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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

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

发表时间:2023-12-04 15:11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由作者回响响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沈赢川江槐序讲述故事的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小说主要内容是:利用身边所有能利用的,江槐序似乎从来都不会爱。

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小说
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
更新时间:2023-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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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精选

帐中人生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容颜。

他身着一条挂脖样式的白色异域舞裙,银白如缎的长发被编成辫子,垂落于身侧。

雪白的手腕被红绸牢牢绑在床头,嘴里塞着得是从他身上扯下来的鸳.鸯.肚.兜。

不过最香艳的远不止于此,江槐序的舞裙被撕扯开了大半,纤细的腰腹连带那双又细又白的长腿,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沈绩的视野里。

他本能的咽了口唾沫,强忍下心中那些不断翻涌的燥热欲念,将手里的剑扔给了纱帐外的贾不假,转而扯下一块纱幔给他裹上。

江槐序那双无神的桃花眼已经哭的发红,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些细小的泪滴,像极了贝壳里的珍珠。

见沈绩欲带走江槐序,王钦连连开口,“将军,将军您不是找玉珏吗?这是做什么呀?”

沈绩轻轻为江槐序解开桎梏,还不忘回复有些急躁的王钦,“哦,本将军突然想起自己今夜还没有陪侍的美人呢,你床上这个就很合本将军的胃。”

“不不不不,”王钦想从精锐们的手中挣脱,随后又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他圆滑道,“诶,将军有所不知,他可不是这儿的妓子,是在下刚过门儿的夫人~”

王钦原以为这么说沈绩就不会再对江槐序有非分之想,哪只这登徒子直接抱起了江槐序,还说了句,“哦~人妻啊~本将军更兴奋了呢~”

离开前,沈绩瞥了眼光溜溜的王钦,嘲讽道,“对了,王丞相的红牡丹裤衩挺别致啊~”

说罢便带着所有精锐离开了聆风楼。

沈绩抱着江槐序,一行人并未往驿站的方向走,而是顶着夜色策马出了城。

经过刚才酒楼那么一遭,王钦必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现在驿站里已经闯进了不少蒙面刺客了。

寒风呼啸的官道上,沈绩一手搂着怀中昏昏沉沉的男人,一边从容的扯住缰绳纵马驰骋,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如数万幽魂哭嚎。

一路上,江槐序仍旧昏昏沉沉的,任由沈绩将他抱来抱去,只是他的身子骨一向柔弱,全然守不住这样大动静的颠婆。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不断上升,渐渐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

还未到城外驻扎的军营,沈绩便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他猛的勒紧缰绳,迫使马儿停了下来。

从后面赶上来的贾东西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看见衣衫不整的江槐序一脸迷离,手还在自家主上怀里乱摸。

“啊这?”贾东西看了眼沈绩,开始无情吐槽,“主上,他看起来好饥渴啊,该不会是跟那老头没玩儿够?”

沈绩白了一眼胡说答道的小随从,眼瞧着不远处有一间破败的茅屋,便抱着江槐序下了马。

贾东西连忙跟上,还不忘让其他精锐在外驻扎。

“诶,主上你等等我呀~”

他一脚踹开破败的木门,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干草堆安置江槐序,还脱下了自己的斗篷给他盖上。

沈绩摸了摸他的滚烫的额头,加上江槐序一脸满足的抱着他的手臂用脸轻蹭,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大抵是被那死老头下了药。

不过沈绩可不是个随便的人,他抽回手,一脸无所谓的看向贾东西,问了句,“这药不会把人弄死吧?”

贾东西在军营多年,对这些玩意儿了解的不是一星半点,“按理说是不会的,不过……”他瞥了眼江槐序,补充道,“他看起来身子骨不好,被烧死的可能性很大。”

沈绩作势咳了一声,还朝外面那群精锐指了指,“那还不赶紧找个人跟他睡!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贾东西被这毫无征兆的怒喝给吓了一跳,他正想出去找人,没想到那江槐序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沈绩,滚烫的唇瓣似有似无的贴在了他的后颈上,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别说是沈绩了,连贾东西看着都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此情此景,他着实不知道还要不要去外面找个壮汉进来,只好再问了句,“那我还叫人不?”

