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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鲤鱼成了精

家里鲤鱼成了精

发表时间:2023-12-18 11:34

家里鲤鱼成了精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家里鲤鱼成了精》由作者无面人A倾心创作,主人公是肖潇敖苍,家里鲤鱼成了精小说主要讲述了:肖潇还是有些没法接受,他当然知道敖苍是龙,可他怎么就和敖苍在一起了呢?

家里鲤鱼成了精小说
家里鲤鱼成了精
更新时间:2023-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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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鲤鱼成了精》精选

肖潇是个设计师,改几百稿最后都会被客户打回第一稿的那种。他曾经是校园一棵草,皮肤白皙,眼睛上翘。艺术系出来的审美自然好,高高瘦瘦的身材穿什么都出挑。

毕了业,他依旧是棵草,却是草/尼玛的草。在大帝都,月薪不过万,房租要五千。996的工作制度,再美再帅的男人都会变成怨妇。

强忍着GAY里GAY气的甲方语言性骚扰,躲开油腻腻的肢体触碰N次后,在改稿NNNN次后,肖潇终于发飙了。

他将厚厚的一沓稿纸扔在甲方的脸上,指着面前的死GAY劈头盖脸一通骂:“去你妈的死GAY,当老子出来卖的啊?活该任你摸摸摸?出来卖的还要收钱,老子就活该被你使唤任你揩油?给我滚!”

他帅气地炒了老板,而后光荣地流落街头。

月租五千的生活不堪重负,肖潇决定找人合租。

网上看到一则租房信息,房源在东二环,离他上班的位置近。看装修是在四合院,红彤彤的大门,古色古香的小院。屋子布置得低调时尚,很合完美主义肖潇的胃口。

再一看要求:只招男室友,限二十五岁内。五官端正爱干净,无不良嗜好。月租两个人平摊,每人两千五。

肖潇觉得这几条自己都满足。他点开发布人的ID一看,头像是条鲤鱼。发布信息的人是男人,二十六岁,比他大三岁。

他立马就戳开聊天窗口:你好,我看到你发布的信息,我觉得你说的那几条我都满足,请问我今晚能过来看房吗?

对方立马回了话:过来吧。而后发了一串电话号码。号码后面的名字很霸气:敖苍。

带着钱包,打了辆车,根据百度地图弯弯绕绕,肖潇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他站在小院外边,敲了敲红门上的铜环。门一开,他整个人愣了。

开门的是个男人,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身上透着一股霸道的邪气。薄薄的黑衬衫剪裁时尚,哪怕穿着衣服都能隐隐看到薄薄的肌肉。黑发半长不长垂在肩上。鼻梁高挺,犀利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好相处,薄薄的嘴唇紧抿,看起来十分性感。

肖潇自认为自己一米七八的个头在男生中不算矮,没想到这人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亏自己以前还是X大校草,跟这人一比,自己就是一白斩鸡。

敖苍看到眼前的青年面露惊诧,反应说不出的古怪。

肖潇将这种眼神解读为……狂喜?这很奇怪。

敖苍定了定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你是肖潇?”

肖潇呆呆地点点头。

敖苍一手搭着门让了条道,侧着头露出好看的下颌:“进来吧。”

肖潇有些囧,但也不好说什么,缩着身子从敖苍边上进了门。

敖苍在肖潇从自己身边经过时,忽然凑近嗅了嗅肖潇的发梢。

肖潇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敖苍眉头皱紧,方才欣喜的表情消失不见,眼神透着失望:“不是他……”

肖潇一脸茫然:“什么?”

敖苍摇了摇头,冲肖潇一笑:“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院子比图片上看到的还好。青石板铺的砖,红墙绿槛,院里还种着花。正中间有个很大的鱼缸,青花瓷做的,看上去有些年头。里面除了一只小乌龟,什么都没有。

跟着敖苍进了房间,跟网上发布的一样。房里有个小小的洗手台,供洗漱用。

肖潇很满意。转身刚想跟敖苍再谈谈价,忽然发现这人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诡异,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似的。他摇摇头,再看向敖苍,只觉是自己眼花。

敖苍露出一抹笑:“房子还满意?”

