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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

发表时间:2022-03-09 10:14

作者广木非青所著的小说《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围绕主人公何释孟见君开展故事,内容是:何释和孟见君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一般,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对方,所以现在才可以继续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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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小说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
更新时间:2022-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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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精选

我发现何释喜欢黑色,他从我的衣服里挑了全套黑色,刚好我钟意oversize,现在他穿起来正合身。

可惜我们俩的鞋码对不上,只能让他继续穿自己的黑靴,托了一身黑的福,“混搭”得不太明显。

其实南城这一带于我而言并不陌生,小时候和爷爷来过一趟。

这里民族特色鲜明,炒菜又酸又辣,每次吃完都感觉后门儿窜火,因而我在这边吃饭,看见“特色”俩字就想躲。

今天也一样,我没带何释走远,就近去了一家家常小菜馆,没要包间,没上二楼,拉他正正当当地坐在了菜馆中间,那儿是空调风口,凉快。

反正以我的知名度,就算随意逛街吃饭,且不带口罩,也不会有人认得出。

我怕何释在这儿说话遭人笑话,悄默声告诉他要自称我,不要叫孟兄,要叫孟哥,“何”要改成“什么”等一系列的日常用语。

即使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这几个字换换就能正常不少。

他微皱着眉头看着我,“那,我的名字是…什么释?”

我被他逗笑,又怕打击他的学习劲头,憋着笑告诉他,“何做姓氏的时候不用改,你就叫何释。”

“嗯。”他垂着眼皮若有所思。

老板娘人称南城王熙凤,吆喝声从后厨破开嘈杂人声,三里外都能听见。

“让一让!让一让诶!”

她一手一个托盘,从过道跑向二楼传菜,从我旁边跑过去的时候,我怕撞着,往何释那边躲了一下,半边身子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本没什么,可他竟然过电一样抖了一下,然后捂着额头磕在桌面上。就碰了一下而已,也不至于吧,他们那边不是挺开放的吗?

我疑惑道:“何释?你没事吧?”

他缓缓从桌面上抬起头来,投过来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感觉像换了个人一样,他低声喃喃道,“知忆…”

我愣了,他怎么知道我的曾用名?昨天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吗?我并不记得我说过。

孟知忆是我九岁以前的名字,文雅,诗意,我们一家都挺满意的。但我爷爷迷信,找大师算了一卦,非说这名字带着前世孽缘,招鬼,得改。

那时候他老人家魔怔一般,说知忆是知前世之忆,我前世的情人痴怨不入轮回,再不改,就要来索我的命。

虽说我爸妈都是唯物主义三好青年,但架不住我爷爷鬼啊神啊地念叨,上完三年级,把名字改了,叫孟见君。

俗套,老气,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编瞎话让爷爷给我换,说这下都“见君”了,索命鬼直接能见我了,更不吉利。

爷爷说不对,那人要入了轮回,转了生才能见你,你这是做了好事。

那时候小,争不过他,一叫就叫到了现在。

“你刚叫我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何释。

他知道我十多年前的名字,四舍五入不就是通天晓地?通天晓地不就是超能力?那我的当季水果就没喂狗,祖爷爷也没白叫。

说不定我爷神叨半生,瞎猫撞上死耗子,临终前蒙对了一句话,何释真能扭转我的运势。

哈,那我就是明年的天降紫微星!

“我不知。”何释说。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秒钟的美梦都不让人多做。

他靠在椅背上,脸色有些古怪,但眼神已经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孟哥,方才你倚在我臂上,我隐约然想起了什么。”

我继续看着他,等着下文。

何释:“孟哥,我们可曾见过?”

这不是废话么,“见过啊,昨天刚见的。”

何释:“…,是我想错了。”

我看他满眼失望,脸色也不好看,有点后悔噎了他这么一句,“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毕竟在我拍过的电视剧里,失忆的人突然回想,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何释:“孟哥,我似有一好友,名知忆。”

哦,原来是重名。

“方才唤你,是不由自主。”他表情困惑,眉头皱得更深。

我看着他紧锁的眉心有点不舒服。

今天凌晨看的那本小说里,直男B给大猛A揉开皱起的眉头,大猛A受宠若惊,当天晚上大发慈悲放过了直男B。

于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在给何释揉眉心了。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万恶的文包,万恶的古风abo,害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好何释并不介意,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我,道:“孟哥,我们定是见过的。”

这小子怕不是串台了,何宝玉,我这个妹妹你没见过,我俩都不是一个物种,上哪见去。唉,都怪我长得太有观众缘了,陌生人见了我都觉得亲切。

这不,扭头间,隔壁桌有一个小姑娘和我对上了眼神,然后开始朝着我这桌移动,脸颊红红的。

说实话,我有点激动,十年了,我终于要被人认出来了,我终于要体会到做艺人的实感了。

该不会,其实她是想加我微信吧?

