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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域年下病娇强撩我

贺域年下病娇强撩我

发表时间:2021-06-24 14:49

由作者我跑不动了所著的《年下病娇强撩我》正火热推荐,小说年下病娇强撩我围绕这周绪之贺域讲述了:周绪之对贺域有意思,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来的,虽然很突然,但他就是无法放弃,因为贺域是唯一一个给他光的人。

最新评论:只有他。

贺域年下病娇强撩我小说
贺域年下病娇强撩我
更新时间:2021-06-24
小编评语:就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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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域年下病娇强撩我》精选

下午上学的时候,贺楠楠臭着一张脸自顾自的上了车。

周绪之知道她还在生气,一路上也没有讲话。

司机将他们两个送到了学校门口,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校门才调头离开。

“楠楠”

贺楠楠步子走的很快,像是刻意要跟周绪之甩开距离。

周绪之三两步追上她,喊她就跟没听见似的,只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贺楠楠下意识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就挣脱了。

她皱眉道:“班长,大庭广众的,你跟我拉拉扯扯的,不怕同学们说闲话吗?”

贺楠楠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所有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同学听的一清二楚,周绪之微微敛起眼睛,解释道:“楠楠,程莹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哥哥会这么生气......”

周绪之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其他,只说自己毫不知情。

贺楠楠心里清楚其实自己这是迁怒,毕竟他确实不知道那些事情。

但如果不是因为他先提出疑虑,自己也不会说漏嘴跟朋友约好这件事。

心里不能不气......

她伸手拢了拢耳后的碎发,认真的看着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周绪之,问道:“你是不是不想住校?”

很意外的,周绪之并没有否认,只是低低的应了声。

“为什么?别跟我说你是因为不喜欢吃食堂的饭。”

————

贺域原以为这次贺楠楠会跟自己闹脾气闹上好几天,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

新的一年,贺域的工作室也有了全新的变化和发展,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有时候甚至就直接睡在了办公室,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把贺楠楠交给周绪之辅导,他很放心,年后开始每个月都会给周绪之双倍的工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冲刺高考的最后阶段。

贺楠楠房间的灯每晚都要亮到凌晨,但是越到了后面,提升名次也就越难,她也看清了自己的上限在哪里,开始实行了保分计划。

而周绪之依旧保持着自己全学区最顶尖的排名,开阶段家长会的时候,他们班主任说这个成绩稳定发挥考清北不是什么问题。

高考前一天晚上,贺域因为谈生意喝了点酒,但因为想着每天要亲自送两个小孩去考场,十点钟没到就回家了。

贺楠楠今天响应了他们老师的号召,早早的就睡下了。

家里漆黑一片,贺域打开灯却发现周绪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不开灯?”

周绪之的眼睛被灯光刺的一缩,见贺域脚步打颤,伸手去扶他,垂眼道:“我就是坐会儿,用不着开灯。”

“睡不着吗?”

贺域虽然喝的稍微有点上头了,但还是隐约的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对劲,猜他可能是因为明天考试而感受到了压力。

“别担心,以你的水平,明天只要......”

贺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绪之打断了。

“哥哥,我考完试,就要搬走了。”

昏黄的顶灯投射出一片暧昧的光影,周绪之将满腹希冀的话语置于眸中,隐隐流光。

贺域因为酒精而绯红的脸颊不可抑制的颤了颤,过了半天才搞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要走了。

窗外的黑夜寂静无声,他错开周绪之那双好看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吐字开始有些含糊。

“嗯,你决定了就好。”

他本来就是因为要给自己妹妹做家教才会搬到家里来住,虽然他也叫自己一声哥哥,但是总归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他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哪怕感情再好,也没有一直住在一起的道理。

他比同龄的小孩都要更懂事些,也更会讨大人的喜欢,但是这样的小孩,想必是不太容易真心快乐的。

不过贺域是真的喜欢这小孩,也是真的心疼他。

贺域很白,身长如玉,此刻身上套着件浅蓝色的衬衫,因为酒精导致的燥热,伸手解开了上面两颗纽扣,缎面的衬衫一下子便垮了下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周绪之捻了捻指尖,视线不自觉的顺着他浅粉色的脖颈向下,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犯痒。

“哥哥,你渴不渴,我帮你倒杯水吧?”

