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与情敌互换了灵魂》是作者一炷香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理科草文科草是小说我与情敌互换了灵魂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文科草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在互换了灵魂之后就在一起了,明明之前还是情敌关系啊!
网友热评:转变为何如此之快。
《我与情敌互换了灵魂》精选:
可能听上去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我不得不正视两个致命问题。
一,我是弯的。
二,文科草的身体带把。
真的很可怕。
一个弯boy要握着另一个男孩纸的小弟弟。
四舍五入都能等于相互解决了。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给自己做了老半天的心理建设,才脱下裤子,完成了一次自然规律。
手感没敢太注意。
主要是,我心跳加速了。
有的人可能要问了,这是文科草的身体,摸自己怎么可能会紧张呢。
我得解释一下,这是一种灵魂上的心跳加速。
我们一般称之为,一见钟情。
我有些羞涩地坐在文科草的床上,毕竟这事我也是头回经历。
诶,我说的不是换身体啊。
这不太和谐。
于是我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结果注意力自己集中到了目前在我壳子里的文科草身上。
这个这个,“我”的身体也得尿尿吧?
我有些焦躁。
因为我竟然想发短信问问文科草。
我大不大?
请问一见钟情上别人的肉体这事靠谱吗,在线等,有点急。
最终我还是按耐住了这种“冲动”。
因为我又想起另一件大事。
文科草在家里应该不会动我的电脑吧。
毕竟我电脑硬盘里还放着几十G的那个啥片。
这要是让他看见了。
我忍不住到卫生间里照了照镜子。
那他不得脸红啊。
这个脸,要是红的话。
挺好看的。
我又仔细照了照镜子,以前怎么没觉得文科草长得这么好看呢?
不愧是草。
我又有种冲动想问问文科草,“我”的脸帅吗?
但是我觉得这样有点自恋。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给文科草发了条短信。
【我的身体好用吗?】
发完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唉,理科生的语文就是不太行。
不过我觉得文科草是学霸,一定能理解。
我发完短信之后,有些忐忑。
我竟然害怕文科草觉得“我”不帅。
万幸,文科草回了我。
【还行吧……】
我拿着手机,这是帅还是不帅的意思呢?
你们不要觉得我没干正事,其实我也在认真回忆近期有没有做了什么,导致我俩互换身体。
比如车祸雷劈跳楼许愿诅咒……
真的没有。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线索,只能给文科草发短信问问他,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文科草隔了好久才回我。
【……没有】
我跟你们说,文科生这种生物。
连省略号都能给你发出另一种语感。
不信你们品一品。
转眼到了中午,我还呆在文科草的壳子里。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我已经不是那个“我”了。
我饿了。
前文给大家介绍过,我是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所以暂时不用担心我会饿死。
不过文科草的爸妈中午也不回来投喂一下儿子吗?
我到冰箱里拿袋面,还给自己打了个荷包蛋,看见冰箱里有排骨,我还顺手红烧点排骨,配着面吃。
好歹也是照顾文科草的身体,想必文科草不会怪我的。
吃完饭的我,收拾了一下厨房,忍不住想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但是肉体违背了我,我觉得这可能是文科草多年养成的肌肉记忆。
总之,我现在在做瑜伽。
对,你没看错。
我在做瑜伽。
我也挺迷的。
文科草竟然有这种饭后瑜伽的爱好。
我感受着这毫不费力的劈叉,轻松自如的下腰。
对不起,我脑补了一下曾经看过的那个片里,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文科草这个肉体,好像能。
抱歉抱歉,幻肢又硬了。
我可能是伪装暗恋校花太久,灵魂深处有些饥渴。
原谅我。
还好,瑜伽没多久就结束了。
我终于可以去床上躺着。
再睁开眼,已经下午五点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不负责任的告诉你,作者让的。
负责任的告诉你,没办法我睡着了。
可能有人要问我,怎么这么心大。
主要是得知自己的肉体还好好活着,我有什么睡不着的呢?
