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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

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

发表时间:2021-06-04 11:17

《捡到一个狼崽子》是作者末伏所著的古耽小说,小说捡到一个狼崽子主要围绕苍墨辛芜讲述了:辛芜是真的把苍墨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孩子有一天会爱上他,就算很离奇,他觉得自己也只能接受。

最新评论:?养着养着就歪了啊。

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小说
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
更新时间:2021-06-04
小编评语: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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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精选

睡觉的位置只是小事,小时候跟爷爷一块睡时,爷爷怕辛芜半夜滚下床去,也是让他睡里头的,久了便也习惯了。重要的是,狼崽子好歹学会了自己洗澡,辛芜再也不需要跟他坦诚相待,担心洗澡时又出什么事了。

苍墨早晨睡得很香,辛芜下床时一般也弄不醒他,腿间的秘密便似乎一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辛芜和秋嫂一块将苍墨和虎子送到隔壁村的学堂,走的时候,苍墨似乎也不再担心辛芜不要他,他坐在窗边的位置,好奇地拿着先生发给他的笔墨纸砚,这里摸摸那里闻闻,又翻开全都是字的书,似乎终于突然明白自己的字写得有多丑。

他突然扭头看了看在窗外看着他,准备跟他挥手告别的辛芜,道:“辛芜,骗人。”

辛芜笑道:“我骗你什么了?这学堂你不满意?”

苍墨扭过头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生气去了。

“帮秋嫂看着虎子,不许跟他一块逃学知道吗?”辛芜又叮嘱了一句,和先生点了下头,跟着秋嫂回了村。

六月了,辛芜虽然只是第一次种田,可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田里的稻子长得很好,等收割了,除了自己和苍墨下半年的口粮,兴许还能多出许多米来卖。

辛芜到田里看了看,估摸着过两天便得去放水守水,一晚上都要呆在田里,不能回家,便想着要是苍墨在学堂里能呆得住,跟虎子如今玩得也好,那天便让苍墨到秋嫂家睡去,也省得他早上起来去学堂没人给他做早饭和午饭。

可到了那晚,狼崽子一听便摇着头不答应,拧着眉毛道:“跟辛芜睡。”

“我今晚都得在田里守着不能回来,”辛芜跟他讲道理,道,“你就跟虎子睡一晚,明天跟他一块去学堂,秋嫂做的肉包子可香了!”

“苍墨不跟虎子,睡。”狼崽子才不管什么包子不包子,见辛芜坐在桌前替他收拾书本,突然走过去,把他拦腰扛在肩上就往里屋走。

辛芜突然离了地,眼前的事物都倒了过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拍着苍墨的背哭笑不得地说:“你发什么疯呢,快放下我。”

苍墨把辛芜往床上一放,撑在他上方,皱着眉不悦地说:“苍墨只跟辛芜,睡。”

他如今看着不似刚来时那么稚气,眉眼之间已经隐隐有了少年的英气,被他如此禁锢在身前盯着,辛芜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只是让他和同龄的少年睡个一晚便如此气恼,换做村里其他孩子简直巴不得能凑到一块儿疯。

这狼崽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难不成又以为他不要他了?

辛芜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道:“知道了,那你今晚便呆在家里,我明天早些回来给你做饭便是。”

苍墨这才让开身体,把辛芜拉起来。

可晚上他出门没多久,这狼崽子又跟着去了田里。

辛芜挖开之前留好的水渠把山上的水引到田里,在田埂上找了快平坦的石头,铺上带来的软垫坐下,见苍墨也跟着坐在旁边,笑道:“你不在家睡觉,跑来做什么?”