如果加微信那就不行了,虽然我已经从爱豆转行成了演员,但我还是一个N线,很多代言、数据全是我的粉丝在帮我做,我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在我进行了半分钟的脑内风暴后,小姑娘终于走到了我面前,“那个…方便帮我签个名吗?”

哼哼,我走在大街上也能被人认出来了,果然何释是能帮我扭转运势的,照这个趋势下去,我就是明年的天降紫微星。

我强装镇定,“没什么不方便的。”

接过小姑娘递来的黑色手机壳,刚想签上我花了三千设计,至今无用武之地的艺术签名,小姑娘忽然兴奋了起来。

“啊啊啊小星我好喜欢你,真的是你,我喜欢你两年了,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后面小姑娘表白了些什么,我已经没脸去听了,如果尴尬能化成实体,那它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因为我不仅不是小星,我还不知道她嘴里的小星是谁,想假冒都没得冒。

最终我急中生智,给小姑娘画了一颗五角星,写了一句祝福语。去吧孩子,就当是那位小星给你的特别版签名。

小姑娘开心跑走,我捂着脸缓解尴尬,身侧的何释突然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问他。

“孟哥,那位姑娘为什么让你在,呃…”何释打了磕绊,大概是不认识手机壳,“在砚台上作画呢?”

我懵了,我要是给他介绍手机壳,我就得先给他解释什么是手机,我要是介绍我的职业,我就得给他科普粉丝文化。

“嗯,就像你是将军一样,我呢在现代社会也有我的职位,我是一个演员。”

何释明显不知道什么是演员,我试图在古代找一个参考。

“你们那边有戏曲吗?”

他摇头。

“歌舞?乐器?木偶戏?”

他连续摇头。

我没辙了,我想不通那到底是个什么时代,难不成每天只有那些不可言说的野性活动?

想到这儿我又有辙了,既然民风那么狂野,那么,“何释,你们那儿有青楼吗?”

这次他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些不恰当,但你可以理解我为…我是花魁?”

话出口之后我又有点后悔,这个比喻实在不是很合适,但我再想反悔已经晚了。

何释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经夹杂了悲伤,同情,还有震惊。

何释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

不用他说我都知道,他脑子里一定充斥着风尘男子的各种不得已,以及各种挑战人体极限的痛苦遭遇。

就像大猛A手里的直男B。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拼命解释,从弗洛伦斯·劳伦斯到《落剑诀》的男女主,他的眼神终于从“男人,你嘴硬”变成了“原来如此”。

说来也怪,我们才认识一天,我就能读懂他的眼神。

一定是我那一顿不落的水果供奉,给我俩建立了深厚的精神友谊,要不然他这个话少的扑克脸,真的很难从表情中看出来什么。

食不言,转眼间菜上了,我们安静吃饭,我这人饭量小,又要保持上镜身材,半碗米饭下肚就饱了。

把碗挪到一边,我拄着桌面看何释,他坐姿极其端正,一根头发丝都不动的那种端正,而且从开始到现在,他没发出过一丝声音,连筷子和碗沿儿的磕碰都没有过。

假如他是个书生,那这没什么稀奇的,但他是个武将啊,这就有点意思了,和花木兰当窗理云鬓是一个视觉效果。

“何释,我一点看不出来你是做将军的,你长得…好有礼貌啊!”

我本意是想夸他,毕竟这种仪态要是给我,我肯定能在古偶界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何释却是沉了脸,虽然他平时就是一张冷脸,但此刻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不高兴了,甚至是生气了。

我有点莫名地打怵,“抱歉何释,是我说错话了吗?”

