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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帝君的小内侍

冷漠帝君的小内侍

发表时间:2022-01-23 11:31

主角为焦烊玄熠的小说《冷漠帝君的小内侍》是作者半夕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冷漠帝君的小内侍的主要内容是:焦烊完全没有办法去接受自己要属于玄熠这个事实,在他的心里一直都不认可。

网友热评:没法接受。

冷漠帝君的小内侍小说
冷漠帝君的小内侍
更新时间:202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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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帝君的小内侍》精选

焦烊迅速躲至屏风后,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耳边充斥着自个儿扑通的心跳声。

圣上怎么会在宫里?竟然没去皇后哪儿?!

完了...我又完了。

“滚出来。”圣上一只手背在身后,嗓音比平日更要冷上几分。

焦烊一阵心慌不知所措,他昨夜才捡回条小命,眼下哪敢现身?

圣上等了一会儿没人响应,眉尖轻蹙了下,抬脚慢慢逼近,目光似乎要将屏风洞穿。

一听脚步声,焦烊更加慌乱,趁距离还隔得远,撒腿就朝殿外跑了。

“混账东西!”圣上追了两步,昏暗中没有看清是谁,衣袍入目深色,不是太监就是侍卫。

偏殿外的宫人想必是被圣上遣走了,焦烊猥琐地勾着腰,沿着来时的小道狂奔,丝毫不敢歇气。

以圣上的性子,要不了半刻钟(约七分钟)就能把他抓回大殿之上。

焦烊实在跑不动了,也怕撞到人漏了馅,手脚并用地爬上树躲着,枝枝叉叉的打眼望去还真看不出藏了个人。

他绞尽脑汁想着法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压根没人追过来。

细细一想,这比追过来更致命啊。

焦烊又连忙从树上爬下来,拍了拍袍子上的树叶佯装淡定,经过荷花池时顺手薅了两只莲蓬。

夜里当值的宫女太监全部被传到养心殿外跪着,圣上眼眶狭长,目光犀利无人敢直视,“方才是哪个畜生?在偏殿鬼鬼祟祟,藐视圣意。”

众奴才低着头不敢开口,心喊冤枉。

圣上原没动怒,当是宫人误入了,但这混账竟然敢逃。

狗胆包天。

圣上一顿,问道:“张旺呢?”

闻言,夏起走上前,“回圣上的话,您昨日免了张旺一天当值,这个时辰他该是在住处休息。”

“找他过来。”圣上沉声吩咐。

乾清宫里奴才很多,胆大妄为的却没几个。

焦烊很快就跪到了圣上面前,乖顺地低着头,“奴才给圣上请安。”

圣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问道:“你今日都干了些什么?方才可见过朕?”

“未曾见过。”焦烊嗓音清透并不尖细,娓娓道来,“奴才今个儿……不太舒服,午时才起身,下午又睡了会儿,去了一趟内务府回来遇见夏公公,闲聊几句就慢步回了住处歇下。”

“是吗?”圣上微一点头,“你可知,欺君之罪诛其九族。”

气氛死一般寂静,耳边听不见其他声响,连夏夜的蝉虫都一一被人捉下。

焦烊咽了口唾沫,“奴才说的都是真话。”

“朕方才在偏殿屏退了所有奴才,有个不知生死的东西贸然闯入,鬼鬼祟祟。”圣上语气顿了下,接着道:“被朕发现后他落荒而逃,是个太监。”

“朕精于箭术,你猜朕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

焦烊从额角淌下汗水,目光死死盯着地面的灰色石砖,因为心悸而指尖微蜷,“回圣上的话,奴才不敢欺君。”

“奴才和夏公公分别后,回耳房的路上因为没用晚膳,边走边薅了个荷花池里的莲蓬,其余什么都没做。公公来叫奴才的时候,奴才已经睡下,床头还剩一点没吃完的莲子。”

“朕怎的知道你话里真假?”

闻言,焦烊松了口气,赌对了,“奴才回来遇见个小宫女,莲蓬还分了她一个。”

他话音一落,果然跪出个宫女,叩头道:“奴婢喜儿,可以为张公公作证,他所言的确属实。”

“朕养的荷花倒成了你们填肚子的零嘴儿。”皇帝语带不满。

焦烊一时也听不出圣上这话的轻重,连忙认错,“奴才一时糊涂,不该手贱糟蹋了圣上的荷花果实,但此事与喜儿无关,是奴才的错,望圣上责罚。”

喜儿也吓得不住叩头,担忧地看了焦烊一眼。

圣上微微挑眉,“有错,自然要罚。”领罚了还知晓保全别人,至少不是个刻薄的。

“朕免了你今日当值,你也未曾来谢恩,是一点没把朕放在眼里。既如此喜爱莲子,那就把荷花池里的莲蓬都采摘了,亲手将莲子一颗颗剥净。”

闻言,焦烊心中一颤,他到底是在给自己脱罪,还是给自个儿挖坑?

