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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太尉

东厂太尉

发表时间:2021-04-28 10:23

《东厂太尉》是作者青泥小丸子所著的纯爱小说,林东篱虞西棠是小说东厂太尉中的两位主角,主要内容是:虞西棠和林东篱的爱情是偶然,原本是想要把他当做自己最好的兄弟,可最后却发现不是这样。

网友热评: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

东厂太尉小说
东厂太尉
更新时间:2021-04-28
小编评语: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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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太尉》精选

北风像化成了实盾,狠厉地剜下了人的血肉。战马痛苦地嘶鸣,尖刀刺进身体的闷声,血液喷涌声,惨叫声交织着,厮杀着,大片土地被染成暗色。虞西棠铠上早已全是血迹,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他纵马向前迎上自己唯一的目标——狼王。穆尔汗亦策马朝虞西棠而来,双方靠近时穆尔汗突然挥刀砍下,虞西棠举刀格挡“锵”地一声,霸道的力道随着刀身传递至虞西棠,导致他右手虎口立即裂开。“哈啊!”虞西棠大喝一声,将刀柄一转错开了穆尔汗的刀,马退开几步又奔驰向前,虞西棠借奔雷之势砍向穆尔汗头颅,穆尔汗身体向后一弯躲过了虞西棠的刀,虞西棠突然再次变转刀锋砍向穆尔汗的马,滚烫的马血喷了虞西棠一身,穆尔汗被垂死疯狂的马掷出落地之前,他挥刀捅向虞西棠的马腹,虞西棠瞬间被马抛下马背。两人被摔下地后霎时起身双手执手片刻未停顿地砍向对方,穆尔汗的刀划破虞西棠的胸膛,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信仰使虞西棠不但没有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松开长刀,反而使他更加用力握刀劈向穆尔汗削铁如泥的刀切下他的右臂,狼王的骨头也不比普通人的硬多少。“啊!!”穆尔汗痛苦地大叫,虞西棠一鼓作气再次挥刀斩向了穆尔汗的头颅,就在刀砍进穆尔汗脖颈时,虞西棠脱力倒下,然后是缓缓后倾,颈中还插着刀的不甘心死去的一代狼王。

我若活着,纵使还剩一口气,那就算爬也爬回你身边;我若死去,就算魂赴忘川也仍惦记你。所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虞西棠最后在脑海中描摹了一遍林东篱的笑颜,缓缓闭上了眼。

后世这样记叙这一场战争:建元十六年,大将军虞西棠和喀颜族战于隆城,斩喀颜主帅扬国威于四夷。

属于狼王穆尔汗的时代结束了,属于喀颜族草原霸主的时代也结束了,可属于虞西棠的时代正式进入顶峰。他的强大,甚至让人产生了游牧民族极弱的假想。但是这都不重要,铁血铸就的辉煌只有更多的铁与血才能撼动。 虞西棠伤得极重,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只能用参汤吊命直到京城,皇帝派来了太医院院首,虞西棠将军才不至于英年早逝。林东篱陪着他在泉城休养,休养期间一切事宜都由秦风代理。当时虞西棠斩穆尔汗与于马下,喀颜军骤乱,由王副将率兵退敌。虞西棠为了这结果对林东篱感叹:“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穆尔汗要来打这近乎仓促的一战。”

穆尔汗是草原的信仰,喀颜人以他为骄傲,以他为旗帜,他们相信没有狼王不能打赢的仗,没有狼王不能攻略的城池。这样的信仰曾为喀颜族带来无限的战斗力,可极盛极衰,这也意味着一旦穆尔汗死去,对喀颜人的打击也是灭顶的。这也是穆尔汗的隐忧,不幸的是成为了现实。林东篱才不想听他说那么多废话,把药碗往虞西棠面前一磕“快喝,你早日康复,我好回京。”虞西棠不乐意了“那么着急做什么,京城有谁等你不成吗?”林东篱淡哂一声“这西北,不太安全,我自己回京,免得你遣人送。”虞西棠笑着去牵他的手:“你不要那么小气嘛,当时情况危急,事急从权嘛……”

正这时有人来请虞西棠,说秦风将军有要事禀报,虞西棠笑犹发问林东篱:“军师去不去?”林东篱挥了挥手:“不想听你们谈事,自己去。”“好吧,那你自己乖乖在屋里休息,不要出去吹风喔。”林东篱拒绝回应。来人微扶着虞西棠去前厅,那一刻林东篱突然咳出一口血。“西北天气真是不好啊。”他似感叹般地说一句。