周绪之主动避开了视线,起身要去拿水杯。

贺域不想喝水,只想睡觉。

“不喝了,我先上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考试。”

今晚喝的酒度数不算高,就是后劲大,坐到这会儿他便已经觉得有些不适,抬脚想跨过小茶几却没注意被一绊。

贺域脑子一片空白,本以为会摔倒在地,却没等到想象中的剧痛。

周绪之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却被他的肩胛骨撞的闷哼出声,顺势跌坐在沙发上。

贺域昏昏沉沉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他圈在了怀中,下意识扭了扭腰肢,背后的撞击痛感有些明显。

“哥哥,别这样......”

略微急促的喘息声,不难听出它的主人已经在尽力的压抑着,可暧昧的气氛就在那一刻席卷了整个黑夜。

少年蓬勃生长的欲望在这一刻肆无忌惮的滋生,从前在心中那块被太阳遗弃的角落,仿佛也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

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周绪之绕在贺域腰间的手忍不住的向下移去,贺域感受到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脑中一阵逆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挣扎着坐了起来。

回头依稀能辨认出身后的人,不可置信的呵斥道:"你他妈干什么!"

贺域醉意不减,却依旧强撑着些许的清醒,一脸怒容。

周绪之对上他的眼神,心中刚刚开始熊熊燃烧的焰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震惊,嫌弃,厌恶,还有恐惧......

周绪之愣愣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也不敢说话。

腿间的欲望还不曾散去,眸子却尽染了尘霾......

“你,你现在就给我滚!”

贺域声嘶力竭,似乎难以容忍,“滚啊!”

米白色的贡缎窗帘被清晨的风微微拂起,没有想象中的清凉,反而夹杂丝丝的热气。

贺楠楠推开房门就看见贺域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哥?你醒醒!”

贺域的耳膜差点被震破,眉心一拧,缓缓的睁开眼。

“吵什么阿你。”

贺楠楠非常不解,“你为什么睡地上?是不是昨晚又喝多了?”

贺域懒懒的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下是坚硬的地板,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就涌入了脑海......

我是不是做梦?

贺域用手撑着旁边的沙发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两部跑上楼,推开周绪之的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属于他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真走了。

贺域扶着门框,宿醉的沉重感一浪一浪的袭来,心中百味杂成。

看来昨晚的事情,不是梦,是真的实实在在发生的。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高考阿?”

贺楠楠见贺域迟迟不下来,扒着楼梯口冲上面喊。

高考?

草,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贺域舔了舔后槽牙,想了想立马回房间洗漱,换了套衣服然后下楼。

“我还有事情,等下司机送你去考场。”

他话说完就之间出了门,留下贺楠楠一个人在原地纳闷。

班长人去哪里了?

贺楠楠又不是真的傻,几件事联系到一起,猜也猜到了大概。

她拿过手机拨了周绪之的号码,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贺域开车直接去了周绪之的家,现在时间还早,如果他不想迟到的话,现在差不多也该出发了。

贺域跑上楼伸手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问了周边的邻居,都说小孩昨晚没有回来过。

应该是直接去住考场附近的酒店了,贺域这样猜测。

他那么聪明的小孩,肯定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情影响到自己考试的发挥吧?

贺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虽然他对自己产生了不该存在的想法,但是总归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贺域很希望他这样出身的小孩子,可以通过高考来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万一真的因为自己而受到了影响,那自己会感到非常的愧疚。

昨晚毕竟是喝多了,可能说话也不好听......

贺域锤了锤自己的太阳穴,恨不得穿越回昨天晚上。

男同这种事情,贺域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就跟有女孩追你一样,不喜欢就拒绝。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在贺域心里,非常肯定自己的性取向。

打死他也不会跟男的在一起。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贺域这样想着,人家都搬走了,别真的把自己当哥哥了。

现在再回想到他喊的一声声哥哥,就浑身不适。

贺楠楠考了三天,终于结束了自己又苦又累的高中生涯。

最后一天下午得时候,贺域亲自去接她,见她从校门口走出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

贺域猜她是不是最后一科没有考好,才会这么不高兴。

贺楠楠坐上副驾驶,嘴巴动了动,又没说话。

“没事阿,你不会的题目,肯定也有很多人不会......”

“哥,刚刚集合的时候,我听老师说,班长他根本没有来考试......”

