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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柳云山

狸奴柳云山

发表时间:2023-07-28 16:42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狸奴》,由作者长酒饮歌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柳云山乌尘讲述故事的狸奴小说主要内容是:柳云山之前是天之骄子,但他现在是落魄了,在落魄了之后还和乌尘做对比,他过得都没乌尘好!

狸奴柳云山小说
狸奴柳云山
更新时间:2023-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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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柳云山》精选

寒风簌簌,吹在人身上如同尖刀刺骨,柳云山身上披着大氅,骑在马上,他用力一夹马腹,驾起缰绳,黑色的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奔了出去。

跑了半个时辰,柳云山出了一头的汗,他解开脖颈处的系带,大氅落在雪地里。

往日里让他纵情欢呼的速度却让他难受无比,心里的火撒不出来,怄的他几近欲死。

“柳云山今日怎么了,疯了?”远处骑在马上的公子哥问。

“成绩太好了,高兴了呗。”另一人答。

“看着不像。”公子哥摇摇头。

身上是热的,脸和手却是冷的,柳云山扯着缰绳,控制着马转身,小步快走往回赶。

他不敢面对乌尘,每次只要对上那双眼,心就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柳云山在心里止不住的懊悔,如果能重回看话本的那天,他一定会提前把书撕了。

柳云山扯缰绳,想一鼓作气跑回去,雪落满地,看得人眼花,柳云山忽然看见远处有一道熟悉的人影,让他心肝都颤了一下。

待行到近处,看清来人后,柳云山直接从马上摔下来。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柳云山意识模糊地想,他真想钻到雪里,把自己埋起来,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柳云山趴在原地,片刻后便感觉有人走过来,揽着肩膀搂着胳膊把他扶起来:“摔痛了吗,有没有受伤?”

来人正是乌尘,黑马没了骑手也停下来,站在乌尘身后喷着响鼻。

柳云山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这一摔感觉像是把他脑子摔坏了,他晕乎乎地问:“你怎么来了。”

乌尘不答话,低下身去捏他的腿:“疼吗?”

冬日衣物厚重,乌尘这一捏,力道轻柔,柳云山惨叫一声:“疼。”

乌尘顺着膝盖轻轻向下揉,没有一处不疼的,痛的柳云山掉了两滴眼泪出来。

“去医馆吧,应当是骨头伤了,你不要动,我去叫人。”乌尘沉着道。

柳云山透着泪眼看他,那点尴尬羞耻心被痛感几乎磨没了,颤着嗓音道:“……你快点。”

府上的小少爷哪受过这种伤,平时跑马前拥后簇的根本不怕受伤,眼下伤了骨头,疼得眼泪掉出来。

乌尘很靠谱,不一会就叫来一帮人,马场的下人和小厮,一堆人连抬带抱的把柳云山送到山下城中的医馆里。

柳云山小脸煞白地躺在医馆的床上,这医师一捏,差点把他命都捏没了,柳云山真想哭,他这一受伤,他娘肯定不会再允许他跑马了。

留着山羊胡子的医师捏了捏乌尘的腿,气定神闲地道:“骨头伤着了,得养,来个人跟我抓药。”

柳云山的随身小厮听到柳云山受伤,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从书院里赶来,眼下跟着医师去抓药了。

房间内只剩一个乌尘坐在床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云山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你的小厮,他说,你今日便要搬走。”乌尘回答。

乌尘回答了,柳云山却接不上话。

乌尘复又开口:“今日是我的错,贸然出现惊吓到你,导致你落马受伤。”

柳云山听得脸臊得慌:“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无论怎么说,是我出现才导致你落马,这几日上下学,我来照顾你。”乌尘道。

柳云山慌忙摆手,他现在躲乌尘还来不及,哪能让乌尘照顾他:“不用,真不用,我会让小厮下人照顾我的,而且,而且我都搬走了,你照顾我也不方便。”

柳云山一连说了一串,生怕说慢了导致乌尘要照顾自己,他自己一个人病了就够了,万一乌尘再瞧出他的心思来,他别活了。

乌尘好意被拒绝的干脆,也有些心灰意冷,他道:“好,我知晓你的意思了。”

