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豪门遗孀楚绵

豪门遗孀楚绵

发表时间:2021-12-13 11:04

正火热连载中的《豪门遗孀》是一本都市豪门总裁小说,小说豪门遗孀的主角为骆岷沛楚绵,由作者是孜然i倾情打造的小说主要讲述了:楚绵有很多是时候都认为自己和骆岷沛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根本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网友热评:只是他很愿意。

豪门遗孀楚绵小说
豪门遗孀楚绵
更新时间:2021-12-13
小编评语:一直都很不合适。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豪门遗孀楚绵》精选

骆岷沛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楚绵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撞得他手脚都发软。

楚绵红着眼眶的样子一点也不凶,如果非要让骆岷沛形容的话,大概是气急败坏——像是在床上被折腾得太狠了,不得不色厉内茬地装狠。

楚绵放完狠话自己觉得很满意,于是扶着墙小步小步地往外蹦,他毛衣后掉着一团雪白色的绒球,随着他的动作在腰间不断跳跃,倒真像兔子的耳朵。

楚绵第二天还要提早去学校请假,在客厅待了一会儿后,就被骆岷沛强硬地送回了楼上的房间。

连接一楼和二楼的是螺旋式的楼梯,左右都可以上去,楼梯有八十八阶,是当初骆向山特意找人设计的。

楚绵虽然看起来纤瘦,可到底也是一个成年的男生,骆岷沛抱着他往上走了一半的路程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方才司机去医院取了眼镜给他送回来,这会儿金属架框的眼镜因为薄汗不断地往鼻梁下滑。

楚绵瞧见骆岷沛这幅样子,既觉得好笑又有些不忍。骆岷沛虽然不是骆家正出的儿子,可也是被当做亲少爷宠着长大的,现如今却像个干苦力的似地,抱着他上楼梯。

眼看见镜框马上要滑到鼻尖,楚绵伸手抵住中间的横梁替他将眼镜往上推了推,指腹轻轻蹭到鼻翼处的皮肤,骆岷沛觉得瘙痒地皱了皱鼻子。

“要不,请个护工来吧?”楚绵小声地说到,二楼的回廊很长,骆岷沛的皮鞋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踩击声。

骆岷沛没有说话,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几天前,他早就图省事地给楚绵请一个护工来照顾他了,这样的人医院里多的事,花点钱就能免掉自己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可是骆岷沛在英国留学期间,见识过护工的不择手段。

他刚去英国那年因为左右车道的原因,出了车祸断了腿住院,他初来乍到不久,同学没认全,更没有几个朋友,不得不在医院里买了护工照顾他一个月。

然而那位护工做了不到一周,就被骆岷沛铁青着脸辞退了。

他遭到了那位男护工的骚扰!

对方借由给他擦身体清理伤口揩油,对他进行性骚扰,甚至还发出某种只有春夜里小野猫才会发出的声音,让骆岷沛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不知道国内护工会不会这样,但是就以楚绵那副白净的长相瘦弱的身材,如果真的有护工打他的主意,他怕是只能束手就擒。

“不请。”

骆岷沛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将楚绵放下地让他靠着墙站着,然后扭开了房门将里面的灯打开。

骆岷沛将楚绵扶到床边,又替他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继续说道,“我爸刚死不久,你也知道我跟骆向山没有血缘关系,他却把遗产都留给了我。可想而知那些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一定气疯了,你是不知道,前几天那些表叔叔们早就来闹过事,我现在除了这栋房子什么都没有了,没钱给你请护工。”

骆岷沛说得一板一眼无比认真,楚绵不疑有他,只觉得骆岷沛更加善良了,明明自己都没钱了还愿意收留他。

他躺进床里将被子盖好,又想起先前医生说过的话,“可医生说我晚上需要人陪着,那睡觉要怎么办?”