文科草自从发完短信后,就再没消息。
我猜他可能也在休息。
不过,文科生这种生物不太好猜啊。
我百无聊赖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其实我挺想上上网打打游戏,但是我得尊重文科草的个人隐私。
不能开他电脑。
唉,肌肉记忆。
我“噌”地坐起来。
我的身体会不会也像文科草的饭后瑜伽一样,有肌肉记忆呢?
不太妙啊。
我晚上,大概有个肌肉记忆。
我喜欢睡前……
来一发。
瞬间吓得我都会用省略号了。
这我就有些慌了。
我这个这个,应该不算肌肉记忆吧?
没准文科草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的时候,他会单纯以为我只是喜欢跳青春修炼手册呢。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文科草,正在干嘛。
文科草回了我短信。
【想复习下地理……结果你这没有书……我在看你的物理书……】
不得了。
我竟然觉得文科草在对我撒娇。
来个人,叫醒我。
别用尿,谢谢。
我脑中浮现的根本不是我那一米八七的身躯趴在我的桌子上,我脑中浮现的是我现在这张脸。
我又忍不住照了照镜子。
甚至翻出了文科草的地理书,捧着地理书娇羞地看了眼镜子。
我变态起来我自己都怕。
到了夜晚,文科草的爸妈依旧没回来。
我也不好问。
文科草倒是告诉了我,我爸妈回来并没有露出破绽。
我安慰他别怕,我爸妈懒得管我。
我和文科草还是毫无头绪,我说没准睡一觉就回来了。
文科草似乎有点担忧,回了我短信。
【嗯……】
对吧,这是担忧没错吧?
我也不是很懂文科生。
好在我这个嘴是开过光的。
第二天睁开眼睛,我们两个换回来了。
我又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帅气的脸,甚至怀疑昨天是一场梦。
由于文科草的手机还在我这,我也不知道密码,我就拿着他的手机直接去了学校。
我觉得以文科草的智商,他会把我的手机也带来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人。
死党眼看着我和文科草交换回了彼此的手机。
眼神很复杂。
文科草离开的时候,死党一直沉默地看着他的身影。
有什么办法能让死党相信你和情敌互换了身体?
在线等,没答案就删帖。
死党一路沉默,走楼梯的时候,趁着没人问我,“你们俩个,在一起了?”
就这么两天,“在一起”这三个字让我死党说出三种含义。
我怀疑他是文科班派来我们理科班里的卧底。
我说,“也不算。”
我们这种互相交换灵魂与肉体的关系真的很难定义。
死党听了眼神更复杂了,“你们,昨天在一起的??”
同样都是理科生,你什么时候偷偷去文科班补了课。
我很怕死党所说的就是我理解的那个样子,如果这样我说什么都洗不清了。
我只能说,“别瞎说,我们俩只是身体不舒服,请个假而已。”
死党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兄弟,我懂了。
别,别这样。
我还只停留在幻肢硬了的阶段。
都怪死党乱猜,搞得我上课的时候浮想联翩。
我拿着手机悄悄得给文科草发了短信。
【你干嘛呢?】
发完想剁手。
我真是白当gay了,怎么会发出这种直男一样的问题。
好在文科草是个直男,他回我了。
【……在上课啊】
我又条件反射问了他。
【什么课啊?】
幸好我俩一个理科一个文科。
文科草回得挺快。
【地理课……】
说起地理课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用文科草的身体在镜子前干的变态事。
冷静,我在上课。
危急时刻老师用粉笔头叫醒了我。
放学后我和死党一块回家,死党还是没忍住,一个劲问我,“你和文科草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竟然连我都不知道。”
我还是认为死党不会相信灵魂互换这事。
我只能斟酌下用词说,“我们俩也是觉得很突然。”
死党的思维就比较发散了。
死党问,“不会是酒后内个啥吧?”
