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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

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

发表时间:2024-02-11 13:41

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由作者景墨倾心创作,主人公是凌云木月沉时,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小说主要讲述了:月老也不好当,尤其是现在的人已经都不相信姻缘了。

最新评论:小可怜财迷貌美病弱月老受X人狠话少有钱身强体壮财神攻

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小说
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
更新时间:2024-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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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财迷月老被财神盯上了》精选

凌云木睡得一边儿被子叠放整齐,他早已不见人影。

月沉时低头一看,自己的被窝里塞了汤婆子,一点不冷。

看起来,他也没这么混蛋嘛。

月沉时不禁想。

虽然是个骗子,但至少不是个讨人厌的骗子。

这日恰好是医馆七日一次的休沐。

月沉时心宽,直接把医馆丢给小鱼儿,领着凌云木从后院的小门出去了。

小鱼儿蹲在院子里,怀里抱着白猫,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撸黑犬。

“啧啧,看看他俩,去过二人世界竟不带我?!好一个月沉时,真是见色忘友,”小鱼儿撇撇嘴,看向白猫:“你说是不是啊?小白?”

白猫朝小鱼儿眨眨眼,转过头去。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小白这个愚蠢的名字的!

傍晚时候,天空两边分的鲜明。

一边是橙红的火烧云,一边却又灰霭霭的。

余光瞥见凌云木还未完全恢复的腿,月沉时轻声地提醒:“渡忧,你腿伤未愈,路上湿滑,还要小心。”

凌云木:“好,你也——”

话还没说完,月沉时脚下一滑,倒是自己打了个踉跄。

硬要跟来的白猫被吓得弓起身子,跳到黑犬身上。

黑犬立马往前面撒腿狂奔。

两个小没良心的。

月沉时抽出空想。

好在凌云木及时接住他。

琉璃镜摇摇欲坠,月沉时装死闭眼。

几次三番在一个比自己小的人面前摔倒,真真丢脸死了!

“照林,你还好吗?”凌云木说话的语气隐含笑意。

月沉时抬手,一手捂住凌云木的嘴巴,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撇开头去:“我们能不能莫要再提此事?”

实在是太丢人了。

凌云木嘴角隐隐上翘,十分配合地嗯了声。

于是乎,月沉时走一路,脑海里就浮现一路摔倒时的样子。

腰上还残留着凌云木有力臂膀的触感。

他的手臂,该有我的两只粗吧?

月沉时想着想着就跑偏了。

暗戳戳偷看一眼,好像确实差不多。

不远处的小房子显出一个轮廓,黑犬背着白猫,早跑到前面,看不见影子。

月沉时朝前面指了指:“你想要的答案,就在前面,去看吧。”

凌云木疑惑地看向月沉时:“你,不去吗?”

闻言,月沉时把钥匙递给凌云木,笑得诡异:“我跟在你后头。”

凌云木半信半疑,直觉月沉时憋着坏,但还是依言往前走。

倒是听话。

月沉时双手抱在胸前,稍微和凌云木拉开一点距离。

铜钥插入锁孔,咔哒一声,沉重的铁链应声而落。

凌云木回头看月沉时,月沉时挥手点头。

推开门,还没踏进屋子,凌云木的视线闯入一大团不知名的黄色生物。

下意识的,凌云木便伸出双手,把他接住。

没等看清楚这沉甸甸一团的模样,自己便已经被十来只小狗包围。

瞧着凌云木手足无措,无从下脚的模样,月沉时一个没憋住,笑出声。

凌云木放下手里的实心大猫,无奈回头。

月沉时耸耸肩:“他们都很温和,不会咬人的。”

“照林可看够我的笑话了?”一只脚被花斑小狗拱,凌云木抬起脚,霎时间成了金鸡独立。

月沉时把几只撒丫子跑出来的狗狗赶回去:“小黑,带他们回去玩!”

话音一落,方才跑进院子里的黑犬摇着尾巴又跑了回来,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把几只狗子领走。

“我哪是看你笑话?我啊,是想让渡忧和他们熟悉熟悉,”月沉时掩上木门,推推琉璃镜,抱起那只橘色大猫:“胖橘,想不想我啊?”