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柳云山松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地躺在床上,腿部的疼痛丝丝缕缕的传来,让他有点难受,但心情更难受,乌尘走之前的眼神,好像很受伤。

柳云山腿受伤的事情,到底还是让他娘知道了,柳云山特地挑夜里回家,下马车时拄着拐,哒哒地拄在地上,让门房看得清清楚楚。

当即一传二,二传四,导致所有人都知道,柳家二少爷策马,把自己腿给摔了。

柳云山刚回到房里,就看见他娘于氏已经坐在他房里,一脸厉色地看着他:“还知道回来,是不是娘死了你才会回来。”

柳云山嘴巴一弯,鼻子酸酸的,当即委屈道:“娘,我腿疼。”

他娘看见柳云山这可怜样,也说不下去了,叫人把他扶到床上去,掀开裤子一看。

整条右腿下半部分都是红肿的,上面涂了药膏,于氏一看也险些落泪,骂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叫你不要疯,你非得去,把腿给摔了才老实。”

柳云山也委屈,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按他的骑术,怎么也不会摔下去。

于氏零零碎碎问了许多关于他受伤的事,差点要再去叫医师给来看看,柳云山及时劝阻,说他刚才医馆回来才给劝住。

于氏只好作罢,吩咐了丫鬟让厨房炖些骨头汤,以形补形,丫鬟领命而去。

“娘,你怎么不问我成绩如何,我刚考完月测。”柳云山这时问道。

“你啊,别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就行,学业固然重要,但也要有命去享才行,你以后不许去策马,听到没有。”

柳云山事先已经想过他娘不会再让他去策马,气若游丝地应道:“……行。”

“大少爷来了。”丫鬟进来禀报。

“母亲好,听说弟弟受伤了。”大少爷,也就是柳云山他哥,柳云停,进来了,他们的爹在京城做官,没个半年一载回不来,自然是看不见柳云山这幅倒霉样了。

“策马把腿摔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于氏捂着心口道。

“天色已经晚了,母亲回去休息吧,弟弟这里有我照看着。”柳云停道。

“我吩咐小厨房炖了骨头汤,等做好了,你们都用些,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于氏起身,由着小丫鬟扶着离开。

柳云停虽是柳云山的兄长,但两人长相差的很远,比起柳云山圆眼睛猫儿般的灵巧相,柳云停斯文儒雅,更像他们的爹。

可惜柳云停一开口,就毁了皮囊带来的假象,他伸手碰碰柳云山的伤腿:“没摔残吧。”

柳云山偏头过去,把腿挪开。

“哎呦,还来脾气了,你当初怎么和我保证的。”柳云停站直身子。

柳云山当初和柳云停做了约定,他可以去策马,但是不能伤着自己,不能去疯跑,否则就再也不允许出去。

“这是个意外。”柳云山干巴巴地道。

“哦,那你说说吧,怎么个意外。”

柳云山犹豫片刻,把乌尘的事从头到尾秃噜了个干净,着重强调是他自己的原因,和乌尘无关。

柳云停听完,皱起了眉,沉默半响才道:“既然你有心不想再和他接触,那就断了,当断则断。”

柳云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柳云停拍拍柳云山的肩:“好好养伤,在家待着吧,学堂那边,我给你请假,家里还是能养得起你这个闲人的。”

比起于氏逼迫柳云山学习,柳云停对于柳云山可以说是溺爱态度了,柳云停长柳云山六岁,长兄如父,柳云停对于柳云山的学习,就是能学则学,不学了回家做一个闲散人士也很好,反正头上有个他顶着,不必那么辛苦。

柳云山闭上眼,用行动表示:你可以走了。

柳云停离开,路上忍不住地想,他弟弟莫非是个断袖?看样子那乌尘对他弟弟没意思,反倒是柳云山上赶着往上贴,人家没什么事,自己心神不宁还从马上摔下来。

柳云停叹了口气,趁着柳云山没咂摸出自己的心意前,赶紧把两人隔开吧。

乌尘回到学堂的舍间,屋里冷冷清清的,柳云山和他的小厮书童都离开了,屋子里的摆设却都没动,只有书架上的话本以及桌上的书拿走了不少,被褥衣物,全都留下来了,就好像,马上还会回来一样。

