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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两把瓜子

有病两把瓜子

发表时间:2024-10-08 11:50

小说《有病》的作者:两把瓜子,主角:崔竹、谢九安。阶下囚崔竹,在斗场遇见了年少的故人。然而故人不记得他,还试图“图谋不轨”,崔竹选择先下手为强。后来崔竹成了新科状元后又落狱,小侯爷谢九安在牢门外笑得阴森。缱绻柔情不适合他们,侵占征服才是。

有病两把瓜子小说
有病两把瓜子
更新时间:2024-10-08
小编评语:心狠手辣脾气差美人x真混账脑子有病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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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两把瓜子》精选

按理说宋尘上该被羁押大牢的,但兴许是那侍卫心软,看他像个疯子,便只把他赶走了。

崔竹向侍卫打听后沿着路往前走,但过去的时间有些长,宋尘上或许早已不在这里。

崔竹停了下来,驻足观望来来往往的人。

不对。

从会试到廷试,宋尘上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就算被赶走了,他也会在附近蹲着,不会就此放弃,除非……

有几个小孩儿围在旁边手牵手唱唱跳跳,崔竹走了过去,跟他们描述了宋尘上的特点,问他们看见了没。

一个扎着总角的小孩儿张着漏风的大门牙高声道:“我看见了!在那边!”他一指来时一条不显眼的小巷子,“他被两个坏人拖进去吃掉了!”

“你骗人!人怎么会吃人!阿娘说只有鬼才会吃人!”旁边的小女孩同样高声反驳他。

崔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抬手捏了捏他的发髻,对上小孩儿懵懂的眼神,崔竹唇角微勾,下一刻他原本饱满圆润的发髻就瘪了。

别的小孩儿哄堂大笑,都笑他不对称的发髻。

小孩儿瘪了瘪嘴,眼睛一眨,刚要发力,却发现嚎不出声。

崔竹提前捏住了他的嘴,又慢吞吞从袖子里摸出几枚铜钱,在他面前一晃,放在他肉乎乎的手掌上。

小孩儿吸了吸鼻子,收势,攥紧了手掌,朝他眨巴眨巴眼睛。

能买好几串糖葫芦啦!

崔竹收回手往那条巷子走。

这条巷子很狭窄,两个人并肩走都很困难。

巷子尽头通往别的街道,这里却相对偏僻。

崔竹低头走得仔细,地上有些许快干涸的血迹,却没有发现宋尘上的痕迹。

这里也没有藏匿尸体的地方。

崔竹走到了巷子尽头,到了另一个街坊。

宋尘上惹上了谁。

崔竹捻了捻手指,抬头瞥了一眼前方,转身往回走。

与他何干。

刚好省得他动手。

金榜在廷试后三日发放,同样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不出意外,“宋尘中”果然是榜首,皇帝当真封了他个状元郎当当。

只是,与此同时,一场轩然大波却被猛然掀起。

“什么?会试舞弊?”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沉声问:“这是哪来的谣传?”

礼部尚书躬身答话:“此事起初只是那些落榜的士子在谈论,如今愈演愈烈,酒楼茶馆的百姓们都在流传。”

距离会试放榜已过去一月有余,近日却忽然传出会试舞弊的消息,此事一出,顿时惊起千层浪,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起因是有人发觉杏榜前列都是南方人,竟无一北方士子位于其上。

细一探究,那榜上竟还有平日里不学无术的草包,而那草包也不知遮掩,趾高气昂地说他自有门路,立时便引起了士子们的怀疑不满。

一时间各种流言推测甚嚣尘上,从夹带替考到买通考官,结合杏榜前列全是南方人,甚至有了考题泄露在南方士子间广泛流传的说法。

“你们如何看待此事?!”皇帝厉声问。

“科举乃国之大事,决不能让舞弊之徒得逞,寒了天下士子的心。”礼部侍郎道,“还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还他们一个公道。”

“儿臣附议!”一直站在前面的太子忽然出列,“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太子正是此次会试的主考官,这时却主动要求彻查。

皇帝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太子,定定看了他半晌,又转向一脸乖顺站在旁边的楚棠:“棠儿,你怎么看?”

