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腹黑E大佬的Alpha又野又撩》作者:Heatr,晏殊傅行止是小说腹黑E大佬的Alpha又野又撩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晏殊从来都没想过要和傅行止在一起,但傅行止也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开他。
最新评论:桀骜难训Alpha少将×腹黑温柔Enigma监察长
《腹黑E大佬的Alpha又野又撩》精选:
傅行止见状,连忙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
顷刻间,罂粟那冷冽的薄荷香瞬间铺满了整个屋子。
有了信息素的安抚,晏殊的意识终于慢慢回笼。
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在朦胧的视野中,对上了傅行止的那双温柔到骨子里的眸子。
那人见他醒了,那双温柔的眸子似那化开的春雪般,盛满了笑意。
“阿晏。“
眼前人出口的瞬间,晏殊朦胧间,仿佛看见了故人的影子。
视线受阻,他看的不是很清楚。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
可一动,浑身就疼的厉害。
特别是腰腹上的那道伤,伤口被压着,疼的他忍不住发颤,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疼......”
“还疼?”傅行止当即紧张地又释放了更多的安抚信息素。
顷刻间,浓烈的罂粟信息素裹了晏殊一身。
熟悉的薄荷香萦绕在鼻尖,并侵入四肢百骸,让晏殊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但他下意识间却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些,想要的更多。
独属于罂粟的冷冽薄荷香味,香味让人沉沦,欲罢不能。
罂粟...危险又迷人的味道……
罂粟!
晏殊意识一下清醒了不少,他房间里怎么会有罂粟的味道。
抱着他的人是——傅行止!
意识到这一点,晏殊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没想到傅行止在知道他的意图后,却突然收紧了力道。
晏殊被他那紧紧环着腰腹的手,压得伤口生疼,挣扎的更厉害了。
“放开我!”
傅行止不明白为什么晏殊忽然闹了脾气,只得温声哄着。
“阿晏,你乖一点,别乱动。”
“谁是你的阿晏,你叫谁阿晏呢!傅行止,你给老子松开!”
听见晏殊喊他的名字,傅行止愣了一瞬。
“你意识清醒了?”
“你希望我不清醒,好让你占便宜?”晏殊听见傅行止的话后,语气开始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我没有这个意思。”傅行止急忙解释,环着晏殊的手又收紧了一分。
“老子管你有没有,手撒开!“晏殊伤口疼得厉害,声音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哪还疼?”
“你压着我的伤口了。”晏殊紧蹙着眉,撇了撇嘴,模样看起来有些委屈。
傅行止听后,忽然想起晏殊腰腹上有伤,连忙松了力道。
“对不起。”
就在此时,他揽着晏殊腰腹的手传来一片濡湿感,他抬眸望去。
一下便被手中那沾满的鲜血乱了心神,晏殊穿的睡衣是黑色的,上面染了血也看不见。
傅行止的注意力也全放在安抚晏殊发情的事上,以至于他忘了晏殊身上的伤。
他慌忙去解晏殊睡袍上束着腰的带子,被晏殊摁住手。
“你干什么!”
“我看一下你的伤。”
傅行止手上还拽着晏殊睡衣的带子,他趁晏殊不注意,轻轻一扯,带子就掉了。
没了带子的束缚,睡袍顺势向晏殊身体两侧滑落。
晏殊衣袍底下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慌忙抬手挡住了身下。
“傅行止!你.......”个老流氓!他被气得羞红了脸。
傅行止一心只想检查晏殊的伤,无视他的怒火,直接抓住他挡在腰腹上的手束缚在一旁。
只见,晏殊腰腹处缠绕着几层参差不齐的白纱,像是被人随意裹上的一样。
那白纱早已被血浸染的通红,那还在源源不断渗出的血刺痛了傅行止的双眸。
“!!!”
他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声音急切:“医药箱在哪?”
