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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非善类

吾非善类

发表时间:2022-04-01 16:16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吾非善类》,吾非善类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湮初所著的小说围绕清池顾瑾晏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清池单纯的时候被很多人伤害,而只有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才可以得到所需要的东西。

网友热评:得到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吾非善类小说
吾非善类
更新时间:202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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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非善类》精选

在这楼中的日子甚是自在,没了饥寒交迫的困扰,还能学以诗书礼乐,清池心中甚是感激。

于是每晚楼内开张后,他便会帮着红姨做些杂役的活,帮着楼内的客人端茶送酒,却是对青楼的印象有些改观。

那些淫乱场景不过是些少数的嫖客和无甚技艺傍身的女子,这些客人大多在一层落座,叫些姑娘在一旁陪酒调笑,若是兴起便订间屋子拉铺。

剩下的客人多是些体面人,只是坐在二楼在台下听着小曲或看着舞。若是心仪哪位姑娘,便是花钱与她畅谈一晚。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楼内的伙食极佳,清池的个头也窜的飞快,像是要将往日欠下的一并补回来。

才进楼内时不过十岁的孩童,身高却是如八岁垂髫般。如今转瞬过了五年,身高却是同玉磐姐姐一般,甚至高出半拃。

曾经面黄肌瘦,现在也被养的面色红润。

只是容貌这是却成了麻烦。小时面黄肌瘦都能看出那不俗的样貌,如今在楼里养了五年,这长相更是绝色。

若是一寻常男子长相俊美,大多人也只是多看几眼。但清池不同,一个在青楼的男子长相俊美,甚至比女人还要艳魅几分,但又不是小馆,不怕事的嫖客自然少不了骚扰,甚至楼里面还闹过几次事。

红梅因着此事平日里就将清池扮成女儿样,还请了个江湖术士教他学些女孩的声音,在用着轻纱遮面,在这楼里到没有那么引人注目了。

楼里姐姐们第一次见清池扮成女装的样子皆是感叹为何生的个男儿身,若是个女子,那必然是这世间第一美人,石榴裙下醉倒无数男子。

夏日的夜晚,这楼里很是红火,只是屋里有些闷热,清池便想着出来走走。

“池哥哥……”负责给一楼客人送茶水的蓝汐跑了过来,有些扭捏的对着刚经过的清池说道。“你…你可以帮我将这壶酒送给那桌的客人吗?”

“怎么了?”清池接下她递过来的托盘问道。

“他…他轻薄与我,但,但我……”蓝汐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着下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我替你去吧,是靠前的那个瘦老头吗?”清池取出面帘带上,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个左拥右抱的老头。

“是。”蓝汐绞着衣角答道。

“好了,不用害怕了。”清池拍了拍她的头上前去。

“您的梨花白。”听着有些沙哑的女声传来,像是那六十老朽。清池有些随意的将酒壶放到桌上,后厨送来的分量倒是挺足,一不小心洒出些许到桌面上。

那老头看起来四十余岁,眼底的一片乌青。身上倒是穿的人模狗样,可惜人品不佳,且不说那酒撒在了桌上,便是听着那声音都让老头新生恼意。

“你这人怎的做事……”那人当即怒道,回身便想抽一巴掌。

清池看着他扬起的手,只是随意行了个礼低头躲过,便想离开,谁知那老头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至身前,另一只手便想去拽面纱。

“哟,这小妞好生俊俏,看起来比这花魁都美上几番,不知怎的遮着面?摘下来让大爷我看看啊嘿嘿嘿。”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看着便让人作呕。

清池四下一扫,托盘上除了方才放下的酒壶还有一盏热茶,便故作被拉的踉跄,将那热茶浇到那人手上。

“啊!”如愿的听到了那人杀猪般的叫声,清池才不紧不慢的取过毛巾故作惊讶的帮忙擦拭。

“哎呀,怎么不小心泼到您了?真是奴家的过错呢。不知爷您有事没事呀,奴家真不是故意的呢。”一旁的两个姑娘见状,自觉的闪到了一旁,在这楼里呆久了,自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清池装作细心擦拭的模样,却趁他不备专门将手巾使劲按在了烫的发红的地方。