胖橘甩甩尾巴,撇开头。

用行动告诉月沉时,不是很想。

月沉时轻哼一声,松开手。

“你一直养着他们?”凌云木靠着院子中间的一颗桃树的树干,垂眸看向蹲在地上撸猫的月沉时。

月沉时:“嗯。”

“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路上捡的,瞧他们可怜,便自个儿养着了。”月沉时轻飘飘地说,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凌云木不是很能理解,眼底的困惑让抬头和他对视的月沉时看个正着。

月沉时拍拍衣服,缓缓起身:“左右都是一条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么没了。一张嘴也是吃,两张嘴也是吃,多他们几张,我还是养得活的。

当然,前提是大家伙都能遵守我的规矩。只要规矩不坏,我便能挣着点饭钱。所以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露面,不能开了坏规矩的先河,”

白猫不乐得和其他狗狗玩,踏着优雅的步伐,跑到月沉时面前求抱抱,月沉时弯腰,抱起他,抚摸他的背脊,看向凌云木:“这个,便是你一直想要的答案。”

微风吹气月沉时的碎发,凌云木望着他的模样,别样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漫上心头。

经年之后再回望,才知道,那般情绪,便是所谓心动。

两人玩了一会儿,夜色渐渐蔓延,凌云木从腰间抽出带来的罩子和火折子:“走吧,夜里凉,我们回家。”

月沉时看着凌云木手里的火折子,沉默瞬间,随即笑道:“好啊,我们回家。”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腊八。

寒冬时节,天气愈来愈冷,月沉时犯了懒病,整日躲在屋子里,能不出门绝不出门。

医馆更是如如非必要,自己定然不会亲自前往。

吃了口卖菜阿奶送来的馄饨,月沉时身心舒畅。

搁下碗,他摘下琉璃镜,轻轻擦去上面的雾气。

待在这房间里什么都好,就是这琉璃镜总爱沾上水雾。

月沉时抬头,望了眼窗外的天色。

院子里萧瑟冷清,没有人影。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月沉时依然没有瞧见小鱼儿过来。

当真是奇怪,每月中旬,小鱼儿应当早早来找自己拿零花钱买糖堆了。

今儿怎么大半天没见人。

月沉时放心不下,便想着去医馆找人。

当他装备好,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院子里出现一团黑色的影子。

不用多看,凭借这段时间的相处,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来了?”门被推开,但没有灌进多少冷风。

凌云木这个大块头,站在那把缝堵得严严实实的。

“小鱼儿让我来替她拿零用钱。”凌云木关上门,转身。

月沉时正在系大氅的动作一顿,微微瞪大凤眸:“她竟然叫你来?”

“照林莫要误会,”凌云木仿佛不会笑,总是面无表情,唯有一点情绪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小鱼儿正在给一位病人包扎,抽不开身。”

“事出反常必有妖,”月沉时一边念叨,一边往前走:“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病人能让小鱼儿连零用钱都不要了...”

月沉时走得急,凌云木拿起放在桌上的暖手袋,塞到月沉时手里:“外面冷。”

“谢谢你啊,渡忧。”月沉时笑道。

两人急匆匆赶到医馆,靠近木门,凌云木还要继续往前走,月沉时却伸出手:“嘘,你看。”

凌云木顺着月沉时指的方向望过去,房间里小鱼儿笑得开怀,她面前坐着的少年郎正在侃侃而谈。

“我就知道。”月沉时低声嘟囔。

他不自觉地拉起凌云木的手腕,把人往外带,边走边摇头:“唉,见色忘兄。”

凌云木低头,看着被月沉时攥住的地方,小麦色的脸微微发红,眼神沉了许多。

等走出一段距离,月沉时才发现自己一直攥着凌云木的手腕,他赶忙松开:“对不起哈,方才实在被小鱼儿气着了。”

松开手后,凌云木的表情反而透着股失望。

若有一对狗狗耳朵,只怕早已耷拉下来。

月沉时见状,挑了挑眉,一时嘴欠:“怎么感觉你有点失望?是喜欢我拉着你吗?”