“除了浴室跟洗手间共用稍微麻烦点,其他都挺好的。”其实对于两个男人来说,共用浴室跟洗手间是无关紧要的事。但对于此刻的肖潇来说,省钱才是王道。他轻咳一声,弱弱的问:“可不可以再便宜些。”

“再便宜些?”敖苍挑眉:“我这可是全网最便宜的了。”

“你看,你再找个人也麻烦。不如这样吧,你再便宜五百块,我会做饭。以后我买菜,你的晚饭我包了,怎么样?”

肖潇心里算过账,每天买菜自己做饭,不过才花十块钱。一个月下来也就三百块。自己吃也是三百,多一个人无非多一碗饭,相当于节约了好几百块。对于一个刚失业的苦逼青年来说,这几百块与其花在房租上,不如花在地铁上,多出去跑跑找工作。

“哦,你会做饭?”敖苍一脸兴味盯着肖潇。

肖潇点点头。

“很好——那今后我的晚饭你全包了。”敖苍拿出笔记本电脑,在合同上加上这一条。大意是肖潇搬来期间负责提供屋主的晚饭。

肖潇大致扫了眼合约,其中有一条,不许碰院子里的鱼缸。感觉没什么不合理的,肖潇想都没想,将合同打出,拔掉笔帽签下自己的大名。

敖苍将属于肖潇的那份合同装好,递给肖潇,冲他伸出一只手,笑得邪气:“幸会了,新室友。”

肖潇愣愣伸出手,他望着面前的男人,只觉这人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盯着猎物,一脸笑容不怀好意,翘起的唇却十分勾人。

第二天,肖潇便搬进了四合院。小院共四间房,敖苍将钥匙交给肖潇。肖潇这才知道,这整个院子都是敖苍的。他不禁疑惑:这四合院少说也值好几个亿,这人看起来并不缺钱,干嘛把房子租出去?而且还租这么便宜?

他有些无语,只能说有钱人的世界**不懂。

收拾完屋子已是晚上。搬完家肖潇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一想到明天还要出去找工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看了眼窗外,隔壁三间房都是黑的,心想着敖苍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屋外月色正好。

肖潇出院子透气,伸了个懒腰,无意间发现原本只有乌龟的鱼缸多了条黑色的鲤鱼。这鲤鱼比市场上看到的更大一些,身上的鳞片又黑又亮,一看就是精心喂养过。

肖潇赏了会鱼,觉得无聊,于是回屋拿了洗漱用品,准备洗了澡便早早睡。

浴室在院外,四面墙都是磨砂的。玻璃上上面点缀着马赛克,极具艺术性。天顶上的玻璃透明,能看见星星。很有情调,就是保密性不大好。灯一开,人的影子清晰可见。

肖潇心想,难怪这人只招男室友。要知道大学时浴室连门都没有,十几个人光着屁股互相搓背。不过是个影子,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一脸无所谓,在院子里就脱了上衣,搭着衣服进了浴室。

灯一开,水哗啦啦地响。玻璃上出现个纤细的黑影。纤腰翘臀,看上去极其诱人。

此时,鱼缸中发出一道光。那条黑鲤鱼摇身一变,变成了敖苍。

鱼缸里的乌龟开口说话了:“殿下,您与蛟精大战元神受损。好不容易遇到个精气这么纯的,可别放走了。”

敖苍纤长的手指在薄唇上色情一抹,盯着玻璃上曼妙的人影眼睛微眯:“区区凡人,竟有千年龙玉的味道……本座可要慢慢品尝。”

洗完澡,肖潇光着身子越过院子。正当夏季,院子里吹着冷风。为省几个电费,肖潇干脆光着膀子坐在院子里擦头发。

他走到鱼缸跟前,总觉得这条鱼在盯着自己看。那黑黑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诡异。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是自己多心。擦干头发后便进了屋。关了灯往床上一躺,没多久便睡着了。

敖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望着肖潇。肖潇睡梦中呢喃了声,不安分地翻了个身。被子掀开,露出光裸的上身。

敖苍眸色一暗,两指一掐,施了个咒。房间外多了层淡淡的蓝光。他勾起唇角坐在床头,伸手将肖潇的脸扳正,另一只手拨了拨他额上的刘海。

肖潇的嘴唇微张,梦中感到下巴上有东西,不安地蹙了蹙眉。发出细小的呜声,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

