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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的鱼望珂

溺死的鱼望珂

发表时间:2024-01-20 14:44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溺死的鱼》,溺死的鱼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望珂所著的小说围绕姜裴林惊檐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因为是喜欢的存在,所以在面对困难的时候,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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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的鱼望珂小说
溺死的鱼望珂
更新时间:2024-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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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的鱼望珂》精选

俊美漂亮的男人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一双凤眼微微扬起,蛇蝎般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文...文哥,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诗清紧张得不断地吞咽口水。

文斌双腿交叉换了个舒适的坐姿,颔首道:“听说你家里人生重病急需钱,我这儿有一个千万的代言正缺人,我觉得你还不错。”

诗清心怦怦直跳,耐不住眼底的兴奋,朝文斌深深鞠躬:“真的吗!谢谢文哥!谢谢文哥。”

诗清今年22岁,还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她出身不好,上面有年迈的父母,下面还有个妹妹和患有白血病的弟弟。

父母对弟弟疼爱有加,反倒对两个女儿没有好脸色,当初诗清恳求他们让自己和妹妹上学也是发了誓将来把赚的钱全留给弟弟,老两口守着重病的儿子考虑了一晚同意了。

诗清有一副好容貌,上了电影学院后广告片约不断,当时因为一部网剧火过一阵,后来因为拒绝了投资商的潜规则被封杀,这两年一直退居在三线。

弟弟的病需要大把的钱,诗清也着急却毫无办法,前两天经纪人突然告诉她文斌指名道姓要见她,对方位高权重惹不起,诗清才应了下来,没想到接了个天上掉馅饼的喜事。

诗清说:“文哥我一定好好拍,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好”,文斌站了起来,朝诗清走去:“不过我要讨些东西”

诗清心猛地沉入谷底,身体一直往后退:“文...文哥,我不接了....不接了”

文斌如听笑话般嗤笑一声:“你得接,不然你那生病的弟弟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

“诶,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还蛮符合我的胃口,谁愿意来碰你这个从农村来的土妞”,文斌捏住诗清的下巴,俯下身贴近,阴森森地说:“今天,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由不得你。”

诗清咬牙切齿:“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文斌甩了甩手,啧啧道:“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去年被你接到二中读书,今年....16?还是17?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介意把你换成她,好久没玩未成年了,说真的,滋味确实好”

诗清倒在地上,一侧脸颊红肿,她撑起身子怒吼:“文斌你这个畜生!你会遭报应的!”

文斌不恼,神色自若地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先想想待会儿要怎么讨我开心。”

两个小时后,文斌衣衫整齐地从休息室出来,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你们俩帮她收拾好,那些东西也清理好放回原位,还有记得告诉她,如果传出去,后果她知道的”。

文斌理了理衣袖,快步离去,门口粉丝的呐喊声也逐渐响亮。

“文斌!你好帅!”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斌我爱你!!”

“文斌!!你看看我!!”

他朝粉丝露出纯良无害的微笑,叮嘱她们要注意安全,随后跨进了保姆车。

防窥车窗升起,文斌指了指站在前排的两个女粉丝,对经纪人说:“这个,还有这个,你找人去联系一下。”

经纪人一脸不悦,却也不敢忤逆文家大少爷,只说了声好。

“怎么?不情愿?”文斌调侃,经纪人语重心长:“别做得太过,如果被人捅了出去,到时候谁能保住你。”

文斌当耳旁风:“她们这么喜欢我,你情我愿的事,而且你别忘了我爸和我哥是谁,我要什么他们恨不得双手捧到我面前,怎么会让我出事,你不知道我之前还......”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周遭空气骤降,经纪人扭头去看文斌,却发现他的脸色难看得很......

周歧提着饭菜来到林惊檐家,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通,林惊檐用虚弱的声音说马上来。

“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周歧一个健步冲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林惊檐面色灰白,颧骨高肿,额头破了个口子源源不断淌着血,衣服裤子满是脚印,周歧见他这副样子焦急道:“哥我们去医院!”

