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七颗葡萄倾心打造的一本纯爱小说《病娇同桌总爱咬我怎么办》,主角是司泊亦路嘉禾,病娇同桌总爱咬我怎么办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路嘉禾是血族的最后一只纯种吸血鬼,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人愿意成为他的另外一半。
《病娇同桌总爱咬我怎么办》精选:
在每次放学想送人家的路上,路嘉禾永远被拒绝的很惨,很惨,很惨。
司泊亦对着他永远都是一副棺材脸,让他一度觉得这个人是不会笑的,就像一块千年的坚冰,没点沸腾的热血溅上去好像就不融化一样。
关键是,他在这条倒追的路上得溅多少的热血?
鸡血行不行?
“泊哥,真不用我送你回家吗?”路嘉禾背着书包,绿茶的说:“不管你住哪里,天南地北我都顺路。”
他们家的豪华四轮车就在旁边,保准咻咻咻几下就到。
“没必要。”司泊亦冷冷的扫了眼那辆豪车,快速转回头,生怕他再跟上来的加了句:“别跟过来。”
这人近来粘他粘得跟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头疼且烦人。
路嘉禾试探问:“或许,是你不喜欢四轮的车子?”
司泊亦:“?”
“那我下次让司机开三轮车也行?”路嘉禾斟酌的说:“三轮车你要也不喜欢,两轮车我也没问题呀!”
司泊亦:“有病。”
少年扬长而去,背影修长挺立,如芝兰玉树,又冷又傲。
路嘉禾再度碰了一鼻子灰,他摸了摸鼻子,眼神中露出一点点微微的挫败感,哼!难道是小爷我长得还不够好看吗?我哪里有病啦?
当晚喻添来路嘉禾家蹭吃蹭喝,顺便贱兮兮的问了一番进程。
“阿添你不知道我这个未来契主有多难搞,我转学后一直舔他,他都不为所动!”
路嘉禾躺在沙发上,疯狂吐槽:“他就跟一块坚冰,我永远都热脸贴冷屁股。要不是他是我的命定契主,谁要搭理他那张冰块脸啊啊啊啊啊。”
小路要被折磨疯了,他以前受万人追捧,可从没吃过舔狗的苦。
现在舔了别人才知道,原来舔狗的日子这么苦。
呜呜。
喻添嘴里叼着袋刚从他们家冰柜里拿出的新鲜血袋,含糊不清的说:“那一定是你舔的还不够到位。没舔到人家心坎上去。”
路嘉禾:“?”
这他妈还得怎么舔到人心坎上去?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样吧,哥给你支几个妙招,小路你啊,在面对男人这件事上还是太嫩了点。”喻添手指一勾让路嘉禾耳朵凑过来,叭叭叭的一通支招。
“主意挺好。”路嘉禾眼睛先是一亮,然后皱起了英俊的眉头:“不过这样,会不会太茶了一点?”
他其实是个标准的直男,现在的路子好像有一点越走越歪的迹象。1
“怕什么。只要你心中有直男,你就不怕自己彻底弯成蚊香片。”喻添老道的勾起唇角,“想快点搞点人就茶点呗,咱们血族男人可跟那些普通男人不一样,咱们比起那些普通男人就能屈能伸,能弯能直!”1
路嘉禾经过他一番思想教育的洗礼,顿时捏起拳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喻添一笑:“所以还等什么,冲吧。他新的驻场酒吧我都给你打听好了,纱帽路38号蓝鲸酒吧。”
路嘉禾一听。
心想:还真够傻帽的。
..........
当晚,天公作美。
凌晨时分天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延小雨,风轻轻刮着,带了几丝似有若无的凉意。
纱帽路上,路嘉禾从夜色中持着一柄精致的黑伞缓步走来,雨珠不断顺着伞骨滚落,在地面绽开微微的涟漪。
他收伞,进了酒吧,唇角勾起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
进去后,司泊亦已背着吉他上台唱歌了,那音色清透如碎玉,清冷且悠扬,这回他唱得是一首《晚安》:
“几人份的畅谈,道三两句晚安。
惹多情的遐想,却轻易的走散。”
酒吧轻柔的灯光打在男生精致的脸上,像是玻璃瓶里浅晃的碎冰,人群中一眼可见的神颜。也不知道伤感的歌词是随便唱唱,还是有感而发。
路嘉禾垂眸笑了笑,走了进去。
手腕上红绳再次滚烫了起来。
台上,男生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弦,对着话筒缓声而歌,清淡目光漫不经心的瞥过门口,蓦然一缩,差点弹错了弦,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逐渐越走越近,直到大摇大摆坐到了他正前方的位置上。
言笑晏晏。
然后,那明艳漂亮的少年并起双指点了下殷红的双唇,朝他丢了个暧昧的吻过来。
四目相对,司泊亦蓦然皱起了眉头,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是又看了眼,发现确实是那人没错。
路嘉禾怎么会在这儿?
偶遇?