沈绩努力将表情控制的云淡风轻一些,殊不知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他朝贾东西扔了一记白眼,“当.......”

然字还没出口,只听见江槐序贴紧他的脸,娇滴滴又带着哭腔的喊了声,“哥哥……别走……”

霎时间,沈绩脑海中如火药般炸开,所有的理智都在顷刻间被轰成了残渣。他一把将躁动的美人拽进自己的怀里,还不忘朝贾东西说,“出去,把门儿带上。”

还没等贾东西反应过来,他家‘矜持至极’的主子已经抱住人家又啃又咬了。他不敢多看,赶紧一溜烟儿蹿了出去。

整整一晚,一直到天快亮时里面才算没了动静。外面一行人顶着各自的黑眼圈均是哈欠连连。

贾东西无奈的扯出堵在耳朵里的棉花,刚想靠着旁边的兄弟睡一会儿,可眼睛还没闭上呢,里面又……

他耷拉着眼皮,无情的朝破屋那边竖起一根中指,“牛皮!”

……

等到沈绩衣冠楚楚的从里面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儿了。他操劳也一夜,可看起来精神抖擞,没有半点儿困倦。

他理了理护腕,劲直朝瘫坐一地的精锐们走去,还作势踹了踹睡得不省人事的贾东西,“喂,起来了。”

贾某人此刻只觉得整个人都快升天了,明明同样是一夜没睡,自家主上就跟吸了阳气一样精神得不得了,不公平!

他盯着晕眩的脑袋艰难起身,问了句,“主上,您是爽了,兄弟们在外面可是听了一整晚的活春宫……”

话才出口,沈绩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瞬间把他打清醒了。

“爽?有什么好爽的,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半点技巧没有还又瘸又瞎,从头到尾只知道哭,比起楚国的名妓可差太远了。”

贾东西嘴角莫名抽搐,他家主上这臭德行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就知道嘴硬,要是真像他说的那么差,他能欺负人家整整一夜?

而且他们外面听得可都清楚着呢,主上昨晚那些污言秽语,简直无法入耳!

想到江槐序的身份,贾东西不免又多了句嘴,“主上,这江槐序不是您准备献给楚王做君后的吗?”

“您这样直接把人睡了,无妨吗?”

提到这事儿,沈绩很快又恢复了平常桀骜张狂的样子。

在他的计划里,江槐序只是一颗棋子助他上位的棋子,且这棋子在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他绝不会留他性命。

所以啊,在这美人成为枯骨以前,好好享受一番才是真理。

至于那个楚王,沈绩看了眼贾东西,讥笑道,“那傻子可无福消受这样的尤物~”

……

晨曦的柔光透过残破的窗户和纵横的蛛网,照在江槐序惨白的脸上。

一夜缠绵,他情毒是解了,但沈绩下手太不知轻重。

此刻他只觉得身子跟要散架了一样,动一动都十分困难。

他眨了眨眼,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厚实的斗篷。

斗篷上还有淡淡的木香。

忽的传来木门嘎吱的响声,一个脚步声缓缓走近,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穿过他的后颈将他揽了起来。

江槐序上半身的斗篷悄然滑落,他有些慌乱,赶紧摸索着把斗篷捡起来护住身子,没曾想拉错了地方,上半身才遮住下.半.身又漏出来了。

他明显不知所措,只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来人的衣裳,“烦请.......阁下帮忙.......”

沈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怀中白牡丹似的美人,非但没给帮他,还把整个斗篷都扯了下去。

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坏笑道,“你不问我谁?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怀中人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挡住腿.间,脸已经红了大半。

他垂下头,小声呢喃,“我……昨晚谢谢你救我,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还有,这是哪儿……”

他的声音比平常所见的文弱书生都还要清凉纤细,这还是沈绩第一次觉得听别人说话跟听曲一样。

他心中暗恼,昨夜光顾着爽,都忽略他的声音了。

沈绩轻笑,“谢?你不觉得是我趁人之危,污.你.清.白?”