敖苍的眼中晦暗不明,似有火光。敖苍一手捏着肖潇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擦,低头吻了下去。

肖潇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上了自己的嘴。只觉得身上一沉,整个人都喘不上气。只能凭着本能伸手推拒,却怎么都推不开。他大张着嘴想呼救,却有个滑滑软软的东西抵了进来。攻城略地,甚至发出羞人的水声。就像传闻中的鬼压床,极其瘆人,却又不一样。

敖苍的吻极其粗暴,决称不上温柔。对于肖潇的乱扑的手,敖苍有些不高兴。他抓住肖潇的手腕高举过头,倾身将身下之人紧紧压制,而后在他唇上惩罚性地一咬,直到听见一丝若似求饶的呜咽声。

敖苍似蹂躏般咀嚼肖潇的唇瓣,单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一只手自肖潇的颈间滑过,越过锁骨,停在了心脏处。只见他手上发出一道暗光,肖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暗光汇聚成河流,似小溪般自他的的心脏处越过脖颈,从两人相接的唇瓣汇入敖苍的身体。

肖潇额头上冒着细汗,唇色亦有些发白。许久后,敖苍才将肖潇放开。

他擦了擦嘴唇,将肖潇往床上一扔,起身冲身下之人露出一抹笑,神情邪肆:“多谢款待,我的室友。”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第二天早上,肖潇起来时只觉得浑身乏力。

他照了照镜子,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一摸额头,并没有发烧。嘴唇不知怎么破了。晃了晃脑袋,只当是前段时间加班太厉害,喝水太少嘴巴干裂,肖潇并没有多想。

洗漱完换上衣服出了院门,发现敖苍神清气爽站在院外。

莫名觉得这人又变帅了些,怎么说呢……好像精气神更好了些,身上的光环也更重了些。

敖苍微笑着冲他点点头:“早。昨晚睡得好么?”

回想起昨晚“鬼压床”般的体感,梦里莫名觉得嘴巴痛。肖潇不禁伸手摸了摸破裂的唇瓣,而后摇摇头,冲敖苍敷衍道:“挺好的。”

“那就好。”敖苍笑意愈深:“希望你每天都能睡得好。”

肖潇礼貌性地回了个微笑:“那我先出去了。”

敖苍手臂抬起做了个“请”,目送肖潇出门。

整整一天肖潇面试了N个公司,不是薪资坑爹,就是回家等通知。

在外面兜兜转转一天,肖潇颓丧着脸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原因,他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糊成一团浆糊,浑身黏腻难受。

他觉得步子极重,双眼泛花。一抬头,敖苍站在鱼缸旁边盯着自己看。他晃了晃脑袋,强撑着身体过去打招呼:“Hi……”不小心被地上的砖石绊了一跤,整个人撞到敖苍怀里。

敖苍一把接住肖潇:“喂!”

“抱歉。”肖潇强打精神,一手撑着鱼缸支起身子,身上的力气却跟抽干似的使不上力。

敖苍单手环住肖潇的腰身,另一只手覆在他的额头上,眉头不自觉皱起:“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肖潇迷迷糊糊的,双目涣散仰望着敖苍。细碎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全然不知敖苍看他的眼神有多邪肆。

“是的,你发烧了。我送你回房休息。”敖苍手臂一伸,一把将肖潇抱起。从肖潇的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将他抱进房,轻轻放到床上。

院子里的鱼缸发出一道微光,紧接着凭空出现一个老头。白花花的胡子,背着龟壳。

老头进屋坐在床边,替肖潇把了把脉:“昨夜殿下做的有些过,这人元魂有损,今日又在外忙了一整天,气血两亏,所以发烧了。”老头转身看向敖苍:“殿下,这人体质太弱,经不起您夜夜索取。与其这么耗着,您不如直接将他身体里的龙玉剖出,这样更方便。”

敖苍望着烧得迷迷糊糊的肖潇,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不痛快。他眉头微皱:“本座从不乘人之危。就算要取他身体里的龙玉,也不必趁他生病的时候取。”

龟老头点点头:“既然殿下不想乘人之危,老朽便助他早日恢复。”他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了一粒塞进肖潇嘴里。