他没有说话,又皱起了眉,他真的好爱皱眉,就像文包里的大猛A,而我就是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直男B,啊不对,是身侧。

我把洗脑文包从脑子里赶走,尽力回想我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但我真的只是在夸他斯文和好看啊。

斯文,好看,将军。

好吧我好像懂了,在大众印象里,前两个词和第三个词确实不匹配,何释大概因为长相被质疑过吧,就像玉树临风的我,总被人骂花瓶,唉,天妒英才人妒帅哥啊。

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小心询问,“是因为这个吗?”

他没有回答我,表情依旧凝重,我理解为默认。

放在平常,我一定不会再去贴他的冷屁股,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说错一句话就跟我甩脸子,又不是什么大导制片,我才不伺候。

但现在却是反常的,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安抚他,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

“我们大将军,没关系呀,因为外表质疑你的人都是酸你,他们肯定都没你长的好看。”

我们大将军?我为什么会这么叫他?

“不是。”何释终于扭过头来看我,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孟哥,我不愿听别人议论我的长相,但我竟不知缘由。”

他按着额角,眼神迷茫,“我想不起来。”

我舒了一口气,不是生气就好,看他难受的样子,我把碗往他跟前推了推,“才一天着什么急,我们以后慢慢想,来,先吃饭。”

他不听,又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没什么效果吧,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回酒店的路上,我给他买了一本文言文辞典,虽然他不说那些个“孟兄”“在下”了,但依旧之乎者也。

刚进酒店大门,我没注意,一个半大小孩儿猛地撞在了我身上,我脚下不稳,后仰着摔在何释身上,我们两个齐齐坐在了酒店大堂。

我俩身体挨得近,以至于我清晰地感受到,何释再一次出现了“浑身过电”现象。

孩子妈妈给我们鞠躬道歉,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反过身去看何释。

他眼神复杂,双眼紧闭,手指发白地捂着前额。大堂的服务员跑过来扶我们,我一个尔康手把他们挡在三米之外。

“何释?你是头疼,还是…屁股疼?”

他咬着后槽牙艰难开口,“父亲,我不愿。”

什么?

这话没头没尾,让我突然加辈,但看他眼睛黑沉沉的样子,大概是又想起什么了。

刚刚在餐馆的时候也是,我不小心贴了他一下,然后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变身大猛A,最后恢复了部分记忆。

等等。

我好像参破了让他恢复记忆的方法。

“对不住了兄弟!”

我蹭得站起来,像刚才一样,背过身去摔坐在他身上,果然,他浑身又一抖,眼神更沉了一分。

我突然特有成就感,怪不得我做演员火不了,原来我的技能点在医学上。

“怎么样?你想起什么了吗?”

他眼神慢慢清明,“孟哥,我们坐在此处,略有不妥。”

刚才太高兴,忘了自己还在酒店大堂,我赶紧往四周看了一圈,已经有路人举着手机在拍摄了,而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人认出我是明星了?!

我怕不是糊得心理变态了。

不容我多想,何释一把把我拉起来,握着我的手腕往电梯口走,我被他拽进电梯里,他已经学会了怎么使用,正确地按下了我们的楼层键。

“抱歉孟哥。”他松开了我的手腕,向我解释,“方才见了人群,不自主便想躲。”

他今天说了两次“不由自主”,难道是脑子忘了,身体还记得?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大猛A的台词,男人,你的身体记得我。

完了,那本强制爱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决定下次找一本小甜饼,冲洗我脑子里的废料。

“孟哥,你可是生我气了?”

“啊?”怪我,神游太久了,“没有没有,那种社死场面,没谁不想跑,没事,这有什么的,以后记得别说方才了,说刚才。”

说着,电梯门开了,我一边走出去一边给小杨打电话,得让他注意一点网上的视频,毕竟刚刚的我看起来,就像是要把何释一屁股坐死。

我把事情跟小杨大致讲了一遍,将事情描述成我在大堂摔了两次,还是在别人身上,而且第二次是我主动的。

小杨沉默了许久,试探着,“孟哥…,追女孩子是不能这样的,主动也不是这个主动法呀。”

我:“你误会了,他是男的。”

小杨:“男的也不能这样追啊。”

我:“我是直男!”

我无法理顺他的脑回路,只听他在那头吞吞吐吐,“孟哥,你要顺势出柜吗?说不定能上个热搜,总让公司买,怪不好意思的…”

他什么意思,讽刺我糊吗?好你个小杨。

虽然他在电话那头看不见,但我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杨玮,我要把你的本名公布给全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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