晏殊不想理会他,直接偏过头不说话。
“别闹脾气,你的伤在流血,需要重新包扎。”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关你的事。”
忽然,空气中的罂粟信息素味道又增强了许多,傅行止倾下身,手撑在晏殊颈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晏殊脸上,那浓烈的薄荷香灌进晏殊身上每一处,令他脑袋有些发沉。
傅行止压低了嗓音:“我不想压制你,所以你乖一点,告诉我,医药箱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晏殊无法拒绝眼前这人那温柔宠溺的语气。
强硬了不过片刻就缴械投降,乖顺地说出了医药箱存放的位置。
“床头。”
说完后,晏殊惊了一瞬。
他刚刚居然下意识地顺从了傅行止的意愿,在感知到这点的晏殊,那紧抓着衣服的手微微发着颤。
他忽然想起在光脑上查询到的信息,心中更是惶恐。
被Enigma标记的人,不死不休。
在强的人,在Enigma面前都会绝对臣服,没有例外。
没有例外.......
晏殊抬眸望向傅行止的背影,心中慌乱得不行。
他死死地掐着掌心,连指甲陷进了肉里都没感觉。
傅行止在知道医药箱的位置后,当即起身去拿,并没有注意到晏殊的反应。
傅行止拉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边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他打开医药箱,在乱作一团的医用品中找出了消毒酒精,医用棉签,一卷白纱布,还翻出了压在最底层的止血散。
当他伸手准备去解晏殊腰腹上那染血的纱布时,晏殊忽然往床里边挪了一寸,躲开了他的手。
傅行止看着落空的手,抬眸看向晏殊,“躲什么?“
“我自己会换,就不劳烦傅上将了,请回吧。”晏殊微偏着头,手死死地揪着床单。
他的理智因为受到傅行止信息素的影响,正在一寸一寸的瓦解。
若是傅行止继续待在这里,晏殊不敢想象他受信息素的牵引会变成什么样。
“你自己弄不好。”傅行止能看得出来,这乱裹一通的白纱肯定是出自晏殊的手。
血流成这样,恐怕是药没上就直接缠上了。
“不需要,请你离开。”晏殊下了逐客令。
“我给你上完药就走。”对于晏殊的冷漠,傅行止心疼了一瞬。
但他面上不显。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听不懂人话?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傅行止抿着唇没有应声。
晏殊情绪逐渐失控,他看向傅行止,眼眸有些泛红。
“是不是非得要我求你,你才满意?
那好,我求你,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我不是那些娇弱的omega,不需要你来同情我,也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我没有可怜你,也没有同情你,我只是.......”心疼你,后面这三个字,傅行止没有说出口。
因为,晏殊不会信,只会更生气。
“只是什么?过来看我笑话?还是——想睡我?”晏殊扯起一抹嘲弄的笑。
傅行止被那抹嘲弄,刺得心里直发疼。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晏殊说的没错,他确实想。
晏殊于他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对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
那浓烈的龙舌兰烈酒的味道,让他几次忍不住想要撕碎了晏殊。
他是一个卑劣的人,所以才会生了私心临时标记了晏殊。
他想要亲近晏殊,想要将人拥进怀中。
不仅是趋于本能,更多的是遵循本心。
他喜欢晏殊,想要跟晏殊在一起,一辈子。
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再次走到晏殊面前。
他以为,只要他们之间有了牵扯不断的关系,他就能离晏殊近一步。
可如今看来,并没有。
晏殊只会更加厌弃他,那几支抑制剂就是证明。
他宁愿依靠抑制剂也不想要他,哪怕是疼的受不住,第一时间想到的也不会是他。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被戳穿了心思,羞愧难当?”
晏殊见傅行止不吭声,以为他因为被自己戳破了心思,忍不住又嘲讽了一句。
“我还以为,傅监察长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原来您还是懂得要脸的?”
“我脸皮厚不厚,你不是清楚的很吗?
脸这种东西,在某些情况下,要不要都无所谓,特别是在你身上的时候。”
傅行止忽然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接了晏殊的话。
傅行止说的很直接,晏殊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做什么,你别过来!”
“安分点,如果你不想我将你绑在床上,就乖一点。”
傅行止抓着晏殊的双手,扯下他睡袍上的衣带子就将他的手绑在了身后。
“放开我!“双手被束缚,晏殊抬脚就朝着傅行止踹了过去,却被傅行止抓住了脚踝。
晏殊一惊,当即想将腿抽回去。
傅行止没给他这个机会,抓着晏殊的腿直接将人拉到床边。
晏殊被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傅行止摁着坐在了床边缘。
晏殊反骨的那一面,在此刻彻底在傅行止面前露了出来。
他趁着傅行止转身拿东西的时候,起身就往门外跑。
却被傅行止伸手拽了回去,下一刻。
他的双腿就被傅行止拿着薄毯裹成了蝉蛹,并打结绑了起来。
晏殊:“...............”