林惊檐拦住他,“不用,扶我去床上,让我歇一会儿。”周歧犟不过他只好照做,他一边帮林惊檐处理伤口,一边愤愤道:“哥你和我说是谁,我找他去!”

“是文斌”林惊檐仰天闭着眼:“出狱这一年他没少找人来给我惹麻烦。”

“卧槽!他妈的,他居然来找你!哥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我他妈弄死他这个太监!”周歧气得拳头发抖:“他还有脸!艹气死我了!”

林惊檐拍了拍他的小臂安抚:“小歧你别趟这趟浑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已经脏了,你要干干净净的。”

周歧气馁,喊了林惊檐一声:“哥,你不知道,大学的时候班里好多女生都喜欢这个畜生,我告诉她们他是个阳痿,曾经强暴过未成年还逼人自杀,她们都不信,都骂我神经病。”

当初林惊檐本就抱着弄死文斌的念头给他妹妹报仇,一刀扎在他肩膀,一刀扎在他腹部,林惊檐还觉得不够,在文斌倒地挣扎的时候一脚踩在他的下半身,红了眼发了疯似的碾踩,他是用了力气,文斌那东西就算不断估计也用不了了。

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许是文家好面子,当初开庭的时候也只用二级伤残的字样代替,文家当时铁了心要弄死林惊檐,如果不是李闲儒搭上前程到处求人花钱找律师保他,这会儿他估计还在里面。

不过这也是文斌不敢轻易动他的原因,出狱那天文斌就来找过他,当时林惊檐差点被打死,情急之下便扯了个谎说自己有证据和照片,如果他死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文斌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残废。

文斌当时气得脸色发青,但放过了他,却之后一年里不断派人来找他麻烦。

周歧的叫喊拉回了林惊檐是思绪,“对了哥,我找到工作了,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程序员,待遇还不错,再赞个几年估计能买辆普通的车了。”

“挺好的”,林惊檐替他高兴的同时心底泛起一丝苦涩,但很快就收敛情绪,他问周歧:“房子找的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可以继续住我这儿。”

“找好了,我和我女朋友商量了一下,决定合租,这样还可以省点钱”,周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惊檐难得尴尬,用长辈的口吻支支吾吾叮嘱:“你们同居要做好安全措施....别欺负人家女孩子”

周歧红了脸,扭捏道:“啊!哥你别说了,我知道的,我会对她好的。”

林惊檐放下心来,又听周歧说:“哥,小姨和姨夫的忌日是下个月吧,到时候你叫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

林惊檐说了声好。

助理站在会议室门口抹了把汗,这是本周第三次小姜总发火,策划案多了个错别字,报告数据没有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都能被他当做理由把下属骂个狗血淋头。

他屏气凝神敲了敲门,“小姜总,中午约了王总吃饭,时间差不多,该出发了。”

姜裴按了按眉头,长叹一口气,起身跟着他离去。

和林惊檐分别已经过去了两周,姜裴职务缠身,不能再像六年前那般饮酒买醉,可正是这样,那种窒息般的疼痛也常常钻着空子袭来。

就像一样东西你曾经拥有过,却把它弄丢了,你想念了它许多年,有一天它突然出现你面前,可这时候它却告诉你自己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所有的不甘心和绝望在我不爱你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姜裴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要一个人,那便是动动手指头就能做到,得到了又怎么样呢,他的心不在你这儿。

他不是那种卑劣的人,如果林惊檐是单身,那他必定会重新追求,如果不是,那就祝他幸福,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地下车库

姜裴和助理疾步前行,路过消防通道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宝宝吃中饭了吗?”那是周歧的声音,姜裴不自觉得停下脚步,站在通道门口望向里面。

周歧侧对着他们,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捧着餐盒,三个清淡的素菜显得格外刺眼,他说:“我吃过了,有红烧狮子头,还有个大鸡腿,放心吧,你吃了什么?”

姜裴垂下眼眸,眼底稍纵即逝的释然,前段时间无意间知道周歧入职了自家公司,姜裴没有因为情敌的关系打压周歧,反倒提点周歧的主管多照顾新人,情敌做到这份上也就只有他了,姜裴嘲笑自己的同时继续自虐般听着。

“宝宝今天肚子还痛吗?红糖水有没有喝?”

