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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则安

随遇则安

发表时间:2023-08-27 09:53

主角为夜听澜皇甫泽小说叫《随遇则安》,作者:汐希茜qq,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随遇则安主要讲述了:夜听澜很喜欢和皇甫泽在一起,和皇甫泽在一起的时候,比较轻松。

随遇则安小说
随遇则安
更新时间:2023-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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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则安》精选

三日后,西魏二皇子夜听澜嫁与东晋皇帝皇甫泽,即日东晋与西魏停战,结千秋万载之友好。举国之间伴着欣喜与忧伤,欣喜的是不需战乱便可得安定,忧伤的是一国皇子竟要前往敌国和亲。

……

城墙外,秋风吹过,吹不散这乌压压的一片东晋士兵,他们巍然不动的站立在那里。

骑着白马的皇甫泽一袭黑袍屹立在大军之前,后头跟着一辆大红马车,连着后面的军队,气势磅礴。

夜听澜身体不好,没学会骑马,也坐在一辆马车中缓缓驶出城门,马车周围也跟了乌压压的一片人,后面跟着一长串置物马车,看不到头,是西魏皇帝给他置办的嫁妆。

两相人马对望,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不像是来嫁娶的,像是随时可以再起一次战事的模样。

皇甫泽坐在马上点头向夜听澜的太子哥哥示礼,开口说到:“愿东晋与西魏共结千秋万代之友好!”

太子拱了拱手向皇甫泽回礼,只是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丝丝冷意,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见皇甫泽翻身下马,往他这方向走来。

皇甫泽在太子面前站定,行了一个弯腰礼,轻轻一笑:“兄长,我来接我的妻子夜听澜,夜听澜于我,重于性命,十年妄想,如今心愿达成。我皇甫泽在此发誓,此生唯他一人,余生,我一定会倾我所有,敬他爱他,决不负他,违之,国亡家破,不得好死。”

他这一番起誓,让西魏所有人都寂静无声,马车里的夜听澜也愣住了,没想到皇甫泽对他的执念如此强。

半响,太子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你是真的心悦澜儿?不是为了折辱西魏,故意要娶西魏的皇子?”

皇甫泽认真的回到:“我是真心心悦于他,日日夜夜都想着他,十年时光,终成疯魔,用了这种方式让我得偿所愿,先在这向西魏赔个罪。”

说罢,又行了一礼。

太子侧身躲开了他这一礼,他可受不起东晋皇帝接二连三的礼,怕折寿。

太子微微摆手,道:“不必,是今日我们西魏国力不如你东晋,但是将来,你若敢负我弟弟,待国力恢复之际,我必会倾尽全国之力将我弟弟迎回来!”

皇甫泽微微一笑,回到:“定不会有这一天!”

夜听澜还在听他们的交谈,眼前的车帘忽的被掀开,印入眼帘的是皇甫泽俊俏的脸,深邃的轮廓浴着透进来的缕缕阳光,有些耀眼。

夜听澜微微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昨晚屋里昏暗,未成看清,这会夜听澜才意识到,皇甫泽已不是曾经的那个跟在身后沉默寡言的小孩了,已经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还是一个过分好看的男人。

皇甫泽朝马车里的人伸出手,冲他淡淡的笑,夜听澜将手放在皇甫泽手心里,刚放上去就被忽地攥紧了,夜听澜借着皇甫泽的手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夜听澜就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没有抽动,夜听澜转头瞪了皇甫泽一眼,皇甫泽才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夜听澜朝兄长行礼,朝在城墙上看着的父母行礼,朝他的国家行礼,如今他要告别这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地方,心头的酸涩涌了上来,眼眶微微泛红。

皇甫泽察觉到了夜听澜的情绪,再次牵上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引着他上了这架大红马车。

……

西魏与东晋相隔千里,路途遥远。

此时,夜听澜正坐在大红马车里,头靠在马车壁上,双手交握在膝前,双眼紧闭,嘴唇有些发白,额头冒着虚汗,身子随着马车的行走的颠簸一摇一晃的。

皇甫泽掀开车帘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顿时心揪了起来,进入马车内。

“澜澜,你如今怎么还是会晕马车?”边说边拿起小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一手揽过夜听澜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将水杯递到夜听澜唇边。