他脑子被雷劈了才会相信是偶遇。
那夜之后司泊亦为了避免像路嘉禾这种基佬的骚扰特地换了个酒吧驻唱,但千算万算没算到路嘉禾竟还能顺藤摸瓜摸到蓝鲸来,可见此人背后的关系网一定不一般。
想到这儿,男生狭长的眼眸倏然间变得冷了一点。
不远处的明艳少年飞了个吻后,唇角还扯了个好看的笑,盈盈看着他,一双眼睛漂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司泊亦眸色微变,不过又迅速冷淡垂下了眸。
咦?
契主看到他怎么没想象中的那种兴奋?
路嘉禾摸了摸笑得快僵硬的脸颊,他刚刚明明露出了一个非常热情的笑容呀!从小很大很少有人能抵挡住的!
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来问路嘉禾喝什么酒。
路嘉禾:“两杯血腥玛丽,谢谢。”如果是两杯真的鲜血可就更好了呢!不过他又想到司泊亦刚唱完歌应该不喝酒,于是又道:“算了,还是就一杯血腥玛丽,再来杯菊花茶就行。”
“抱歉先生,我们这儿没有菊花茶,只有酒。”服务生致歉道。
“那...白开水吧。”他可是真是个贴心的吸血鬼!
“好的。马上为您准备。”
然后路嘉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子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听司泊亦在台上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
每首歌入耳都十分好听,以后不当个歌手实在可惜了。
不过....喻添打听的没错,契主好像确实挺缺钱的。
每天白天上课,晚上上班的挣钱,这身子骨谁吃得消,怪不得有时候课间总看到他趴在桌子上补觉。
那如果要他以后半夜专门来自己家给自己唱歌呢,一个小时就开一千块钱....
算了,路嘉禾觉得按照司泊亦那种性格估计会把钞票狠狠的摔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说:去你的,老子不稀罕你的钱!
想法就此打住。
台上的歌快唱完了,等他唱完该怎样去搭讪呢?
直接搭讪?
路嘉禾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司泊亦那张冷的像冰雕似的脸会像挥狗一样嫌弃的挥开他,说不准还能再外送两个过肩摔。
目光不由自主扫到了周围的人,蓝鲸酒吧虽然生意没Green那样爆火,不过生意还算不错,周遭位子几乎也坐满了人。特别是隔壁坐了一大桌男人,头顶染着各式各样的发色,一看就是社会上小混混标配,正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猛灌酒,有几个还有点儿不怀好意的瞧着他。
路嘉禾会一点入门的读心术,男人们这点心思,他浅显的一读就懂。
基友喻添的教诲犹言在耳:“小路,如果你能升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那就代表着你离成功近了一大半。”
此时台上男生的一首歌也唱到了结尾。
小路眉梢一挑,不如就先借一股势?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血腥玛丽给自己壮胆,起身作势要去洗手间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扫了邻座的黄毛一眼,那是怎样的一眼,深邃如海,深不见底,就像一股蛊惑人心的旋涡一般情不自禁将人吸入。
黄毛眼睛一溜圆,不知喝多上头还是什么,登时朝路嘉禾扑了过来:“哇!好正点的小哥!”
路嘉禾又瞥了眼那满桌的男人。
下一秒,几乎整张桌子的男人都朝他冲了过来。
妈妈咪,这就有点猛了!
一口气蛊惑了太多,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这些男人是本身就对他不怀好意,不然也不会如此简单一点拨,就全部上钩了。
路嘉禾睁大眼睛:“你们要干什么!保安呢!保安!”这场景像极了那种光天化日下被强抢民女的角色,只不过现在是将光天化日换成了三更半夜,民女换成了美男罢了。
周围几桌人也被突然吓到了,懵在了原地。
服务生端着酒也是很怂,只敢看着不敢动,这些都是附近有名的地皮蛇,要惹了他们蓝鲸酒吧可能就开不下去了。
黄毛脸上笑得猥琐,一马当先的冲过来:“看小哥哥你长得好看,不然过去陪我们喝一杯嘿嘿?”
这双眼,经过一点蛊惑后现下看起来混沌得很。
路嘉禾漂亮的脸上适当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像只受惊的奶狗:“....我不和你们喝酒,我是来等人的。”
“别等了。看小伙子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就跟了哥几个吧,一定晚上让你快活。”说完猪蹄就朝他伸了过来,路嘉禾立马发出一声惊叫:“别过来啊啊啊啊!救命!”
时候到了。
他一转头,正要向司泊亦求助——
台上空无一人!哪还有半分刚才拿着吉他唱歌的身影!
我去,他唱完歌就跑路了?
见死不救?
脑海里原本设想英雄救美的戏码一下子就凉了。
路嘉禾心道真他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人从小力气就不太行,对付这帮混混可能有点儿吃力。算了,今晚就当作锻炼身体好了,他总不能当着那些人类的面一口咬断这些混混的脖颈。
那猪蹄破空而来,他正要借巧力拧断,忽然从背后又伸出了一只手。
路嘉禾一惊。
那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前一秒还在台上轻拨琴弦,后一秒已迅速拽上那只要命的猪蹄,毫不留情的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