“不抱辛芜,不好睡。”苍墨左右看了看,又道:“晚上东西多,辛芜怕。”

“什么东西多?”辛芜被他一说,拿煤油灯四处照了照,可除了田里的蛙叫声和偶尔的鹧鸪叫,便没有其他声响,也见不着其他东西。

苍墨摇摇头,大抵因为曾经在狼群里呆了太久,他的眼睛不似一般人,晚上在这乌漆嘛黑的田间居然也和狼一样铮亮发光,若不是辛芜知道他真的是人,远看的话真的会被吓一跳。

“我看你才吓人,”辛芜嗔了他一眼,道,“你一会就给我回去,明天可别在课堂上打瞌睡,先生要打手心的。”

说完,他站起来绕着田埂走了一圈,见没有异样,又绕回来坐下,没一会儿便有些犯困,便拉着苍墨聊天,道:“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受了伤,白狼怎么知道去找我的?”

苍墨倒是还很精神,他见辛芜打了个哈欠,抱着自己的膝盖枕着手,想了想,也学着辛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膝盖,道:“娘跟苍墨,见过辛芜。”

辛芜一听,细细地问了缘由。

苍墨确实非常聪明,他在狼群里呆了几年后,便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和其他的狼不太一样。因为别的狼全身都长了毛,而他却没有;别的狼有尾巴和大耳朵,他也没有;别的狼四肢爪子下面都有肉垫,在山里来去自由,而他却不小心踩到断掉的树枝都会被划破脚掌。

有一回他偶然见到和爷爷一块进山采药的小辛芜,便有些奇怪,辛芜明明不是狼,却和他长得一样,虽然穿着衣衫看不到身上有没有毛发,但露在外面的脸、手和脖子都和他是一样的。

但辛芜又和他不一样,因为他只用两个脚走路,有时候还要撑着木棍。

从那以后,只要辛芜进了山,他都会偷偷跟在他身边观察他。

而白狼曾经被爷爷救过命,便也不担心他有危险,只在他偶尔靠得太近时才把他赶远一点,免得他被发现。

这就是辛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的原因。

后来受了重伤,白狼明白他如果不跟辛芜回去铁定就活不下去了,便只好去引了辛芜来。

“辛芜很好,娘,很放心。”苍墨道,抬起头又看了看辛芜,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苍墨靠近了他,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他恬静的睡脸,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朵。

“呵呵~”辛芜梦中被舔得有些痒,闭着眼睛笑出了声,伸手推了推苍墨的膝盖,头一歪,挨着他的膝盖又睡着了。

夏天的衣物薄,温热的脸和呼吸打在苍墨腿上有些痒,他盯着辛芜看了看,慢慢地打直腿试图挪出来,可他动一分,辛芜便差点栽地上去,吓得他立即又把腿撑了起来。

辛芜眯着眼睛抬了下头,拖过苍墨的腿便整个枕在他腿上了。

“……”苍墨眨了眨眼,低头看着腿上的人,顺着他的头一直看向脖子和脊背,再往下是浑圆的屁股,苍墨又歪了下头,而后坐直身体,仍由辛芜枕着了。

辛芜睡了快两个时辰才突然惊醒,想起还在放水的水渠,猛地抬起了头。

辛芜:“啊!”

苍墨:“唔!”

“我起太快了,”辛芜捂着被撞得生疼的头顶,拿了煤油灯扭头一看,苍墨的嘴唇让他一撞,被自己的牙磕到,鲜血直流,他皱着眉问:“疼吗?”

嘴唇上的这两片肉嫩,苍墨之前极少伤到嘴,方才原本差点也睡着了,突然来了这么一下,疼得他直皱眉,见辛芜一脸担忧,眨了下眼睛,道:“疼。”

“可不疼吗,你的牙这么锋利,”辛芜又微微掰着看了看,道,“这旁边又没有能用的草药,你要不回去吧?饭桌旁的柜子里有药膏,回去拿了自己涂一点。”

苍墨摇了摇头,道:“草里有,东西,苍墨陪辛芜。”

“你总说有东西,又不告诉我是什么,”辛芜笑道,“莫不是就想吓我。”

苍墨摇了摇头,嘴唇上的伤口疼得他又有些不好受,于是他道:“疼,辛芜舔。”

辛芜一愣,随即笑道:“我可不是狼,我给你舔了没用。”

狼和某些动物受伤了确实会用舌头舔伤口,也许它们的唾液里有什么能止血或者治疗功效的东西,他一介人类,哪有这种异能?

