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想宠我》是由作者顾迢倾情打造的小说,南砚秦隽词是小说的主角,小说全世界都想宠我讲述了:对于秦隽词南砚一开始就是个特殊的人,因为他喜欢南砚所以无论南砚做什么,在他心里都觉得对方做得好。
《全世界都想宠我。》精选:
医院。
南砚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平安扣出神。
刚刚……秦隽词喊他喵喵。
难道……他会是小白虎吗?
看见急救室的灯转绿,南砚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跟上病床:“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边摘口罩边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脑震荡,晚上应该就能醒了。”
南砚连忙道谢:“谢谢医生。”
等秦隽词被推进病房,南砚才发现口袋里的通讯器刚刚一直在振动。
是陆明的电话。
他拒接了。
改发短信。
【对不起,今天路上出了一些意外,不能赴约了。】
【如果陆总接受道歉的话,明天还是千鸟巷咖啡厅,我可以当面道歉。】
然后就直接关机了。
现在他思绪乱成一团,根本不能好好思考事情。
秦隽词……真的就是当年的小白虎吗?
为什么喊他喵喵?
又为什么不认识白玉扣?
难道说他曾经意外失忆过吗?
而且当时小白虎流落在了荒星,还受了伤,为什么现在会成了第一军团的军团长?
他有太多问题想要问秦隽词。
甚至想问,为什么那天他会帮他……那个。
明明之前才见过两次而已!
……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望向落地窗外,寂静宁和的暮色下,路灯逐一亮起,温柔的灯河连绵地延伸向远方。大厦林立,车水马龙,行人来往。
万家灯火通明,星星点点,像千百颗暖色的星辰汇成一片星海,有着触动心弦的无声力量。
南砚刚买了晚饭回来,推开病房房门,就看见秦隽词已经醒了。
秦隽词抬头看他,对视时向他一笑,笑出缱绻的温柔来。
“过来吧,喵喵。”
南砚连忙将饭盒放在了桌上,怕自己待会儿一个手滑会扔出去。
他有些紧张地抓皱了衣角。
“你是吧唧?真的?”
秦隽词噗哧笑了:“还能是假的不成?你想我怎么证明?”
南砚认真道:“你脱一下衣服。”
秦隽词眸色含着几分戏谑:“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南砚耳根微热,小声咕哝:“被你折腾得那么厉害,哪有闲心看。”
“也是。”秦隽词点点头,“我头疼,你给我解衣服吧。”
头疼和手有什么关系吗?
南砚坐到床边,伸手轻轻地去解他的病服。
随着扣子一粒粒地解开,他的脸颊也一点点地发热起来。
秦隽词握住了他的手腕。
秦隽词慢慢地凑近他,与他的唇若即若离,似乎不知是否该碰,意外的有些青涩,最终缓缓地亲了上去。
南砚被他亲得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呼吸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秦隽词做什么都追求深度,连亲吻也是,与他接了一个极深的吻。
到了后来,秦隽词将他抱到腿上,一手扶着他纤细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
南砚手也扶向他的腰,掌心却在腰侧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陈年伤痕。
南砚顿了顿。
与秦隽词分开的时候被秦隽词舔了一下唇瓣。
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还真是跟当年的小白虎如出一辙。
南砚屏息敛声,轻轻拉起他病服的下摆,一道狰狞的旧伤横亘在秦少将的腰侧,一直斜向上延伸到薄肌紧致的小腹。
南砚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在伤疤上滑过。
“这是……被灰狼抓伤的。”
秦隽词按了按南砚的后脑勺,让他与自己额头相贴,嗓音轻缓:“已经不疼了,真的。”
南砚低头装作揉眼睛的样子,悄悄抹掉了眼泪,声音闷闷地说:“我想听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嗯……那真的是个很长的故事。”
秦隽词让小伴侣在身侧躺下来,伸手为他掖了掖被角,随后将手枕在脑后,语气放得很轻松。
秦少将的传奇故事,愣是被他自己讲得像过家家一样。
所有枕戈待旦、性命垂危的日子,都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一笔带过;一些小星球上的趣闻反倒津津乐道。
秦少将讲睡前故事的声音,温和轻浅地在宽敞的高级病房里散开。
窗外万家灯火,千顷星河;窗内光线微黯,静谧温柔。
最后他的声音也消失了,他已经和他的小伴侣头挨着头,睡着了。
……
第二天,晨光熹微。
清晨微凉的空气浸润了整个将苏未苏的帝都,照散了秋季薄薄的白雾。
本来秦隽词还需要再住院观察,但一听说南砚今天要去见陆明,就立刻办了出院手续,还非取下头上的纱布不可。
秦隽词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南砚皱眉:“可你摘纱布干什么,难道还嫌脑袋不够疼?”
秦少将:“气势不能输。”
南砚小声咕哝:“战地记者又不是没拍过你的战损照。”
秦隽词低头亲了一下他。
嗓音清冷,却带着笑意。
“背后说坏话,要罚一个吻。”
那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惩罚了吧。
·
他们到千鸟巷咖啡厅的时候,陆明已经等在那里了。
门上的迎客风铃“叮铃叮铃”响了起来,像羽毛洁白的千鸟清鸣,轻灵悦耳。
陆明这天穿了一件低奢的大衣,风格优雅休闲。他点了咖啡,刚喝了一口,就听见了风铃响动,随意抬头看了一眼。
“……南砚?你怎么在这?”他不解地皱眉,放下咖啡,站起身走了过来。
南砚打开通讯器,给他看通讯记录:“我来为我昨天的失约道歉。”
陆明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你就是那个人?”
南砚点了点头,拿出一张银卡递还给他,手指白皙细长。
“我用它花过的钱已经都充了回去,还有这些年在陆家的花费也补了一个大概的款额。现在还给你了。”
陆明难以置信:“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你可是我的未婚……”
秦隽词上前一步,揽过南砚低头亲了他一口,嗓音清冷,又带着宣示主权的强势:“不好意思,南砚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明:“——你什么意思?”
秦隽词挑衅地扬起眉梢:“我的意思就是,他已经跟我、做、了。”
陆明的眉目骤然阴鸷,手指攥起,骨节微响,直视南砚:“他说的是真是假?我要你亲口回答!”
南砚抿了抿唇:“他说的……是真的。”
秦少将挑起唇角,唇锋如刃,显出半分咄咄逼人,“而且,我们做了七天七夜,做尽了陆少从前没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