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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

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

发表时间:2022-11-22 15:43

好看的小说《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作者:知更鸟的发发,江揽星章歌川是小说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江揽星如果没有爱上章歌川的话,他依旧是个那个小少爷,依旧是高岭之花。

最新评论:苦唧唧命惨乐观受×占有欲极强禽兽攻

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小说
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
更新时间: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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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精选

江揽星身上酸软,尤其是双腿更是使不上力气,肚子还隐隐作痛,一被放下床就软倒在地上,跪坐在地毯上。

章歌川斜靠在桌前,抱着臂也不打算把他抱过去,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揽星晃着屁股费劲地爬起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勉强扶着墙走了几步,双腿抖得像是筛糠,晕乎乎的要缓上一会儿才能继续走,默默忍受着所有的暴行和痛楚。

说他倔吧,倒是也很会服软,哭得泪涟涟的求饶别提多惹人怜了,但就这样的情况愣是死撑着也不乞求一句章歌川的帮忙,就好像沾了他是多晦气似的。

江揽星的视线几次掠过桌子上的水果刀,指甲嵌进血肉里才清醒几分,他弯身捡起衣服。

男人恍若疑问:“狗会穿衣服吗?”

江揽星顿了一下,喉管里翻滚着铁锈味,手缓缓地松开衣物,转身朝着佛堂的方向挪去了。

没关系,只要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很快他就可以和弟弟离开这里过上属于他们的生活。

-

佛堂里没有窗户,只有幽暗的灯光,江揽星也不知道在里面跪了多久,机械性地诵着早就熟背的佛经,嗓子早就哑了也不敢停。

佛堂里似乎是有意把温度调低,平日里还算温暖,今天骤然冷了不少,江揽星没穿衣服跪在蒲团上,嘴唇干裂,好像胸膛里有火在燃烧,烧得他神志恍惚。

这间方正的房子就好像是密不透风的棺材,罩着他喘不过气。

门突然开了,江揽星强挤出几分清醒,看向背光站着的高大男人。

章歌川看他跪的歪歪扭扭,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流浪的野猫到底是教不好,一会儿看不见就没了规矩。

江揽星为了让自己能好受,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揣摩男人身上,看他皱眉就知道这又是不满意了,他连忙跪直,朝着男人攀扯出一抹讨好的笑。

是那种柔柔的,又莫名充斥**的笑。

“过来。”章歌川被他取悦到了,坐在椅子上招招手,就像是训狗一样下命令。

江揽星被折磨了一夜,早就没了什么气力,软着手脚哆嗦着爬到男人脚边,乖巧地把手放在男人腿上,“叔……叔叔……”

“乖孩子。”章歌川碰了下他的耳朵,手上的佛珠散发着檀香,看着温雅如玉,“去佛像那里,把昨天教你背的经书背一遍。”

江揽星愣了,迷迷糊糊的脑子都滞了一下,结结巴巴道:“现……现在吗?”

他昨天心思里都是同学聚会,哪有时间背佛经,章歌川明明是知道的。

可是……惩罚不是结束了吗?

他有些无措地攥紧男人的裤腿。

章歌川挑眉:“不然?”

江揽星咽了下口水,小心觑了眼章歌川,乱七八糟地试图找理由先蒙混过去:“我……我有一点点不舒服,可以……明…明天吗?”

章歌川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瓷白的手指比茶杯都要白上几分,他抿了口茶宽和道:“去背。”

江揽星脊背一抖,嗫嚅着还想说什么:“我……叔叔……”

男人只是笑眯眯拍拍他的脸蛋道:“还要我说第三遍吗?”

江揽星脊梁骨蹿上一股寒意,他不敢再看章歌川,慢吞吞跪在蒲团上,使劲闭了闭眼。

他就只读过一遍,佛经艰涩难懂,让他现在背诵实在是强人所难。

可章歌川偏偏就是要为难他,江揽星一个无依无靠小孤儿能怎么样呢?

江揽星支吾着挤出一点嘶哑的声音,他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像是锋利冰冷的刀片就要刺破他的脖颈,又慌又怕下,一句都不记得就算了,眼前也被泪水泡得模糊。

他囫囵抹了把眼泪,压着低泣的哭声,小小的一团怕得差点背过气。

“啊,看见初恋开心了,连课业都不放在心上?”章歌川放下茶杯,起身踱步到江揽星身前,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江揽星却心惊胆战。

江揽星看着他的脚尖,一开口都是泣音:“没……没有的……”

章歌川没有和他纠结这个,他居高临下俯视青年,他的音调轻柔至极,又无端危险,“做错了事要怎么样?”