不等他哀怨完,圣上又补了一刀,“白日酣睡一天,晚上怕是也没什么瞌睡了,便守夜吧。”

得罪皇帝的滋味还真是不好过,他这已经连续守夜第二晚了。

焦烊一面服侍着圣上更换寝衣,一面想着怎的才能让玄熠对他放下偏见。

宽衣解带的动作很轻,丝毫没有碰到皮肤,焦烊小心翼翼地,不敢再随便占人便宜。

圣上垂下眼睛,看见焦烊白瘦的手指曲折几下,系好了自己腰上的腰带。焦烊也正好收回手抬头,小声说道,“好了。”

圣上手掌落在肩颈,转身坐到龙榻上,扔了一床褥子给焦烊,“朕要睡了,滚一边去。别吵着朕。”

焦烊抱着褥子点点头,犹豫几瞬,还是多了句嘴,“圣上肩膀疼吗?”

闻言,圣上掀床幔的手一顿,目光落了过来。

焦烊被他看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一笑,又立即平复,咬着下唇有点纠结的样子,“要不要奴才帮您按按?”

片刻后,焦烊凑近了龙床,隔着单薄的寝衣触手一片炙热,拿捏着力道给他揉捏,扭头只能看见圣上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舒服吗?”

圣上趴卧着闭眼假寐,忽地偏了下头,眉心轻蹙着没有说话。

焦烊也没再出声,捏着他些许僵硬的肩膀,加大了力道揉按,尽可能的令他放松。

圣上感受着肩上的力度,突然想起从前处理一天政务腰酸背疼时,也是有一个人在夜里睡前帮他揉按,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子。

现下这两种感觉竟生出奇异的重叠感。

眉心越蹙越紧,本以为会睡不着,但后来身体逐渐放松,意识便跟着模糊了。

焦烊记不清自个儿按了多久,直到双手受不住轻轻发颤才停下。他坐在床边发愣,食指指腹摸上玄熠的眉心,“哎,真不知道该怎的说你了,脾气变得这样差。”

将那褶皱抚平了,焦烊没心没肺的,还带着点儿小得意,轻声道:“没有我你不行的。”

圣上一夜无梦,再醒来的时候殿里蜡烛燃得正旺,已经是五更天。

他坐起来撩开床幔,一眼便瞧见身边多了个人,焦烊枕在榻边睡得正香,褥子揉成一团垫在身下,盖帽扔在脚边。

圣上活动了一下肩膀,兀自下榻,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梳洗完又自己伺候自己理好了朝服。

廖成林急匆匆赶过来给他梳头戴冠,瞥见焦烊竟敢在龙床边睡得昏天黑地,不由惊怒,“圣上,您怎的连个伺候的人都不唤,这狗东西成何体统!奴才去把他揪起来!”

圣上抬了抬手,淡淡地道:“叫起来也惹人心烦。时辰不早了,走吧。”

廖成林瞪了瞪眼,越发搞不懂圣上的心思了。

眼看圣上已经出了寝殿,他也顾不得再管焦烊,连忙吹灭蜡烛跟了上去。

*

天湛蓝无云,大地被炽烤着,入目皆是耀眼的阳光,微微荡漾的水面泛起万点金光。

焦烊卷着衣袍沉在池子里,脸上凝聚着许多汗水,将采下的莲蓬扔向岸边,脚下被淤泥狠狠吸住,迈步艰难。

荷花池里的荷花看起来种植不多,长势也一般,但真的采摘起来才发现真的很多。

盖帽上的红面被晒得滚烫,焦烊头昏脑涨地停下稍作歇息,揉了揉后腰和脖子。

“诶,偷什么懒?”张顺立在柳树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圣上的旨意你也敢怠慢,嫌责罚不够吗?还不快干活!”

“……”焦烊顺手从旁边扯了个莲蓬,毫不犹豫地砸了过去,“圣上也没说要你来监工,闲的你!该干嘛干嘛去!”

张顺没想到他如此放肆,一时闪躲不及,帽子都给他打歪了,“啪”的一声那叫一个狼狈。

“你好大的威风,咱家弄死你!”

“弄死我?大逆不道的小兔崽子!”