“照林!”凌云木快燃起来了,低声喊道。

月沉时抿嘴,举起一只手:“我不说了,”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不明情绪,转移话题:“刚才那少年,我瞧着眼生,应该不是桃源镇的本地人。”

见状,凌云木避开月沉时的眼神,强迫自己忽略如雷跳一般的心跳,问:“你怎么知道?”

“在这镇子上满打满算也待了十余年,自然辨得出来,”月沉时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慢慢踱步:“不过,桃源镇位置偏僻,也没什么人知道,怎的会有外人进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探望着前面,自然忽略身后凌云木若有所思的眼神。

熟悉的小路上,小鱼儿生着闷气,背着小背篓,背篓里是略有洁癖的小白,身边跟着的是欢腾的小黑。

看着小鱼儿的背影,月沉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小姑娘知道自己把这个只有他俩知道的秘密告诉凌云木以后,便生气不搭理自己。

掰起手指头算算,起码有两三天没和自己说过话了。

唉。

看来这回,可不太好哄。

月沉时朝凌云木招手,凌云木也背了个背篓,不过大小是小鱼儿身上的五倍大,里面放的都是些饭菜。

凌云木颠了颠背篓,歪过头:“嗯?”

“你瞧瞧,因着你,小鱼儿都生我的气了。”月沉时故意说道。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凌云木也已经知道月沉时的脾气,他这句话不过是玩笑话。

然而凌云木始终不是个会说笑的人,他就要上前,还是月沉时发现不对,及时拉住他:“你去做什么?”

凌云木满眼无辜:“我去找小鱼儿解释。”他说得可谓真诚十足,月沉时压根看不出来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真的假的?”月沉时压低声音,盯着凌云木的手指头,一边和他掰扯,一边还能分出几分心思欣赏一下凌云木漂亮的手:“渡忧,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你要如何与小鱼儿解释?你——”

说到一半,耳边忽然传来低笑声。

月沉时闻声,止住话头。

他缓缓掀起眼帘,抿唇假笑:“行啊,渡忧现在也学会逗人了?”

凌云木低头一笑,一本正经地回:“只逗你。”

有时候,明知道对面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别的心思,但是这样的直球还是会让月沉时的心跳无端空出一拍。

他拉开距离,清了清嗓子,颇有点耍无赖的气势:“我不管,事出于你,你得负责。”

凌云木视线落在月沉时的琉璃镜上,随后嗯了声。

月沉时是三人里穿得最厚实的人,手里还抱着改造版的暖手袋,走路都要比别人沉重些。

但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隐藏在这些厚衣服之下,是一具多么羸弱的身躯。

“去啊。”月沉时抬抬下巴,小黑在小鱼儿身边玩够了,屁颠屁颠跑过来,对着月沉时就是一顿摇尾巴。

凌云木:“不急。”

“嗯?”月沉时声音闷闷。

凌云木不疾不徐地说:“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毕竟上次,你——唔——”

话没说完,月沉时眼疾手快,径直捂住凌云木的嘴巴。

两人的动静惊动前面的小鱼儿。

小鱼儿双手叉腰,转过身:“你们又背着我作甚?!”

月沉时给了凌云木一个警告的眼神,凌云木眉眼微弯。

“不许说,听见没?答应了就眨一下眼睛。”月沉时咬牙切齿地说。

凌云木眨了一下眼镜,月沉时这才松手,对小鱼儿喊道:“没事儿。”

小鱼儿重重哼了一声,把小黑招呼过去,一人一狗那叫一个潇洒。

月沉时余光瞥见凌云木,心想:果真还是不能以貌取人,看起来正正经经一人,怎么相处久了就闷着蔫坏儿?

猫啊狗啊的,一下子看见来了这么多人,一只比一只还要兴奋。

小鱼儿本就是吸引小动物喜欢的神奇体质,现在更是根本挪不开脚步。

至于凌云木,由于是手里握住了小动物们的命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周围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反倒便宜了月沉时,单独在一边撸猫,清闲得很。

再抬头的时候,也不知道凌云木和小鱼儿说了什么,小鱼儿竟然真的不生气。

月沉时看了看小鱼儿:“不气了?”