江揽星哭得呛气,好像这辈子的眼泪今天都要流干了,他不敢不回答,“要付出代价。”

可是他究竟哪里错了,他最大的错就是轻信了章歌川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以为迎来了曙光,却不想一脚踏进了深渊。

“真乖。”章歌川掐着青年的腰像是抱孩子似的把他抱在怀里,穿过了走廊来到浴室,“我们星星是个好孩子。”

他从前经常这样夸奖江揽星,那时的少年像只小狗似的,眼巴巴地来讨夸,耳朵烧成一片,又纯又欲。

但现在听来怎么说都带着点莫名色qing的意思。

江揽星抖得像是小鹌鹑,头埋得深深的,像是不听不看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屁股忽然感觉一凉,整个人被放在了洗手台上,冰得他忍不住躲了躲。

章歌川拍拍他的腰侧,温声提醒:“坐好了。”

江揽星不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照做,视线不小心落在大镜子上时,瞥见青年秾丽的侧脸和光溜溜的身体,他呼吸陡然重了几分,心脏的位置泛出难堪。

忽然有什么锐利的铁一样的东西抵住了他下半身,江揽星低头看清楚以后太阳穴突突发疼,登时不敢乱动,“这是……要做什么呀?”

他撒娇一般战战兢兢的,不自觉带了点软浓的乡音。

章歌川手上的匕首游走,在他腿间打转,仿佛在勾勒什么艺术品,脸上噙着一抹恶趣味的笑:“我想了一下,可能是我惯得你无法无天,连自己是谁的都搞不清楚。”

他的指尖缓缓从青年侧脸滑落,拿起边上的脱毛膏:“是我的不是,现在我来纠正错误。”

江揽星意识他要做什么,像只山间稚嫩的小鹿,眸子睁得大大的,蹬着腿就跑:“不要,不要……”

他是人啊,不是畜生,他是个有尊严会疼会难受的人啊……

章歌川怎么能这么不把他当人呢?

“我不喜欢强迫。”章歌川很好说话似的,也不为难他,他低头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只是我不痛快了,总得有个人跟我一起不痛快。”

他眸底划过几丝意味不明:“我记得李准现在是大二?”

江揽星抓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他死死攥着把手,就好像是救赎一般,可整个人颤得过分,几乎就要软倒在地上。

“你……你不能这样,你说好的,我陪你,不要找他……”

章歌川苦恼地摊手:“可是星星不乖。”

江揽星张了张嘴,喉咙里尽是恐惧到极致的悲戚,他抬头看着这张俊美的脸,他曾经那样濡慕过的连现在看来恍如恶鬼。

那样温柔的章叔叔真的存在过吗?

他想喊,张嘴是喑哑的气音,他想逃,却生不起一丝胆子,他无助地跌坐在门前,绝望无助地看着男人一步步朝他逼近。

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明明知道是什么下场,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摆好姿势把自己洗得干净任人宰割。

“真可怜啊。”男人俯身整理了下江揽星的发丝,抚摸他的脑袋,又慢条斯理地擦净他的眼泪。

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就往洗手台上拎,就仿佛听不见青年吃痛的哀求。

江揽星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豆大的冷汗渗出,这场煎熬就像是看不到头。

他所有作为人的自尊都被一层层扒下来,章歌川强迫他对着镜子张开tui,匕首故意放慢了速度,迫着青年眼睁睁看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腿间晃动。

江揽星粉嫩的脚趾蜷成一团,目光涣散,半阖着眼帘看镜子里的自己。

满脸春色,被桎梏在男人怀里,脸上伤疤丑陋不堪,像是个被玩坏的精致木偶。

章歌川歪头扫了眼他握紧的拳头,啧,身上的刺还没拔干净。

不过这才有意思,驯兽的过程才让人着迷,尤其是皮毛漂亮优雅的小豹子鲜血淋漓地被打碎脊梁骨。

“你这个样子还敢惦记谁呢?”章歌川抚弄他精致的睫毛,语气骤然阴狠,手上用力,微微眯着眼睛,“再有下次,我就在你脸上刺上我的名字,让你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的东西。”

江揽星细瘦的身子一阵颤栗,抖着手握住男人结实的手臂,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目光颤着嗓子:“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明明那么相信你,我把你当做最信赖的长辈。

精致怯弱的青年神情凄楚惊慌,黛色的发丝衬着瓷釉似的冷白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像是天边打翻的胭脂落在眼尾。

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小东西,他把他带出吃人不吐骨头的福利院,教他功课,给他吃给他住,过足了小少爷的生活,他用心浇灌出的小玫瑰自然是应该属于他的。

他怎么敢自己擅作主张让那么多人共享他的成果。

章歌川最厌恶的就是江揽星私自进了娱乐圈,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他的小星星不需要被那么多人爱,怎么不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给他唱歌。

“傻东西。”他咬着调子,像旧世纪走出来的贵族,“谁让你自己撞进来了。”

江揽星吓坏了,哭嗝打个不停。

章歌川揉了揉他汗湿的发丝,打趣道:“要是让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能哭,怕是会觉得好笑。”

江揽星怯怯地抽噎了几下,生怕不小心踩到了老虎尾巴,转头又把他囫囵吞了个遍。

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青年不说话,眼里全是潋滟的水光,章歌川的大掌往下伸,探进软绵绵白花花的两团。

书房内章歌川斜坐在宽大的桌子后,单手懒散地撑着下颚,唇角轻勾,他浅浅咬着烟蒂,眉眼朦胧在升腾的雾气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李兆兆的话。

静谧的房间内是窸窸窣窣的琐碎声响,时不时响起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拍戏好无聊呀。”李兆兆哼哼着,清越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章先生能来探班陪陪我吗?”