江槐序摇了摇头,“于我而言,能活着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清白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一听这话,沈绩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上一通抚.摸,引得他的身.子又是一番战.栗。

“呵,所以,你还跟其他人.睡.过?”

江槐序欲撇开他的手,但他的手筋被挑断了,在力气上完全不占优势。

他有些受不住沈绩的侵.袭,连忙道,“没有,你是第一个.......快放开我吧……”

不知怎的,沈绩莫名觉得跟他说话格外的轻松有趣,因为这男人每句话都说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他摸.得上.了.瘾,甚至想重.温一遍昨.夜.抵.死.纠.缠的画面。

沈绩按住江槐序,还没开始.爽.呢就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

沈绩满脸的不悦,特.么.的兴致都到了,你给老子昏倒??

“喂,江槐序?别给老子装死!”

他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只能强.压心中的欲.火,停下了动作。

此处没有多余的衣服,加之昨天那套白色舞裙已经破的不能穿了。

于是乎,沈绩只好用那条披风简单把江槐序包了起来带回军营。

大帐里,军医提着药匣匆匆赶来,检查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给沈绩回话。

“主上容禀,这位公子身子骨太差了,还是残疾,也不知道是被哪个没心肝的禽兽不知轻重的轻.薄了!”

“现在身.体.掏.空得厉害,需要大补方能挽救啊!”

他说话的时候沈绩的脸已经黑的可怕,贾东西见状连忙给军医打掩护。

“是是是,医师大人您先去给这位公子煎药,其他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不用叨扰主上了。”

医师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正欲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又回到了沈绩的身前。

“主上,这公子的眼睛和腿脚都还有救,您看要不要治?”

沈绩盘算了下,若是给江槐序治好了伤,这傻子一定对自己感恩戴德。

到时无论是让他替自己办事,还是询问宝藏的下落,再或者床.上……

“嗯,治。”

……

经过了聆风楼那一番大闹,沈绩一直期待着女帝和王钦那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没想到王钦比他想象的更加急不可耐,当日便悄悄邀了沈绩去丞相府赴宴。

这事儿王钦是瞒着女帝偷偷办的,没办法,要是让女帝知道他弄丢了江槐序,以她的脾气,自己觉得小命不保。

完颜瑰宁一向杀伐果断,在她初登基之时朝中不乏反对的大臣。

不过两天,那些人就被完颜瑰宁屠戮殆尽,其中还包含陈国的大将袁盛。

自此军心大乱,所以在两国交战时陈国才会节节败退。

王钦现在唯有祈祷沈绩还不知道那人是江槐序,那样的话他便还有机会,用其他的东西把他换回来。

沈绩这次依旧穿着铠甲赴宴,随行的精锐也增加了一倍,将整个丞相府围得水泄不通。

宴会上,王钦先是跟沈绩寒暄了几句,随后便直入主题。

他拍了拍手,下人立刻抬上来十箱满满当当的金银财宝。

“沈将军,这些都是在下对您的敬意,还望将军不要嫌弃呀~”

沈绩打量了一下那些珠宝的成色,皆为上品,便毫不含糊的让人全都收下了。

动作之快,让王钦有些瞠目结舌。

他想着自己的礼都厚到这个份儿上了,这沈绩再怎么也该给几分薄面了,便也赔笑着开了口。

“在下与夫人伉俪情深,还请沈将军将他还给在下吧!”

王钦一脸的虔诚,但沈绩和贾东西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江槐序最多也就十八九岁,何至于轮到到跟一个油腻的老头子伉俪情深?

不过沈绩还是收住了笑,装作一脸严肃的答道,“今日恐怕不行啊~”

“您夫人昨.夜.服.侍得本将军甚为满意,不若让本将军再享.受几日,待离去之时再送还给你,如何啊?”

王钦甚觉不妥,只有把江槐序握在手里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于是他又开始老泪纵横的装可怜,对着沈绩就是一通哭诉,说着他多爱自己的妻子……

“沈将军啊,求求您把她还给在下吧,离了他,在.下.夜不能寐啊!”

沈绩这下是真的没忍住,一边发笑一边装作痛心疾首的凑近王钦说了句。

“这样啊~看来本将军确实不能再继续做这恶人了~”

王钦眼睛放光,“嗯!”