楚绵说完才觉得不妥,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男人,这话说出来不就是在变相地邀请骆岷沛跟自己同睡么。

“不……不是的,”对上骆岷沛耐以寻思的眼神,楚绵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是说……我晚上睡觉没有问题的,可以不需要护工。”

骆岷沛也没有真的准备跟他睡一张床,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条窗户缝,指了指对面,“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你晚上有事喊我一声就行,我醒得过来。”

楚绵将被子往头顶的方向拉了拉,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在黑夜里也依旧亮闪闪的眸子,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二楼一共有五间卧室,骆向山年纪大了喜静,早几年就把自己的卧室搬去了走廊尽头靠着宅子后的假山,剩下的两间对称分布在走廊两侧,而骆岷沛现在住的那间是骆向山从前的卧室。

骆岷沛站在窗户前,借着窗外稀疏的月光打量着楼下院子里那棵云杉,那棵树还是骆岷沛刚来骆家时种下的,现在已经从当初一棵小小的树苗长成了足以蔽日的参天大树。

窗外有风,裹挟着云杉叶子的清香扑面而来,骆岷沛沉默地站了几分钟,想起刚才在浴室时看见楚绵锁骨处的一个烟头烫伤印,忽而转过头问道:“你有住过他的房间吗?”

楚绵疑惑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他的脸很小,五官又清晰明艳,因此在黑暗里也能够看清楚脸上的神情。

骆岷沛又继续说道:“你被骆向山买回来的那段日子,家里的佣人是不是都叫你夫人,你晚上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还是我爸的房间?”

他像是突然得了某种病,迫切地想要得到楚绵的答案,因此从窗户边快步走到楚绵床边,低头看着认真地看着他。

可那段时光好像很糟糕,只是提起楚绵就白了脸,眼眶里聚集起的星星一瞬间消散,只剩下雾霭霭的黑幕。

“有没有?”

骆岷沛抿着唇,下颌线锋利地劈开脸庞的黑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没……没有,”楚绵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的这句话,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就连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失了血色,“没有……睡在一起。”

骆岷沛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恐慌,骆向山前几房姨太太都是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外面都传骆老爷子克妻,可这种迷信的言语根本不能说服骆岷沛。

他伸手握住楚绵的肩膀,有些急切地问道,“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是不是?”

还没等到楚绵的回答,楼下客厅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将房间里压抑黏稠的气氛一刀划开。

骆岷沛沉着脸站起来,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咄咄逼人了,楚绵被他吓得眼睛里都失去了神采,即使盖着被子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瑟缩。

“对不起,我失礼了。”

骆岷沛低声道了歉,然后转身离开了楚绵的卧室。

楚绵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在听到客厅传来的尖利争吵声后,才惶然回过神来,侧过身子蜷作一团,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几分钟后,骆岷沛扶着人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梯,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一,平常这个时候,楚绵早就已经入睡了。可他现在坐在骆向山卧室内的大床上,心情忐忑地等着骆向山。

他被骆向山买回来有一个星期了,骆向山身体不好,因此夜格外迷信,请了好几个大师作法算了日子后,将成亲的时间定在了春三月。

今天是他第一次被骆向山叫到房间里去,在安静又压抑的夜晚,一切都昭示着今晚会发生什么。

他刚洗完澡不久,身上穿的是骆向山给他买的缂丝睡衣,很滑贴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稍微一动作布料就顺着皮肤往下滑。

“咯哒——”

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骆向山浑身带着热气扶着拐杖从里走出来,他虽然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却也依旧身形硬朗,满头乌发,面容严肃。若不是每日家庭医生都会来,楚绵一定会觉得骆向山是个很健康的老爷子。

可事实并非如此。

骆向山早年受过枪伤,如今身体的情况是一日不如一日,下午得知了检查结果后又大发了一次脾气。

“你来了啊。”

骆向山笑起来时才能看得出真实年龄,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极了院子里那棵云杉的树皮。

“嗯。”楚绵下意识地往旁边坐了坐,骆向山身上的香味飘到他鼻间,引得他不适地皱起了鼻子。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骆向山身上穿着黑色的马褂,说话间已经将它脱下来随意扔到了地上,“我听你母亲说,你是双性人?”