假的,都是假的,柳云山的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明明白白要和他划出一道线。

乌尘起身,把柳云山榻上的被褥卷起,收进柜子里,屋内柳云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这样柳云山的小厮一来,就可以一块拿走。

东西收拾好了,心里一阵的发苦,他强迫自己找点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坐到桌前,展开纸张,磨墨画画,自那日宴会后,学堂内的不少学子找他画画,都是付银子的,乌尘当时正缺银子,便全应了下来,柳云山画画的本事慢慢传了出去,城中的书铺也找上来,让他给话本画插画。

眼下,他画的便是是正热的话本里的女主人公,在桥上与男主人公想见的样子。

男主人公从桥下经过,女主人公戴着斗笠,拨开白纱,含羞带怯地望向男主人公。

乌尘画着画着,就出了神。

柳云山那日拿来的话本,也很好看,比他正画的这本似乎要好看些,那天晚上,柳云山还做了噩梦,在梦里喊了他的名字。

他本想问问柳云山做的什么梦,可见到柳云山醒来后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柳云山当时,做了什么梦?

乌尘一心二用,也不耽误手下的笔,但回过神时,笔下的女娘却全然是柳云山的脸,看向画外的人。

乌尘坐在椅子上,半响,他放下笔,直接把这幅画揉皱了扔在地上。

一连两日,乌尘都是坐在屋中画画学习,画累了就看书,看累了就画画,两相交替,也不觉得累。

柳云山走时,留下不少煤,这几日乌尘都是点了炭盆睡觉,热乎乎的,与之相比,屋内的寂静越发突出。

乌尘只能让自己不停下来,不去想这件事。

开学后,月测结束显然让不少学子吃了教训,一脸菜色的来了学堂,脸色平静的乌尘成了异类,他神情自若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书温习,但眼神却一直往前座瞟。

那是柳云山的位置,他腿受了伤,今日会来吗。

直到上课,他的前座也是空的,夫子告知大家,柳云山受了伤,这一月都请假不来。

众人哗然,请了一月的假,未免也太长了,不少人张罗着要去柳家看望柳云山,还有人来问乌尘要不要前去。

乌尘垂下眼帘:“不必。”

来人也是随口一问,见乌尘拒绝,也没再坚持,转身走了。

下学后,一群人呜呜泱泱地往外走,要去柳家,乌尘则回到舍间,和众人正好相反的方向。

柳云山说过,不需要他的照顾,他去了,也是自讨没趣,不如识相点,自己认清事实,他本就和柳云山不是一般人。

回到屋内,关上门,乌尘松下一口气,坐到桌前打算将话本的插画完成,可他仔细一看,却发现不对劲,他桌上的东西被人动过了。

笔挪了位置,画摆放的方向也不对,乌尘一向是很规矩的人,他的东西向都是归置好了再离开,昨日画到很晚,他便想着先放在桌上,等明日回来继续,这才没有收起画卷,让他发现有人动过自己的东西。

舍间设在在学堂内,学堂都有门房看守,轻易不会放外边的人进来,所以学堂内的舍间都是不设锁的,要锁,就得自己配,柳云山没买,因为这屋子随时都有小厮住着,乌尘也没买,因为他一穷二白没什么可被偷的,银子都被他放在山下了。

能进来的人,必定是学堂内的人,从屋内并没有少的东西上来看,应当不是柳云山的小厮回来取东西,小厮也没有理由去动他桌上的画。

乌尘巡视一圈,发现赫然少了一样东西。

他把女娘画成柳云山的那张画,他那天揉皱了后直接扔在了地上没去管,之后也因为莫名的心情,一直没去捡起来,那纸团也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眼下却不见了。

乌尘心下大惊,那画若是被别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即使柳云山自己不在意,其他人又会怎么说,风言风语,能把一个人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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