沈绩凑近他耳畔,“那王丞相今夜直接随本将军回大帐吧,本将军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玩儿~”

“这这这!!!!!有辱斯文!!!!”王钦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张老脸也变得通红。

不过沈绩倒是觉得这老东西太过于装了。

他又饮了口酒,随后熟练的将黄金酒杯轻轻一扔,便朝着王钦说道,“丞相大人说本将军有辱斯文?”

“呵,不知是谁给那美人灌了那么多的情.药,可是害得本将军操.劳了一夜呢。”

王钦甩了甩袖子,虽气愤,却仍旧一脸的茫然。

“什么药?沈将军可别什么脏事儿都往在下.头.上甩,在下虽年老了,还是有几分气.节的。”

“再说了,在下与夫人欢.好,哪里需要那些东西?”

沈绩笑了声,只当这老匹夫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他起身抖了抖有些皱的衣裳,很快离开丞相府。

……

这是江槐序第一次宿在军营里,这里气氛时而融洽时而严肃,他所在的大帐倒没有太多来往的军士,交涉最多的也就是那个老医师了。

他四肢的伤口被悉数包好,但……还是没.有.衣.服.穿,只有那件斗篷遮.身。

以前他都是靠轮椅行动,现在没有轮椅,无人搀扶,加之身上那些疲惫疼痛,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跟废人无异了。

他张了张口,试探的问了句,“有人吗?”

无人应答。

江槐序垂下头,有些落寞,但没过一会儿,大帐里就传来一个熟悉的步伐。

沈绩身披铠甲,只是简单的行走和坐下就能带来不小的动静。

江槐序慌忙的伸出双手,想碰一碰来人,但那铠甲实在太锋利,只听将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纤白的指尖便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沈绩有些无奈,他抓起江槐序的手,随便从斗篷上扯了块布给他裹住伤口。

他缠的时候很是用.力,没有半分怜悯。

他扔下他的伤手,问了句“你刚才在喊什么?”

江槐序可怜巴巴的将自己被弄痛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他做起来却.风.情.万.种,像极了诱.人.犯.罪。

“我……我想沐浴,身体里还有你.的.东.西……不.舒.服。”

这般将难.以.启.齿的床.榻.秘.事宣之于口,倒是把沈绩给逗笑了,特.么.的,他还真就没见过江槐序这样又弱又钓的男人。

关键他发觉自己还挺吃他这套。

军营里可用的水不多,他也没打算奢靡到用将士们吃的水来满足江槐序的私欲,于是他一把将人抱起,准备带他去野.泉.沐.浴一遭。

“wu……疼……”他揪着沈绩的衣领,眼睛一红,很快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沈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铠甲太.硬,硌.着他了。

他卸了铠甲,这才重新抱起江槐序。

他的话不多,只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

出军营的路上,不少的将士都一脸.痴.相.的望着主上怀中的美人,那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程度。

江槐序被抱上马,两人趁着月色一路.驰.骋.到了不远处山中的小溪边。

河水清而浅,但河底的石头却并不那么圆润。

伴随着泠泠水声入耳,江槐序被.扒.了斗篷,像下饺子一样被沈绩扔进了河里。

不出所料,他的皮肤又.白.又.嫩,很快就被里面的石块硌得难受。

水虽浅,但江槐序看不见,他在水里摸索着,找了好一会儿才碰到了对岸的泥土。

月华如雾,将他的身子照得.单.薄.而.诱.人,水光若镜,就如天然的挡光板一样,将他身体的一切细节都展.露在了沈绩眼里。

江槐序是撑着对岸背对着沈绩的,光.滑.如.玉的背上还能明显看到他昨.夜留下的那些混.账.痕.迹。

望着男人水.蛇般的腰,沈绩本.能的觉得燥.热。

此情此景如果什么都不做,当真是辜负了。

他褪.下衣衫,很轻易的从水中接近江槐序。

大手轻轻一览便让他坐到了他的怀里。

水里的石子仍旧咯人,但沈绩出生行伍,加之美.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疼?