可狼崽子却不依了,皱着眉把脸凑过去,道:“疼,舔。”

“让你回去你又不回,”辛芜觉得头都大了,这半大的小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道,“难道我给你舔了就不疼了?”

苍墨居然点头道:“嗯。”

“……”辛芜懒得陪他胡闹,站起身打算去巡水,这狼崽子皮糙肉厚的,受了一点小伤反倒撒起娇来,他可不是他的狼妈妈,还得给他舔伤口……

辛芜目瞪口呆地坐在狼崽子腿上,这狼崽子跟谁学的把他拉回来困怀里???

“疼!”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生气,苍墨皱着眉,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辛芜,按了按他的腰,道,“舔。”

辛芜挣扎了一下,可这狼崽子的手跟铁箍一样箍在他腰上,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再不去巡水,田里的水放太多,稻子就要被淹死了。

“真是怕了你了。”辛芜啧了一声,捂住苍墨那双似乎能洞穿人心的眼睛,凑上去重重地舔了一下他的伤口,疼得苍墨小声地“嘶”了一下。

辛芜放开他,狠狠地说:“非要我舔,现在知道我舔不好受了吧?”

说罢,他推开苍墨站起来,急匆匆地跑去巡水了。

辛芜捂着乱蹦乱跳的胸口,心道:都是这野东西惹的!这野东西是狼,可他不是啊!怎能跟着瞎胡闹,做这么亲昵的动作呢?

狼崽子真是太不讲理了,这种事,分明……分明只可让妻子做才是!

苍墨头一回让人舔,还舔的是敏感的嘴唇,一时也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失了神,坐在那里用手指触摸着伤口附近的皮肤,歪着头愣了许久。

辛芜见田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便用锄头挖了泥土重新去填那水渠的端口。

他心中有事,活都干得马马虎虎,更没注意到旁边的野草里有一条巨大的蟒蛇。

这蛇本来并没打算攻击辛芜,晚上在这附近捕食了一只肥硕的田鼠,正盘在草里消化。也不知是不是辛芜动静太大,惹怒了这畜生,它突然直起了身子,吐了吐信子便张开血盆大口朝辛芜的小腿咬去。

“啊!”辛芜腿上突然一疼,他低头一看,被那比人手臂还粗的蟒蛇吓得跌坐在地,蟒蛇随即绕着他的小腿就往上缠。

腿上一阵冰冷,蛇身立刻开始收紧,辛芜吓得魂飞魄散,蹬着腿一声“苍墨”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腿上便突然一松。

只见苍墨抓住那大蛇的七寸一扯,蛇便松开了辛芜,改而想去缠苍墨的手臂。

苍墨使劲一甩,蛇身便被他甩得直直的,不待它重新缠上来,苍墨掰住它张开的蛇口两手往外一拉,这大蛇居然硬生生地“刺啦”一声,从嘴部被撕成了两边。

苍墨把蛇往地上一丢,低头看了看辛芜的腿,将他拦腰扛起便往家里跑。

辛芜拍拍他的背道:“别担心,这蛇没毒的,田里的活没干完,还不能回去。”

苍墨便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刚才坐着的垫子上,低下头便要去舔辛芜的伤口。

辛芜拉住他,道:“真没毒,那就是条蟒蛇,我这伤口不深的。”

苍墨这才没继续往下探,见辛芜腿上还没被那蛇缠出印子,微微放了心。

辛芜舀了溪水清洗了伤口,蟒蛇没什么尖牙,倒也不怎么痛,不过方才要不是苍墨,那玩意儿铁定能把他的腿缴到残废。

后面还有小半夜要守,这块地离山近,保不齐还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万一两人再睡着了就危险了,辛芜想了想,找了些干柴生了个火堆。

有火堆在的话,一般的野兽便不敢靠近了。

苍墨见状,回头把那死得透透的蟒蛇捡了过来,递给辛芜,道:“烤蛇吃。”

辛芜往后仰了一下:“……”

虽然这蛇没毒,可看着都有好几斤重,方才被缠住的辛芜还心有余悸,如今死得又这么难看,这狼崽子怎么还想着要吃它?

