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又是把冰山校草撩哭的一天》作者是深海泥鳅,李常一丁凡是小说中的主角,又是把冰山校草撩哭的一天主要讲述了:李常一是个学霸,十分高冷,而丁凡一直对他都有想法,所以在多年之后遇见他,只想和他在一起。
网友热评:表面高冷实则爱哭易推倒学霸受VS表面正经内心控制欲狂魔很穷的总裁攻
《又是把冰山校草撩哭的一天》精选:
丁凡松了松手臂,但还是没有放开手。
他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李常一。
李常一被他盯得心里长毛。
雨下得越来越大,张飞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进了车里,李常一扫了一眼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只有他们两个傻子还站在这淋雨。
“下雨了。”
“长高了。”
他们两个同时开了口。
“什么长高了?”李常一问。
“你,你长高了,”丁凡拿手比着,“你以前才到我这。”
雨滴落在他们肩上,砰溅起一点水花。
李常一望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替他挡掉了雨水。
“下雨了,”李常一说,“回家吧。”
丁凡没说话,他伸出手擦了擦滚落在李常一脸颊上的雨珠。
远远看着,像是在拂掉他的眼泪。
十五岁时,丁凡也这样帮他擦过眼泪。
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真的眼泪,这次他也没有躲。
“好,”丁凡脱了外套披在两个人头顶,“回家啦。”
丁凡拉着李常一往前跑,雨水迎面扑上来,又落在他们身后,像是一场你追我赶的逃亡。
张飞宇眼看着他们两个越跑越远,立马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大声喊道:“你们去哪啊?!”
“回家!”丁凡大声回答。
“我的爷啊,”张飞宇扶额,“家在那边呢!!!”
-
张飞宇和李常一 一起把丁凡弄到了车上,三个人身上都湿透了,丁凡淋了场雨,酒气散去了些,这会直打着喷嚏。
张飞宇从后视镜里看着丁凡,问:“家里有感冒药吗?”
“不知道。”丁凡眼睛有些睁不开,他往旁边挪了挪,倒在李常一肩膀上睡了。
张飞宇:“……”
过了会,张飞宇说:“老板这几天太忙了,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说话时张飞宇看着前面,有点像是自言自语,也有点像是在解释什么。
李常一转过脸来看了看丁凡。
张飞宇把他们送到楼下,临走时又问李常一:“你知道房间号吧?”
李常一架着丁凡,说:“知道。”
“那就好。”张飞宇说。
“还有,”已经转身要走了,张飞宇又回过头来,说:“他不能坐电梯。”
李常一点头:“我知道。”
“行,那我一会给你们买点感冒药送上来。”张飞宇又说。
“你好啰嗦,”丁凡两只手都圈在李常一脖子上,这会抽出一只手摆了摆,说:“赶紧走。”
张飞宇:……小丑竟是我自己。
李常一安慰式地冲他笑了笑,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张飞宇连连摆手,“你们、你们……”
张飞宇“你们”了半天,最后说:
“你们注意身体!”
张飞宇撂下这句话就跑了,李常一呆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根变得有点红。
“你耳朵怎么红了?”丁凡还挂在他身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李常一被他摸得一个激灵,连带着半边脸都红了,他皱着眉,把丁凡推开。
一边推一边说:“自己好好走!”
丁凡的房子在六楼,李常一没扶他,跟丁凡隔着一个台阶的距离,发现他没人扶照样走得很稳。
该不会是演得吧?