即便是这样,晏殊还是不安分。
在傅行止给他拆纱布的时候,他不停地扭着身子动来动去。
看着依旧不安分的人,傅行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Alpha。
“你想干嘛!”晏殊看着傅行止忽然倾身过来,吓得直往后仰。
却因为失去平衡,惯性地往后栽。
傅行止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捞了回来,下一秒,一个有些冰凉的吻落在晏殊的唇角。
晏殊被亲懵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后,直骂傅行止耍流氓。
“你能不能要点脸?”
傅行止一边给他处理腰腹上的伤,一边回他:“我说了,在你这,我不需要脸。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再亲你一下,动一下,我就亲一下。”
“..........”听了傅行止这一番话后,晏殊不敢再动弹了。
“嘶!”当傅行止将纱布拆开时,晏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纱布跟伤口黏连在了一起,撕开的时候,连带皮肉都被扯了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不长记性,连药都不上直接缠,你可真厉害。“
傅行止嘴上不饶人,但动作却是放缓许多。
“.........”晏殊听了,撇了撇嘴不说话。
将纱布拆下后,傅行止拿过一旁的酒精和医用棉签给晏殊的伤口进行消毒。
“会很疼,忍着点。”
晏殊有些不耐烦:“你废什么话,要弄就赶紧弄,老子又不是omega,这点疼都受不了。”
傅行止听见晏殊的话只是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那是什么眼神?”晏殊怀疑傅行止铁定是在心里偷偷骂他了,可他没有证据。
虽然晏殊嘴上一直嚷着不怕疼,可当酒精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
他还是忍不住龇了龇牙,最后紧咬着唇不吭声。
瞧见他的模样,傅行止禁不住有些失笑。
“疼就喊出来,没人笑话你。“
“谁说我疼了,我一点都不疼!”
晏殊死鸭子嘴硬,被束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掌心。
消毒的时候,晏殊还能忍,但当傅行止将止血散洒在他伤口上时。
他实在是没忍住闷哼出声,脸色一下就白了不少。
太TM疼了!
这止血散用一次他怕一次,所以他才直接缠纱布。
”很疼?“傅行止瞧见的晏殊那双泛红的眸子,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嗯。”晏殊这时也不嘴硬了。
因为真的很疼,疼的他想咬人。
然后他真的就这么做了,直接一口咬在了傅行止的肩膀上。
晏殊咬的力道对傅行止来说,并不算很大,肩膀只有微微的刺痛感。
“一会就好了,再忍忍。”他安抚地拍了拍晏殊的背。
一分钟后,晏殊松了口,微微有些委屈。
“你肩膀太硬了,咬不动。”
“那手给你咬。”傅行止微微笑着将手臂送到了晏殊唇边。
“不要。”晏殊偏过了头。
傅行止笑问:“为什么不咬了?”
“硌牙。”晏殊满脸都是嫌弃,他之前咬过,只有一圈牙印子,连皮都没破。
所以,他才会说傅行止的皮厚。
傅行止笑了笑,没说话,拿过放在一边的白纱给晏殊将伤口缠上。
“小祖宗,抬一下手。”
晏殊假装没听见,不为所动。
傅行止勾了勾唇,“想我亲你?”
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晏殊颈侧,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
下一刻,他乖顺地配合着抬了抬手。
“乖。”傅行止侧过头亲了亲晏殊的耳尖,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
耳尖突然被烫了一下,晏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都遍布着一层密密的酥麻感。
“嗯........”绵软的声音情不自禁地自口腔中溢出。
傅行止裹纱布的动作一顿,顿时呼吸一滞。
他敛了敛眸:“小祖宗,别乱叫。”
“嗯哼...”晏殊伤口忽然被勒了一下,生疼。
晏殊泛红的眸子立即蒙上一层水雾,“你弄疼我了。”
“抱歉。”傅行止听了,连忙松了松手中的力道,调整了纱布的松紧度。
稍微一紧一点,晏殊就哼哼着地叫出声。
伤口包扎好,傅行止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堪。
“小妖精。”他忍不住捏了捏晏殊的脸,解开了束缚着晏殊双手的衣带子。
晏殊对他这个称呼很不满,他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
“我不是妖精。”
傅行止失笑出声,“那是小野猫?”
