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偿极必失》的主角是段安白崔以冬,是作者池川幸久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段安白他发现自己一个京城鼎鼎闻名的风流公子一朝竟被反咬?他表示他不能理解,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穿成书里一穷二白的大学生炮灰。
属性:前风流遭报应被迫滑右受x经典霸道总裁一朝崩设攻。
《偿极必失》精选:
突然,一个半熟不熟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段安白一惊,连忙问酒保要了个包厢,抬手举杯跟覃怀亦示意了下,离座转身上了楼。
覃怀亦还想留一下人,电话里那个却说已经看到他了,随后就听见挂断声和愈来愈近的脚步。
“约你出来一趟真不容易。”覃怀亦收了电话进上衣口袋,还有些不舍往早就没了人影的楼梯口望了望。
崔以冬来了就坐在刚才段安白坐的位置,要了一杯低度数的酒,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地回答:“最近事儿多。”
“那是,你不得结婚了吗。”覃怀亦仰头喝了口酒,“结婚了再这么约你出来可就更不容易了。”
崔以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好酒来了,没理他低头轻抿。
“嗐,你肯定想说没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也是协议结婚。”覃怀亦倒还大咧咧的,故意拿这浅显易懂的道理跟崔以冬绕弯子。
崔以冬懒得看旁边这个傻子。
最近要处理的东西确实很多,戴家那账不知道被谁暗中恶意举报了一下,戴荔没办法只好催了过来结婚。
覃怀亦好心约他出来放松,当然知道什么事儿不该提别提,也不过问戴家出的破事儿,只是发着牢骚埋怨旁边这日理万机的总裁。
“这地儿你都来几次了,到门口了还是要跟我打个电话。”“碍着你了?”崔以冬让酒保续了杯酒,只见覃怀亦虚着眼睛看他,“碍着了。”
“你不知道,刚才我碰见一个多顺眼的。”提起段安白,覃怀亦就来劲了。崔以冬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也就听他兴致勃勃地说:“肤白貌美虽然说是形容女人的,可放他身上一点儿也不含糊,而且那脸,啧,真就他妈长我审美上了。”
覃怀亦看了眼崔以冬,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跟你这个直男说了你也体会不到。”
他眼界挺高崔以冬是知道的,本来兴致缺缺倒被他这两句话吸引了,难得勾唇揶揄他那发小:“这么对你口味,不会就一面之缘吧?”
“要到了微信。”说起这个覃怀亦又起劲了,拿出手机要翻他朋友圈。
“段安白?”崔以冬看到那备注一愣,脱口而出像是在问覃怀亦一般。
“对,不过脸是真跟戴荔那前男友天差地别,也说不定是网名什么的……操!”覃怀亦点进段安白朋友圈更是苦恼了,这人都不是设置的三天不可见,直接连一条动态都没发过。
“就那模样,我还以为是个小网红呢。”覃怀亦又去各大娱乐软件翻了一下这人,发现都没有账号之后有些失望。
崔以冬看覃怀亦这一系列的操作,又是对名字疑惑又是觉得他还挺惨,低低地笑了起来。
覃怀亦也是不多次地听见崔以冬的笑声,低沉磁性,其实和平时说话的音没什么两样,可听起来就是异常性感撩人。
覃怀亦刚想说两句,不想却被其他人先打断了:“帅哥,有空聊两句吗?”
找上崔以冬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穿着大胆的女人,一脸勾人的笑意。
覃怀亦被人抢了说话的空,心情不爽,有些阴阳怪气地对那女人说道:“别吧,他都要结婚了。”
“没有关系的,都是玩儿嘛……”“我对女人没兴趣。”崔以冬淡淡地说完,一眼都没给她抬头喝了口酒。
女人的脸色立马由刚才的一脸娇柔变成了嫌恶,踱着高跟边走边念叨着:“装什么装啊,骗婚的死基佬……”
崔以冬挑了挑眉问覃怀亦:“清吧?”
本来就身在圈内的覃怀亦早就听多了刚才那女人的话,挺不屑的回头对崔以冬有些震惊:“打发女人也不至于用自己的性取向开玩笑吧。”
“还是说你真的也是gay?那我可得小心点了……”
崔以冬虚起眼睛看旁边这不要脸的人,问道:“你不是号称纯1吗?”