秦风是前来禀告清查内奸事宜的,“那人名叫蔡进,是王副将手下,系蔡固将军次子,人已在原城县牢中,请将军发落。”虞西棠微眯了眯眼睛:“去审,用什么方法我不管,让他把该吐的东西吐干净,晚间我会亲自去一趟。”秦风奉命告退。虞西棠摘一片万年青叶子,细细把玩。蔡家两朝为将,蔡固并不是多出彩的将领但多年行事也未听说有什么大错,他想不通蔡进为何要犯这诛灭九族的大罪。

虞西棠晚间去蔡进牢房时,一个狱吏正在宣读他的供词,里通外族,指使自己的远房表亲即那第14个烽火台守卫毒杀同僚,拖延援军救援,为敌军争取攻城时间供词、书信、物证一应俱全,虞西棠站在牢房外,静静地听完,供词后进入牢内问绑在刑架上的蔡进,“为什么?”蔡进原本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在听到虞西棠的声音后,陡然抬头双目像淬毒一样

“为什么?你凭什么问我?虞西棠你自己他妈的就干净?建元七年,你凭什么随张威出征?我里通外族,你又比我光明多少?若不是半路杀出林东篱,你如今能比我高贵几分?轮得到你来审我?”虞西棠快步走近掐起蔡进的下巴,“我出征同林东篱有什么关系?”蔡进看着虞西棠摄人的神情却偏偏不肯配合,“你叫声爷爷,我就告诉你如何?”虞西棠在心中飞快盘算,他不明白林东篱如何同几年前的旧事扯上干系。顺手将蔡进的头往刑柱上猛地一撞,对左右吩咐道“我下令之前不要让他醒来,他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狱卒诚惶诚恐的保证,绝不会让犯人在不该醒来的时候醒来。虞西棠微点了一下头,表示还算满意,一出县狱就召来秦凤,“你亲自回京一趟,带上我的私印,允许动用所有力量,我要知道建元七年,皇帝明明不同意我出征,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是为什么,而这一切又同……东篱有什么关系。”秦凤接过印章转身隐入黑暗。

虞西棠心里很清楚,林东篱绝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他的事,但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这些年林东篱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性情大变,身体变差,这一切之间总有些联系。虞西棠在外独自走了很久,回到房间时,林东篱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褪下外衣,钻进被子,林东篱完全没有被惊扰,虞西棠在被中去摸他的手,却发现一片冰凉,于是赶紧将人搂进怀里,林东篱依旧没有醒,只是无意识的贴近温热的躯体,鼻尖在虞西棠肩窝蹭了蹭,虞西棠抱着林东篱觉得自己的内心平静柔软的不可思议。“平时不见你睡的这么熟。”他在夜中低语。

林东篱在西北呆的太久了。身体隐隐些不好,虞西棠,亲自派人护送他回京修养,再三叮嘱走得慢些,不要着急赶,以免身体受不了。林东篱回忆起自己来时的情景,一时有些鼻酸,他这厢已要上马车,又被虞某人拉住了衣袖,“这下真要送你走啦,一路平安,记得想我。”林东篱笑着拍拍他的脸,“一日三餐,饭前饭后各想一遍。”“晚上睡觉也想。”“晚上睡觉怎么想?”“在梦里想!”“这个我控制不了。”“你不是会元吗?”“我是会元和我做梦有什么关系?”“那我不管,你自己解决!”林东篱真是受不了这粘糊劲,转身上了马车,虞西棠目送马车驶去,却不想车帘突然被掀开,露出半个人头,朝着他说“我在京城等你!”“好啊”,虞西棠回应到。

秦凤的传书是在林东篱走后第四天到的,这是第一次虞西棠平生这样恨一个人,厚厚一封书信,读完。

末尾那句“秦凤禀呈”已被泪水沾湿,晕成一团不见本来面目。男儿轻易不流泪,不过未到伤心处,若是到了伤心处,也会如闺阁妇人失声痛哭以致衣襟湿尽难以自控。建元七年四月初十林母病逝,林东篱未参加这一年的科考,不止这一年,他完全放弃了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蟾宫折桂出将入相的豪情壮志,再说未参加任何一次科考。

虞西棠本以为是因为母亲离世父亲远走,他斩断了对官场的怀想,却原来不是如此。虞西棠建元七年六月,考得武状元,喀颜族十月南侵,当时朝廷无人敢应战。虞西棠请战却被皇帝驳了下来,他心里知道是为什么。虞家百年名门,虞父官至右相门生遍布大小官署,若再出一位将军,那对皇家而言并非幸事,虞西棠当年,年轻气盛,一腔报国热血请战的折子一封接一封的递上,却任由少年热血被一次一次兜头浇灭,而这一切林东篱都看在眼中,于是他入宫面圣了。林东篱本有功名在身,又拿了秦太傅的手书,入宫是很容易。就是这一次林东篱在御书房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为了圆虞西棠的心愿。