指节轻.抚怀中人的腰.线,另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正.欲.吻下去,没曾想江槐序连忙红着脸转过了头。

他忙慌的憋出句,“不.要!”

但沈绩哪是可以容别人拒绝自己的主儿?

他强硬的掰.过江槐序的脸,劫.掠.般.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某.处还未清.扫干净,便又有了新的污.垢。

一直到江槐序哭得没.有.力气了,他才出.来。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看着江槐序泛红的眼眶,加之方才爽.够了,沈绩居然也对江槐序温柔起来。

不仅帮他仔仔细细的清.洗.身.子,还一边洗一边哄,从前那些宠儿可都没这个待遇。

“好啦,堂堂太子哭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江槐序一拳锤在沈某人的胸.口,委屈道,“你本来就有欺.负我!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他眼眶红红的模样,着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沈绩没忍.住,又亲了他一会儿。

吻毕,沈绩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十分慷慨的说,“老子刚才爽.够了,也该让你爽爽,说罢,想要什么?”

“只要在老子能力范围内,你要天上的星星都行~”

江槐序抹了把眼泪,开始认真思考,最后坚定的说,“衣服,轮椅,要是能给点盘缠,放我自由就更好了。”

话才出口,沈绩便狠.狠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说,“衣服轮椅可以,最后一条免谈。”

江槐序似是有些不服,“你都说了我是太子,哪有太子成天不明所以的给人家陪.睡的?”

“而且……我又不是妓子。”

此时,沈绩听了他这话只觉得好笑,因为在他的心里,江槐序跟从前那些宠儿并无差别。

不过是更貌美、身.段更好,他也更享.受罢了。

按照江槐序的话说,沈绩确实只把他当妓,一个身.子.干.净,还很有利用价值的妓。

所以他现在并不会告诉江槐序,他心底真实的想法,相反,他还会说着好听的,先笼络住他。

他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沈绩摸了摸江槐序的头发,还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谁把你当妓了?反正本将军只把你当心上人,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江槐序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还思索了片刻,不过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你我素不相识,何谈钟情?再者,我只想要自由.......”

他说的真诚无比,跟天真的孩童无异。

沈绩勾起嘴角,装作遗憾的说了句,“这样啊,可是本将军就是看上你了,甚至想娶你为妻。”

“即使亡国,但金枝玉叶就是金枝玉叶,本将军想捧你一直在云端里,看你光彩夺目的样子。”

沈绩叹了口气,“这样吧,你随我回楚国,若到时候你仍旧对我无意,我就给你黄金百两放你离开,何如?”

听到这个数字,江槐序黯淡的双眼里几乎放出光来,他猛地一拍水面,“真的给我黄金百两?”

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沈绩甚至开始怀疑江槐序的身份了。

按理说,他身后有大徵三分之二的财产,怎么也不会缺钱吧。

想到这儿,他就顺势问了句,“殿下不至于缺钱吧?你从宝藏里面随便捞出一点儿,怕是一百年都花不完。”

这样敏.感的话题,沈绩还以为江槐序不会回答,没想到这家伙回答道,“那个,还不能动。”

只这么几个字,沈绩更确定了,江槐序是知道宝藏下落的。

现在楚国兵强马壮,就是资源紧缺,不然他就能为楚国的百万军队配备最好的盔甲、战马、兵器。

到时候别说陈国,就算是雨林秘境他也照攻不误。

想到这儿,他的心情更好了。

两人已经在水里泡了太久,太阳也快初升了,沈绩简单给江槐序擦了擦,然后带他回了军营。

答应了江槐序的话他都还记得,所以一回军营就吩咐贾东西去市集购置了轮椅。

至于衣服,他想着江槐序这细皮嫩肉的,那些粗布麻衣他肯定穿不了,所以把压箱底的宝贝战利品‘轻云缎’拿出来,叫人给他制了一套衣裳。

……

到了约定送亲的那日,陈国这边把阵仗弄得很是宏大,甚至更甚于帝后大婚。

王钦在完颜瑰宁的授意下,选了一个长得跟江槐序有五分相似的美男子当替身,把他塞进了送嫁的鸾轿。

王钦原以为这事儿已经万无一失了,只要沈绩收下这个假太子,再把江槐序送还给他,那他就算是圆满完成女帝交代的任务了。

到时候不仅保住了性命,更是前途无量。

太和殿外,群臣候于两侧,完颜瑰宁则在王钦的搀扶下亲自给假太子送行,不过谁都没想到,沈绩迟到了。

还迟到了半个时辰。

以至于陈国君臣都在烈日下站了半个时辰。

他仍旧是一身战装,带着百余人姗姗来迟。

还没等众人开口,沈绩便自顾自的走到了鸾轿的面前。

“哟,让本将军先一睹太子殿下的风姿~”

