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总想掰弯我【穿书】》的主角是冉季候夏斯仁,是作者望君子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病娇大佬总想掰弯我穿书主要讲述了:夏斯仁是一个大佬,所有人见到他都要退让的大佬,但他却被自己的弟弟背叛导致穿书了。
《病娇大佬总想掰弯我【穿书】》精选:
神圣礼堂变成恶魔的囚笼折磨着夏斯仁。
而恶魔享受着欺辱被俘虏而来的脆弱人类,他沉迷其中,一遍又一遍的让夏斯仁重复着同一句话。
他要夏斯仁将这句话印刻在骨髓里永远也忘不掉,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在他身体最隐秘亦或者最显眼的位置刺上这些象征着甜蜜的话语。
夏斯仁感官敏锐,察觉冉季候注视他的目光郁色加深,不停抚摸他面颊的冰凉手指下移到他的锁骨处,意味不明的画起了圈。
有点痒,导致夏斯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够了吗?”夏斯仁被摸得很不舒服,沙哑的嗓音满满的克制,反手抓住冉季候作祟不老实的手,报复性的用了点力道。
冉季候表情没有变化,似乎对于他这偷摸报复的举动不当一回事,任由他抓着,淡淡说道:“说你永远忠诚于我,服从于我。”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夏斯仁松了口气,竟然有点高兴。
总算肯换一句话了。
但似乎也没差别,意识到这点三爷的脸说垮就垮,懒得再有一点演戏的成分在里头。
他挺想质问冉季候搞什么鬼?
但又很清楚他不会回答,三爷干脆当他神经病。
当然,冉季候确实是神经病。
有了前车之鉴,就算三爷再怎么恶心也能很快的自我调整情绪。
前面说得多了,那点羞耻心早就被消磨大半,甚至三爷悟出个道理,面对变态的同时最好更变态,就像齐明珠对冉深那样最好。
不过三爷目前迈不出这一步,他实在没那癖好。
“我永远忠诚于你,服从于你。”
三爷向来能屈能伸,知道无路可退干脆两眼一闭大步往前走,反正他们心里都清楚不过是做戏罢了。
知道是假的,就好受些。
而且三爷单膝跪了那么久,腿麻,嗓子还干想早点结束。
冉季候变态的让他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直到满意为止又继续道,“永不背叛,永远相随。”
“永不背叛,永远相随。”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按照惯例,冉季候又让他全部重复三遍。
全部结束后冉季候阴郁的眸光似乎柔和许多,摸着他的头轻声低语道:“乖孩子。”
夏斯仁:......
到底乖不乖心里没点AC数?
“出去吧,回家。”冉季候总算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婚礼誓词。
夏斯仁咬着牙借着轮椅的劲儿站起身来,缓了好一会儿腿疼的要死要活。
冉季候像是没看出来,自己操控着轮椅转身到门口,扭头无声的看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等着夏斯仁开门的意味明显。
妈的......
夏斯仁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打开门,对上候在门口的保镖和......冉深。
礼堂房门打开的那瞬间,冉深的目光最先落在夏斯仁的身上。
他眸光幽深,目光充满侵略性的点点掠过夏斯仁的每一寸肌肤,露骨大胆又毫无隐藏之意。
哪怕他大哥就在旁边,也明明知道夏斯仁从今日开始是他的嫂嫂。
“冉深。”直到冉季候警告的声音传来也没能拉回他的视线。
冉季候面若寒霜。
夏斯仁可不想无辜遭殃,默默的往冉季候身边挪了一下好表明立场。
冉季候不动声色的睨了他一眼,再看他那风流成性的弟弟身上,声音不轻不重但足够有分量,“过来,叫嫂子。”
夏斯仁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表情比被齐明珠喊嫂嫂的时候还要一言难尽。
“要不喊哥?”夏斯仁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上猛起的鸡皮疙瘩,“大老爷们的,喊嫂子多别扭。”
却听冉深欠揍的冷呵出声,目光一如既往的鄙夷着夏斯仁,“你算个什么东西?”
夏斯仁随意的捏了捏耳垂,假装没看到他那黑脸的神情。
心中默默在记仇的小本子上又画上一笔。
别急,来日方长。
“冉深,他是你嫂子。”冉季候冷声警告。
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就跟暗处蕴藏着狂风暴雨,一旦发作将会袭连身周的无辜之人。
这哪有一点兄弟的样子。
旁边的保镖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没人敢上前阻止,毕竟他们没那个权力。
而唯一还算有发言权的无辜之人夏三爷却不想平白遭殃,撩起眼皮子不咸不淡的扫了眼冉深,“不想叫就别叫。”
冉深眯眼看他。
夏三爷慢悠悠的补上一句,“毕竟...我也不想有这么个糟心的弟。”
冉深瞪他!
夏三爷华丽丽的翻个白眼,真以为谁稀罕。
“恃宠而骄,以后还得了?”冉深跟抓住夏斯仁的小尾巴似的不肯撒手,“哥,你想清楚了?就他?你知不知道他昨晚上可是想爬我的床!?他就是个小骗子!”
“他是自愿的吗?”冉季候神色淡淡的反问,像是在无声的警告。
冉深告状的声音全部被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这神情无非是在说冉季候都知道,并且知道的一清二楚。
冉深的表情有些茫然,想不明白他哥这什么意思?
即便如此还要袒护?认真的?
不,不对。
他哥可不是这么深情又好心的人......
冉深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夏斯仁,总觉得他身上某一个地方有种违和感,似曾相识的感觉。
先前没觉得,但这会儿他站在冉季候的身边这种感觉就突然由心而生,而且愈来愈强烈。
怎么回事?