他问完自己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啊,你最近也没喝酒啊。”
我赶紧摇头,“当然不是,你看文科草的样子,像是能喝酒的人吗?”
死党看着我,“你该不会以前就暗恋文科草了吧?”
瞎说,我现在才开始暗恋。
我说还没还没。
赶紧换个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文科草稍微熟了一点,尽管我俩的对话还是很直男。
直到星期三。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不一样又有些眼熟的天花板。
我起身到了卫生间,可以,文科草的脸。
我拿着文科草的手机,打不开。
我思考了一下,请假恐怕是不行,班主任怕是要找我去办公室。
于是我背着文科草的书包,拿上他的手机。
下楼的时候,看见了“我”。
文科草学霸没白当,也帮我背上了书包。
我俩约定今天先这么凑合上课,上次星期四就换了回来,这次应该也可以。
于是我披着文科草的壳子开始去文科班上课,文科草带着我的壳子去理科班上课。
大家放心,处理文科草的座位问题并不棘手。
我特意等大家都坐下了,我再进去。
棘手的是,文科草是学霸。
地理课。
我看我这辈子可能是和地理有缘。
文科草有一个可怕的肌肉记忆。
什么问题都举手。
可苦了我这个理科生。
地理老师的眼神逐渐从习以为常变成了十分震惊。
后来当我说出西伯利亚寒流是一种时尚的时候。
地理老师的眼神仿佛在说,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这真的不能怪我。
我是理科生啊。
一上午下来,我对文科草充满了愧疚。
毕竟我写作水平不高,历史政治不好,然后还一个劲的举手。
每个任课老师都对我投以欲言又止的目光。
我很担心明天班主任会找文科草谈话。
中午我习惯性地去找我死党出去吃饭,结果在死党班级扑了个空。
我沉默了一下,往“我自己”的理科班走去。
看见了“我”和死党正站在走廊上。
死党看见我的时候,仿佛见了鬼一样。
他犹豫地看看“我”,然后又看看我。
最后,死党小心翼翼问我,“内个啥,文科草,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真文科草和我同时虎躯一震。
我震灵魂,他震肉体。
“我”尴尬地说了句,“一起来吧。”
于是我们三个一起出了校门,往我和死党常去的小餐馆走去。
气氛有些沉重。
死党结结巴巴地说,“文,文科草,内个啥,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
文科草和我都“嗯”了一声。
死党又结结巴巴地说,“咱们虽,虽然不是一家人,但胜似一家人。”
我和文科草都沉默了。
我不太敢想象,文科草对这话是怎么理解的。
死党又对着我抛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原来文科草你暗恋校花也是假的啊。”
要不是死党提出这事,我和作者都忘了文科草还暗恋校花。
我这时候回答对还是不对,都像是一道送命题。
最后还是文科草本人亲自打破了沉默。
我看见“我”说,“对,他是假的。”
这个表情,这个语气。
我要是不知道里面住的是真文科草的灵魂,我还以为作者把我俩的攻受写反了。
死党像是松口气,我们终于到了小餐馆。
我特意当着死党的面,点了一道我不爱吃的菜。
木须柿子。
文科草用我的壳子犹豫了下,点了个红烧排骨。
然后谨慎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了点头。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死党的眼睛。
所以死党要了瓶大雪碧,还要了三个玻璃杯。
跟桃园结义一样,倒了三杯雪碧。
一杯给我,一杯给“我”。
死党举着一杯雪碧跟我说,“文科草,我兄弟理科草他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可别惯着他,这个逼就是欠揍,光罚他吃木须柿子不够,你得让他跪搓衣板。”
我真不知道我死党的脑子里脑补了什么剧情。
死党严肃地举着雪碧,“文科草你放心,在理科班我帮你看着他,决不让他有接触别的男人的机会。”
“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先干为敬。”说完,死党一口把雪碧干了。
我觉得文科草本人都要让他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