他用剑鞘掀开轿帘,挑起了轿中人的盖头。

原本是一片和乐的氛围,没想到下一秒,一道银光闪过,假太子连同鸾轿都在刹那间被沈绩劈成了两半。

完颜瑰宁还没反应过来,那柄还流着鲜血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绩烦闷的扭了扭额头,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糊弄本将军吗?女帝陛下。”

此情此景,群臣无不惊慌,王钦甚至叫来了羽林卫,将沈绩及其随从全都围了起来。

“沈绩!你胆敢动陛下一根头发,本相……本相让你死无全尸!!!!”

王钦急的跺脚,又硬是不敢靠近。

只见沈绩勾了勾唇角,长臂一挥,锋利的剑刃便斩断了完颜瑰宁帝冕上的宝石珠帘。

他看向王钦,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你看我敢不敢?”

还没等王钦再说话,完颜瑰宁怒了,她可不是什么追求名声的好皇帝,她只想自己坐稳江山,所以在此之前,她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沈绩,只要你不伤孤,什么都好说。”

众臣哗然,有主如此,国必亡啊。

沈绩也是明人不说暗话,立刻提出了要求。

“陛下既然未能如约送出太子,那便用原定的西周十二城来偿,至于欺骗本将军的代价嘛,割让雍城也就是了。”

雍城在楚国与陈国的交接处,它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城里有两座完整的矿脉。

这两座矿脉一年的产出足够养活一只二十万人的军队……

完颜瑰宁顿了顿,她深知雍城的重要性更甚于嘴硬的江槐序,毕竟那个宝藏也不知真假,即使是真的,自己花了三年时间软硬兼施也没让他张嘴,那楚国更没这个本事。

她看了王钦,命令道,“罢了,你去把江槐序带来,交给沈将军。”

完颜瑰宁回头看向沈绩,“沈将军,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孤又没说不给你太子,咱们还是和气些说话比较好。”

王钦踟蹰着没有动静,他已经没有太子可以交出来了。

见他不语,沈绩还帮他解释了句,“陛下可真是难为人啊~太子在本将军的营帐里,你让王丞相交什么呀?”

“交花裤衩吗?”

女帝错愕,她原以为沈绩只是开玩笑,但她和王钦对视时,那老东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龙袍中的拳头捏的咕咕作响,一直到现在完颜瑰宁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中了沈绩的圈套。

他的目标一直是将城池和江槐序全都收入囊中。

那日在聆风楼的事她有听闻,但王钦一直强调被沈绩带走的是一个舞女罢了……

她气得发抖,无奈那柄利刃还是架在脖子上,随时都会取走她的性命。

完颜瑰宁咬咬牙,终是点了头。

留的性命在,就没有夺不回的城池,要是她就这么死了,那这么多年的苦心谋划就全部白费了。

半个时辰后,沈绩握着盖印的割让协议出了城门。

他笑得春风得意,因为此行跟他计划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儿偏差。

王钦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想着鱼死网破,便登上城楼,朝沈绩大喊。

“沈绩!你有种!你就不怕老子修书一封,告诉沈嬴川说你贪功冒进图谋不轨吗!”

沈绩慵懒的挥了挥手臂,驻扎在城外的十万大军很快将他拥护起来。

沈绩解开身上染血的斗篷随便一扔,腰间象征权利的龙纹墨玉牌也随之出现,他朝王钦冷笑道,“何须修书?【本王】不就在你面前吗?”

“再重新介绍一下,吾乃楚国摄政王沈嬴川,幸会啊,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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