还是一只带着利爪的小野猫。
“不是,我不是。”晏殊摇头,不承认。
“那你是什么?”傅行止眸光宠溺。
受发情期和傅行止信息素的影响,晏殊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起来。
但这次没有那么难受,因为傅行止在他身边,一直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
“我是狮子,会咬人的狮子。”
顿了顿,晏殊又道:“一口可以吞下一个傅行止。”
听了他的话,傅行止危险地敛了敛眸,缓缓开口。
“大的你吞不进,小傅行止可以试试。”
听到傅行止的话,晏殊龇了龇牙,“我要咬死他,不,咬成两半!”
傅行止:“.............那可不能咬,咬断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就没了。”
晏殊小猫似的哼唧了一声:“谁让他欺负我。”
这副模样让傅行止的心都化了,他声音低沉暗哑:“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咬我脖子,还.......”晏殊脸红了一瞬。
傅行止笑问:“还有什么?”
“他打我。”还用棍子戳我屁股,这句话晏殊没说。
即使是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晏殊要脸,这已经根深蒂固地刻在了骨子里。
傅行止眼皮子跳了跳:“小祖宗,咱不兴造谣,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你...打过。”晏殊红着耳尖,低垂着眸子,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腿上的毯子。
平日里逮人就咬的狮子,此刻收起了他的利爪,变得温顺乖巧。
“哪里?我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傅行止刻意放低声音去哄他。
“不...不能说。”晏殊偏过头,脸红得能滴血。
“为什么不能说?“
傅行止试探性碰了碰晏殊,见他没有抗拒才将人抱起圈在怀中。
“因为,我怕你...还会打我。”
晏殊乖巧地窝在傅行止怀中,说这话时,声音比蚊子还小。
但傅行止听清了,他笑着捏了捏晏殊的耳垂。
“我不会打你,也舍不得。所以,真的不能说吗?”
这动作让晏殊禁不住颤了颤身子,他揪着毯子的手指也跟着蜷缩了起来。
“别捏!”晏殊一把抓住傅行止一直捏他耳垂的手,面上泛着潮红。
平日里满是戾色的眸子,此刻正泛着红,还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很欲。
且勾人。
傅行止深邃的眼眸深处那一丝危险越发明显,喉咙禁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记得,这是晏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为什么不能捏,弄疼你了吗?”
“没有。”晏殊摇了摇头,“有点痒。“
酥酥麻麻的,绵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在叫嚣,很难受。
“痒到了心里,忍不住想要.......”
“谁教你这么比喻的,嗯?”真会勾人,傅行止捏着晏殊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
“你凶我。”晏殊眸子里的水雾越积越深,最后顺着眼尾滑落。
傅行止怔愣了一瞬,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语气稍稍强硬一些,竟将人给惹哭了。
“别哭,没凶你。”
傅行止抬手给晏殊抹眼泪,指腹刚掠过,又有新的珍珠滚落。
“吧嗒吧嗒.......”
像是开了闸门一样,不断滚落的珍珠掉了傅行止一手背。
他一边温声哄着,一边伸手去拿柜上的抽纸给人擦眼泪。
“不哭,我错了,以后都不凶你。”
晏殊这次发情期比之前娇气了许多,但他喜欢。
“你...不许骗我。”在傅行止的安慰下,晏殊抽抽噎噎地停止了哭泣。
傅行止温声回道:“不骗你。”
晏殊红着眸子望着他:“真的吗?”
“真的。”傅行止耐心地回他。
晏殊蹙起眉, “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傅行止抬起手,温润的指腹一寸一寸将晏殊蹙起的眉抚平。
"任你处置。“
听到这话,晏殊的眼眸亮了亮。
“除了一件事,不行。”似是看穿了晏殊的心思,傅行止又添了一句。
果不其然,在听到他这话后,晏殊眼眸里的光一下熄灭了。
他将头转向一边,留给傅行止一个后脑勺,不搭理傅行止。
“生气了?”傅行止又捏了捏晏殊的耳垂,被晏殊抬手拍开。
“除了这件事,别的事我都依你。”傅行止有些无奈,“不生气了好不好?”