焦烊坐在石阶上,正低头剥着莲子,动作慢悠悠的。

喜儿是乾清宫的殿内宫女,平日里主要负责整理内务和绣活,眼下得了会儿闲,与焦烊隔着两个人的距离坐了下来,“张公公,那日多谢。”

焦烊桃花眼圆圆的,笑起来总有点温柔,“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没事就好。”

那天夜里,焦烊正好撞见喜儿蹲在路边掉眼泪,便赠了只莲蓬聊以安慰。

还因为这事儿给自己弄了个不在场的假证明。这样说来反倒是他该说谢谢才对。

喜儿帮他剥起莲子,沉默半晌,目光朝他轻轻一扫又快速收了回去,“公公罚的冤枉,喜儿心里过意不去。”

焦烊道:“跟你没关系。”咱家和圣上的三两事罢了。

闻言,喜儿垂着眼睛没再说话,默默地剥着莲子,白色的薄膜撕得顺滑,手上灵巧十分,比起焦烊来不知快了多少。

黄中带白的莲子被放进竹编的圆筲箕里,越积越多。

焦烊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别剥了,心意我领了。莲子剥多了手疼。”

喜儿顿住动作,扭头一看,发现焦烊指尖发紫,还有些小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一定连带着整个指甲都不好受。

“我是太监糙点就糙点,你不一样,姑娘都爱美,不要伤了手。”

话音刚落,圣上毫无预兆地从回廊转角走了出来,步伐果决,一身黑色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一脸冷然。

焦烊惊得双眼都睁大了,连忙跪下行礼,头还没来得及抬,请安的话也才说到一半,圣上就已经走远,只留下个帝王背影。倒是廖成林跟在后头,不忘回头削他一眼。

焦烊下意识地朝他比了个国际手势,寻思着自个儿方才也没说错话啊。

午后,焦烊回养心殿当值,圣上刚午睡完起身,嗓音带了点沙哑,“侍茶。”

殿内不止焦烊一个奴才,其他的像提前商榷过似的,都一动不动,将眼神落在他身上。

焦烊转身倒了杯凉茶呈过去,微微发颤的指尖尽力稳托住杯身,抖得不那么明显。

圣上接过茶水,瞥了眼他受伤的指甲盖儿,心里想道,吃点教训也好长规矩,省的整日肖想些有的没的。

再者说,受罚不也受得挺有滋味,还有人陪着说笑。

抿了两口凉茶下咽,干渴的喉咙瞬间舒服许多。

“……圣上。”焦烊脸色发白,一只手下意识贴住了腹部。

圣上起先没看出不一样,随手把茶盏搁回他手里,“有事便说。”磨磨蹭蹭。

焦烊浓眉微蹙,一咬牙:“奴才想出恭。”

“出宫?”圣上掀起薄薄的眼皮,眼睛生的很漂亮,狭长的,眼尾微挑,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内侍无事,不允走动。”

“不是……”焦烊脸色发白,额头冒着虚汗,“奴才肚子疼。”

他今中午大概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之前已经拉过两回了,现下还没消停。

圣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轻启薄唇,“去。”

焦烊将茶盏放回炕桌,肚子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倒退几步,转身退出。

“圣上,庄亲王来了。”

“迎去西暖阁。”圣上沾湿了巾帕洗面,“朕马上过去。”

庄亲王与圣上是一母所生,两年前执意请命调到偏远的川陕一带,如今终于肯回京,圣上昨个儿就下旨宣了。

“臣弟恭请皇上圣安。”庄亲王眉目如画,与圣上有几分相像,只是少了点深邃锋利之感。

“免礼。”圣上进门抬了下他正低身叩拜的胳膊,“赐座。”

“谢圣上恩典。”

两人盘腿上榻,中间的黄花梨小炕桌已提前奉好茶。

圣上问道:“你在南方可好?”

“一切都好,吃得辣些。”庄亲王答得简单。

圣上沉默几瞬,叫了奴才摆上棋盘,“陪朕下会儿棋。”

庄亲王眉梢微动,“臣弟哪里下得过圣上,恐怕要见笑。”

“无碍。”圣上倒也不谦虚,“多练练。”

黑白棋子你来我往地围堵,正如屋里既平和又微妙的氛围。

“你既回来,等会儿便去太后那儿看看。”圣上垂着眼,指尖捻着黑子。

庄亲王是太后最偏爱的儿子,当初离京一事,心里总觉着是皇帝有意为之,一直心存芥蒂。

庄亲王性子从小就别扭,年轻时还和圣上闹过,如今才堪堪沉稳。

棋局下了一个时辰便结束了,圣上赢得轻松,“来人,夏起,送庄亲王去寿康宫。”

“谢圣上,臣弟告退。”

庄亲王刚走出院门就撞见两个太监推推拉拉,挡了去路。

“我就只弄了那么一点点……”张顺声音里带着懊恼,“你一个奴才,娇气死了……”

“傻...逼。”

“你等着吧……咱、咱家去禀告圣上。”张顺扶住被大红盖帽遮住大半张脸的太监。

焦烊有气无力地推开他,“不用……你想死啊。”

夏起看清面容后眉心微蹙,“来人啊,库一鸣!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拖下去!”

“慢着。”庄亲王忽地出声。

夏起眉心蹙得更紧,看向库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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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焦烊玄熠的小说《冷漠帝君的小内侍》是作者半夕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冷漠帝君的小内侍的主要内容是:焦烊完全没有办法去接受自己要属于玄熠这个事实,在他的心里一直都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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