“嗷!你这个小妮子!”那人吃痛,扬起手便要打来。

“哎呀,这位爷您怎的推奴家呢。”清池看着他打来的手向后侧身躲了过去,作势倒在了身后的凳子上,委屈的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这片的动静很快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个美人我见犹怜的倒在一旁,和一个老头凶神恶煞的模样,众人心中的天平倒向何方自是不用多说。

“哎呀,客官这是怎么了?”红姨适时地出来解围,不动声色的把清池拉到身后,上前安抚着客人。

见状,清池嘴角一勾,翻了个白眼回到了二楼。

“怎的又这么冲动了?”玉磐刚下了台接过一旁递来的茶盏,轻抿一口道。

清池倒是毫不在意,从一旁抓了把坚果扔到嘴里,“自然是看不惯他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咯。”

“你这样小心一会又挨红姨的唠叨了!”

“这小家伙哪里怕我啊。”方说曹操,曹操就到。红姨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红姨。”清池变脸变得飞快,方才一副小爷我行我素的模样全然不见,而是扬起一副笑脸,亲昵挽住了红姨的胳膊。

“你呀。”红姨点了点他的眉心,语气有些无奈道。“怎的又忍不住动手了?”

“红姨你又怨我,那老色鬼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您还怪我。”清池委屈巴巴的冲着红姨撒娇道。

“那…那也不成,若次次这样我这怡红院还做不做生意了?”红姨声音听起来有些愠怒,但这番模样不过是故作生气,心里并未过多埋怨。

“好了红姨,不就是免了他一坛酒,至多不过请了他这次罢了,我下次再也不犯了。”清池直起身来,三指并拢指天发誓道。

“你倒是说的轻巧,这亏得可都是银子呢。”红姨一巴掌打掉他起誓的手,一脸肉疼的说道。

“好了妈妈,我赚回来不就是了嘛,百倍奉还可好?”清池歪头去看红姨的表情,见着红姨一副乐开花却还故作严肃的样子,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儿。

“小蝶!帮我将衣服拿来,小爷要上台了。”清池猛地起身喊道。

“好嘞!”小蝶如今已是红姨身边的贴身丫鬟,闻言一声应下便跑去取来了舞剑的衣服。

这套衣服说来还是红姨特地差人定制的,月白色宽袖衣袍,上面用金丝绣着些兰花。这金丝乃是特制而成,若是穿到台上便是金光闪闪,好不吸睛。袖旁特地缝着白纱,起舞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副仙人下凡的景象。

“红姨,我去去就回。”清池拿到剑,随意的挽了个花,冲着红姨眨眨眼道。

红姨捂嘴轻笑道:“省的吧,你这小泼猴。”

这台上的管弦丝竹声自玉磐下来后并未停歇,此番清池再一上台,乐曲声却渐渐降低。右手手腕一抖,剑身发出铮鸣一声,台下众人纷纷抬头,很快下面便响起了窃窃私语。

“这位是?”一个外地人问道。

“你竟然不知?在下竟然不知此番来怡红院竟是能看到这位佳人舞剑。”一旁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摇着扇子说道。“这位佳人极少上台,这五年来出演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剑舞却是令人见之难忘。有道是,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当真如此?”一旁一文质彬彬,模样甚佳的公子原本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闻言稍有兴致,当即出声问道。

“那自然,嘘……开始了。”