章歌川的声音仿佛有意压着什么,他吐出一口气,随口道:“你要什么我让助理送过去。”

他手指插进书桌下青年的发间,略一用力,“别偷懒。”

于是便有小动物似的吚吚呜呜的抽噎泄出。

江揽星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跪得双膝酸疼,男人还不许他用手,只能努力地吞咽取悦他,时不时还得瞄一下强权者的脸色。

他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大半娇秾的美人面,像是三月春雪,怯生生地勾着人。

李兆兆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咬着后槽牙,暗骂江揽星毁容了也尽是sao气,勾着章先生不放。

他强扯出笑意,带着失落的意味:“可是我想先生了呀。”

“我这里抽不出时间。”章歌川撩开江揽星前额汗湿的发丝,玉雪砌成的脸蛋发白,眼泪无知觉地噼里啪啦往下掉,显然是难受极了。

大明星的腰细得像是一折就断,他蜷在狭窄的办公桌下,雪似的皮肉沾了灰,延伸出雪白的屁股。

江揽星的技巧是被男人一点点教出来的,人前风光的大明星在他面前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是奢求,江揽星演唱会中场休息,青年身披光芒,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扒光了衣服,按在身下服侍他。

江揽星的唇形很漂亮,摩挲几下就生了红,方才万人瞩目的大明星却被迫吞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张唱出天籁的小嘴成了男人摆弄的玩具。

章歌川拉开窗帘,面前是一扇落地单面镜,场外就是江揽星的银色灯海,他被爱意捧为神明,粉丝是他的信徒。

男人笑着拍拍他的脸,评价道:“这张嘴不仅唱歌好听,还会自学成才。”

江揽星第一次感觉到泪水流进嘴里是苦的,他甚至没有身体的自主支配权,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合男人心意的物件,任他磋磨。

窗外是绚烂的夜晚与属于他的荣耀,章歌川毫不留情地将他捣碎。

“章先生把江揽星送给我当个助理用好不好?听说他演戏很好,我想多和前辈学习学习。”李兆兆生怕章歌川不答应,卖力恳求,“就当补偿我好啦。”

章歌川没应答,按着江揽星的头使了力气,他难受得直恶心,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根,在这场单方面的凌虐里不敢表现出一点抗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耳边都是轰鸣,听不清男人又说了什么,身体都快支撑不住,哀哀的叫着恳求男人放过他。

如果他这时抬头,就能撞进章歌川的眸底,冷冰冰的仿若死水,哪怕是这种情况也燃不起热度,看向青年的目光就像看死物一样,与他看桌子椅子时并无区别。

一切终于结束后,江揽星呛咳着捂住嘴,在章歌川平静地目光在拼了命往下咽,不可以吐出来,绝对不可以。

他眼尾被呛得发红,使劲往下吞咽。

这是男人绝对不可以踩的雷区,其他的可能好好求一求他就能轻轻放下,唯独这个……

只是他越怕就越容易出错,老天从来都不是眷顾他的,啪嗒一声有什么滴到了章歌川的皮鞋上,江揽星惊得打了个嗝。

章歌川深呼吸一口气,挑出柔和的笑,“过来。”

江揽星早就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只有听话才能少吃些苦头,可他还是怕,他心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他战战兢兢爬过去,还没到地方就被踹着心口踢出去。

他捂着胸口咳得肺都要出来,缓慢地把自己蜷成一团,眼泪蹭了一身。

男人再次招招手,温声道:“过来。”

江揽星不敢违背,撑着发抖的手脚再次移过去,又是被一脚踢得滚了一圈。

如此往复几次,章歌川才终于收回脚,弯下身抚摸他战栗的脊背,轻轻揉了揉淤青的胸口,心疼一般叹气:“疼不疼?”