覃怀亦犯贱似的笑笑:“想攻的也不少好吗?谁知道你是不是也……”
崔以冬“哼”了一声,“那你大可以放心。”
“话说,刚才问你呢,你真是gay?”兜兜转转,覃怀亦又把刚刚那个问题抛了出来,“以前可从没见你用这个理由拒绝人啊。”
崔以冬不说话,手中的酒已见底了,想再续一杯又想到胃的问题,皱了皱眉。
也许是刚才在覃怀亦的微信备注里看到了他的名字,崔以冬脑子里莫名想起了段安白,听不出情绪地理会了旁边那人:“谁知道呢……”
覃怀亦不明意味地看向他,觉得崔以冬今晚还挺奇怪的,可又说不上来,草草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和崔以冬分开回了公寓。
“叮铃~”段安白刚洗完澡出来,听见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上床仰躺着翻出手机。浴袍边缘裸露出树奶白无暇的大腿,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绵延到膝盖直至脚踝。
一个人在家,段安白简直毫无一点形象可言,大喇喇翻了个身趴床上,回复刚才覃怀亦发来的消息。
你真名是?
“就是段安白。”段安白一手还在擦头发,直接发了语音过去。
覃怀亦就顺着也发的语音条:“看你朋友圈没发过动态啊,不喜欢?”
这么一说段安白倒是想起了,没急着回话先跑去覃怀亦的朋友圈看看。
大部分都是一些照片,要么脸比较模糊,要么干脆没脸,剩余的就是风景。
这人去过的地方挺多啊,背景看起来都是要烧钱的,还有家里一些摆件,一看就价值不菲。
也不奇怪,没钱也不会这么闲得慌跑酒吧里撩人。
“我之前的删掉了,不喜欢玩儿朋友圈。”
段安白穿过来之后当然要把那满是戴荔的朋友圈删完,自己看着也清净。
不仅如此,看了看记录平时都没人跟他聊天什么的,把联系人也全删了,想着反正都有电话。
“行。那你最近有空吗?”覃怀亦声音柔和,听得这边的段安白还挺有好感的,刚洗完澡懒懒地说:“这周没时间了,要约的话下周成吗?”
覃怀亦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顺着意,约在了下周末吃个饭。
倒不是段安白故意要拒绝这人,主要这周确实还有事儿要处理。
现在他算是一众企业和股民虎视眈眈的人肉靶子,各个盘子背后的操盘手指定是不会再让他大赚一笔了。
股市是混不下去了,不过现在如果把手头除开戴氏的股抛出去,收购一个小公司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小公司哪里能让段安白满足?
段家的公司可就是当今的崔氏!
段安白眼底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打开笔记本电脑便是戴氏当年的新闻。
“崔总,这是今早的新闻,建议您还是过目一下。”
崔以冬刚把手上的的文件签完,刚准备打开点进电脑上刚才下属传来的财务报表,秘书就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块平板。
那女秘书看到他凛眉一皱,自然知道现在临近中午还在处理事务的总裁心情不好。不过好在进入职场也有这么些年了,对这副面孔早已有了免疫,她还是硬着头皮递了过去。
平板上赫然是戴氏的红字头版新闻。
崔以冬黑着的脸之间多了些错愕,拿过来仔细看却发现这只是一张截图。
这头条大致就是在说戴氏的外债危机,似乎有着连带着几年前那一时轰动商界的黑料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
奇怪,如果戴氏真的借了不少外债,那么这次协议结婚就肯定是一个契机,戴权师不可能放着我这个提款机不帮他自己。
崔以冬捋着思路突然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秘书在一旁有些担忧地开始说起:“戴氏集团的总裁已经亲自着手参与控制舆论了,您和戴荔小姐又已经宣布了订婚……”
崔以冬赶紧点开那还未来得及看的财务报表,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到了冰点。
果不其然,崔氏的盘从新闻一出就开始亮绿,直到现在还在小幅度地在跌停边缘来回徘徊。
虽不是断崖式崩盘,可已经有股民开始抛售手中崔氏的股了。
照这趋势下去,股价会一跌再跌,崔氏在市场上的产品市价、房地产、投资等各个领域都会受到不小的牵连,这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崔以冬不是没做过舍孩子套狼的事儿,可单纯地挨打亏损,他不可能就这么坐视不管。
“把戴氏的盘调出来。”“好的。”
秘书小姐蓝牙连接了崔以冬的电脑,手指划过平板两下操作调出了戴氏目前的股票情况。
作为当事人,戴氏当然是最直接的利益亏损者,就现在股市情况发酵来看,崔氏在戴氏面前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这首条新闻应该只能在网络出现几分钟,戴氏的相关部门就会将其处理掉。
新闻发布初期,戴氏的股票就出现了一个幅度不大的断崖式,也幸亏后续网络监控做得完善,并未发现事情继续朝更广的范围扩散。
只不过戴氏毕竟还是一流的大公司,不少股民都时刻关注着有关于它的动向,即使口口相传,导致的结果也足以致命。
崔以冬靠在椅背上,一手撑头微微捂到了嘴,思考了一会儿对策。
“去查有多少人在往外抛戴氏和崔氏的股,不计价将剩余的全部收购回来。”
秘书应了一声,便拿着平板和崔以冬签好的文件退了出去。
他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自家总裁,沉着冷静,即使总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却丝毫不影响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
虽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的男人有一段私情,但想到他会和戴荔那样的女人结婚,还是有些许遗憾。
秘书边想边放好了东西,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杯水来喝。
“王总,您打这通电话来就是问这个?”