两个人走到家里之后,先各打了几个喷嚏。
楼道里阴冷,他们身上都是湿的,李常一坐在沙发上被冻得直打哆嗦。
“你先去洗澡。”李常一看着拿纸擦鼻涕的丁凡说。
“我家有两个浴室。”丁凡说话已经带上了鼻音。
李常一心想那正好,丁凡马上又说:“但我想和你一起洗。”
“……”
李常一没有搭理他,他站起来往一楼的房间走去,找到上次他穿得那件睡衣之后,立马钻进了旁边的浴室里,然后反锁住了门。
站在门后面听了会,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之后,李常一的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开始动手脱衣服。
可衣服刚脱完,还没来得及打开花洒,“咚咚咚”的敲门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开门,”丁凡的声音还是醉醺醺的,“我一个人洗澡摔倒了怎么办?残废了怎么办?李常一,你没有心……”
丁凡边说边砸门,李常一的耳膜被他吵得嗡嗡作响。
“开门啊,李毛毛!我要死了!”
丁凡大力拍着门,然后扑通一声栽了进去。
李常一接住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杀人。
但丁凡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的脸上……
李常一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冷着声音说:“洗不洗?”
“洗。”丁凡笑得十分乖巧。
丁凡开始脱衣服,李常一别过脸打开花洒。
然后没多久丁凡就自觉地站在了花洒下面。
浴室很小,周围是玻璃,雾气渐渐氤氲在空气中,李常一盯着丁凡的身体,愣了好大一会,然后眨了眨眼。
李常一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疤痕。
锁骨上,肩膀上,胸口上,腰上,腿上……
疤痕有的深,有的浅,丁凡的皮肤很白,以至于远远望过去并不太明显,但现在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李常一连这些疤痕的纹路和走向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够了吗?”丁凡双手夹起他的脸。
“很久了已经,”丁凡笑着说,“不疼了。”
“那当时呢?”
当时疼吗?
后半句话被李常一咽进肚子里,他看着丁凡,眼睛里慢慢浮上一层水汽。
怎么可能不疼呢?
李常一无法想象。
无法想象这些疤的来由,无法想象怎么样才能挨过去。
他只要看着这些遥远的伤疤,就感到了疼。
“毛毛,”丁凡双手捧着他的脸,声音变得有些轻,“我已经忘了,不想去回忆了。”
李常一看着他,逐渐红了眼眶。
“好,”李常一说,“那就不想了。”
丁凡把他扯近了些,分给他一半花洒。
带着热气的水珠“哗啦”倾泄到李常一的脸上,冲散了他的眼泪。
“洗澡。”丁凡笑着说。
今天就写到这儿吧,还差点字数,我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哎呀,本来想说很多,但是又觉得,不用跟你们说。
好啦,就撒泼打滚求票票求评论求吐槽!!!
看过上一篇番外的小朋友,现在跟着我清空大脑。
那一篇跟正文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不要搞混了!纯属写着玩的!
让我们重新正经起来!
-
洗完澡出来,丁凡后撑着双臂坐在床上,眼睛跟着李常一跑。
李常一倒了杯水,回过身递到他手边。
杯子被丁凡捏在手里,捏了一会又放到了床头边。
他站起来,朝着正在往外走的李常一说:“你去哪儿啊?”
李常一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听到丁凡的话他停住了脚步,没回头,说:“我去一楼睡。”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几秒后又响起丁凡的脚步声,他走到李常一面前,挡住了身后的门。
“为什么?”丁凡问,“为什么要去一楼睡?”
丁凡身上的酒气散去了些,他看着李常一的眼神里多了点清明。
李常一有些躲避他的目光。
丁凡垂着眼帘,打量着他的神色,又问:“你不喜欢我吗?”
李常一抬了头。
“喜欢”这两个字太过暧昧,在酒精里尤为明显。
他想在丁凡的眼神里找到这两个字的边界,但却只听见了自己狂乱不止的心跳。
喜欢吗?
李常一没有这样问过自己。
窗外忽然亮起一道闪电,在朦胧漆黑的雨幕中撕开一道裂缝。
亮光透过玻璃闪进来,丁凡却没有眨眼。
他看着李常一,近乎执着地等待他的回答。
雷声接踵而至,轰隆隆地炸开了天地间所有的寂静和沉默。
与此同时,李常一开了口。
他的声音淹没在雷雨之中。
丁凡盯着他,眨了眨眼。
隔了一会,他低头在李常一的唇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听见了。”丁凡说。
“听见了吗?”李常一问。
“听见了,”丁凡点头,“你说喜欢。”
李常一仰起头,又问:“我说清楚了吗?”