楚绵身体一颤,抓紧了身下的被子,他不知道母亲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了骆向山,一时间又紧张又羞耻,下午吃的东西从胃里翻腾着向上涌,他费力地咽了几下口水,小声应道,“嗯。”

他皮肤生得白,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也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光滑,看起来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他身上还带着牛奶香皂的香味,闻得骆向山心猿意马。

骆向山看他点头,脸上笑得更欢了,扶着拐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浑浊的眸子盯着楚绵平坦的胸口,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跪坐到床上去。”

楚绵闻言一抖,抬头看着骆向山,想起了离开时母亲说的话。

“你就是个赔钱的玩意,骆老爷愿意花钱买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不好好听话可是被卖去窑子里的。”

他不想被卖去窑子里,他想读完书。

于是在骆向山第二次开口时,楚绵闭着眼睛脱了衣服,雪白的身子露在空气里,房间里的火炉燃得很旺,一点也不会觉得冷,可他还是浑身都在抖。

他嘴里吃着腥膻的软趴东西,嘴巴张得又累又酸,眼角挤出泪水,黏腻的口水从嘴角滴落,他望着墙上的挂钟,耳边是整点的钟声和骆向山虚弱粗厚的喘息。

画面一转,墙上的钟消失不见,他被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骆向山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将燃着香烟按在他锁骨下。

“啊——”

楚绵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边锁骨下的烫伤似乎还能感觉得到灼痛感,夜风从打开的小缝里吹进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场景了,今天晚上却因为骆岷沛的一句话,又陷入了曾经的恐慌里。

醒了之后就再睡不着了,楚绵捂着依旧跳得正欢的心脏,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房间里燃着的炉火将空气烧得闷热,他披了件外套站在窗户前,将那扇窗全部推开了。

微凉的风吹在脸上,楚绵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都凉了。

他又往窗前蹦了几步,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窗台上,他将右腿翘起来架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轻盈地往上一跳,稳稳地坐在十几公分宽的水泥窗台上,背对着窗外。

他从前就喜欢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吹风,好像所有的愁思都能被夜风吹个干净,等再从窗台上下来时,他又能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楚绵。

楚绵微微弓着身子,突然听见隔壁传来打火机被按响的声音,他偏头向右侧看去,骆岷沛的房间还亮着灯,一只修长有力的小臂伸出窗户,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香烟。奶灰色的烟雾刚刚升起就被夜风吹散,顺着风向飘到楚绵的面前。

他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紧贴着窗台探出脑袋往骆岷沛的方向瞧。

骆岷沛没有打开整扇窗户,甚至因为怕冷,他都没有站在窗前,只是伸长了手让香烟的烟雾往窗外飘。

骆岷沛就坐在书桌上抽烟,每吸完一口后将手伸出窗外,楚绵则保持着别扭的姿势趴在窗台上,看着那支香烟越燃越短,最后听见骆岷沛轻吸了一口气,紧闭的手指微微松开,那支烧疼了他指尖的香烟像雪花一样坠落,火星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口子。

因为骆向山的原因,楚绵对香烟有着很深的恐惧,可是想象着骆岷沛拿着香烟,嘴里吐着白气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是能够接受香烟的。

隔壁传来窗户摇晃的咯吱声,楚绵快速地将头缩回来,过了约莫半分钟才悄悄地又往外探,发现隔壁的窗户已经关上了,而那抹暗黄色的光也随之消失。

骆岷沛已经睡了。

楚绵搓着自己冻得僵硬的脸,扶着墙壁缓慢地往床边蹦,躺上床时,因为剧烈运动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膛似地激烈跳动着,楚绵就伴着耳边的心跳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险些起不来床。

秋嫂在门外敲了好几次门,都没能将楚绵叫醒,最后还是找来了在楼下看报纸的骆岷沛,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看着楚绵眼下的青黑,骆岷沛不悦地皱了皱眉,说道,“你昨晚是抢银行去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楚绵昨晚睡得并不好,第二次入睡后,虽然没有再做噩梦,可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接连不断,他陷在迷幻的梦境里,像是一脚踩入了沼泽地,只能一寸一寸地被淹没。

他揉着眼睛摇了摇头,纤长的睫毛被揉得向上翻飞,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整个人透露着少年人的慵懒和迷糊。