肚子痛?红糖水?姜裴听得云里雾里,周歧继续:“等下班了我去买卫生巾,回来帮你揉肚子....家务当然归我,女孩子的手这么金贵,我可舍不得你碰....好,那你继续休息,先挂了,亲一个....”

“小姜总,要来不及了”,助理低声提醒,姜裴双手不由自主捏成了拳头,只觉自己那颗心在砰砰砰地狂跳,整个世界似乎都充斥着剧烈而沉重的心跳声,他看着周歧收拾好餐盒走上楼梯,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他怎么敢?!

姜裴觉得体内有一头将要脱缰的猛兽,下一秒便会扑上前把人撕烂咬碎。助理看手表再次提醒,姜裴这才深呼吸冷静下来。

坐上车后他问助理:“周歧有女朋友吗?”

助理一脸疑惑:“周歧是谁?”

“技术部新来的员工”,姜裴闭上眼靠着垫背,喉结上下滚动:“你去帮我查一下他有没有女朋友”

“好”助理说,但姜裴下一秒又说不用:“直接找人跟踪他一段时间,主要看他下班后去哪儿,和谁在一起,在哪里过得夜,记得拍照,尽量快一点,别被发现。”

助理战战兢兢应了下来,三天后,第一批照片快马加鞭送到了姜裴手上,他看着照片上的一男一女在牵手散步,在路灯下堂而皇之地接吻,最后一起回家。

“据那人说,周歧期间去过一次心连小区,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走了,下来的时候有个男的送他.....”助理看到自家老板逐渐阴沉的脸,不敢说话。

姜裴死死盯着照片上林惊檐搭在周歧肩上的手,牙咬的咯咯作响,照片的边角都快被他揉的不成样子。

助理现在只想快速逃离,没想到下一秒他们小姜总突然抬头,语气幽幽地问:“许助理,如果你初恋的现任男朋友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许助理心里上演八点档狗血大剧,强作镇定为老板解答疑惑:“如果我还喜欢她,就让她知道那个渣男脚踏两只船,最后再把她追回来,如果不喜欢嘛,人家两个人的事我也不好管”

姜裴颔首:“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夜幕降临,几颗亮星装点着夜色,街道被昏黄街灯笼罩,如一层薄纱盖住了天地,连红绿灯都散漫了些。

姜裴打不通林惊檐的电话,只好驱车前往他的住处,敲门没人应,等了半个多小时又赶去酒吧,果不其然,人群中央便是他要找的人。

林惊檐照常工作,丝毫没注意到酒吧老板扭曲的脸,下一秒,身体一个踉跄被人拉进了怀里。

“怎么又是你!”老板气急败坏,说着便要上去抢人,林惊檐也吓了一跳,试图挣扎,反被按得更实。

口鼻处充盈着属于姜裴身上独有的气息,林惊檐知道是谁了,便也渐渐乖顺,他靠着姜裴的胸膛,哑着嗓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怎么总来找我,之前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总是反悔。”

姜裴身体一怔,林惊檐的语气带了些道不明的委屈,转瞬之间,可他又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板嚷嚷,周围人一脸看戏的神情。

姜裴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对他说:“今晚酒水我全包,顺便向你讨个人。”

林惊檐被姜裴拉到酒吧后门,门一关,震耳欲聋的音乐只剩下闹耳的嘈杂。

姜裴单刀直入,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林惊檐面前,林惊檐迟疑接过拆开它。

姜裴没由来地紧张,他期望在林惊檐脸上看到愤怒,可又不想见到他为不值当的人伤神,就像个毛头小子,在爱情面前总会自乱阵脚。

林惊檐一张一张看过去,最后又整齐地塞回信封里,满脸镇定。

姜裴意外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林惊檐面上平静,心里实则七上八下,当初选择欺骗姜裴就要想到谎言被戳破的一天,但不应该是现在,他的计划里不能有第二个人,他不想再拉个人进来受罪,姜裴更不行。

“他出轨了,他和那个女的背着你在一起四年!”姜裴声音高了些,但林惊檐依旧沉默,过了好久才说:“我知道,所以呢?”

