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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缠上之后

被死对头缠上之后

发表时间:2022-03-04 13:35

《被死对头缠上之后》by迟言可期,原创小说被死对头缠上之后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秦臻萧屿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秦臻所分不清的喜欢和在乎其实早把萧屿放在心上,只是他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也不愿意去在乎。

热门评价:铁皮疯狗攻×腹黑女王受

被死对头缠上之后小说
被死对头缠上之后
更新时间:2022-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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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缠上之后》精选

除此之外……在书架最上方,摆放着一架钢琴模具,这万分熟悉的模具让秦臻微微眯起了眼。

不消片刻,门铃声响起,秦臻把钢琴模具放回原先的位置,下楼开门后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江桥。

江桥进门后看到了翻倒在地的茶几和满地沾了血迹的玻璃,瞬间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道,“卧槽,秦臻你犯事了?”

“你他妈才犯事,快点上去救人。”秦臻看到江桥气就不打一处来,示意他向楼上走后立刻关了门。

江桥一边向楼上跑,一边嘴欠的问道,“你打电话让我过来救人,我还以为你被人拿刀捅了呢。”

剩下的话江桥没胆子说出来,屋里的情况更像是秦臻私闯民宅的同时拿刀捅了人。

然而当江桥看到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活脱脱一副死人脸的萧屿时,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回头严肃道,“秦臻,你去倒杯温水过来,他脱水太严重了。”

秦臻先是愣了一下,江桥脸上的凝重令他的心也提了起来,而后立即转身去了厨房。

直到江桥走近,他才彻底看清萧屿的脸。

躺在床上的人面容英朗帅气,身形颀长,但是看起来却骨感苍白,鼻梁两侧有因为常年带眼镜而压出来的浅浅凹痕,让他看起来莫名的禁欲和性感。

除此之外,这个男人现在虚弱到仿佛更像那层包裹着牛轧糖的糯米脆纸,轻轻一碰就会在指尖破碎。

窝在萧屿脖颈边的小酒见到有人来,立刻警觉的抬头,当它确认江桥没有恶意时才换了个姿势,继续舔舐自己的伤口。

当江桥正在检查萧屿的瞳孔时,秦臻恰好端水进门。

江桥停下查看,接过水,脸色猛的一臭,“怎么是冷水?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秦臻无所谓道,“没热水,我想害死他就不会找你过来了,对了,他情况怎么样?”

无奈的把水放在一边,江桥打开医箱拿出吊瓶准备给萧屿扎针,“烧的很严重,我要是来的再晚点,他要么直接嗝屁,要么烧成傻子。”

“不过……”江桥停顿了一下,“他发烧是因为伤口发炎,奇怪的是我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伤口。”

听到这,秦臻虚握住右手,抬高后放在鼻子下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眼神也躲避般飘到一边。

江桥注意到秦臻神情上的变化,隐约猜到了什么,艰涩的问道,“你……”

“嗯。”秦臻知道江桥要问什么,没等他问出口就低低的应了一声。

“靠。”江桥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立刻伸手要去掀开萧屿压在身上的被子。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秦臻抬手打开了江桥掀萧屿被子的手,再把被江桥掀开的被角压的严严实实,“你要做什么?”

“看病啊。”秦臻力气大,打人疼,江桥捂住自己的瞬间变红的手背满眼不可置信道,“我不给他上药,他要是死了你负责?”

“他死不了。”秦臻此时像极了一头护食的恶犬,看向江桥的眼神中压抑着隐晦的敌意。

不知道为什么,秦臻对让江桥给萧屿上药这件事特别抵触,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也会看到萧屿的身体,心底就会涌出反感。

江桥甩甩手,动作麻利的给萧屿打上点滴,同时嘴里嘟嘟囔囔的没好话,“死变态,你这人可真有趣,火急火燎的让我来救人,又不让我碰他……”

“他死不了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

听到这,江桥呆了,目光在萧屿的脸上逗留许久,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以前可没见过秦臻对哪个小情人控制欲这么强的,同时江桥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臻在床上对小情人这么残暴凶狠。

在脑子里弯弯绕绕了这么久,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他谁啊?凭什么管着人家?”