铮铮几声琵琶,如短刃相接间剑身嗡鸣声,那乐师所奏正是《破阵曲》。

二胡声如马蹄急促,宛若战场远处匆匆赶来的援兵。箫笙瑟瑟,血光中几片落叶纷纷而下,被冷刃斩断,远处家乡炊烟缓缓升起,不断倒下的身躯和道道叠加的亡魂愈显凄冽。

清池反手甩出剑花,右手中软剑如灵蛇般弯转,衣诀翩飞,袖旁白纱宛若层层云雾笼在身旁。面帘甩动,腰间用红线系着的铃铛随着动作琅琅作响。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一道破空之声,曲声渐低,他向后踉跄几步,鼓动这的衣袖飘落在地,随着琴声再次振奋,旋即提剑再上,剑身划破空气,多了几分血气与杀意。

四弦一声如裂帛。乐声戛然而止,独留箫声颤颤。白纱飘落间,一滴清泪滑落脸庞。随着萧瑟之声,剑尖缓缓指地,了了这一舞。

众人留恋间,清池却是没什么波澜,给站在一旁的小丫鬟使眼色,立马便有人端着托盘挨桌挨户的去收打赏。

清池挑眉看着托盘上越落越高的金山,见目的达成便收起软剑便抬步要走。

“姑娘留步。”刚刚那位模样甚佳的公子出声道。

随着他的一声,众人也从方才剑舞的余韵中清醒,有人眼尖认出了那说话之人。“这不是那飞柳山庄的少庄主柳无眠吗?听说此人作风清廉,为人正气,乃武林新秀的标杆,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清池闻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神情戏虐的看过去,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众出声拦下他。

只见他闻言脸色因为激动有些涨红,说道:“在下观姑娘您剑舞不同于旁人,虽是并未学过剑术,但一招一式间却是干净利落,软剑虽柔却并不软弱无力,而是柔中带刚,定是个习武奇才......”

“当真如此?”清池闻言问道,直勾勾的看向他的双眼,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直直盯得他眼神有些躲闪。

“姑,姑娘留步,在下是真心这般认为。”柳无眠见清池欲走,赶忙喊到。“若是在下邀姑娘打茶围,不知姑娘可否考虑考虑?”

清池回眸盯着他,又听着他小声补充道:“若姑娘觉得有所损失,在下自可出纹银百两,换得与姑娘相谈一番。不知姑娘可否赏光?”

“你莫不是认为我如旁人般是可用银子买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清池这句话倒是让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不,不是......”这般似纠缠一青楼女子已是有损名望,更何况还被对方反讽只好嗫嚅几声,柳无眠听着四周议论声,低下了头,逃也似的想要离开青楼。

但清池却是应下了柳无眠的邀请,倒是让他颇感意外。

“愣着干嘛?”清池已经上了二楼,却见柳无眠还愣在原地。他半倚在楼梯扶手上,托着腮好笑的看着柳无眠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适合学武,不如好好聊聊?”

“不过嘛,你浪费这么半天的时间,我要二百两不过分吧?”清池摆出两根指头,面纱下笑的像个偷腥的猫儿。

小丫鬟带着柳无眠去交钱,清池则是跑回了二楼。

“红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清池进门后卸了面帘和软剑交予一旁的丫头,亲昵的蹲在喝茶的红梅旁边,笑嘻嘻的说道,“你看,梨花白一壶二两,这下可是二百两呢,您消气了吧?”

“你今日怎的?往日见你不喜此事,这次怎么答应了?”红梅放下茶盏,敲了敲清池额头道。

“这不是答应了百倍奉还吗,我自是不然食言咯,只能出卖我自己了。”清池半开玩笑道。

“你呀。”红梅问道。“此人是谁?”

“谁知道呢,听说是什么飞柳山庄的少庄主......好像名声不错的样子,不知怎的会来这烟花场所。”清池随意答道,“不过他这人说话还蛮有意思,闲着也是无聊,有个人即愿意给钱还能聊天,也不错。”

“飞柳山庄?柳无眠吗......”红梅红姨闻言却是神情大变,一对秀眉紧蹙,但也并未多言。清池却是没注意到红梅的异常之处。

“那我便先行回房了,想来那柳无眠也该到了。”清池随手抓了把瓜子出了房间。

远远便看到一绿影笔挺的立在门前,清池心中自觉好笑,绕了个路站到了他身后,斜靠着柱子嗑起了瓜子。

这人面上看着不显,耳根子倒是通红,一手持剑另一手紧紧揪着衣摆。不知是太过紧张,清池磕了半手的瓜子皮才见那人闻声反应过来,转身看向他。

“姑娘。”柳无眠向后退了几步拱手道。

“少侠怎么光站着,不进去坐着等?”清池磕着瓜子戏谑着。

不知是因为少了面帘的缘故,他匆匆看他一眼便红了脸低头,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清:“小生怎可擅闯姑娘闺房?故......”