江揽星哪敢说疼,死命摇晃脑袋,嗓音被磨砺得发哑:“不,不疼的。”

猝不及防地,章歌川薅着他的头发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江揽星直眼冒金星,也不敢去揉,怯怯地缩着布满伤痕的雪白身体。

章歌川站起身,瞥了他一眼,喜怒不辨道:“吃干净。”

江揽星手心弥漫出痛意,他怔怔地盯着男人的鞋,嘴动了两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低着头爬过去。

他慢慢俯下身,颤巍巍地探出嫩红的舌尖,眼泪决堤似的掉,把章歌川的鞋都浸湿。

最后要舔得越来越多,仿佛没头了似的。

没关系的,只要不是李准就好,只要李准能享受正常人的生活,他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可能是他这幅惨样取悦了章歌川,他愉悦地笑了笑,鞋尖抵着江揽星的额头,开恩道:“行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江揽星没抬头,哭声最后都要控制不住,他说不明白到底哪里委屈难过,分明应该早就熟悉了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怎么还这么矫情地淌眼泪。

章歌川任由他哭,反正江揽星现在就连哭声都潜意识讨好他,听着也不遭人烦,他一手按灭了烟蒂,于缥缈的烟雾里垂下眸子看他,促狭地掀了掀唇:“吃饱了吗?”

江揽星肩膀抖得厉害,仍旧带着哭腔乖巧回答:“饱……饱了……”

章歌川把他横抱在怀里,低低地笑了:“是饱了,还打起来嗝了。”

江揽星知道这时候可以少见的不回复男人,于是他捂住脸,慢慢平复情绪,再哭下去,章歌川怕是又得发作。

他被安置进柔软温暖的床铺,禁不住舒坦地小小吐了口气,疲倦的身子终于得到了休息。

章歌川坐在床边,安抚似的揩去他眼角的湿意:“睡吧。”

江揽星全身一松,疲倦顿时排山倒海压了过来,眼皮子往下耷拉。

他涌上一股说不上的悲哀,就连睡眠都被男人一手掌控,在章歌川开口之前连困意都不敢有,章歌川倒不如给他穿上线,让他当个扯线木偶,这样就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了。

“明早去兆兆的片场给他当助理。”章歌川忽然开口,把手表重新戴在江揽星手腕上,“再敢把手表摘了,收拾你的时候可别哭。”

江揽星顿时精神了,眨巴眨巴眼,掩去升腾的恨意,他没看明白男人的意思。

李兆兆,就是那个毁了他脸的爱豆,也是章歌川最得宠的情人。

把他俩凑一块算是怎么回事呢?生怕他后院不着火?

“记住,要听话。”章歌川压根不在意这几个小玩意的明争暗斗,只要管住了一个能出什么事,他暗沉沉警告手底下的青年,“别做惹我不高兴的事。”

“他说的话就像是我说一样。”

江揽星点点头,小巧的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温顺极了。

对他来说哪怕能逃离章歌川一分钟,都是难得的恩赐,尤其是他正缺出门的机会,还能办点其他的事。

-

“我说了要的是冰咖啡。”李兆兆直接兜头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江揽星脸上,当着剧组人来人往大骂,“长得丑就算了耳朵也不好使吗?”

江揽星脸颊被烫得发红,咖啡顺着纤长的睫毛蜿蜒,他无措解释道:“是你说的要烫的,我才……”

“我说过什么我会不记得吗?”李兆兆叉着腰打断江揽星,眼珠子一转,扯下他的口罩,故意大声道,“你是不是记恨我啊?”

江揽星反射性捂住脸,然后小心翼翼讨好:“我不敢的,先生说了要听你的话。”

李兆兆看他还算识相,冷哼一声,心情还算不错:“你知道就好,你充其量是歌川养的一条狗。”

这时导演的大喇叭响起:“兆兆,到你的戏份了。”

李兆兆临走前趾高气昂地吩咐:“去,把我的休息室擦干净,不许用工具。”

“不听话我会告诉歌川的,有你苦头吃。”

江揽星低三下四地赔着笑脸,脊背弯得很低,“知道了。”

剧组人员纷纷摇头叹气,江揽星当年多傲啊,哪怕是娱乐公司老总都很难得到他一个眼神,他像是美神的孩子,在玫瑰园含着露水降生,眉目矜傲,清凌凌地让人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

而现在呢?面容丑陋,被欺压也不敢反抗,硬生生被磨去了所有棱角,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怪谁呢?都是他活该,天神般清冷的皮囊下竟然藏着那样肮脏下流的心脏,哪怕是在监狱,强jian犯也是对为人不耻的。

那一刻神像碎了,江揽星从神坛坠落,被无数只肮脏的手拉进深渊。

目送李兆兆离开后,江揽星缓步走回休息室,合上门的刹那,他眼底的碎光像是淬毒的蛇,慢吞吞寻找猎物。

江揽星用手帕一根根擦净手指上的咖啡,他垂着头,神色专注认真,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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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
好看的小说《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作者:知更鸟的发发,江揽星章歌川是小说高岭之花坠落深渊后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江揽星如果没有爱上章歌川的话,他依旧是个那个小少爷,依旧是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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