小鱼儿皱眉,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月沉时,你真是讨人嫌。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说,这次你答应小鱼儿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了?”月沉时还是比较了解小鱼儿的性子,虽然不是争强好胜,但也绝对不是会乖乖让人占便宜的软性格。

凌云木拍拍衣服上的动物毛,半垂眼帘,若无其事地说道:“倒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答应她开春温暖的时日,带她去踏青。”

“踏青而已——等等,谁带她去?”月沉时说到一半,忽觉事情不太对劲。

凌云木得逞地笑了笑:“当然是我,”他指了指自己,缓缓看向月沉时:“和你。”

月沉时是真没有想到,这事儿自己还能沾上“光”,他皮笑肉不笑,连说三个好:“你两个,自己是舒坦了,却苦了我。冬困春乏,大好的日子不在屋里美美睡一觉,跑出去瞎混什么......”

他的呢喃在场的人和猫猫狗狗都听见了,但是大家心有灵犀,同时恍若未闻。

月沉时弯下腰,抱起小白,化悲愤为撸猫的力量,一边撸猫,一边念念有词:“气煞我也,当真是没有天理,你说对不对啊,小白?”

小白别开头:人类的事情,别来烦我!

最重要的喂食任务完成,三人启程回医馆。

谁知走到半路,天上便开始飘雨,好在出门的时候,凌云木看天色阴沉,随手拿了两把伞。

他先撑开一把,递给月沉时打着,又把另外一把递给小鱼儿。

冬雨最是寒冷刺骨。

月沉时下意识往凌云木身边靠了靠。

凌云木低垂眸色望着月沉时,揽过他的肩膀:“进来些,别淋着。”

天气虽然说变就变,但是还算给一行人面子,路上的时候飘的都是些毛毛雨,等刚回到房间,洗去一身寒气,外头雨势渐大。

地龙烧得火热,月沉时脱下的大氅被凌云木细致叠放在床头。

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姜茶,月沉时才觉得活过来,他看一眼蹲在放灯油柜子面前,身影忙碌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凌云木,招呼道:“渡忧,先别忙了,坐下来喝一杯热茶,暖一暖身子。”

凌云木嘴上应好,手里动作却没停。

月沉时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好摸索着走到凌云木身边:“你在忙活什么?这么急吗?”

“...嗯,这柜子有几个地方的木片儿翘起来,我收拾一下。”凌云木回过头,却不曾想月沉时竟然离自己这般近。

这一转头,两人的鼻尖彼此触碰。

月沉时一直模糊的视线里,第一次出现这般清晰的面容。

原来,他长得这样正气俊逸。

月沉时感慨,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感受。

凌云木眨了眨眼睛,喉结上下滚动。

他先移开距离,猛然站起身:“我去拿工具。”

月沉时反应迟缓,呆呆哦了声。

不过,凌云木这一趟取工具的旅途有点漫长。

月沉时蹲的脚都麻了,还是没有看见他回来的身影。

扶着柜子边儿,月沉时慢慢站起身。

缓了缓发麻的双腿,他摸索着回到桌边。

手里的姜茶早已没有热气,月沉时放下茶杯。

彼时,门被打开。

“照林,”凌云木沉声道:“郝夫人来了。”

月沉时闻声回头:“嗯?”

医馆的诊间,郝大姐双手交叠放在膝头,几日没有见面,这次再见,她的脸上又多了好几道可怖的伤口。

青紫交错,看得小鱼儿不由得替郝大姐疼。

月沉时坐在主位,凌云木则站在他身侧大概半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却能在发生意外的时候以最短的时间。

“您今儿怎么有空来了?”月沉时礼貌地笑着。

郝大姐苦涩地笑了笑,这个本该是正值壮年时期的女人,硬生生被生活拖得憔悴:“月大夫,你说得对,他不是良人——不对,他根本不是人!”郝大姐抬起头,情绪十分激烈:“他就是个畜生!我辛辛苦苦挣得钱,原本打算用来还债和买种子的钱,被这个畜生全抢走了!他这是要我的命......”