身体的移动让夜听澜不适,他微微皱着眉头,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皇甫泽,现在他也没有心力去在意皇甫泽对他的称呼动作,太久没有坐过马车,头一阵一阵的晕眩疼痛,胃里也在汹涌的翻滚。

夜听澜吞咽了一下唾沫,压下想吐的感觉,就着皇甫泽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喝了两口水,让夜听澜身体的不适稍缓一些,夜听澜微微摇头示意不喝了,闭着眼睛靠在皇甫泽肩上。

皇甫泽看着夜听澜这个虚弱的模样,心里一揪一揪的痛,揽着夜听澜换了一个姿势,让夜听澜枕在他的腿上,轻轻的帮他揉着太阳穴,嘴里轻轻哄着:“澜澜,睡一会,睡一会会更舒服。”

夜听澜鼻尖全是皇甫泽的冷冽的气味,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在皇甫泽的轻抚下,意识渐渐模糊。

皇甫泽静静的看着夜听澜的睡颜,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心里的充实感满得快要溢出来了,皇甫泽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夜听澜的额上,环着夜听澜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

这世间唯有他一人,足以。

……

马车的晃悠停了下来,外面的侍卫轻轻唤了一声:“陛下,已到扬城。”

皇甫泽舍不得吵醒熟睡中的人,轻轻的应了侍卫一声,便将夜听澜动作轻柔的打横抱起。

但是夜听澜感觉到了身体的挪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到皇甫泽正要抱着他下马车。

夜听澜清醒了些,扯了一下皇甫泽的衣袖,有气无力的说到:“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皇甫泽思考了片刻,将夜听澜放在了床榻上,说到:“好,我先下去接着你。”

夜听澜缓了一会,撑着床榻起来,因为晕车,脚有些无力,微微打着颤,扶着马车壁往外走。

皇甫泽已经等在了马车外面,正伸着手向着他,夜听澜将手递给皇甫泽,伸脚打算踩着脚踏下车,没成想腿脚无力,一下没有站稳,便向前摔去。

皇甫泽将摔下来的人抱了一个满怀,有些紧张的问到:“澜澜,有没有伤到哪里?”

夜听澜摇摇头,说到:“没有,就是没有站稳。”

皇甫泽皱着眉将夜听澜打横抱起,“别逞强了,你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抱你去吃饭来得快一点。这里除了侍卫,并无他人,不必担心。”

夜听澜微微挣扎了一下,但着实浑身乏力,使不上劲,便随他去了,虽说侍卫都低下了头,但还是有些臊得慌,把脸转向了皇甫泽这边,盯着皇甫泽领口的绣花看,秉承着,我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的掩耳盗铃的态度。

皇甫泽顺着侍卫的指引,走进了一旁的客栈。

皇甫泽将夜听澜放在房间的床榻上:“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叫他们弄吃的过来。”

夜听澜点头,感觉浑身无力,就这样坐在床边躺了下去。

皇甫泽端了一杯茶过来,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澜澜,起来先喝口水。”

皇甫泽一边将夜听澜揽起来喂他喝水,一边絮絮叨叨:“你这么如今还是晕车这么严重,你宫里的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

夜听澜一边喝水一边回到:“我是天生身体不好,关太医什么事?”

皇甫泽心疼的看着他:“那这如何是好,我们这才敢出京城没多远,接下来的路,你如何受得!”

“无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骑马会不会好一些,你不会骑我可以带着你骑,你如果终日坐马车,得晕成什么样子。”

“可是我并未学会骑马,而且骑马更累!”