贺域打方向盘的动作顿了一下,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随即怒道:“他疯了?”

“哥,你实话告诉我,班长为什么要在考试前一晚离开我们家?”

贺域憋了口气,“他自己要走的。”

这种事情,贺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索性就撒了个谎。

但是贺楠楠显然不相信,还要再问什么时候,贺域就直接开了车门,把她赶下了车。

贺域直接调转车头,再次开到周绪之的家。

这次依旧扑了个空,他不禁纳闷,这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没办法,贺域只好把自己的名片留给了他们家邻居奶奶,请人家帮忙,如果小孩回来了,就给他打个电话。

可是,贺域一直等到晚上,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都没有电话。

甚至接下来的一个月,半年,一年,周绪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时间如流水一般冲刷着记忆的河床,贺域也逐渐的忘记了这个人。

一晃三年过去了,起初本以为贺楠楠会追着不放,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在贺域将他赶下车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提过周绪之这个人。

她考上了帝都本地的师范大学,上大学之后就去住校了,每个星期回来一次,贺域欣慰的发现,她的脾气也在逐渐的改善。

大三结束后,大部分的师范生都选择了去学校实习,但是贺楠楠却选择了去国外深造一年。

其实这几年,他们兄妹两个人也算是聚少离多,父母也在国外定居下来,只是他们两个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贺域将工作室注册成了公司,在国内发展的还不错,工作也更加的忙碌,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现在生意没有好做的,贺域很多时候都要在酒桌上喝的下不来,每天都醉醺醺的回家。

贺楠楠经常劝他不要这么拼命,身体坏了不值当,但是贺域却觉得,做生意这事情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家底虽然殷实,但也少不了一些阴沟里的臭虫等着看他的笑话。

况且这几年就算是在家族里,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祥和,只是这些话,他没法跟贺楠楠讲。

他的妹妹只要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了,不需要为这样的事情烦恼。

最近行业内有个程序百大维护联赛,哪家公司能够承包下这个项目,做好了就能在业内扬名立万。

贺域关注这个项目有段时间了,公司里也成立了关于这个项目的方案小组,想要去争一争。

但是这次联赛只允许十家公司参与,贺域当晚就通过朋友联系了甲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王总,一起吃个饭。

去之前,陈桉特地打听了这个王总的喜好,发现这个人既贪财又好色。

贺域便直接把地点订在了朝阳会所。

朝阳会所是帝都有名的销金窟,里面有些特色服务,所以是会员制。

“不知道这个王总是喜欢俄罗斯那种还是泰国的?”

贺域穿着墨绿色的衬衫,发型吹的很随性,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走在细长的走廊中,回头跟陈桉开着玩笑。

陈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猜是泰国的,玩的比较花哈哈哈哈。”

拐角处的两个服务员似乎在讲些什么八卦,其中一个看着有些激动,声音略高了些道:“海棠厅的刚来的那位少爷不仅人长得帅,出手也阔绰的很!”

“可是他一进来就板着个脸,那么多美女送进去也不见他笑一个,跟冰块似的,怪吓人的。”

“你懂什么呀,人家肯定是瞧不上呗。”

贺域正准备推开包厢的门,就接到个电话说王总今晚来不了了。

一般这种情况,八成是不肯给机会,或者有更大的佛爷要捧。

贺域见怪不怪了,转身冲陈桉说道:“人来不了,你先回吧,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再走。”

陈桉问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需不需要重新找路子,贺域现在有点烦,只告诉他每天再说。

贺域一个人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伸手捧了一把水浇在脸上,然后抹了一把脸,抬头看了一眼镜子,眼下已经有些明显的青黑。

最近很多事情要兼顾,睡得少,工作忙,压力也大,人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

贺域用力的怕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水珠一滴滴的被溅起,他有些疲惫。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今晚有生意谈?”

贺域一抬头,就见镜子里出现了谢绥的身影,他开水龙头洗了个手。

下午的时候谢绥本来给他带了电话,说晚上有局,但他晚上约了王总,就给推了。

只是没想到,约的是同一个地方。

“没骗你,我本来约了人来这谈事情。”

谢绥没等到他的下文,便问道:“你这是被放鸽子了?”