林东篱行程将近一半,夜间躺在容栈的床上,想是陌生环境又 加病痛缠身竞迷迷糊糊想起了陈年往事。正是喀颜族南侵那一年, 虞西棠请战, 却因门第过高而遭打压,少年时期的虞西棠啊,明艳得像太阳,一双令人沉醉眼晴像燃烧着不灭的活火,一柄长枪舞得英姿飒爽,枪尖一片河山太平的愿景。于是林东篱求老师的手书进官说服皇帝,昔日他在曲水流筋宴上 舌战群儒十战十胜但都比不上御书房里那场进谏来得难,最后他甚至向皇帝坦白了与虞西棠的关系,“陛下尽可放心,虞相膝下唯一子,虞家无后了。”皇帝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大笑“你如何能保证将来虞西棠无嗣?”“他日虞西棠若有子,草民自当以下犯上亲手了结”皇帝脸上突然闪现出算计的神情“ 如此说来朕倒是可以让虞西棠出征,但是要他以什么身份出征呢?"他看向林东篱复而又道“朕很好奇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林东篱言:“无所不能”“如果朕不允许你参加科考呢?”少年林东篱震惊抬头“ 当然朕知道,你是麟趾高才,朕的意思是你要为国效命,但是不会有人知道, 文武百官,千秋青史不会有你一丝一毫的位置,这样你也愿意?”少年林东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曾经在小南山放言要连中三元, 在会试夺冠, 太傅、父亲、挑灯夜读的自己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打转,最后归结于一个虞西棠,于是他说“草民遵旨”,临出宫皇帝派人端来一碗药,他连丝毫停顿都没有一饮而尽。后来虞西棠北征,林东篱藏身于朝堂之下,一部《平谷法》耗了他三年,他还修订了《礼则》、《舆服志》 、《天下水利归九法》这是真正奠定万世基业的功劳,却被皇帝随意分发给那些所谓的新贵。他不是没有不甘过,可一人一灯一支笔一部《平谷法》的夜晚他又很平静,让他明白,少年时隐藏在封侯相伟愿下其实只是一颗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什么的心。这一点又和虞西棠何其相似。《平谷法》 颁布的第一年,国家之丰盈难以预想,皇帝广宴群臣和坐在后殿的林东篱,宴散后,皇帝酒兴仍酣,他对林东篱说“有人都是沾你的光彩但是他们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你真就爱惨了虞西棠?两个男人,呵……不过你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大庸的前朝容不下你,后宫也许可以呢……”林东篱当场将一碗水泼在皇帝的脸上“陛下,《平谷法》是我写的,只有我知道它有多大威力能让它做盛世之基也能让它毁了这一朝,您还是清醒些为好,在下尚不会被作践到受如此羞辱地步!”

回去林东篱大病了一场,他从前不知,世道肮脏至此。当初那碗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坏掉他的身子骨,让他变得病弱。宫宴上郁气灌了满肺腑,又因著《平谷法》大耗心力,配上那幅药让他的身体坏得彻底,常年吃各式药补养。曾经也爱策马游街,后来只能后院观戏;曾经也爱纵酒高歌,后来只能清茶余生。若不靠吃药他甚至无法“像” 个正常人。

虞西棠想起林东篱夜中极低的体温,对各项律法了熟于心,一时心如刀割,信尾又提到战前林东篱赴隆城到城外却突然强令停车,原本一身病相在喝下药后在一个时辰内就恢复如常。只是这世间哪有这么神的药,想来也不过是暂时压制而已。

那是他的林东篱,自幼相伴长大青梅竹马的林东篱;情之所钟心心念念的林东篱;自年少放在心尖,一举一动都牵肠挂肚的林东篱。自甘舍了锦绣前程,自困于林府后.为国为民心血耗尽却连姓名都不能留下在隆城外强咽药丸压下身病气只怕自己见了担心。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觉得忠君爱国像笑话。虞西棠收起信就跑出门口唤人牵马。要见到过林东篱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不断壮大,上马时腹部传来一种撕裂的疼痛,他低头一看原来牵动了伤口,洇出许多血一时失力跌了下来, 牵马的仆人见此立即上前将虞西棠扶起大呼“来人,传郎中!”

郎中重新为虞西棠包扎完后,十分不悦的训斥:“将军又在开什么玩笑?就要如此同自己过不去?”虞西棠也不好意思:“麻烦先生了,只是有重要的事实在耽误不

得。”“比你的命还重要?”

“片刻不能等”郎中见他实在坚持叹了一口气,“罢了,待小人调两副药帖,马车勉强可坐,骑马仍是不能”虞西棠大喜“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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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太尉
《东厂太尉》是作者青泥小丸子所著的纯爱小说,林东篱虞西棠是小说东厂太尉中的两位主角,主要内容是:虞西棠和林东篱的爱情是偶然,原本是想要把他当做自己最好的兄弟,可最后却发现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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