王溥听着电话里对方满不在乎语气飘忽的声音,更是一阵来气,碍于对方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只好沉住气一阵好说:“段安白,我们公司可是按你给的证据连夜整合举报,可结果?”
听见段安白还在轻笑,王溥恍然间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小孩儿打交道,语气不自觉地急了些:“你这是在笑什么?新闻从早上一出就被压制了,现在崔氏又顺水推舟把股票收回等着盘里回升再放出去,这不就是无用功了嘛?”
“虽然是匿名举报,但财政局依然怀疑是王氏伪造证据,你这是拿我当挡箭牌啊!”
段安白皱了皱眉。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段安白怎么会看不清局势。跟王氏合作只是他想进入商界的一步棋,证据已经比较久远,说实话,他根本不确定是真是假。
不过把王氏当做挡箭牌这话,段安白也确实有这个意图。
毕竟现在无依无靠,没有关系单枪匹马,最后被针对的也还是只有他一人。
他的账户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只好找一个递来橄榄枝的替罪羊。
不过段安白也不是那么狠心似耍王氏一样,“王总,既然财政局都说了戴氏的对外贸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也只得相信不是?”
“你……”“你先等我说完嘛。我提供的证据你也看到了,逻辑清晰缜密,戴氏确实曾经有过资金缺失的情况。”
“那证据总不可能是无中生有吧?”段安白哼笑了一声,王溥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既然没有外债,那就是公司内部出问题了?”
“你觉得呢?”段安白只是笑笑,并没有说太多。
王溥是一阵豁然开朗,连忙奉承道:“果然还是年轻人的思维发散更有见解。”
“王总过奖了。夸赞现在倒是不必,不如我们先抓紧时间进行下一步?”
“好好好,我这就去安排人办。”似乎听出了些段安白语气中的不耐,连忙打着哈哈挂断了电话。
难听虚伪的话在穿前早就听腻了,现在甚至有一些生理性的犯呕,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段安白迭起的眉毛才舒展开来。
一切都在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现在反而有些无聊了。
段安白一屁股坐上沙发,翻看着手机。
其实那证据他还觉着有些可惜来着,毕竟这几天哪儿都没去就窝家里翻来覆去将资料变成证据了。
所以刚才那恶心不只是王溥抱紧大腿可抱的小公司代表态度,还有那人的自以为是,揽功也太过于积极了。
那资料根本就没什么好整合的,不过是王溥不重视罢了。
效果不好又那么急于过来谴责,揽功记过的本事倒是一流。
段安白翻个身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原来的段家靠谱啊。
“崔总,已经查出来了,匿名举报的人明确指向是王氏。”
秘书小姐一念出这名字,崔以冬又是眉头一拧,“王氏?总裁是谁?”
“王溥。”秘书小姐把文件递了过去,边说道:“王氏去年跟我们签订了一个房地产的小合作,到目前为止已是亏损的状态。对崔氏倒是没有多大影响,但对王氏而言,则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崔以冬翻看了两眼,把文件扬手还了回去,说道:“如果这时候报复,王氏这动作也太不理智了。它跟戴氏有合作吗?”
“之前有过一次,不过是戴氏单方面的投资,双方互利从未亏损,而且现在已经合约到期全部结束了。”
崔以冬沉默不语,半晌又问:“王溥我也有点印象,没什么远见和局势观。你确定他幕后没有其他公司操控?”
“目前还没有查出来,不过背后有其他集团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很小,毕竟崔氏的探查能力……”“行了,我知道了。”
崔以冬太阳穴一跳一跳得累,拿过杯子给秘书让弄杯咖啡来,两手撑了撑头想捋捋思路。
既然王氏想报复的是崔氏,又为什么要从一直给予赞助的戴氏下手。
这众叛亲离的做法,真的只是王溥一人所行?
“啪嚓——”
“爸,你别这么气,身子……”“我还管身体干什么?这王氏都欺负到你老子头上了!”
戴权师作势又要摔一个茶杯,戴荔赶紧去给拦下:“爸别摔了!”
戴权师气不过,呼哧呼哧起伏着胸口,“王溥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亏老子还给他投了不少,他竟然反咬一口!”
戴荔也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给她爸拍着后背消气。
目前股价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不过较之前相比,还是跌了不少。
王溥这一击回马枪,别说给戴氏招了多大麻烦,就连崔以冬都被这突然所至的危机杀了个够呛。
“爸,我觉得……王溥,他不至于干这么不厚道的事儿……”“他怎么不至于,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儿,老子当初就是看走了眼才给他那小破王氏投了巨资!”