丁凡点头,“说清楚了,洗澡的时候你的身体告诉我了。”
“……”
丁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眼神重又变得混浊起来,他看着李常一,说:“毛毛,我想要你。”
-
丁凡熄了灯。
他们在黑暗中感受着彼此的身体。
李常一攥紧了床单,在情浪里逐渐失声。
窗外雨势瓢泼,清洗着世界的尘埃,一如丁凡给的情爱,须得又凶又猛的砸下,才能把未说口出的话换个方式,给眼前人一个交代。
颠簸里李常一溢出眼泪来,身体的反应让他逐渐忘却了对身后人所有的猜测和不安。
亲吻和拥抱是爱的本能,占有和被占有是爱人之间的独宠。
他说爱,于是他爱。
加速的心跳和难耐的轻哼是比喜欢两个字更好的答案。
结束后两个人又去洗了澡,丁凡黏在李常一身上,一秒钟也不分开。
李常一扯着他的手回到床上,但刚一躺下,身旁丁凡的呼吸声就已经变得绵长。
“丁凡?”李常一轻轻唤了一声。
丁凡闭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
李常一笑了笑,伸手关上了灯。
丁凡的呼吸声渐渐重了起来。
李常一被他搂着腰,翻身也翻不得,他转过脸来看着丁凡,伸出手摸了摸他锁骨之下的疤痕。
过了会,手指忽然被捉住。
“别乱摸,”丁凡小声呢喃,“累了……”
李常一收了手,往丁凡身上贴了贴。
“好。”李常一闭了眼。
第二天李常一是被窗户漏出来的光弄醒的,昨晚他们谁也没想起来拉紧窗帘。
李常一勉力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强光,然后侧过脸看了看一旁的丁凡。
丁凡睡得还很熟。
李常一找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快十点了。
今天不是周末,李常一上午没课,倒不急这一时。
但丁凡不用去上班吗?
李常一看着他熟睡的脸,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忍心把他喊醒。
丁凡的手还覆在他的腰上,李常一轻轻把它拿开,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洗漱完,就钻进厨房研究起了早餐。
李常一也不会做饭,但一想起丁凡的手艺就头皮发麻。
他打开冰箱,从一大堆面包甜点和各种水果酱里找到了几颗鸡蛋,还有两个快烂掉的番茄。
李常一拿着菜刀,盯着这两个番茄看了很久,最后点开了手机里的美团……
但这才刚下单,门铃就响了起来。
李常一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又低头确认了一遍订单。
这不是前一分钟刚下的单吗?
李常一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
门外站着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个子很高,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身材看起来很强壮,胡子被修理的很干净,眉毛很重,显得很有气势。
李常一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叮咚——”
门铃又响起来。
李常一拉开了门。
两人对视的一瞬,门外男人的表情先是有一瞬的疑惑,然后目光落在了李常一露出的皮肤上。
昨晚的痕迹未消,睡衣遮不完的地方,全都留下了红艳艳的一片暧昧。
李常一很快把袖子拉下来,又往上扯了扯衣领。
“丁凡呢?” 男人的脸上有了愠色。
李常一往旁边站了站,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我去叫他。”李常一说。
男人没回答,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李常一转身往二楼走。
许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举止实在太过自然,李常一下意识觉得有些心虚。
刚走到楼梯上,李常一迎面就撞上了丁凡。
丁凡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你怎么不叫我?”丁凡说话还带着鼻音,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声音不高,但也足够楼下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李常一立马紧张起来,刚想拿开他的手,楼下就传来一句洪亮的声音。
“怎么,没人叫就起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