姜裴一噎,他没想到林惊檐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想说:那你就和这个人渣立马分手,他不懂珍惜你有的是人会珍惜。这些话姜裴没敢说,主动找他的自己,到头来不知道怎么收场的也是自己。

林惊檐叹了口气:“我和他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姜裴问,林惊檐心虚道:“前两天。”

姜裴心底的小心思开始冒泡,可林惊檐接下来说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头上,“我们好聚好散,你别找他麻烦,就当我拜托你。”

“你说什么?”姜裴呆愣原地,语气中满是不解和怨恨:“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却求着我不去找他麻烦,林惊檐!你谈个恋爱脑子被驴踢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从一而终是对感情最起码的尊重 这句话也是你说的!”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林惊檐麻木地说:“以前的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那都是以前,姜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放不下什么?”

他说着违心的话往姜裴心口上插刀子:“人都是会变的,当时我抛弃你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

“别说了!”姜裴试图阻止,却是徒劳。

“你只是不甘心,或许你可以试着去接受其他人,他们都会比我好,比我优秀,和你重新相遇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太累了,别再拉着我了”

也别让我再心软,舍不得留下你一个人。

姜裴深邃的眼睛空洞无神,低着头直愣愣注视着林惊檐洗得泛白的球鞋,他讷讷道:“我没有不甘心,我只是没变。”

他看着林惊檐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看他走了二十步,却没有一步为他回头。

姜裴在酒吧喝到半夜,酒吧老板一直留意着这个冤大头,见他快不行了立马给林惊檐打电话,身后蓦然响起铃声。

“你怎么还在?”他问道。

林惊檐从昏暗的角落走了出来,视线一直停留在姜裴身上,老板挑了挑眉又说:“这小子在追你吧,三番两次来我这儿找不痛快,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人家都为你醉了两回,事不过三,到时候人跑了你找谁哭去。”

“你觉得我跟他合适吗?”林惊檐心不在焉,酒吧老板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得出结论:“光看外表,确实不合适,但感情哪有只看外表的,现在能遇到个喜欢的人有多不容易,况且两情相悦的几率更低,我感觉他挺喜欢你的,要不先处处看,不合适咱再换。”

林惊檐却摇摇头,他走向吧台,扶起喝醉的人,架着他吃力地走出酒吧。

林惊檐将姜裴放倒在宾馆的床上,替他脱掉外套和鞋子,空调制冷不断输送着冷风,林惊檐怕他着凉,贴心地替他盖上一层薄被。

“别走”一声低喃后,姜裴抓住了林惊檐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林惊檐惊呼一声,压在了姜裴身上,下一秒位置颠倒,黑影笼罩。

姜裴依旧闭着眼,压在林惊檐身上,头靠在他肩膀处,呼出规律的热气。

一阵酥麻的电流窜上头颅,林惊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可姜裴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室内安静了片刻,姜裴低声呓语道:“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都不怪你了,你也分手了,回头看看我好吗......”

林惊檐乱了心跳,后知后觉才发现姜裴闭着眼在吻他,从额头要眼皮,再到鼻尖。

亲吻糊住了心,抛开了那些是非对错,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林惊檐错开了姜裴要落在唇上的吻。

唇瓣轻轻擦过嘴角的肌肤,姜裴再一次将脸埋在林惊檐颈窝。

林惊檐鼻头很酸,可他不能哭,硬生生忍着,那双本来要缠上姜裴腰间的手落在了姜裴脸上,他摩挲着姜裴的侧脸,像安抚小动物般轻抚。

他说:“我知道你没醉,也知道你的心思,我们俩的缘分在六年前就断了,接不起来了,可你总是这样,我会心软的,以前回不去了,我也不再是你口中的小檐,像你说的,我变了很多,等你了解了现在的我就不会再对我抱有好感,姜裴,我们慢慢来,试着过各自的人生,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林惊檐叹了口气,将“熟睡”的人轻轻翻开,给他盖好被子,独自离开房间。还没走到宾馆楼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是一条短信

上面写着:「如果说我都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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