她一面说,一面直往自己的心窝上戳。

眼泪决堤,配上青紫的伤口,让人心生不忍。

小鱼儿掏出一块手帕,递给郝大姐,让她擦干净眼泪。

月沉时静静地听郝大姐说话,时不时点点头。

“所以,您以后有什么打算?”月沉时开口问。

这个问题郝大姐没有想过,自从她到了嫁人的年龄,家中长辈便将她卖给这个男人。

二十多年来,她已经习惯充攀附男人生长的菟丝花角色,常年没有为自己思考过的脑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工作。

月沉时并不催促他,只是让小鱼儿把她带下去处理伤口。

一旁凌云木等人离开,忽而开口:“照林是要收留她吗?”

月沉时:“陈述那人是个老赌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要回去,陈述肯定会来再闹。当然,留下与否,只消看她,我自不会强求。”

“我可以解决那个人。”凌云木冷不丁开口。

月沉时闻言,顿时好奇地挑了挑眉:“是吗?怎么个解决法?是砍了还是勒了?”

一个问题就叫凌云木答不上来。

月沉时慢慢起身,走到门外,将手里的茶撒在院子里。

热腾腾的气体飘然而上,遮住他本就不好的视野:“这些法子,都不行,太明显。”

“照林,有何妙计?”

月沉时扬起嘴角,颇为谦虚:“倒算不上妙计,不过你放心,只要陈述敢来欺负我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句话,是有前提条件的。

月沉时不会随意对人出手,除非真的有不长眼睛的人去招惹他。

如果郝大姐做出正确的选择,月沉时就一定会保住她。

上完药,郝大姐在小鱼儿的搀扶下,踏着脏物的雨水,快步往诊间走来。

这时候,月沉时正在与凌云木下棋。

不过细看,却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的走势。

“月大夫,”郝大姐喊了一声,随后挣脱开小鱼儿的手,在原地双膝跪下:“我知道,您已经救了我许多次,但是这次我实在是走投无路!还请你收留我!哪怕是当牛做马,我都会报答您!”

月沉时没有分出一个多余的眼神给郝大姐,他一边看着棋盘,一边说:“郝大姐,陈叔还活着,如果他再来找您、求您,您该怎么办?我妙春医馆又被置于何处?”

郝大姐没有一丝犹豫,急忙往前膝行:“月大夫,我郝莲对天发誓,”她举起手放在太阳穴旁边,语气急切,生怕月沉时不答应她:“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绝对不会恩将仇报,如果因为郝莲发生任何的事情,郝莲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拖累妙春医馆。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誓什么的,月沉时并不在乎,他想看到的,只是郝莲的态度。

月沉时掀起眼帘,看了眼郝莲,随后对小鱼儿说:“将她扶起来,”说完又看向郝莲:“刚包扎好的伤口,动作幅度还是要小一些。”

郝莲摸不清月沉时是个什么心思,又不敢不听话,只好一瘸一拐地站起身。

月沉时也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恹恹说道:“坐这么久也乏了,小鱼儿,你带郝大姐到处转转,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

“好嘞!”小鱼儿高兴,连忙回应。

郝莲怔在原地,不曾想竟然真的就这么成功了。

她又哭又笑,嘴里直念叨“谢谢月大夫”。

月沉时按了按肩膀,摆手:“你先别太高兴,鉴于你还欠妙春医馆六十六文的诊金,前两月的月钱便不发了。

另外,你可以住在医馆,做做杂事,如果想学东西,也可以直接找小鱼儿,她会教你一些基础的内容。”