骆岷沛没等他清醒,直接将人抱下了楼。

昨晚之后,楚绵竟也习惯了被骆岷沛不打招呼就横抱起,一手搂着骆岷沛的脖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厚重的伤脚。

“哟,在家里藏了个大美人儿啊。”

清亮的声音从客厅沙发上响起,楚绵循声望去跟一双盛满了调侃的吊梢眼对了个正着,险些没从骆岷沛的怀里吓得掉下来。

骆岷沛手上用力将楚绵重新抱稳,接着瞪了坐在沙发上扭着身子往后看的人一眼,带着几分薄怒道,“你吓到他了。”

那人迅速地转过头去,还欲盖弥彰地用手捂住了眼睛,大声地说道,“这样好了吧?现在我没有吓到你的小美人了吧?”

骆岷沛好笑又好气地走过去伸脚在他小腿上处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然后将楚绵放在了单人沙发上,楚绵于是抱着腿正大光明地偷看他,却没想到那人突然转过头来冲着他一笑。

楚绵兀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楚绵是江南烟雨里温婉朦胧的山水画,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该是西方国家里大胆张扬的五彩油画,飞扬的眉毛,长而传神的吊梢眼,以及眼尾那颗深红色的泪痣,配上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英气里夹杂着几丝柔媚,却丝毫不显得突兀。

“怎么,看傻了?”

那人动作娴熟地打开茶几上的精致铁盒,从里面挑出了几块糖,见楚绵还在看着自己,于是将手里的一块糖抛进了楚绵怀里。

“你也尝尝,小沛从英国带回来的巧克力,在那边可受欢迎了。”

他拆开糖纸将巧克力含进嘴里,两边脸颊一鼓一鼓的,骆岷沛站在他身后用手里的碘酒瓶敲了敲他的后脑勺,他仰着头向后看,精致漂亮的眉眼皱起,不悦骂道,“你打我做什么,早上刚去做的发型,你又给我弄乱了,没大没小。”

他说着想从骆岷沛手里抢过那瓶碘酒,却被骆岷沛灵巧地躲过,气得想咬他。

他们之间的对话和互动亲密又熟稔,像是密不透风的网罩,旁人无法插足,楚绵心口泛酸地往后蹭了蹭,试图转过身去。

可他动作刚做到一半,就被骆岷沛抓住了脚心,棉签沾着冰凉的棕黄碘酒涂抹在他裹着纱布的皮肤旁,应道,“你也就比我大了几岁而已。”

他细心地将不小心蹭到脚背上的碘酒用细棉擦掉,又对着楚绵说道,“这是我爸的亲弟弟——骆向风,平日里见不到人影,只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才会出现。”

骆向风听完,拿糖砸骆岷沛。

“大几岁我也是你亲叔叔!你怎么能这么跟别人诋毁我?”

那颗糖却因为没掌握好力度,砸到了楚绵胸上,将人吓得一激灵。可他的脸却是通红的,像是在为刚才错怪了骆岷沛和骆向风而感到羞愧。

“骆……骆先生好。”

骆向风咔嚓嚼碎口里的巧克力,被黑巧克力苦得皱起了眉,摆了摆手,“不用这么见外,你当初要是跟我哥成了亲,现在就该叫我弟弟了。以后要是想跟了我侄子,就随着他叫我叔叔吧。”

楚绵脸红得不像样子,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骆岷沛,骆岷沛扭头瞪了骆向风一眼,替楚绵穿上了袜子,“你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骆向风平时最大的乐事就是逗这个小侄子,闻言笑得更欢了,看着骆岷沛细致地照顾楚绵,心里品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嘀咕道:“小白兔似的,难怪那么稀罕。不逗你了,跟那些人一样,叫我骆二爷就好了。”

楚绵又望向骆岷沛,看见对方点了点头,这才乖巧地对着骆向风露出一个浅笑,叫道,“见过二爷。”

豪门遗孀楚绵小说
豪门遗孀楚绵
正火热连载中的《豪门遗孀》是一本都市豪门总裁小说,小说豪门遗孀的主角为骆岷沛楚绵,由作者是孜然i倾情打造的小说主要讲述了:楚绵有很多是时候都认为自己和骆岷沛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根本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网友热评:只是他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