苍墨又往他跟前递了递,道:“辛芜,烤蛇。”

“好好,你、你先拿远着些,”辛芜被那蛇腥味儿呛得又往后仰了仰,指了指旁边的小溪,道,“你先洗洗干净……”

苍墨见辛芜害怕,便也不再勉强他,按着他的吩咐把蛇皮剥了,清干净内脏,撕成几截,用树枝穿了起来,架在火上烤。

辛芜问:“没弄破蛇胆吧?”

苍墨摇头,转身在那一堆东西里面挑出蛇胆拿给他看。

辛芜别过眼,道:“把蛇胆洗干净,拿回去给张婆婆泡酒。”

苍墨照做了,蹲在火堆旁看辛芜给他烤蛇,等吃的时候还一个劲地把蛇肉往辛芜嘴边送。

辛芜摇头又摆手:“我不饿,你吃就好……”

经过这一闹,辛芜也不怎么困了,倒是狼崽子,吃饱之后便开始犯困,跟着辛芜又巡了一遍水坐下后便往他腿上一枕,合上了脸上那对灯笼。

天将将开始泛白的时候,辛芜实在忍不住了,现下肚子涨的慌,他轻轻拍了拍苍墨的背,小声道:“苍墨,快起来。”

狼崽子以为又有危险,倏地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左右查看着。

“没野兽,”辛芜一边撑着膝盖站起来一边道,“我想去小解……啊呀!”

辛芜一个没站稳,往田里倒去,苍墨立马把他拉回田埂上。

“太久没动,腿麻了。”辛芜揉了揉被苍墨枕过的腿,发现除了麻基本没了别的知觉,又重又凉,根本走不了路。

他搭了个茅厕在附近,但走过去也得好几十步,又内急,只好强忍着酥麻往那边慢慢的挪。

苍墨见他拖着一条腿,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突然又把辛芜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往那边走去。

“哎哎你放下我,”辛芜的小腹抵着狼崽子的肩膀,差点尿都压出来了,他拍打着他的背,道,“压到肚子了!不能这样!”

狼崽子把他放下,辛芜差点又没站稳,急得汗都出来了,道:“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去。”

苍墨眨了下眼睛,想起他某次看到村里人扶着受伤的同伴的情形,便也把手穿过辛芜腋下,让他的手搭在他肩上,扶着他往前走去。

“你可真是执拗。”辛芜哭笑不得,只得由他去了。

好容易到了茅厕,苍墨生怕辛芜站不稳,尿到一半跌茅坑里去,非要在旁边扶着他。

辛芜本就憋得慌,到了地方恨不得马上宽衣解带一泻千里,偏生这狼崽子一脸正义凌然地看着他不肯走,急道:“让你出去你不出,莫不是要看着我小解!”

苍墨眨了下眼睛,道:“嗯。”

“……嗯你个头嗯!”辛芜面色绯红,不由分说地推着苍墨出了门,把布帘放下,转身挪回去解开了腰带。

谁知他尿到一半,觉得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又来了,扭头一看,这狼崽子居然从布帘里探了个头进来看着他,吓得辛芜差点儿真摔坑里去。

“你!你别看了!”

“辛芜,站不稳,”苍墨倒是没再往里钻,一脸坦然道,“会摔倒。”

“我不会摔倒!”辛芜头都疼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索性一鼓作气尿完把裤子穿好了事。

都是男子不必介怀!都是男子不必介怀!

辛芜回到田埂上红着脸洗完手,转身就掐住狼崽子的腮帮子,凶道:“你为何总是要盯着我的……我的身体看?”