“没事,我抱着你,不用你使劲。”

夜听澜瞥了一眼满脸写着想要占便宜的皇甫泽:“不用你。”

两人说话间,已经有人把菜端了上来。

皇甫泽吩咐着他们下去,等他们关好房门,才抱起夜听澜往饭桌走去。

夜听澜又是挣扎无效:“你别总是抱来抱去的,成何体统。”

皇甫泽笑着回到:“我还抱不得我的皇后了?况且知道你害羞,都是等人走了才抱的。”

夜听澜瞪了一眼还一脸求表扬的皇甫泽。

皇甫泽笑意更浓了,将夜听澜放在了凳子上,端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吹凉,递到夜听澜嘴边。

“你刚才吐了这么多,先喝口粥垫垫。”

“我又不是全身都动不了,吃个饭还要人喂”

“哎呀,我就是想好好表现一下嘛,不知澜澜赏不赏脸?”

“不赏!”说完,夜听澜端起桌上的另一碗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皇甫泽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一会,还是将那勺粥送入了自己嘴里,心想:没事,这才刚开始呢,受得住,先得到人再得到心,已经得到人了,离得到心也不远了。

夜听澜没有什么胃口,喝了两口粥就吃不下了,将粥碗放下了,刚要起身,就被皇甫泽拉住了。

皇甫泽一直在关注着他的动静,见他只吃了了两口,连忙拉住他,夹了一口清淡的菜喂到他嘴边,苦口婆心的劝到:“好歹吃两口菜,不吃你的身子更受不住。”

夜听澜思索片刻,看着皇甫泽期待的眼神,还是皱着眉头将递到嘴边的菜吃了下去。

皇甫泽见夜听澜肯吃了,连忙又夹了另一盘菜喂过去。

夜听澜勉勉强强的吃了一些,拦下皇甫泽还要夹菜的手:“我吃不下了,别夹了”

皇甫泽筷子一转,将夹的菜送到自己嘴里,还轻轻的含了一下筷子尖。

夜听澜看见他的动作有些不自在,说到:“你就不会用自己的筷子,这个筷子我用过了的。”

皇甫泽眉眼带笑,说到:“无妨,之前又不是没有用过你的筷子。而且不知为何,澜澜用你用过的筷子吃饭,这饭啊,是越吃越香。”

夜听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忽然想到之前两人也是如此的亲密无间的,但是为什么现在皇甫泽的脸皮变得这么厚了,正出神中,便听到皇甫泽又自顾自的说起。

皇甫泽边吃边说到:“你先坐一会,等我吃完就陪你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对身体更有益处。”

夜听澜看着他这个狼吞虎咽的模样,说到:“你莫要吃那么快,是会损伤身体的。”

皇甫泽略微放慢了速度,说到:“这不是想快点跟你一起出去走走,怕你等着等着又困倦了嘛。还有就是,我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夜听澜皱了皱眉,急忙问道:“你为何不吃?”

皇甫泽可怜兮兮的回到:“你在我怀里睡得这么香,我怕将你吵醒,就动都没敢动,腿也是全麻了。”

夜听澜心里暖暖的,嘴里还是骂道:“我何时需要你抱着我了,自作自受罢了。”

皇甫泽应道:“是是是,那澜澜可否等我吃完?”

夜听澜起身往一旁的软榻走去,边说到:“你慢慢吃。”

皇甫泽笑着应道。

夜听澜窝在软榻上,随手抄起一本书,翻开看了两眼,但是目光不自觉的往皇甫泽看去,看着他模样,轻轻的笑了一声,虽然变化颇多,但还是如同之前那般……

等到皇甫泽吃完,起身走到软榻前,坐在另一旁,细细的看着夜听澜垂眸看书的模样,甚是欢喜。

皇甫泽仔细观察,看他看完一个章节,便出声问道:“澜澜,我们何时出发?”

夜听澜坐了下来,就有些不想动弹了,回到:“天色已晚,今日便不去了吧。”

皇甫泽走到夜听澜面前,蹲了下来,抽走了夜听澜手中的书,仰头望着夜听澜说到:“杨城最出名的便是夜市,澜澜可有去过?”

夜听澜被抽走了书,视线便落在了皇甫泽脸上,略微有些晃神,但还是不想动弹,说到:“夜市也无非就是那些玩意,有何可看。”

皇甫泽得寸进尺,手扶上了夜听澜的膝盖,说到:“听闻杨城夜市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能还有些流落民间的书画孤本,今晚还有难得一遇的烟花宴。”

听到书画孤本的时候,夜听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问道:“书画孤本,当真有?”

