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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公子钓夫记

病弱公子钓夫记

发表时间:2023-11-17 14:54

实力推荐小说《病弱公子钓夫记》作者棉棉棉花糖所著在线阅读,孟濯庄奕是小说病弱公子钓夫记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孟濯虽然知道庄奕不会死,但怎么都不会想到庄奕再次出现的时候,要成为他的对象。

病弱公子钓夫记小说
病弱公子钓夫记
更新时间:2023-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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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公子钓夫记》精选

尽管孟濯早有部署,却没想到还是遭遇了刺客,那些刺客训练有素,竟是想硬闯驿站。

孟濯皱紧眉,忽然想到庄奕,象征性过了几招便往后退,命将士们无比活捉,然后迅速折返回二楼,冲进庄奕的厢房,正巧撞上庄奕在沐浴。

庄奕似乎听到院内的动静,长发拢起,披好衣衫,向孟濯看了过来。

尽管一闪而过,但孟濯还是看到庄奕白皙的后背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从肩骨一路延伸至腰部。

“外面为何这么吵?”庄奕探身窗外看了一眼,又风轻云淡收回目光,“哦,有刺客啊。”

听庄奕的语气,似乎对遇刺这件事不甚在意。

但孟濯满脑子都是庄奕背后的疤痕,他快步上前抓住庄奕的手腕:“你,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

庄奕神色淡淡地将衣衫拢紧,沉默一会才抬头:“十年前划伤的。”

孟濯心一紧,慢慢地松开了手:“是……”

“是。是你为了救周王,而放弃我时,被悬崖下的树枝划伤。”庄奕直直地看着孟濯。

果然,孟濯先受不住庄奕的注视,别开了视线,说:“对不起。”

和当年悬崖边说的话,一模一样。

就连语气也一模一样。

庄奕笑了一下,将眼底的伤心一点点敛起,而后走到塌边,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劳烦孟大人将刺客一事处理好,我要歇息了。”

孟濯轻声道:“好,我会在门外守着。”

回答他的只有庄奕背对着他的身影。

孟濯一直都知道,十年前的事永远是横亘在他和庄奕之间的一根刺。

十年前,他和庄奕、周祯偷偷潜出王宫出游,不料碰上刺客,在逃亡途中,被逼至悬崖边。庄奕和周祯掉落悬崖,危急之时,孟濯选择救下离他较远的周祯,庄奕因此掉落悬崖。

他还记得那时庄奕脸上的目光,哀戚、又了然,如同破碎的残花,被悬崖间的风一吹,消散了。

孟濯在悬崖下找寻了许久,没日没夜地找了半个月,都快将整座山翻了个底朝天。但他也只找到了破碎的布条和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到庄奕浑身是血站在自己面前,指控他为什么不救自己。

他看到庄奕手放在胸口处,狠狠地刺了进去,鲜血涌出,他心如死灰地说:“孟濯,我将这颗为你情动的心挖出来,日后我们恩断义绝……”

孟濯猛然惊醒,冷汗淋漓,他捂了下脸,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他深吸几口气,悄悄推开门溜进身后的厢房,在看到庄奕安然熟睡的脸时,暗暗松了口气。

他还活着。

孟濯想伸手去碰庄奕的胸口,想听听那心跳声,又觉着这太唐突,便在塌前静静站着,目光在庄奕脸上拂过,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

就这么站到了快天亮,孟濯才退离了厢房。

在他走后,床榻上的庄奕缓缓睁开眼,又合上,带着些困意的嗓音,自言自语道:“唉——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笨,连怎么关心人都不会。”

次日,队伍再次启程。

昨夜的刺客并未捉到活口,也不知道他们带着什么目的。

于是孟濯吩咐这几天都要加快脚程。

但庄奕又忽然说想吃糖葫芦了。

孟濯只好去城里买了几串,顺便购置了一些吃食和用品。庄奕谢着接过,当着孟濯的面张嘴,舌尖舔过山楂外包裹着的糖浆,再轻轻咬下。

他弯了弯眉眼说:“好甜呀,怀远,你要来一颗吗。”

孟濯喉结微动,骑着马几近落荒而逃。

……

庄奕吃糖葫芦总是不太正经。准确来说,他这个人就是不太正经。

庄奕虽然从小被养在王宫,但与被迫恪守宫规的周祯不同,他能去的地方基本能去,能做的事也都基本能做,譬如夜半出宫。

他出宫游玩那天正是他的生辰,也是乞巧节。宫外灯火通明,夜市充满着欢声笑语,贯穿王城的沟渠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好生热闹。