冉深凝眉,眉心拧成个川字。
“回家。”冉季候冷冷的留下两个字。
夏斯仁跟上,路过冉深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留下。
狗仗人势的小骗子!
冉深注视着夏斯仁一群人离开,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机,沉声道:“再调查一遍蓝慈,全部,更详细准确的信息。”
挂断电话冉深终究是迈着脚步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蓝慈究竟又耍了什么手段花招让冉季候那冷血的神经病如此在意。
况且,小骗子明明是自己先发现的。
“有水吗?”
夏斯仁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
念了那么多台词,他都要脱水了。
冉季候无声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助理,对方心领神会的递过来一瓶,“夫人您请。”
“???”
夏斯仁表情险些裂开,脱口警告道:“别乱喊!”
助理怔了下,小心翼翼的看向老板。
夏斯仁跟着一起看去,对上冉季候那阴沉的视线,糟心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我好歹是个纯爷们,喊我先生也行。”
助理征求意见的目光再次落在冉季候的身上。
冉季候什么也没说。
作为常年陪伴在老板身边的助理很懂事的应下,“好的,蓝慈先生。”
“嗯,谢了。”夏斯仁接过,勉勉强强接受他的称呼,懒得再费口舌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冉季候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冷冷清清的瞧不出情绪,但经过方才礼堂誓词的那一遭三爷明白这人压根没有看起来那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实则相反,他很病态很偏执。
平静的外表下至少有一半是黑色的。
解了渴放下手中的瓶子,夏斯仁随性的用手背蹭了蹭唇角,疲惫的往柔软的椅座靠去。
缓了缓精神气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坐直身子,睁开眼问道,“我们谈谈?”
冉季候不咸不淡的看他,没回话。
“冉季候。”夏斯仁不满的叫他。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夏斯仁算是彻底看明白,冉季候这是也没把他当做平等对待的人看待。
哪怕他已经和冉季候结为伴侣。
算了,不想谈就不谈,正好省了口水。
“希望你记着我们的合约。”夏斯仁丢下这句话直接闭目养神,浑身上下充斥着不悦的气息。
竟是直接甩了脸色。
他这一甩不要紧,却吓坏了旁边的助理和开车的司机。
纷纷倒抽口气寻思着新来的夫人也太大胆了些,竟然敢和老板发脾气!
助理小心又谨慎的观察老板的表情,毫无波动。
也不知道是压根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还是真的宠到不舍的发脾气?
助理猜测前一种的概率更高一些,毕竟老板出了名的性子冷淡,就没见他把什么事情放过心上的样子。
但,老板娶了人做老婆,还是让助理众人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老板不仅性子冷淡,甚至让大家怀疑他还性冷淡,曾经也不是没有人接近老板但统统都没啥好下场,人还没碰到就直接被扔掉处理了。
包括家里的那位这么多年都没见得手,虽然不知道这个叫蓝慈的少年是怎么上勾引到老板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夫人是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
可刚才的表现又不像。
助理知道两人是签了些合同的,按理来说蓝慈更应该巴结老板才是,结果还耍小性子?
怕不是真被冉深少爷说准,恃宠而骄?
助理揣测来揣测去,实在揣测不明白。
最终只能叹气,老板的心思你别猜,还是老老实实的当马仔吧。
夏斯仁闭上眼睛并没有睡着,他这人其实戒备心挺高的,更何况心里还装着一堆事情。
昨天会毫无顾忌的睡过去,完全是是因为被折磨晕的。
约莫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车子停下。
助理透着股谨慎把他叫醒,怕夏斯仁有起床气。
睁开清亮的眼睛,助理才意识到对方压根没睡着,反倒是对视上的那刻有点被吓到。
这人的眼神......
“到了?”夏斯仁扫了眼冉季候的位置,哪里还见冉季候的身影。
下的还挺利索。
“是的是的。”助理面上带笑的说道。
夏斯仁下车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对上冉深那凶狠的眼神。
嘁。
三爷懒洋洋的双手插兜朝着别墅走去,手臂被从后拽了住。
“做什么?”夏斯仁不耐的问道。
冉深冷笑,手掌用力,“别以为进了冉家你就万事大吉。”
神经病。
夏斯仁抽回手,顺带嫌弃的拍了拍被触碰到的地方,就跟那里方才被什么脏东西染上了一样。
冉深脸色黑沉。
夏斯仁视若无睹,坦坦然的进了屋。
门口早就候了管家,挂着职业微笑,自我介绍,“夫人您好,我是管家徐无。”
“徐叔,别乱喊,他不配!”
原本夏斯仁刚想开口反驳,倒是有人‘好心’的帮他解了围。
冉深暴躁的警告徐无。
徐无面上为难。
“别叫我夫人,叫我蓝慈就好,徐叔。”夏斯仁浑身起鸡皮疙瘩,寻思这次渣狗倒是说了半句人话。
徐无见新夫人确实没有不高兴松了口气,其实就算不高兴徐无也没办法。
毕竟比起蓝慈他当然还是挺冉家主人的话。
对于这些三爷压根就不在乎,踏了门就见冉季候坐在客厅沙发那里,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长得很清纯干净,她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块儿小蛋糕往冉季候的嘴里送。
“季候哥哥,你尝一口嘛,我特意做的。”女人声音透着点小心翼翼还有讨好在里面。
然而冉季候压根不搭理她。
反倒是听到动静后朝着夏斯仁的方向扫了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冉季候走了,室内剩下四个人。
陌生女人,他,冉深和管家。
女人本来失落的目光在对上冉深的时候立马重新绽放出笑容,好看的眉眼跟开了花似的夺目,“阿深哥哥你回来啦,快来尝尝我做的蛋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