苍墨脸都被他掐变形了,道:“辛芜好看。”

辛芜把他另一边脸也掐住,两手往外拉,把狼崽子秀气的脸拉得跟张饼一样,道:“今天我就教教你,旁人的私隐之处,不可乱看,更不得随意碰触!”

苍墨的獠牙都从被拉开的嘴里露出来了,重复道:“私隐之处。”

“私隐之处就是……”辛芜放开他,犹犹豫豫地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就是这儿!”

他不指还好,这一指,狼崽子又歪着头,探究地看着他那儿去了。

“像你这样盯着看便不可!”辛芜在他脑门上拍了一掌,又道,“若是姑娘家,浑身上下哪儿你都不能这样盯着,再好看也不能动手去摸。”

来弥音村的日子也不短了,苍墨早知道这世上有男子,也有姑娘家,但辛芜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感了半点兴趣,此前倒也没有刻意教过他男女有别。

今日正好有机会,便接着道:“盯着看了哪家姑娘便是失礼,你若是不规矩些,碰了人家的身子,便坏了人家的名节;若是男子,倒不太要紧。可我方才跟你说的你也要记住,即便是男子,旁人的私隐之处,也不能乱看乱摸,明白吗?”

苍墨点了下头,又道:“辛芜,不是旁人。”

“你呀!”此前让他喊哥他不肯,突然这么说,辛芜一时居然只顾着开心,笑着又拍了他脑门一下,却忘了跟他强调一句,即便和他也理应相敬如宾,不可没有界限。

等他想起来了后悔已经来不及,那便是后话了。

回了家,辛芜做了早饭和肉馅烧饼让苍墨带去学堂,自己洗漱之后倒头便睡,直到下午才醒。

狼崽子确实聪明好学,后头几个月,愣是在学堂里踏踏实实的跟着先生上课听学,回家吃过晚饭,还很自觉地铺了讲义和本子练习。

那先生也是听过苍墨杀野猪的,开始对这个狼崽子还有些犯怵,后来许是见他在课堂上按他要求端坐着一动不动,也不和别人胡闹,比普通娃娃还要认真些,倒也渐渐不大怕他了。

只是每每收到他交上来的留堂课业,便生生被他鬼画符一般的字弄得心绞痛,恨不得把脸贴到纸上去,辨别他写的到底是什么。

好在这狼崽子知道自己字丑,每回都多写了一倍交上来,渐渐的,认起来也不大费劲了。

为了这,先生还特地跑老远到辛芜家里夸过,当时秋嫂正在教辛芜把田里收割回来的稻谷摊在前院空地上晒,听了这话,殷切地问:“先生,那我们家虎子呢?最近不逃学了吧?”

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苍墨来了之后,虎子逃学的次数倒是少了,可总在课堂上睡觉、看闲书、偷着和别的娃娃打闹,留的课业更是一概不写,苍墨的字如今要比他的好看不少。”

秋嫂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先生一走便破口就把虎子骂了一顿,说要回去把那兔崽子的耳朵割下来,给他爹下酒。

辛芜笑了笑,宽慰她说男孩子顽皮是常事,叫她宽心。

“我怎么宽心啊,我家那小子……哎,不说他了,倒是你,”秋嫂用长柄的耙子一边给稻谷翻面,一边道,“怎么这么能干,亲都没开,居然就能把一个野孩子养得这样好。”

先生刚才还说了,学堂里的娃娃们起先都怕苍墨,但久了见他并不凶,倒都想着要和他耍,一下课便围在他桌前问东问西,可他从不和旁人扎堆胡闹,自顾自地看书写字,是个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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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狼崽子辛芜
《捡到一个狼崽子》是作者末伏所著的古耽小说,小说捡到一个狼崽子主要围绕苍墨辛芜讲述了:辛芜是真的把苍墨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孩子有一天会爱上他,就算很离奇,他觉得自己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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