“怀远!你看!他们在放花灯!好漂亮!我也想放!”庄奕发出喟叹,眼睛盛满了星辰。

孟濯手上提着庄奕买回来的小物件,替庄奕买了一个花灯:“给你。”

庄奕问:“你不要花灯许愿吗?听说乞巧节放花灯可以许愿遇到心上人。”

孟濯摇摇头:“不用。”

“噢!那我们怀远是有中意的人了?”庄奕坏笑着揶揄他。

孟濯低头瞧着自己的鞋尖,窘迫道:“没、没有心上人。我一心效忠世子殿下,绝无二心。而且,我爹同我说了,暗卫不能拥有倾慕的人,不然会很麻烦的。”

闻言,庄奕噗一声笑出来:“怀远你好认真啊。可是……如果暗卫不能拥有倾慕的人,那你是怎么来的呀?你爹你娘一定非常相爱才会有你呀。”

孟濯一愣,认可般点点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庄奕了然于胸道:“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担心你有了倾慕之人,便会疏于保护周祯,才这么对你说的。”

孟濯不置可否地看了看手中的物件。

“那你呢?”庄奕又问。

“我什么?”

“你有倾心的人吗?”

“倾心的人……”孟濯喃喃的重复。

“对啊,哪怕是放在和周祯同等的位置。”庄奕摆弄着花灯,状似不经意地问。

孟濯想了片刻,答:“我不知道。”

庄奕瞧孟濯那样,忍着笑,点了点头。

孟濯不擅长说谎,所以当孟濯视线飘忽时,庄奕便知道孟濯又没说实话。实际上,孟濯只有在受伤时,才不会对庄奕坦诚,他怕庄奕担心。

庄奕在河畔蹲下身,对着花灯许了个愿,然后轻轻一推,将花灯推了出去。

孟濯按耐不住好奇,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庄奕朝他眨了眨眼:“这是秘密。”

孟濯仍旧想问,但还没来记得问就被夜间的烟火所打断。

几束烟火冲上云霄,轰然炸开,垂落的烟花在夜幕中掉落,是一派火树银花的景象。

身边的民众纷纷朝着夜空看去。

“烟火!是烟火!”

“好漂亮的烟火啊。”

“城楼那边看烟花最好了,我们快走,晚了就挑不到好地儿了。”

……

人群朝着城楼边涌动,孟濯下意识牵起庄奕的手,手心里渗着密汗,两个人几乎是逆着人流而行。庄奕看着走在自己前面,费力开出一条路的孟濯,唇角不免弯了弯。

于是庄奕反握住孟濯的手,孟濯一愣,便听到庄奕轻快的声音:“怀远,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个好地方指的是摘星楼,除了王室,他人皆不能入内。

不过碍于庄奕的身份,摘星楼的护卫悄悄放了他们进去。

摘星楼很高,能眺望整个王城,无疑是比城楼更好赏烟花的地方。

庄奕边咬着孟濯给自己买的糖葫芦,边晃着双腿,烟花近得似乎就在他们不远处炸开。

庄奕偏过头看着孟濯。

孟濯的侧脸映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焰火,脸色尽是惊叹之色。

“怀远。”庄奕忽然轻声喊他。

孟濯转头看向庄奕:“嗯?”

庄奕粲然一笑:“你想不想吃糖葫芦?”

孟濯怔怔的,视线也挪到了庄奕手中的糖葫芦手上:“你不吃吗?我这还有……”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都怔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看到庄奕微微张开唇,贝齿咬着一颗糖葫芦,缓缓贴近自己的唇。唇齿一抹冰凉,细尝之下还带着些许甜味。

孟濯整个人都如那飞上云霄的烟花,整张脸砰地红透。

他意识到庄奕正在做些什么。

“逾、逾寒……”孟濯呼吸错乱,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

庄奕抬手扶着孟濯的下颌,鼻息交缠。孟濯不由自主舔了一下,似乎勾到了一抹湿滑。他身躯一僵,久久没缓过神。

直到一颗糖葫芦吃完,庄奕双手捧着孟濯的脸,问:“甜吗?”

孟濯下意识地回答:“好吃。”

庄奕失笑,直视着孟濯黑漆漆的眼眸,问:“我是在问你,我甜不甜?”