贺域有些烦躁的舔了舔后槽牙,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就道:“没意思,我先走了。”

“别啊,跟我去喝两杯啊,有什么烦心事给咱们喝开了。”

谢绥挡在前面,他看出贺域心情不好,不肯让他走。

贺域推拒再三,也抵不住他热情似火,只好跟着去了。

海棠厅

包厢里的人也不算多,七八个的样子,都是熟人。

贺域一进门就听到了谭西的声音,“今天外面吹的什么风,把我们贺少给吹过来了?”

旁边还有人帮腔道:“是啊,有日子见不到贺少了。”

贺域走到他身边坐下,舒了口气道:“你屁话是真多啊。”

谢绥也乐呵呵道:“被骂了吧?我好不容易拽来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昏暗,谭西给他开了瓶酒起哄让他吹,他二话没说就给干了。

以往贺域没这么爽快,今天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七嘴八舌的打着岔。

这几年酒量越发的好,有时候想醉都醉不了。

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贺域手上端着杯子,朝门口看去。

只一眼,便惊讶了。

怎么这么眼熟?

周绪之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两颗,头发吹的精致,眉眼间颇有几分落拓不羁的滋味。

身量似乎又比从前高了些,也没有之前单薄的感觉了。

贺域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几年不见,他的变化很大。

眉宇间更加的英气,只是周身都散发着不易接近的气息。

跟记忆中他,相差甚远。

贺域有些不敢肯定,会不会只是长的像而已?

毕竟那个小孩从来不会用这种淡漠疏离的眼神看自己。

“绪之怎么接电话去了这么久啊?”

谭西放下酒杯,给他介绍道:“周绪之,刚从国外回来。”

“这是贺域。”

贺域愣神,谢绥不免多问了句,“怎么,你们认识啊?”

岂止是认识......

贺域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听见周绪之不咸不淡的回道:“不认识”

他坐在旁边的软沙发上,西装裤下裹着的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轻轻翘起,抿了抿杯中橙黄色的液体,神色不明。

众人不疑有他,谭西笑着打哈哈,“没事,今天就算认识了,你俩喝一个啊。”

贺域紧了紧手中的酒杯,没有动。

周绪之反而很大方,朝贺域举了举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贺域被众人起哄,只好浅浅的抿了一口。

他为什么要说不认识自己?

会不会是忘了?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倒也不至于忘了是不是?

“干坐着没意思,咱们打牌。”

谭西嚷着,还把贺域推上了牌桌。

贺域牌技倒是不错,只是今天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赢一把输两把,玩的来气。

周绪之就坐在他的对面,他打完了手上的烂牌就推脱去上洗手间,给别人让了位置。

他推门离开后,周绪之也不停的走神,输的一塌糊涂。

走道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贺域的脸被蒸的有些干,伸手解开了两颗扣子,贴着冰凉的墙壁,若有所思。

他很想问周绪之,那天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参加高考......

但是现在再去问这些,非但没有意义,反而显得自己很矫情,很虚伪。

“怎么不进去?”

谢绥也出来抽烟,看到贺域站在门口,拍了拍他的肩。

贺域直了直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那个人,什么来头?”

“周绪之?”

谢绥心领神会,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吐了个烟圈,漫不经心道:“他们家跟谭西家是世交,不过听说他是养在外面的,前几年被接回家,不过很快就出国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域眯了眯眼睛,也猜到了个大概。

“有段时间了吧”谢绥见他对周绪之感兴趣,不得不提醒他道:“这小子在国外野的狠,仗着家底厚,断了邵盐几条财路。”

说到邵盐,贺域看了他一眼,问道:“他今天怎么没来?”

“他来了不得跟周绪之掐起来?我没告诉他。”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十二点,贺域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就打招呼说先走了。

谭西不满的叫他再喝三杯,不然不让他出这个门。

贺域没办法,连着干了三杯,然后拿上衣服准备走人。

“我也走了。”

周绪之站了起来,纽上西装上衣的扣子,扫了一眼贺域。

他说要走,谭西也只好摆手,不敢灌他酒。

嘴里骂骂咧咧道:“一个两个的什么习惯,约好了还是怎么着?都滚。”

贺域摸不准周绪之的意思,索性不去想了,快步出了门,谁知道周绪之后脚跟上了。

周绪之在贺域后面跟着,也不上前。

贺域眼角跳了跳,只好停了下来,紧接着后面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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