楚棠揣着袖子,说话时露出了浅浅的梨涡:“儿臣与皇兄的看法是一样的。”

皇帝沉沉地看他一眼,道:“兹事体大,容朕想想吧,押后再议。”

“出来请我吃饭就吃这?”叶行水站在后面嫌弃地看着这小摊子。

连挂的布幌子都破破烂烂,上面的字儿都要看不清了。

崔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坐下管老板要了两碗馄饨。

“我当你要请我去天字楼搓一顿呢。”叶行水嘴里嘟囔着,长腿一勾板凳也坐下了。

崔竹斜他一眼,“你自己跟过来的,我可没说请你吃饭。”

“那不是最近没钱想蹭你一顿嘛。”叶行水仰头望天,很是苦恼,他想吃肉……

老板这摊子支了很多年,生意很不错,外面摆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周围喧嚣吵闹,但若仔细听,却能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

馄饨上来了,两相比较,崔竹捞了一碗看起来更饱满的过来。

叶行水愣了下,反应过来又开始喋喋不休地骂他,说他心思歹毒,有心机,这都要算计他。

崔竹权当他在放屁,一边吃一边留意旁边几个人的谈话。

那几个看打扮一眼便知是读书人,围在一桌 ,脸上神情或愤怒或失望,正在激烈地讨论什么。

会试舞弊近日闹得沸沸扬扬,朝廷那边却迟迟没有派人查,也没给个说法,畏畏缩缩,倒更像是确有其事 ,引得士子们大为不满。

“那草包屁都不会还能考中贡士我可不信其中没什么猫腻!”

读书人说话少见这么粗鲁的,但此时他的同伴却也没提醒他,可见是认同他所言。

“仲徳兄德才兼备,竟还在他后面!如何能叫人信服!”

崔竹握着汤匙,壮似无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舀了一个慢慢嚼着。

那个叫仲徳兄的嘴上说着“想必他亦有他的过人之处”脸上黯然神伤却是如何都掩不住,心里想必多少也是有些不服的。

会试舞弊举足轻重,不论是对朝廷还是对殷殷期盼的士子,处理不好便会引起民怨,也会影响皇帝的名誉,倘若确有其事,更严重点只怕此次会试的结果都要作废。

“朝廷装聋作哑,不是有士子号召我们联合起来一起上书,求皇上彻查此事吗,那我们便一起上书!”

“李兄说的是!”

旁边的人纷纷应和,一脸义愤填膺,把钱留在桌子上起身就走,仿佛要立刻去拨乱反正。

“那群书呆子上书有用么。”叶行水端着碗喝了口汤,问他。

崔竹从碗里挑出了葱花,“人太多就有用吧。”

叶行水喝完汤满足地叹了声,又挑眉看他:“你可真倒霉,正好撞上这事。”

崔竹捧着碗喝了口汤,没接他这句话,问:“这两天瞧见宋尘上了没。”

“没,兴许死了吧。”

崔竹嗯了声,放下碗,也不太在意,慢吞吞摸出铜板放在桌上,结了两人的饭钱。

好半晌,在叶行水热切的目光下,又慢吞吞摸出一个钱袋,瞥他一眼,扔给了他。

有钱吃肉了,叶行水高兴得直呲牙,“好兄弟,够义气!”

崔竹翻了个白眼,“走了。”

天空灰暗,京城又飘起了雨,一滴一滴,打在人脸上。

那群士子说要联合上书,竟真的上书了,只是没人愿意传递,他们竟捧着书文,上千士子聚集着跪在宫门前,求皇上下令彻查此事,一副要长跪不起的架势。

读书人脾气都又直又犟,血溅御台的向来都是这些文士,守在宫门的侍卫们也不好强行驱赶,若真死了伤了不是他们承担得起的。

方才皇帝身边的太监张公公已经过来好言好语劝过了,只是这些士子高喊着彻查会试舞弊,死活不肯回去。

“师父,这些士子不听劝,这不是给你找麻烦吗。”一个太监跟在张公公身后撑伞。正是上次引士子们去廷试的太监。

“这不是给咱家找麻烦,是在给皇上找麻烦啊。”张公公手里拿着拂尘,“哎,咱家也只是个传话的,只怕惹得皇上心烦。”

小太监四周看了看,紧跟了几步,凑近小声说:“师父,依我看,这会试舞弊恐怕不是空穴来风,那个会试第一,叫宋尘中的,没准他就是靠舞弊才上来的。”

张公公脸色立马冷厉,小声呵斥他道:“这等事也是你能妄议的,小心你的脑袋!”

