徐之廉送回房间,在徐桓陵的狐疑的目光下上了车,俞抒才问:“需要买礼物吗?”

买礼物是规矩,可是俞抒不知道徐桓陵想不想遵循这个规矩。

“我已经买好了。”徐桓陵说。

俞抒顿了一下,低头抠着自己的裤腿嗯了一声。

徐桓陵修长的手指扶着方向盘,回头看了俞抒一眼,冷笑着说:“需不需要提前和你家里通个气,免得等会儿他们说漏嘴?”

“什么?”俞抒莫名的抬起头。

“爷爷对我的说法是徐家现在就我一个成年alpha,再加上俞楚也不在了,我如果不和Omega结婚,徐家说不定就要绝后了,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是俞家收了徐之廉的好处,带着一些七弯八绕的想法把自己送去了徐家。

这话俞抒不能对徐桓陵说,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徐桓陵平稳的开着车,继续说:“你和爷爷一直说得上话,通过他名正言顺的和我结了婚,可以拿到徐氏大笔的投资,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没有。”俞抒揪着裤腿转头去看窗外,有心解释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场联姻俞家本来就不体面,其中有很多弯弯绕绕根本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尤其不能说给徐桓陵听。

联姻的理由,在别人看来就是图钱,但实际上是图什么,只有俞楚最清楚。

徐桓陵没再追问,冷哼了一声从置物柜拿出包烟,点了一根打开窗子抽着。

烟味儿和属于徐桓陵的信息素味道再次交融在一起,被信息素影响的俞抒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认识那么多年,这是俞抒第一次见徐桓陵抽烟。徐桓陵把烟夹在两指间,略微歪着头用手肘撑着车门,一只手还扶着方向盘,整个人看上去深沉又无端的透出点儿痞气。

这个样子击中俞抒心尖最深处,一点儿抵抗力都调不出来。

俞抒又开始不自然的发抖,一边抖心里一边像是一根羽毛挠着,又痒又难受。想要抱一抱徐桓陵,更甚想亲他一下的心思怎么都压不住。

一连咽了几次口水,俞抒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才算是一点一点从这种致命的感觉里逃脱出来。

下车的时候俞抒整个人都还是软的,腰窝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恨不得伸手捏两下。

徐桓陵没有发现俞抒的异样,只是觉得他的耳朵很红,看了一眼自顾往前走,先进了大厅。

俞瀚在大厅里等,看见徐桓陵进来抿了下嘴才迎上去,平淡的叫了声:“徐总。”

两人差不多高,在alpha里面都算是高的,四目相对的时候徐桓陵从俞瀚眼里看到了不爽,非常不爽。

“客气。”徐桓陵说:“现在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大哥,你叫我名字就可以。”

俞瀚也没有叫徐桓陵的名字,点了点头看向后面进来的俞抒,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迎上去。

“怎么穿这么少?”俞瀚伸手摸了摸俞抒的肩:“毛衣也不穿。”

“不冷。”俞抒难得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刚刚回头的徐桓陵看见这个笑,心像是被人捏了一下。

这时候的俞抒,和俞楚太像了。

“这几天还好吗?”俞瀚搂着俞抒往里走,到了徐桓陵面前淡淡的说了声:“请。”

被别人这样忽视徐桓陵还是第一次,以往和俞瀚交际不多,但是俞瀚每次见到自己也都是客气的,今天却格外的冷淡。

徐桓陵没有计较,跟在后面听俞瀚继续对俞抒嘘寒问暖,忽然觉得俞瀚搂在俞抒肩上的手无比刺眼。

包间里俞速正让人上菜,俞抒被俞瀚搂着进去之后叫了一声:“父亲”,坐在俞瀚拉出来的椅子上。

徐桓陵也跟着叫了一声父亲,这声称呼让俞抒又是浑身一紧。

徐桓陵居然换了称呼。

俞瀚看出他的紧张,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说:“都结婚了,还这样?”

俞抒回头笑了一下,转回头的时候悄悄瞥了徐桓陵一眼,发现他脸色还不错,才安心舒了口气。

俞速应了一声,和徐桓陵打招呼说:“麻烦你陪他回来。”

四个人的饭局以这样的方式开场,实在是很尴尬,接下来的时间俞抒一句话都没说,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盘子,听徐桓陵和俞速聊公司的事情。

俞瀚就快接手公司了,偶尔也插一句,但更多的还是给俞抒夹菜。

俞氏的事情俞抒从来没有经手过,所以一句也听不懂,吃到一半听他们聊到刚刚开始的项目,心里一紧,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表面上表现得很淡定,连脚步都没有慌,可俞抒出了包间之后在门口顿了好一会儿才往洗手间走。

该来的还是来了,中午俞瀚的短信已经说了,今晚肯定会谈这个项目,俞抒也以为自己准备好了,等听见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心慌。

俞抒进了洗手间撑着湿滑的洗漱台,对着镜子里的人半天没眨一下眼睛。

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俞抒觉得很陌生,就像是看着别人一样。

俞瀚推开门走进来,走后面搂着俞抒的肩,压着声音说:“不舒服就去阳台休息一会儿。”

俞抒木楞的回过神,摇头说:“哥,我没事。”

“俞抒,不要为难自己,事情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要是有解决办法,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俞抒颤着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我会想办法,哥你盯着项目,不要再让四叔和嫂子经手。”

“你和徐桓陵结婚的第二天,我已经暗地里把他派去其他地方出差了,你放心。至于你嫂子,我已经在和他办离婚了。”

离婚,俞抒先是一惊,紧接着想到俞瀚确实应该离婚,放那样一个人在身边,实在是太可怕。

可自己何尝又不是那样的人?

俞抒弯腰接水洗了把脸,抽面纸擦干之后又恢复了淡定,“徐桓陵的爷爷答应我的那笔钱,会先后转到你的私人账户,你记得查收,先用那些钱疏通环保局的人脉,赶紧把搬迁的事情定下来,不要让住户把事情闹大。”

“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你不要担心,先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吧。我看得出来,徐桓陵并不喜欢你,你怎么拿得到化工厂的核心资料?”

“我会想办法的。”俞抒转开头。

其实这件事情,俞抒根本没有办法,甚至连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背在身上,俞抒一旦动手,就要面临被徐桓陵知道的风险。

俞抒正烦,外面走廊上,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服务员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低声的对话,等听到俞抒说:“先回去吧,我们离开太久了。”,才转身离开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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