孟濯怔怔地望着庄奕,舌头跟打了结似的说不出话。

庄奕只有将手臂搭在孟濯肩上,两人抵着额头,他嗓音微低,如同带着钩子般轻轻挠着孟濯。

他说:“怀远,我屋内的灯盏没灯油了,你要不要来陪我。”

孟濯不可控制地回忆起他个庄奕的过往,甜蜜又苦涩,就像掺了玻璃渣的糖果。而十年过去,如今的庄奕却是周祯待迎娶的“和亲公主”,纵使心中有万般欢喜,也都不能露出分毫。尽管眼下他不知道庄奕为何会是嘉安公主,还是说他此行有什么目的。

但是之前他在客栈问的问题,都被庄奕轻巧地转开了,说明他并不想回答他。

若不是抱有什么目的……

目的……

孟濯原想猜测几分,可思绪又飘向了别处。

他回来……

可是,可是还中意自己吗?

孟濯捏着缰绳,再也不会了吧,他伤他如此之深。何况,十年,庄奕若仍然对自己有情,又怎会连个音信都不捎带回来。

这么一想,孟濯顿感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孟濯发着怔,连车队到了王城,在沁竹园外停下都未发觉。

还是以红纱遮脸的庄奕从马车探出头,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他看孟濯愣怔的模样,笑着说:“我不知孟大人这么想与我多待一段时间呀。”

孟濯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握拳抵唇咳了咳:“抱歉,既然公主已平安抵达王城,那臣便先入宫向王上回禀。”然后又朝几个侍卫招了招手,吩咐道,“好生照顾公主,一应所求皆不能怠慢。”

“属下遵命。”

庄奕看着孟濯,微微笑道:“孟大人。”

孟濯眉目凛然:“公主有何吩咐?”

庄奕玩味道:“烦请孟大人替本公主问问周王,何日举行大婚仪式。”

孟濯呼吸一顿,垂下目光,片刻后回:“臣定将此话带到。”

“那便劳烦孟大人了。”说罢,庄奕转身走进沁竹园。

孟濯盯着庄奕的背影思考了半晌,策马离去。

庄奕的身份对外无疑是需要隐下来的,只是他在犹豫要不要禀告周祯。周祯与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而庄奕和周祯的关系亦是要好,当年看到孟濯为了救他而放弃庄奕时,周祯对他大怒,下令御林军在山间搜寻十日,在听到找不到庄奕的消息后,甚至闭门不出,不吃不喝了几天。

如果周祯知道庄奕还活着,想必会十分欢喜。

孟濯步伐匆匆进入内殿,周祯一袭龙袍,提笔批阅奏折,头也没抬便知是他:“如何,嘉安公主你可见到了。”

总觉得这话有些怪异,但孟濯依旧本本分分地回道:“臣已将公主安顿在沁竹园。只是……”

“只是什么。”周祯笔尖微顿。

“只是……那嘉安公主并非女身……”孟濯垂着头,迂回道。

“并非女身,”周祯似是不以为意地蘸了蘸墨水,道,“可是熟人?若非熟人,依你的性子,也该将那人绑至大殿了。”

“……是,是庄奕。”孟濯磕巴道。

“是逾寒啊。”周祯撤下笔,没有孟濯想象的惊诧,他让内侍抬起宣纸瞧瞧,“他回来了便好。你差人去王城西边的御春楼买几块糕点给他送去,逾寒平日最喜欢御春楼的糕点。”

孟濯回了个“是”,却没有离开。

见孟濯站在原地,周祯搁下笔,抬眼问:“还有事?”

孟濯迟疑地问:“王上……可是早就知晓此事?”

周祯却勾起了唇,道:“怀远,身为暗卫,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都忘了?”