“他的事归我管。”

这句话脱口而出,甚至没来得及经过思考。

江桥的表情活像见了鬼,秦臻的话像一道雷劈在他的天灵盖,正面劈完劈背面,再来个三百六十度螺旋劈,直到江桥被雷到外焦里嫩。

而秦臻本人也愣了一下,随后神色恢复如常,把所有注意力凝聚在点滴上。

“算了……”江桥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在瓜田里上跳下窜的猹,他从包里掏出一管药膏,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探究,眼神变态又兴奋的在秦臻和萧屿之间不断梭回,“这个药膏你给他伤口处抹上。”

秦臻接过,看了成分表,问道,“肩膀上咬出来的牙印能涂吗?”

江桥不理解秦臻是怎样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微微震撼道,“你是真没脸没皮啊卧槽。”

“再说脏话信不信老子揍你。”秦臻轻轻瞥了江桥一眼,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

江桥怵了一下,立刻噤声。

信信信,他当然信,秦臻脾气暴躁,以前动不动就会把人摁在地上捶,不见血不停手,而且每次都是自己给他擦屁股。

当初来应聘私人医师主要是因为秦臻开出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说实话,他很难拒绝这么多的工资。

毕竟谁会对钱过不去呢?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就在这时,在舔舐伤口的小酒猛然抬头,冲着萧屿轻轻乌咪了几声。

秦臻和江桥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同时向萧屿看过去。

只见萧屿原本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一条缝,正在打点滴的右手手指也动了几下。

“你醒了?”江桥起身,侧身坐在床沿,凑近了去看萧屿的反应,秦臻双手环胸杵在一旁。

萧屿低声嗫嚅了什么,由于声音太低,就连和他离的很近的江桥都没能听清。

“你说什么?”江桥皱起清秀的眉头又问了一句,刚要把耳朵贴近萧屿却被秦臻一把拽开。

“我来。”

秦臻说话的嗓音低了一个度,更像是在和江桥发号施令。

你来就你来,动手做什么?江桥不满的腹诽一句,站到一边后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刚被秦臻拽过的胳膊。

而萧屿仿佛重新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噩梦,眼睛重新闭合,秦臻俯在他身上,听见萧屿低泣般吐出两个字。

——项链。

项链?

秦臻疑惑,舌尖抵住上颚,飞速的在心里划过几个猜想,却被一一否决。

萧屿这家伙,他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说了什么?”在一旁的江桥适时出声。

“没什么。”秦臻直起身子,撩了撩萧屿乱糟糟的刘海。

江桥:“……”

他在秦臻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比了中指。

过了一会儿,江桥实在是无聊透顶,盯着不断落下的点滴发呆,而秦臻则笔直的站在落地窗旁,在交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秦臻。”江桥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背,“记得给你的小情人上药,我就先走了。”

秦臻微微回头,听见“小情人”这个称呼时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像是被取悦到了,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他点了下头,示意江桥快滚,而后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你继续说。”

呸!江桥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在心里唾弃了秦臻一遭,小白眼狼,过河拆桥这几个字可算是给他玩明白了。

离开时,江桥深深看了眼毫无意识的萧屿,眼底浮现出一丝同情。

不消片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萧屿和秦臻两个人。

秦臻挂了电话,望向窗外,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右手不断把左手衬衫袖口上的纽扣解开,再扣上,反反复复的一个动作。

半晌,他轻笑了一声,低低道,“能耐,连境外开发商都能惹上。”

就在刚才,他从萧屿的公文包里看到了合同,也顺藤摸瓜查到了给他下yao的人是许硕,是个境外开发商。

凡事涉及到境外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更何况自己也截胡过许硕的生意。

他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萧屿刚睁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暖色调的余晖从全景落地窗外涌入,把萧屿惨白的脸色映出活人的柔和气息。

头痛的仿佛要炸开一般,身体也还记着秦臻给他带来的痛苦,这些生理上的苦痛,在萧屿苏醒后独自面对空房时,逐渐演变成一股空荡荡的、无法忍受的孤寂。

“醒了,你家招贼了?”