晏殊还是不搭理傅行止,依旧用后脑勺对着他。
“小祖宗,你要怎样才能不生气?告诉我好不好?”
傅行止温声哄着,“你再不说话,我亲你了。”
等了一会没见晏殊有回应,傅行止低下头吻了吻晏殊的耳垂,并轻轻啃咬了几下。
这一动作,让晏殊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粉色。
他回过头,凶巴巴地蹬了傅行止一眼,“不许咬我。”
“你理我,我就不咬你。”傅行止敛了敛眸,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晏殊:”............“
他认真思虑了片刻,又将脑袋转向一边,再次用后脑勺对着傅行止。
傅行止见状,哑然失笑。
“理理我好不好?”傅行止亲了亲晏殊的耳根,见晏殊不说话。
他又握起晏殊的手,轻轻吻了吻晏殊的指尖。
晏殊被傅行止的吻烫的蜷缩起了手指,当即想要将手从傅行止手中抽出。
傅行止得知了他的意图后,反而握的更紧了。
他摩挲着晏殊的手,望着晏殊手臂上那几个明显的针孔,心揪了起来,泛着心疼。
“当时,疼吗?”
晏殊微微点头,“疼。”
特别疼,疼得他都快昏死过去了。
后来,他也确实昏了。
但是,又被这个人压着他的伤口,硬生生的给疼醒了。
“以后,不要抑制剂,要我好不好?”傅行止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恳求的意味。
即使是他很清楚,晏殊在清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要他。
即使现在,晏殊的意识是不清醒的状态。
“为什么?抑制剂不行吗?“晏殊不解地看向傅行止。
傅行止温声解释:“抑制剂没有我管用,所以,不要抑制剂,要我好不好?”
晏殊纠结了一会,才道:“可是...我不能要你。”
听到晏殊的话,傅行止心似被针扎了一下。
晏殊将抵触他,刻在了骨子里。
即使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也会拒绝他。
傅行止压下心底密密麻麻的痛感,笑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晏殊严肃地看向傅行止,认真道:“因为我是Alpha,Alpha能标记omega。
你不是omega,我标记不了你,你也不让我标记你。”
说至最后,晏殊甚至有些委屈。
傅行止一怔,原来晏殊不是讨厌他,也不是不要他。
而是因为,晏殊标记不了他。
他想要标记我,他只是因为标记不了我,所以才不要我。
这么一想,傅行止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阿晏,你想标记我吗?”傅行止轻声问了一句,看向晏殊的眼眸中尽是宠溺。
“我,可以吗?”晏殊听后,眼睛瞬间亮了亮。
傅行止笑着微微点头,“只要你想,就可以。”
晏殊怀着忐忑的心,在傅行止的注视下缓缓伸出手环上了傅行止的脖子。
他试探性地扯开傅行止的衣领,将手探进衣内向着腺体的位置摸去。
见傅行止没有阻止,他才大胆了一些,轻轻摁了摁。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傅行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摸到了!
晏殊心里有些小欣喜,他摸到了Enigma的腺体。
Enigma的腺体是禁区,是红线,一般人是触碰不得的。
可他碰到了。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傅行止后颈的腺体,然后缓缓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晏殊不敢咬太重,他怕傅行止会痛。
他看向傅行止,眸里尽是星星点点,“我标记你了。”
“嗯。”傅行止轻轻应了一声,晏殊咬的这一口像是挠痒痒一样,他都没感觉到疼。
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眼看着就要到房门口。
傅行止当机立断,手托着晏殊的臀将人调转了一个方向藏在了身后,一双冷眸犀利地看向门口。
“...........“路鸣一只脚刚踏进房内,就对上了傅行止那双冰冷带着敌意的眸子。
还有那侵袭而来的那一股强大的罂粟信息素的威压,差点没让他腿一软直接跪地。
Enigma的力量果然变态,他一个S级的Alpha被压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而且,他猜测傅行止也没有出全力。
傅行止见来人是路鸣,当即将信息素收了。
“进来不知道敲门?”他声音很冷,完全没有对晏殊时的温柔。
经傅行止提醒,路鸣才算是回过神。
此刻房内除了罂粟的信息素外还有一股淡淡的龙舌兰酒香,那是晏殊的信息素味道。
“.........晏殊,还好吗?”路鸣一手提着药箱,一只手扶着门框,面色有些发白。
路上他心里一直牵挂着晏殊,怕他出事。
一到晏殊家里,他下意识地就急匆匆奔向晏殊的卧室,一下忘了傅行止的存在。
晏殊被傅行止完完全全遮挡在身后,路鸣瞧不见他的状况。
但从那平稳淡薄的信息素来看,应该是被安抚好了。
听见路鸣的话,傅行止将视线落到他手中提着的医药箱上。
“晏殊身上的伤,我已经替他处理好了,就不劳烦路院长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添了一句。
“他也不需要抑制剂。”
“明白,我懂。晏殊就交给你了,我这就走。”
路鸣打了个OK的手势,准备转身离开。
“路鸣。”
听见晏殊的声音,路鸣脚步一顿,回头朝身后看去。
只见晏殊从傅行止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双手搭在傅行止的肩上。
平日里盛着戾色的眸子此刻变得乖巧,乖巧中还带着丝丝期待。
路鸣还是第一看见这样子的晏殊,觉着稀奇的不行,没等他开口说话。
傅行止沉下了脸,“路院长还有事?”