“行了行了,懒得听你唠叨。”清池磕完最后一颗瓜子随手将皮扔进花坛中,拍拍手推门进去。

“呐,随便找地方坐着。”清池随手拔掉头上的玉簪,一头黑发没了固定的器物随意散落在背后。

“姑娘,在下此番当真是认定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我观你经络也异常宽阔,必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姑娘若是担心这卖身契的事情,在下也可代为解决......姑,姑娘你!”柳无眠自顾自的说着,猛地抬头却是看到他换下了舞剑的服装,连忙背身。

“怎么了?少侠怎么不继续说了?”清池换上件舒适的衣服问道。

“姑娘怎可...”柳无眠语气有些激动,竟是一时语塞。

“奴家怎么了?”清池看着柳无眠话也说不清的模样一时玩心大发,缓缓系好衣扣,靠近他耳旁吹了口气说道。“兄台怕是不知,奴家是个男子吧?”

原本柔弱的女声突然变为清亮的少年音色,柳无眠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清池早就笑得前仰后合。

直到笑够了才坐在桌旁替他倒了盏茶道:“这么容易害羞还来此地作甚?”

“这......一位刚结识朋友执意带我来此,在下不忍推辞只好跟着一同来了。”柳无眠自从知晓清池是男子后却是松了口气,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不过这面上的红晕还未消退。

“不继续说说吗?”清池指间摆动着茶杯,有些好奇的问道。

往日都在这楼中度过,除去诗书礼乐歌舞再无旁事可做,清池从以前选择学习剑舞时,就对这武功有着莫大的兴趣。此番碰到个似乎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的少侠,一时来了几分兴致。

“你想听什么?”柳无眠问道。

“不如给我讲讲江湖的事情吧......”清池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柳无眠,托着腮等着他讲些江湖上的趣事。

两个时辰过的倒也飞快,直到丫鬟敲响了房门,清池才恋恋不舍的将柳无眠送走。

在这怡红院内虽是与众多姐姐相熟,但楼内的大多都是女子,所钟爱事物也是大相径庭。

而这楼内的男子除去些杂役便是客人,那些脑中尽是风月之事的人自入不得清池眼,这些年鲜少有相谈甚欢的时候。而关于这江湖琐事,更是无人与他提起。今日畅谈着实是让他对柳无眠多了几分好感,也对江湖多了些许向往。

却未曾想,世事难料,人心更是隔肚皮……

“玉磐姐姐?”清池听到敲门声,拉开门却是看到玉磐眉目间有些惆怅。

“小池你来。”玉磐领着清池进了她的房间,拉着他做到了梳妆镜前,轻叹了口气帮忙梳着有些杂乱的发尾。

“小池…”

“嗯?”清池应道,玉磐姐姐今日的状态着实有些奇怪。

“若是……”玉磐有些难以启齿道,“姐姐还是希望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怨妈妈的。”

清池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笑着问道:“怎么了,今日怎的突然说起这没头没脑的事情?”

