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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

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

发表时间:2022-04-06 15:42

主角为嬴泫颜予青的小说《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是作者语烦而无要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的主要内容是:颜予青认为大家是真的误会了他,他其实并不想要和谁在一起,他更想要做个咸鱼。

网友热评:修仙界知名执法长老X聚众打牌发起者

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小说
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
更新时间:2022-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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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精选

原先方绯回山之时,玄门一众业已散归各自宗门,待他同颜予青再返灵山,竟见一群人聚立殿中,继而得知种种变故。

紫霄雷府珍藏的五色云母遭窃,三名弟子丧命;居尧洞至宝废池珠被盗,折损修士七人;葬花都禁地遭人闯入,几名看守身遇死祸……

如此看来,魔宫之前佯装北去,实则在暗处潜伏,趁着玄门商议不觉境遇袭一事,且各门派俱有伤员之际,伺机摸入各派盗取灵宝。

短短十余日,玄门竟两度遭了魔宫算计,余惊未平它祸又起,这般“不虞之喜”实在教人刻骨难忘。

“依颜道友之见,魔宫劫掠灵宝,为的是唤活琼蟾公主?”

“五色云母与废池珠质性属阴,皆可用以破除琼蟾公主身上的阳刻灵咒。”颜予青先是向在场诸位道明魔宫的图谋,嗣后便耐心回应诸君疑惑。

宁桢眼底泛青,面有忧容:“说来阮隃山中亦有此类宝物,魔宫这回没往阮隃山下手,恐怕日后……”

“贵派掌门已临渡劫期,魔宫之人理该有所忌惮才是。”巫从苑镇定非常,宽慰了宁桢一句,又对着诸君道:“魔宫几番动作事先经由缜密谋划,我等疏于防备,遂而落得此种境地。”

“先前不觉境之行确是由我与方绯提倡,但泄密之人至今未明,此人仍旧潜藏于玄门之中,始终是个祸患。望诸君之后整肃门派,切要寻出此人……”

“等等——”

一银袍男子乍时高声出言,目光凛凛,直照向颜予青面上:“颜道友,在下有一事不明,烦请赐教。”

颜予青虽然看他面生,倒也能认出他便是紫霄雷府的司命:“不敢当,江道友直说便是。”

“听闻魔宫少主稚独一唤你‘师伯’,敢问你与他是何关系?”江挽霆没去不觉境,此事乃是从他人口中听得。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俱知其意:这江挽霆疑心颜予青是魔宫安插在玄门的细作。

“那日可多亏有阿青在,玄门一行才得脱身!”方绯听人质疑自家师弟,立马反驳道。

“可据我所知,颜道友自折虹子飞升后便不知所踪,直到前几年才再度现身玄门。莫非你中间消失了几十年,竟是去了厌玄宫教习稚独一?”

“你那日的确救了玄门众人,但谁又知那不是你与稚独一事先串通好,故意演给诸位看的呢?”

江挽霆言辞咄咄,但此话在旁人听来也有几分道理。在场除却方绯与巫从苑,其余人对颜予青知之甚少,又忆起稚独一对他暧昧态度,此刻不由疑心渐起,欲将细细揣度。

颜予青稍一敛眸,抬手拦下身旁的方绯,正色直言道:“不瞒诸位,从前我与稚独一的确有过交集。但如今他欲置我于死地,我亦不想放他存活于世。”

“嘴上说得好听,但你要我等如何信你?”

“算上秘境之行,我紫霄雷府伤了两位化神期长老,死了三名元婴弟子,镇宗之宝五色云母失窃……现下你随意两句话,岂能教我信服?”

江挽霆紧逼不放,众人欲观颜予青反应,却听一道女声传响,引得众人注目:“本宫信得过颜道友。”

说话之人穿过身前路隙,步态姗姗,姿仪摇曳。见她靓妆盛服,发髻斜堕,上簪两朵芍药花,紫瓣金边,香欺兰麝。端的是一副艳逸容色,瑰姿玮态,顾盼颦笑间,姣妍尽显。

待她站定颜予青跟前,随即稍一欠身,以示问候。

江挽霆见此情状,霎时心生疑窦:“崔宫主何故信他?莫非他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崔芍虽为葬花都一宫之主,代行掌教职责,却是身欠诸多风流债,与不少修士纠葛不清,时常沦为玄门谈资。此刻她肯出言维护颜予青,不禁教人疑心两人关系。

“本宫艳名在外倒也不怕你说,但你可莫要污了颜道友清誉。”崔芍低头观赏了会儿自己的指甲,而后徐徐抬首,定睛看他:“若非颜道友竭力行事,我葬花都几位长老和我那徒儿早已殒命……颜道友于葬花都有大恩,本宫何故不能信他?”