“是,我知道错了,师父…我也只敢跟你说说的,”小太监欲言又止,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但我不是乱说师父,我是有根据的……”

张公公沉着脸,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根据。”

小太监立马凑上去,“廷试那日,不是我引他们进去吗,中间有个波折,”小太监说着又四周望望,“有个蓬头垢面的人突然冲过来直奔他,说他忘恩负义不配参加廷试,还威胁说要把他的秘密抖落出去……”

“而且,徒儿眼尖,别人兴许没注意,但我却发现这人和宋尘中非常相像!虽然他的面容脏污,但五官却和宋尘中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张公公厉声问:“你可看仔细了?”

“看仔细了!徒儿绝不敢欺瞒您!”

这就怪了,无缘无故,一个面容相似的人怎会冒险过来冲撞一个会员?

张公公挥了挥拂尘,回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了,若还想要小命,嘴管严实了。”

“徒儿知道。”

寝宫内,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袍的人正撑首闭目,眉间有折痕,周身却是挥散不去的帝王威严。

“皇上…都这个时辰了,您今儿个还没用晚膳呢,还是要以您的龙体为重啊!”张公公弯着腰轻手轻脚靠近皇帝说。

皇帝还是闭着眼,良久,才问:“他们还跪着?”

外面还下着雨,风也不小,张公公望了一眼外面,才轻声道:“是呢皇上。”

“你今日去看了,觉得此事如何?”

张公公立马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妄议!”

皇帝缓缓睁开眼,看着他伏在地上的身影,又闭上眼,道:“起来说,朕恕你无罪。”

“这……”张公公有些犹豫,道:“奴才遵命。“

“皇上,奴才愚钝,不能为您分忧,也没有别的什么看法,但…奴才今日却听了件事,不知与此事有无关系。”

“说来听听。”皇帝声音缓慢。

张公公凑近把今日听来的事道给了皇帝。

“当日有许多士子在场,这事应当做不了假。”

“你的意思是朕钦点的状元郎也有嫌疑?”皇帝睁开了眼,目光凌厉,多年久居上位的威压扑面而来。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张公公冷汗瞬间下来,砰地就跪倒在地上。

半晌,皇帝才开口,声音沉沉:“派人去查查那个人。”

“是!”张公公汗也不敢擦,忙不迭退了出去。

侍卫们遍寻京都,最后是在一个一家小赌坊附近的烂巷子里找到了被打得快要死了的宋尘上。

“醒醒!”侍卫一瓢水泼到宋尘上脸上。宋尘上不自觉皱眉,没来得及睁眼就又被泼了一瓢。

“贱货你敢泼老子……”宋尘上蓬头垢面,还没骂完一鞭子就照他抽了过来,侍卫啐他一口,“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这是哪里!”

宋尘上这才发现不对,周围站着的人全都佩刀,这里还有各种刑具,又惊又怒:“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皇上要我们审你!”侍卫一拱手,“老实交代,你跟宋尘中什么关系,那日你在宫门口说的话什么意思!”

皇上……说的话,什么话……

宋尘上突然想了起来,“宋尘中…哈哈哈!宋尘中!皇上让你们来审我,是不是皇上怀疑他了?!这个忘恩负义贱人!要不是我把会试试题给了他,就凭他自己,他能考上?!”

会试试题!

侍卫一听心中一震,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你哪来的试题!莫要信口胡诌!小心吃鞭子!”

“自然是从别的士子那里套来的!不然就凭宋尘中那点墨水必不可能考上会员!”

宋尘上笑得癫狂,宋尘中敢过河拆桥,那他就把所有事情都抖落出来!

“你还知道什么?!”侍卫沉声问,旁边的侍卫已经悄然离开去向皇帝回禀。

“什么?!”皇帝听后勃然大怒,一把挥落桌上的茶盏,“试题是从别人那套过来的!谁给他们的胆子!”

“给朕好好地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大肆泄露会试题目!”皇帝一拍桌子狠狠道。

“是。”侍卫行礼要退下。

“回来,”皇帝气得手还在抖,“去,现在去!你去把那个状元郎给朕抓回来关牢里!”

“遵命!”

风雨交加,天空劈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屋里崔竹的眉眼。

一批侍卫破门而入,“宋尘中何在!奉皇上口谕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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