“没什么……你便当我有些胡言乱语吧。”玉磐从一旁的梳妆匣中取出一只玉簪,替他插在头上。看着花纹以往并未见玉磐带过,想来是新买来的。

清池观着玉磐今日的状态甚是不佳,便也没继续追问,岔开话题道:“姐姐可是将它送我了?看起来倒是挺值钱的。”

“嗯。”玉磐看着镜子沉默了半晌,轻轻拍了拍清池的肩。“走吧,妈妈方才让我唤你过去。”

清池对玉磐的状态有些不解,但也只当是她心情不好并未多放在心上,毫不怀疑的跟在了玉磐身后到了红梅房前。

敲了敲门,过了许久才等到红梅开门,肉眼可见的面色憔悴,清池只是以为昨日睡晚了。

“你来了。”红梅面上还是一副笑脸,倒是打消了他心底一丝顾虑。

原本清池以为是红梅这里出了事,现在想来或许只是玉磐姐姐心神不宁罢了。

“红姨今天怎突然想起我来了?”清池一如往常般走了过去。

红梅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轻拍着,有些怅然道:“你往日不是最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吗?算下来如今也快要十六了,红姨便与你说说你母亲的事情吧。”

“也劳烦红姨还记得我的生辰了。”清池跟着红梅红姨进了屋。此时已是深秋,红梅红姨的屋内点着炭盆,一进去只觉得暖洋洋的。

其实清池并不知自己的具体生辰,只知道大致是在初冬时节,娘亲当时生他时受了凉,还烙下了病根。

红梅也就把当时将他捡回来的日子定为清池的生辰。

“清池,你还记得往日你问我的那些问题吗?那会红姨倒是并未同你说起,如今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倒是该和你说说了。”红梅拉着清池做到了桌旁。

“你娘亲稍长我几岁,那会她初到楼内还是人生地不熟,对谁都是一副不愿言语的模样,后来慢慢的我与你娘住的进,来回走动着才成了好友。”

“你娘当年可是这整个扬州的花魁,慕名而来的人皆是络绎不绝。而你父亲是晚烟姐姐唯一喜欢的人,平日她与你一般不喜这些客人,也极少接见些客人,唯有你父亲是她亲自留下的。”

清池摩挲着脖子上的指板,有些焦急的问道:“那红姨你可知我父亲是何人?”

红梅摇了摇头道:“此时晚烟姐姐却是并未同我说那人的身份,甚至鲜少提起此事。”

“而你父亲也不过来着楼内一次,便再未光顾过此地......却是你娘亲,在这之后便怀上了你,甚至不惜为了保住你,倾尽所有为自己赎了身一人离开了怡红院。”

‘扣扣’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红梅笑着打开门将丫鬟送来的托盘接下说道:“这是我让后厨特地做的,你娘嗓子并不是很好,终日都要喝些调理的药。但那些她是不爱喝的,倒是这银耳雪梨汤味甜,对嗓子也是极佳,便每日都要喝上一碗,你不妨也尝尝。”

清池闻言接下红姨递过来的勺子端起碗来尝了一口,入口微甜甚是好喝,“这味道的确不错。”

红梅笑了笑,推过来个糖碟道:“知道你喜甜,那口味是你娘亲喜欢的,若是嫌淡可以再加些糖。”

清池笑了笑舀了小半勺套加到了汤中拌开笑着说道:“还是红姨了解我。”

红梅看着他慢慢的喝着汤,也继续讲着娘亲的事情。

却是不知道是这屋内太暖和,清池一时竟是有些昏昏欲睡,勉力打起精神也不过徒劳,不一会便倒在了桌上。

“……小池,是红姨对不起你,但是这样你日后有个好归宿,也希望你不要怨红姨。”红梅看着清池趴在桌上的模样,轻轻的将手放到他头上,一下下轻轻的摸着,眼神里全是不忍。

“红姨知道,你最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那柳家公子是个品行好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定会好好对你。”

红梅默默叹了口气,又一个人默默说道,似自责、似减轻她心底的负担,“也是我没拦住你,那日竟让你同柳无眠扯上了关系……要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便是这柳家少庄主。你这番撞了正着,红姨也保不住你,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方法吧……

此事之后你便远离这里,远离那些执棋对弈之人,才可换的半生平安……”

“玉磐,进来吧。”红梅对着紧闭的木门喊了一声,便见玉磐端着个满满当当的托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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