“倒是某些人,受了颜道友的恩情却不肯认,更要‘义正言辞’质问人家。”

“本宫不过说了句公道话,竟也遭人冷言讥讽呢~”

“葬花都折损了七名修士,你身为一派掌门,不为自家弟子痛心,居然要维护此人!”江挽霆见不惯她这般嘲弄作态,嗔目怒言道。

“本宫自然痛心,但也辨得清孰是孰非。葬花都弟子的命债该算在魔宫头上,而非同你这般强加给颜道友!”崔芍毫无怯意,从容与他辩驳。

两人各执一端,不肯让步,旁观诸位亦无敢上前调停者。巫从苑示意颜予青莫要妄动,暗中掂量着度,又等那二人吵了几句,才去出言劝阻:“二位道友且先消消火,我等今日在此共商抗击魔宫事宜,在场诸君皆不愿见两位伤损和气。”

“江道友忧心魔宫奸细,我自能体谅。但我颜师弟实非歹人,江道友且卖我灵山一份薄面罢。”

“阮隃山曾受过颜道友许多恩惠,宁某也相信颜道友断不会作出有害玄门之事。”宁桢跟在巫从苑话后,轻声附和了句。

江挽霆早知灵山与姑逢山结有姻亲,灵山巫氏定是站在颜予青一边,却不料葬花都和阮隃山竟也肯为他出头。彼众我寡,只得停息争执,将此事作罢。

巫从苑观他沉气消声,知他已识时务,便将话题引回正途,共议应敌之法。

先前已说,稚独一抢掠灵宝只为琼蟾公主,但玄门众人皆知万万不可教他得逞此计。这琼蟾公主生前虐杀成性,惨死于她手的玄门修士少说也有上千之数。又因她是月阴之体,自可敛纳月华,愈体疗伤,算得上半个不死之体。幸有几位精于术法的玄门修士联手,以阳刻灵咒将其封死,故而免去玄门不少殃祸。

颜予青以为应对之法当分两则,一是防备魔宫再来盗掠灵宝,二是得尽快收集些性炙阳烈的灵宝,倘若琼蟾公主灵咒被破,也好再度对其施行封印。

危难当前,玄门众人也知轻重取舍,但这类灵宝本就旷世难寻,上回封印琼蟾公主已是消耗了玄门诸多灵宝,这下又说要拿,实在教诸君犯难。或说先回宗门与众商议,或说尽力寻来,倒是崔芍爽快应下,愿将门派至宝即日献出。

早年折虹子与崔芍的师父往来颇多,连带着两人的徒弟也相互认识。颜予青同崔芍交情甚浅,见了面仅是点头致意,不甚交谈。倒是泠蓝与她熟识些,同为女子又年纪相仿,最爱聚在一处看花追蝶,摆弄妆发。两人虽以姐妹相称,但也少不了攀比较劲,是以泠蓝时常央缠自己学些花哨发髻式样梳给她,好教她持妆自衒,挣得些风头。

早年泠蓝入主幽冥鬼域,崔芍亦是知情者。可在颜予青看来,纵然她知晓自己绝非魔宫细作,肯为自己说话,却不是仅因为与泠蓝的交情而好意为之。

果不其然,众人将散未散之时,崔芍便领着他去至一处清净角落。

“颜道友,听闻你常来葬花都同我那徒儿组牌局,本宫却未曾寻你叙旧,实在惭愧呐……”

颜予青心道你我二人从前交谈不过只手之数,且皆是礼貌招呼语句,此刻怎来叙旧一说?腹诽同时,面上仍要一派谦和笑意:“只怪我痴迷玩乐,没能亲自拜访崔宫主。”

听了这话,崔芍当即绷不住脸,嗤笑出声:“罢了罢了,本宫就不扯着你在此做戏寒暄,假意周旋了。”

“颜道友是聪明人,本宫便把话同你说白。”

幸好崔芍肯放过他们二人,这般明智决断也让颜予青松了口气,静待她道出下文。

“葬花都内有一株灵植牡丹,名唤‘琉瓶灌朱’,生在禁地两百余年,汲日曜而长,最是阳烈之物,恰能为你所用。除此之外,本宫听闻南边盈尺川底下冒了些东西出来,你最好是亲自去一趟。”

“崔宫主可有事吩咐我?”颜予青索性将话点破,问她要何报酬。

崔芍媚眼弯弯,笑颜愈深,答他道:“颜道友言重了,‘吩咐’二字当真折煞本宫。”

“本宫央恳你帮个忙罢,我葬花都曾经遗失了一株病牡丹,较那‘琉瓶灌朱’还要长上许多岁数。近来曾有这株病牡丹的消息,说它流落至盈尺川周边的村镇中……”

颜予青闻言,脑中忽而灵光一现:“魔宫潜入贵派禁地,正是为了这株病牡丹?”

“不错,可惜他等扑了个空,白费了功夫。”

这般珍重宝贝,崔芍自己不去寻,也不委派葬花都其余人,竟肯放心让他一个外人去找,其中缘由实是耐人寻味。

一朵“琉瓶灌珠”加上一份情报,已然是诚意昭彰。颜予青观她从容神态,便知她定是算计好了筹码,料定自己断不会推拒此番交易。

美人织了张蛛网,只等他心甘情愿贴上去。

“若是我寻不到那病牡丹呢?这庄买卖便黄了?”

“哪能啊!”崔芍察觉颜予青心有顾忌,更是好笑:“魔宫欲掀祸事,葬花都又岂能独善其身?这‘琉瓶灌珠’定是要交予你的,只是望你前去盈尺川时,顺道替本宫做件事罢了。假若那病牡丹寻不来,那便是上苍不肯眷顾我葬花都……”

颜予青听她陈说,末了一句流露些懊悔哀怨之情来。也不知是这位宫主有意教自己听了心生同情,而后越发卖力办事,或是她另有苦衷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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