感受到傅行止的敌意,路鸣只感觉到后背发凉。
“.......没事。”
“既然路院长没事,就赶紧回家吧,傅某就不送了。”傅行止敛了敛眸,警告意味异常明显。
路鸣:“........”
啧,恋爱脑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路鸣刚迈开不见,就听见身后传来晏殊的声音。
“ 你不留下来陪我吗?平时你都会留下来陪我的。”
晏殊话音一落,路鸣只感觉寒芒在背,如果视线能刀人,他可能已经被傅行止千刀万剐了。
他硬着头皮微微偏过头,笑道:“你先生会陪着你,我就不留了。”
晏殊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可是,他会欺负我。”
路鸣:“..........他不会欺负你的。”
晏殊:“他会,刚刚他不仅绑我手,还亲我。”
“...........”
路鸣内心抓狂:啊!!!这个是能说的吗!
晏殊你不要害我啊!
不是我不陪你,实在是傅行止太可怕了。
他是Enigma啊!
他轻轻瞪我一眼,我就腿软了,我打不过。
而且,你们领证了,合法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一句话,路鸣毫不迟疑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傅行止的眼神能将他凌迟咯。
看见路鸣走了,晏殊的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
察觉到晏殊的情绪,傅行止转过身捏了捏他的脸。
“不希望他走?”
晏殊抿了抿唇,没有吭声,直接背过身不理他。
“生气了?”傅行止瞧见晏殊的反应,有些无奈。
他揉捏着晏殊的耳垂,低声安慰着。
"今晚太晚了,明天再让他过来,不生气了好不好?"
晏殊忽然抬起脑袋,“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傅行止抬手刮蹭了一下晏殊的鼻子。
然后将裹在他腿上的毯子解开,哄着人躺下后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已经很晚了,我们休息好不好?”
“嗯。”晏殊轻轻点头闭上了眼睛,他确实困了。
傅行止见晏殊闭上眼,起身准备收拾房内乱成一团的残局。
”你去哪?“晏殊及时伸手拽住了傅行止的衣角,指节微微曲起,然后一寸一寸收紧。
“房间太乱了我收拾一下。”
似是看出了晏殊的不安,傅行止又添了一句,“放心,我不走,你自己先睡好不好?”
晏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傅行止。
眼中的委屈呼之欲出。
傅行止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了鞋躺下,将晏殊连人带毯子圈进怀中。
“睡吧,我陪着你。”
晏殊窝在傅行止怀中,眨巴着两只大眼睛看他。
“不困吗?”
晏殊听见傅行止的话后,鼓起腮帮子瞪了他一眼。
“哼!”
傅行止:???
“怎么了小祖宗,好端端地怎么又生气了?”