戴荔有些急,又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说话底气不太足:“不是爸,我意思是,王溥有这见地去翻我们那不清不楚的陈年旧账吗?”
戴权师一愣,反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王溥连当年公司出的那么小的财政危机,都只能依靠我们的投资才能平安度过,即使他现在想弄戴氏,没有个有心人,王溥自个儿也是作不出什么名堂的。”
戴权师算是彻底明白了,却只是稍微缓了些坐在沙发上。
戴荔那通话确实有道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崔以冬那边现在也是焦头烂额,要是真有渠道或者办法能查出来,也早被拱出来了。
“爸,你觉得……会不会是段安白?”
段安白站那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些无语了,扒着车门迟迟没下,好在已付款那司机也没催。
这京城也不止这一家有排面的饭点吧,怎么次次都是这儿?
段安白无力吐槽着,进入了大厅却没有看见人,打开微信还未开口,覃怀亦先发了文字条过来,说自己在二楼包厢。
“就在大厅不好吗?”段安白进来首先是觉得空旷,感叹了一番覃怀亦矫情。
覃怀亦只是笑笑,起身准备为段安白拉开座椅。
“起开,我又不是女人。”段安白好笑道:“你跟女的约习惯了吧?”
覃怀亦摇摇头说:“我看起来很像双?”
段安白在心里仔细把他和穿前的自己对比了一番,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挺像的。”
覃怀亦难得有些爽朗地笑出了声,按了按铃让服务员进来点餐。
“我以为你点了呢,不周到。”段安白坐在对面似笑非笑。
覃怀亦笑笑说:“万一你有不爱吃的呢。”
“呵呵,”段安白笑了两声,“我不太挑食。”
废话,这餐厅都来了好几次了,那菜单我都能背下来。
段安白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也没说出来扫了覃怀亦的兴。
“你看看你要点些什么。”覃怀亦先把菜单本给了段安白。
这种约会般的剧情对于段安白来说实属新鲜,他也兴致勃勃接了过来划上几道自己爱吃的菜。
覃怀亦看着对面这个白嫩可爱的男孩子,心情大好,甚至有些兴奋。
等把菜单重新递回覃怀亦的手上,段安白也没意思到已经跟以前的角色调换一般,他现在才像是被照顾的那个人。
覃怀亦接过,随手勾选了两道就还给了服务员。
“我能叫你安白吗?”覃怀亦等服务员一走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把段安白激得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几秒后也就消了下去,段安白使劲掩饰有些僵硬的嘴角,说了一句好。
可能因为这是一个霸总文吧,这里面的人喜欢这么叫也是正常的。
段安白安慰着自己。
毕竟以前就连仅此度过一夜的床伴也从未有人这么喊过他。
“安白。”“嗯?”
段安白轻轻切下一块鹅肝,边放进嘴里边抬头看向对面的覃怀亦,只见对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深入一点吧,能告诉我你的职业吗?”
段安白觉得,跟覃怀亦的相处还算融洽。
以至于覃怀亦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并没有觉得有多突兀。
从吃相来看,段安白和覃怀亦都清楚对方的背景不错,至少是有过教养的人。
段安白轻轻擦了擦嘴,笑着反问他:“你是做什么的?”
覃怀亦也扬起一抹笑,不想跟他玩儿谁先说的幼稚游戏,大大方方直接道了:“我专业是服装设计,不过家里经商,我可靠不了我的专业活一辈子。”
“那还挺巧,我学金融的。”
覃怀亦有些惊讶,一边眉尾微微挑起,“你也是金融专业?哪个学校的啊?”
“也?”段安白差点脱口而出自己之前上过那所名牌大学,还好转念过来又不想因为那原主的普校失了面子,故作神秘地说:“你不认识的大学。”
这么一说覃怀亦更是感到奇怪,他认识的这两个差得十万八千里的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多,可却又似通非通。
算了,应该是巧合吧……
覃怀亦微笑道:“我不知道的学校?那还挺稀奇的啊……”
“真不愿意说就算了,有机会我再问。”
段安白知道他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笑了两声举杯过去。
这顿饭本来还挺愉悦的,只是覃怀亦和段安白中途都各自接了一个电话。
覃怀亦看段安白的脸色不太好看,以为是对自己突然的鸽子行为感到不爽,满是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我正好有些事等会儿也要早走。”段安白往后挪开椅子站起来要送他出包厢,覃怀亦摆摆手,“不用了,你坐。车就店门口,账也不用结,他们会记我头上的。”
“行吧,有空再约。”段安白掩饰好情绪摆上以前惯用的绅士笑容,目送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