一错不错盯着夜听澜的皇甫泽自然没有漏看这微小的反应,轻轻的笑了笑,桃花眼缓缓的眨了眨,说到:“那自然是有,澜澜就去可好,就当是陪陪我了,我自小困于宫墙之中,甚是想看看市井的繁华。”

夜听澜拂开皇甫泽快摸到大腿根的手,说到:“那便去吧,手不要乱放。”

皇甫泽桃花眼亮晶晶的,开心的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说到:“澜澜,我拉你起来。”

夜听澜无视他的手,打算自己站起来,但是身上实在乏力,起了一下没有起来,又倒了回去。

夜听澜有些尴尬,看了一眼依旧含笑的皇甫泽,缓缓将手递向了他,皇甫泽一把抓住夜听澜的手,一下失控握紧了一下,看到夜听澜表情失控,立马反应过来,迅速放开力道,连忙扶着夜听澜的手臂扶他站起。

夜听澜被扶起来之后一时没有站稳,皇甫泽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揽住夜听澜,抱在怀里。

夜听澜对着老是占他便宜的皇甫泽,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漠然的伸手去推皇甫泽,没有推动,又用力推了一下,皇甫泽反而猛地将手臂揽得更紧了,夜听澜一下子反弹了回去,脑袋磕在了皇甫泽的硬梆梆胸膛上,咚的一声。

夜听澜捂着额头轻轻的嘶了一声。

皇甫泽紧张的捧着夜听澜的脸,一脸愧疚,连忙问道:“有没有磕疼?我看看。”

夜听澜捂着额头,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走开。”

皇甫泽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轻的给他额头吹了一口气,内疚的说到:“澜澜,是我不好,做过成千上万次的美梦终于成真,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仍在兴奋之上,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竟又弄疼了你。”

夜听澜仰起头看了他一眼,皇甫泽的长相身高性格都变化良多,但是还是如同他小时候那般,惹人心疼。

夜听澜抿了抿嘴,说到:“好了,不疼了,再晚夜市都要关门了。”

皇甫泽这时的心神完全被夜听澜一张一合的薄唇吸引走了,看他态度软化,稍加思考了一番,就低头迅速的在他薄唇上面亲了一口。

然后连忙说到:“嗯,我们走吧。”

夜听澜忽然到嘴唇柔软的触感,有些气急,白心疼他了,就是个小流氓,看着皇甫泽依旧笑嘻嘻的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停在了半空中。

皇甫泽抓住夜听澜停在半空中的手,轻轻的往自己脸上打,生怕打重了,夜听澜会手疼,但是眉眼中笑得更开心了,说到:“澜澜,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别气了,再晚夜市要关门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夜听澜上手捏了一把皇甫泽的脸,说到:“这些年,脸皮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皇甫泽笑着回答道:“不止脸皮长进了,还有其他地方也有所长进,等着澜澜一一发掘呢。”

夜听澜甩开他的手,往门口走去,说到:“那我便拭目以待。”

皇甫泽连忙追了上去,再次牵住了夜听澜的手,使了点劲,让夜听澜甩不开,如同一张狗皮膏药一般粘了上去。

……

夜市。

外街灯火通明,白日里辛勤劳作了一天的百姓,在这夜晚难得的闲暇时刻,倾巢出动,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来,差点冲散了他们。

皇甫泽在人群涌过来的时候,紧紧的拉住了夜听澜的手,另一只手则揽住了夜听澜的肩,将他护在怀里,以免拥挤的人群伤到他的珍宝。

待这次人潮涌过,皇甫泽拉着夜听澜的手挤进了他的指缝,十指紧紧相扣,拉着他往周边的商铺走去。

“澜澜,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可买回去玩赏解闷。”

周边都是卖些小玩意的小铺,各式各样的,令人眼花缭乱,但是一圈看下来,唯独没有看到皇甫泽口中的书画孤本。

“这里都是些卖小玩意的,哪有你说的书画孤本,你是不是哄我的?”