“不理你了!”晏殊气呼呼地将头偏向一边。
傅行止勾起唇角:“想我亲你?”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星期前的那几晚,晏殊都会在睡前向他讨要晚安吻。
晏殊没说话,但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抹淡粉色。
傅行止一看,知道是他猜对了。
他伸手捏着晏殊的下颚将他的脸转过来,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我的小猫咪。”
“我不是小猫。”晏殊不满地撇了撇嘴。
“那你是什么?”傅行止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是狮子...是大狮子。”
傅行止的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磨得他耳垂有些发痒。
酥酥麻麻的感觉加上那滚烫的温度,让晏殊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连着说出的话都带着轻颤。
傅行止被晏殊轻颤的嗓音勾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敛了敛眸,语气带着宠溺的味道。
“嗯,你是狮子。”还是一只会挠人的小狮子。
听见傅行止的话,晏殊满意了。
他仰起头在傅行止唇边亲了一下,“这是奖励。”
傅行止轻笑出声,抬手摸了摸被晏殊亲过的唇,心火愈盛。
奖励一个吻么。
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但,他不想勉强晏殊。
他希望晏殊自己主动。
耳边忽然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傅行止一看。
勾起他满身欲火的人,此刻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傅行止被气笑了。
本以为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谁知,晏殊才睡了没多久就变得不安分起来。
他窝在傅行止怀中,不停地扭动着,还上手去扯傅行止的衣服。
没多久,傅行止被他闹醒了。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向怀里动来动去的人,柔声问:“怎么了?”
“难受。”
晏殊拽着傅行止的衣领,眸子染上一层雾气,嗓音像猫似的。
傅行止睡意去了一大半,他忙问:“哪里难受?是伤口疼吗?”
晏殊微微摇头,那双带着雾气的眸子望向傅行止。
“想要........”
傅行止垂眸与他对视,嗓音暗哑,“要什么?”
晏殊拽着傅行止的衣襟,仰起头凑到傅行止唇边亲了亲。
傅行止睡意一下全醒了,他扣着晏殊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温柔至极。
没想到晏殊的回应,猛烈又炽热。
当傅行止放开晏殊时,却见他红着脸凑到自己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要你*我.......”
“!!!”
听见晏殊的话,傅行止漆黑的眸瞬间染上欲色,身上一直紧绷着弦正在一根一根崩裂。
他嗓音低沉暗哑,似在极力压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晏殊没有回他,而是伸出手环上傅行止的脖子,细长的手指轻轻在他腺体上摁了摁。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耳际。
“想要........很想.......”
傅行止压下最后一丝理智,抓住晏殊作乱的手,释放了安抚性的信息素。
霎那间,罂粟冷冽的薄荷香将晏殊整个人裹了起来。
“小祖宗,安分点,别点火。”
他不希望晏殊清醒后讨厌他,他害怕晏殊清醒后看他的眼神。
太冷了,冷得比陌生人还要可怕。
他确实想要晏殊,但希望是在晏殊有意识的状态下,而不是因为单纯只受信息素的牵引。
晏殊手被抓住,干脆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傅行止的腰间。
双手抓住他的手,讨好的亲了亲他的指尖。
“我难受...你帮帮我......”
晏殊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彻底斩断了傅行止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压在心底深处的那头凶兽,最终还是冲破了牢笼。
凌晨四点,原本寂静的房内。
铁制床架吱呀作响,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交缠着。
时不时还有细细碎碎的呜咽声,求饶声,最后一直重复的喊着同一个名字。
“傅行止.....”
“傅行止.....”
声音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小,直至天明时慢慢消失。
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人,傅行止伸手轻抚着晏殊的脸。
这个人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最安分的,也是最乖的。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晏殊的眉眼,起身下了床。
望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傅行止轻叹一声,认命的开始收拾。
早上九点左右,晏殊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后,第一时间将手摸向一边,想要抱傅行止,结果却摸了个空。
傅行止人不在,床是凉的,连余温都没有。
房间里只余下淡淡的薄荷香,晏殊的心一下慌了。
他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跌跌撞撞地下床。
连鞋都没有穿,一路寻着那淡薄的信息素快步出了卧室。
在二楼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他又跑下了一楼。
将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圈,晏殊都没瞧见傅行止人。
各处都找遍了猴,晏殊都没有看见傅行止。
他站在诺大的客厅中,不知所措。
他害怕。
害怕傅行止就这么丢下他走了。
晏殊心乱意乱,无助极了。
书房,洗漱间,阳台,每一个客房他都找遍了,都没有看见傅行止的身影。
瓷砖很凉,冰冷刺骨,却没有空气中那稀薄的信息素来得更凉薄。
那稀薄的信息素,让晏殊都不敢呼吸,生怕连这最后一丝的安全感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