“臣不敢。”

“若没别的事便退下吧,下月初三为良辰吉日,礼部已经定了时日,这些时间要你费心去督促了。另外,本王大婚指不定有些心怀不轨的人闹事,你得多防范些。”

“是,王上。”

“下去吧。”

孟濯心里装着事,也没让下属帮着跑腿,亲自到了御春楼买了些糕点给庄奕送去,他总觉得庄奕鹤周祯有什么事瞒着他。结果还没等走到沁竹园,便看到自沁竹园内腾飞而起的白鸽。

多年暗卫使然,孟濯下意识甩出藏在袖内的暗器,将那几只白鸽打了下来。他快步上前捡起白鸽,从竹筒内拿出一张字条,哪怕他再不相信会是庄奕所为,但字迹做不了假。孟濯与庄奕朝夕相对数年,最是认得他那秀丽的字。

孟濯顿时五味杂陈,拿着白鸽去找庄奕对峙。

彼时庄奕已经换下婚服,兴致正高地逗着笼子里的白鸽,在看到孟濯怒气腾腾地抓着白鸽时,面露伤心道:“可惜了这鸽子,不过或许可以拿去煲汤,怀远你喝鸽子汤吗。”

孟濯愈加生气,他将鸽子丢到庄奕面前,抓着庄奕的衣襟低吼:“私通外敌,你可知是何罪?你怎有这样的胆子!若是被王上知晓,就算是少时情谊也救不了你的命!”

庄奕抬眸看着他,笑道:“孟大人,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王上,过不了多久那周王便是我夫君,你这般喊我夫君,我会吃醋的。”

“庄逾寒!”孟濯紧咬牙根。

庄奕也不恼怒,大半个身子顺势依偎在孟濯怀里,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孟大人,你说我私通外敌,可我是魏国公主,哪怕我与周国和亲,魏国都是我的母国,我又怎么算得上私通外敌呢?”

孟濯却不吃他这套,一把擒住庄奕的手腕,将他从自己怀里捞起:“逾寒,从前是我负了你,你可以恨我,哪怕现在你要杀我,我也甘之如饴。但大周是你的国,你生在周国,长在周国,你是周国人,庄将军亦是为周国而死,你不应说出那样的话。”

庄奕眼睫一颤,蓦地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他双臂圈住孟濯的脖颈,踮起脚尖凑到他唇边,咬了一下。继而趁其不备,将舌尖探了进去,带着阔别多年的欲望,发了狠地掠夺他的唇齿。庄奕将孟濯推至塌上,身子跨坐在他腰上,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们唇齿相连的地方。

从见到庄奕开始,孟濯只觉胸口窝着一团火,让他欲火难灭。十年,整整十年,他无不想着他,念着他,如今人就在自己面前,此消彼长的压抑不住的思念像是藤蔓般将他紧紧缠绕。

他不禁掐着庄奕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舌尖勾着庄奕,想让他在自己身上颤栗。

“唔嗯……怀远……怀远……”庄奕睁着迷离的双眼,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孟濯身上乱摸。

孟濯这才清醒过来,他猛地站起身,制止了庄奕的动作,冷静地深呼吸几口气。

“怀远?”庄奕困惑地看他。

“是臣冒犯了。”说完,也不欲再看庄奕便落荒而逃。

他知道被自己吻过,被自己触碰过的庄逾寒是有多勾人,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沦陷。

之后一直到周王大婚前,孟濯都没再踏入过沁竹园,只是暗中派人盯着,好在庄奕似乎停了动作,没再向外传递情报。

周王大婚之日,举国庆贺。

金殿之前,孟濯作为周王的暗卫站在一侧,他看着庄奕凤冠霞帔,绣着金凤凰的宽大裙摆拖曳在地,耳垂上的红坠子摇摇晃晃,他一步步走上台阶,将手放在周祯手里。

周祯对着庄奕笑了笑。

孟濯紧紧地掐着手心,移开了目光。

礼成后,孟濯站在合欢殿外,他不清楚庄奕和亲的目的,但既然周祯知晓嘉安公主是庄奕,这是不是意味着周祯是知道庄奕想做什么的,或者其实是周祯在放长线钓大鱼?

孟濯忽然想到大婚仪式上,庄奕以红纱遮面,红纱遮面……庄奕在外人面前似乎一直都未摘下过红纱,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他在怕吗?怕别人知道他非女身,更非嘉安公主?

可这样的话,那庄奕是何时取代了嘉安公主的?而魏国是否又知情?

孟濯脑海闪过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他连忙叫来下属暗中前往魏国探查。

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话……

夜深。

周祯穿着冠服在殿外停留片刻,对孟濯道:“不许任何人进来。”

随后走入合欢殿。

殿门合上,孟濯垂下眼眸。他知道周祯非断袖,也不担心周祯会和庄奕有私情……若他们之间真有不一般的情意,也不会横亘着一个他。

只是目送着自己的心上人大婚,而执子之手的人不是自己,这种感受不好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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