“我已经打听好了,今晚有一个拍卖会,里头都是些稀世珍宝,不过这会还未开始,咱们就先看看这些小玩意,看看烟花宴,就到拍卖会的时间了。”

夜听澜微微点头,说到:“行吧。”

皇甫泽将夜听澜拉到一处小贩前,拿起小铺中的一个面具比划在夜听澜脸上,说到:“看这个面具,很是适合你。”

夜听澜将面具拿下来看了看,竟是一个兔子图案的,他啧了一声,说到:“我在你心目中,难不成就如同这兔子一样,好欺负?”

说完,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看着皇甫泽。

皇甫泽连忙赔笑到:“哪能呢,我只是觉得澜澜如同这兔子一般可爱,我甚欢喜。”

夜听澜将面具丢回他手中,瞪了他一眼,“可爱?我这长相如何能算可爱,说你可爱还差不多,我看倒是挺适合你的,同样的大眼睛。”

说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打趣到:“带上给我看看。”

皇甫泽二话不说就将面具带上了,兔子长长的耳朵竖在了他乌黑的发间,本是红红的眼睛,现如今换上了一双圆圆的幽黑眼眸,正安静的注视着夜听澜。

夜听澜薅了一把兔耳朵,笑道:“还和你挺搭的。”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夜听澜笑容淡了下去,像是无心的问了一句:“你这长相,怎被传成了凶神恶煞的恶魔,明明与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更为贴近。”

说到这个,皇甫泽将面具摘了下来,做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委屈巴巴的说到:“澜澜,你不知道,我这六年是如何过的。”

皇甫泽将面具放回原处,拉着夜听澜往人少的地方走,一边述说着他这些年受的委屈:“澜澜,多亏了你当年派了一个资深的老嬷嬷去助我母亲,我母亲才得以重获圣宠,五年间也千辛万苦的爬上了妃位,加之国力昌盛,便将我接了回去。”

皇甫泽将夜听澜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接着说到:“但是回去的日子,可以称得上水深火热,皇后依旧视我们为眼中钉,我刚回去,就处处使绊子,甚至还给我下毒药,派刺客来刺杀我,天天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夜听澜听得甚是心疼,如同小时候安慰他那般,伸手抱住了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问道:“那她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皇甫泽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抱夜听澜,继续用委屈的语气说到:“澜澜不必担心,就有一次伤得比较严重,那个刺客在我腰间划了一个大口子,养了好几个月才好,还留了好长好深的一个疤。”

夜听澜顿时心疼不已,急忙去扯他衣服,说到:“我看看。”

皇甫泽捉住了他的手,轻笑了一声:“澜澜,现在在外边呢,回去再给你看,”

夜听澜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装作无事的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开了些,说:“接着说,后面发生了什么?”

皇甫泽刚被推开又粘了上来,接着说到:“皇后母家在朝廷只手遮天,朝廷腐败,压得一些官员无出头之日,皇帝只有我和皇后的太子两个儿子,我刚回去,有一个朝廷重官就找上了我,说想要扶持我,后来才知道,那官员是母亲年轻时曾经帮扶过的一个秀才,现如今成了朝中寒门之首,想要为寒门官员谋一条出路。”

夜听澜推搡了几下皇甫泽,没有推开,就任由皇甫泽抱着他,也是有些累了,靠在他身上歇息,脑袋搁在他肩上,接着问道:“那听说皇帝被太子杀了,这是为何?”

皇甫泽解释道:“太子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皇帝反而更器重我,导致皇后他们害怕皇帝另立太子,竟然急忙忙的将皇帝杀了,还留下了不少证据,这不就便宜了我。”

夜听澜继续问道:“那你登基后为什么要到处征战?”

皇甫泽在夜听澜颈窝处蹭了蹭:“因为我想早点娶你回家。但是东晋国力实在太弱,军队却还养得不错,我为了使国力更快强盛,就去将周边骚扰的小国打了,令他们俯首称臣,让他们进贡物资。国力才得以壮大。澜澜,打战真的好累,我在战场上还挨了不少刀子。”

夜听澜听完后沉默无语,只是静静的抱着他。

过了良久,一声巨响划破天际,随即璀璨的烟花照亮了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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