就这样,郝莲在妙春医馆定居下来。

此后,原本只有两个人的妙春医馆,一下子热闹起来。

以前总是乱七八糟的地方,因为郝莲的到来也变得焕然一新。

每天赶去医馆的时候,月沉时总会看见郝莲在院子里清扫落叶。

哪怕是闲暇时候,郝莲也很少休息,手里总是抱着一本字帖,上头都是些给稚子开蒙的简单汉字。

和她打招呼,她总是笑呵呵的,整个人焕发新生。

陈述没有来找麻烦,医馆的日子还算是安宁。

可是让月沉时感到奇怪的是镇上陆陆续续又多了好几张新面孔,而且凌云木近日来的态度总觉得有些变化。

送走病人,暂时得空,月沉时推了推琉璃镜,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身旁正在磨墨的、穿着大号女装,友情出演他“未婚妻”的凌云木。

“渡忧,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凌云木闻言,不解抬头:“为什么这么问?”

月沉时歪过头,凤眼轻眨:“我只是觉得你最近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凌云木手上动作一顿:“...有吗?”

见状,月沉时沉默一瞬,附和:“可能是我多想了。但是,”他正襟危坐:“如果真的有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说。”

凌云木望着月沉时有淡淡阴翳的双眸,良久无言。

“咦~”门外忽然传来小鱼儿欠揍的声音:“靠这么近,羞羞哦~”

闻声,月沉时回头,才发现两个人说话不知不觉又靠的很近。

这像是骨子里的本能,无法抗拒地靠近凌云木。

他立马拉开距离,故意无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这道视线莫名让月沉时口干舌燥,无端让他联想起两天前的那个夜晚......

这个凌云木,是不是鱼的脑袋?

上街的时候让他带点灯油过来,总是记不住。

虽然和他躺在一起还挺暖和的。

月沉时合衣躺下,胡思乱想。

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迅速关上。

月沉时的视线里出现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他心念一动,在床上撑起半边身子,动作之妖娆:“你总算来了,可让我好等哟。”

月沉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诱人,虽说身子比较消瘦,但在凌云木这段时间的照料下,已经变得有血色许多。

为数不多的几两肉也很会找地方长。

凌云木呼吸重了许多,但他一向很会掩饰。

只见他走上前,端的是心无杂念的模样,给月沉时拉好杯子:“细心着凉。”

月沉时嘿嘿一笑:“知道了,你也快来睡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凌云木嗯了声。

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但睡到半夜的时候,月沉时迷迷糊糊听见了粗重的急喘。

被压抑的很好,只是月沉时比较敏感。

他感受到落在后背上熟悉的目光,和背后的硬杆子。

月沉时猛然睁大眼睛。

这是个什么情况?

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浑身还是止不住冒热气,像只熟透的虾子。

果然是年轻人,火气就是旺盛。

呵呵呵...

月沉时笑不出来了,不是,这人时间也太久了吧?

他本来想等凌云木解决完再翻身,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凌云木平复呼吸,不过视线没有离开过月沉时。

月沉时:...

他深深看了一眼月沉时,才蹑手蹑脚起身。

月沉时松了口气的同时,低头看了眼自己,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瞎听,这下好了,看你待会儿怎么办?

当然,最后也没怎么样。

凌云木离开后没多久,没有刺激源,月沉时自己就平静了下来。

等凌云木回来的时候,月沉时已经沉沉睡去。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一声若有若无地叹息。

......

月沉时作势要打小鱼儿,小鱼儿夸张大叫一声救命,躲到了郝莲身后。

现在的郝莲,无事一身轻,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不少。

月沉时双臂抱在胸前:“你就仗着郝大姐护着你。”

小鱼儿从郝莲身后探出一颗脑袋,吐了吐舌头:“郝大姐喜欢我,她乐意。”

郝莲笑得那叫一个和蔼慈祥:“对,我稀罕小鱼儿,我乐意!”她没有孩子,心里头是真的把小鱼儿当成孩子看待。

月沉时看得出她的真心,自然没有妨碍两个人之间的交往。

郝莲说完,看了看外边儿的天:“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天上落了雪米,看样子,一会儿就该下大雪了。”

小孩子总是经不住下雪的诱惑。

小鱼儿一蹦三尺高:“真的吗!?”

郝莲摸了摸小鱼儿的脑袋:“当然。”

月沉时若有所思。

凌云木看着月沉时的背影,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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