突然,一道低沉撩人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孤寂,如同强光破开迷障,直直的击中萧屿的心脏。

萧屿猛然转头,看到正坐在椅子上单手撑头的秦臻时,心脏剧烈鼓动起来,秦臻棱角分明的脸沐浴在昏黄色的余晖下,如神祇般高贵。

“你怎么在这,怎么进来的?”只是瞬间,萧屿便藏起惊讶,对着秦臻冷漠开口。

转而,萧屿看到了挂在自己床头的点滴,他只记得在萧淮声走后,自己似乎困极了,昏昏沉沉的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难道这点滴也是秦臻的手笔?萧屿心里涌出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谈不上感动,苦涩和自我厌弃相互缠绕,又带着迷惑,秦臻是善心大发,还是别有目的?

“我问你话呢。”秦臻的话语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萧屿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伸手就要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我也在问你话。”

“从我家滚出去,这里并不欢迎你。”

秦臻单手钳制住萧屿作乱的手,冷着脸,强硬道,“你他妈是真想死是不是?”

“和你无关。”萧屿不理,房间诡异的安静,他挣脱秦臻的手,换了个方向要翻身滚下去,全然不管针管里血液回流。

然而,他刚动了一下,便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不动还好,他这一动,身体上冰冷的异物感让他当场尴尬到当场石化。

他难耐的挪了挪身体,艰难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啊,你说那个啊。”秦臻没脸没皮,明亮的眼里划过狡黠,他单手托腮,无比自然的开口道,“你受伤了,没及时处理所以有点发炎,医师说上完膏药后用冷水袋能起到镇痛的效用,我就给你用上了。”

上药。

这两个字从秦臻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对萧屿来说却有莫大的重量,羞耻感爆棚的结果就是耳根处红了个通透,一时之间,萧屿竟然连呼吸都快忘了。

秦臻的眼神在萧屿干裂的嘴唇上逗留了许久,萧屿脸上尴尬又恼怒的神色被他尽收眼底。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秦臻成功找到了膈应萧屿的办法,随后,他挑了挑眉,伸出四根手指在萧屿眼前晃悠。

“萧少爷大可放心,既然你离开前给了那么多钱,我当然是要像昨晚一样,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在你昏睡时我可是已经给你换了四次冰袋呢。”

秦臻耍坏,他刻意拉长了语调,语气调侃暧昧,“像昨晚一样”这几个字被咬的很重,引导这萧屿回想起那些不堪。

空气中蔓延出一种粘稠度,几乎要让萧屿窒息。

他几乎恼羞成怒,秦臻说的这些话让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他偏偏只能在秦臻面前表现的从容自若。

萧屿心里清楚万分,秦臻说这些话来刺激他,只是为了看他出丑罢了。但凡他有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沦为任秦臻嘲笑的对象,而秦臻会接着说出更加伤人的话。

低俗的恶趣味。

虽说如此,萧屿还是太低估了秦臻对他的影响力,即使万分不愿,他的心仍然刺刺的疼。

最终,萧屿紧紧的闭上了眼,再次睁眼后,他已经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

不能逃避。

萧屿想通后努力无视掉异物感重新躺下,被褥压的太严实,以至于他身上出了层汗,他冷漠的命令道,“把恒温系统打开,按钮在你左手边。”

秦臻一愣,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萧屿不顾干裂出血的嘴唇,笑的唇角微弯,眼神锋利的和秦臻对上视线,“秦总是听力出了问题?”

“既然秦总惦记着我买你一夜的好,要尽心尽力的伺候我,怎么现在我让你按个开关都不乐意?”

秦臻被成功激怒,托住下颚的那只胳膊缓缓放下,手垂在一旁攥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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