龟老头给肖潇喂**后,一个闪身消失。空无一物的鱼缸里又多了只乌龟。

敖苍望着脸色苍白的肖潇,不自觉坐到床边。明明是才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看着肖潇难受的样子,敖苍的心理莫名地烦躁。他替肖潇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屋门。

肖潇吃了龟老头给的药,一晚过后整个人又生龙活虎。想起昨天是敖苍把自己抱到房里,别扭不说,还麻烦自己的房东。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虽然卡里的存款告急,但好歹应该请人家吃一顿饭。

肖潇望了望窗外,见敖苍又不在,只好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昨天麻烦你了。你今晚有事吗?要不我炒几个菜,请你吃顿饭吧?

过了半天,没有人回复。

肖潇想,可能他在忙,也没有在意。昨天没洗澡就上床,现在浑身黏腻的难受。肖潇忍无可忍地脱了衣服,直奔浴室。

他刚进了浴室,鱼缸里的鲤鱼消失。敖苍望着磨砂玻璃后的身影,眼眸暗沉。

他回房从抽屉里掏出手机,在信息回复上打上两个字:有空。

洗完澡,肖潇光着膀子回房,看到手机上的信息唇角上扬。他翻出钱包,直奔超市买菜。

因为不知道敖苍的口味,他做了三菜一汤。两素两荤。一道辣菜,两道不辣的。他端着饭菜放到鱼缸旁边的石桌上,而后跑去敲敖苍的房门。

“苍哥,饭做好了。”

敖苍开了门,上半身**,脖子上挂了条毛巾。头发半湿不湿搭在脖子上,看上去有些凌乱,却带着致命的性感。

肖潇一愣:“你在洗澡呀?”

“刚洗完。”敖苍微微一笑,回房放下毛巾套了件T恤,出了院子。

两人坐在石凳上吃菜。敖苍夹了一筷子鱼肉,神色微惊,抬头看向肖潇,露出一抹笑:“手艺不错。”

肖潇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我毕业后一个人来帝都,都是自己做菜,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敖苍点点头:“一个人出门在外,家里不担心吗?”

肖潇摇摇头:“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都是爷爷把我带大。后来他也走了。我一个人习惯了,谈不上辛苦。”

敖苍一怔:“抱歉。”

肖潇没心没肺地笑道:“不用道歉啦,只要我跟别人说起这件事,他们的反应跟你一样。其实我并不觉得多难过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连话都不会说。至于我爷爷,他是癌症走的。虽然我很想他,但是一想到他在另一个世界更幸福,我也就释怀了。”

敖苍含笑望着肖潇:“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肖潇大囧:“苍哥,你也就比我大三岁。”

敖苍望着肖潇,但笑不语。

吃过饭,肖潇到厨房洗碗。龟老头现身。

龟老头摸着胡须冲敖苍劝道:“殿下,看来他已经恢复了,不如今夜就动手?”

敖苍望着厨房里的身影,眉头微皱:“再说吧。”

“殿下?”龟老头望着敖苍离去的背影,轻轻摇头,一个闪光变成乌龟回鱼缸趴好。

夜晚,肖潇做了个梦。他梦见一个白衣人。脸跟自己有七八分像,但相貌跟气质不知比自己好多少倍。这人穿了件白色古装,一脸悠闲躺在桃树下喝酒。

忽然狂风肆掠,满树的桃花吹散飘零。

黑压压的云层中,几道惊雷闪过。只见云层中有一条黑色狂龙翻腾怒嚎。身上的龙鳞被雷电劈出好几道血痕,深可见骨,伤口很是可怖。

又一道惊雷劈下,黑龙一个怒吼,直直坠向地面,激起万丈尘土。

白衣人一手抵着桃树,望着面前的巨大黑龙不知所措。他轻叹一声,缓步上前,伸手覆在黑龙的伤口上,手里发出一道白光。

黑龙渐渐转醒。他看到白衣人,眼里忽然翻出杀气,巨大的利爪袭向白衣人,一把抓着他的身体压倒在地,喉中发出威胁般的嘶吼。

白衣人神情淡漠,声音清冷:“我没有恶意。你受伤了,方才我在跟你治伤。”

黑龙凑近白衣人,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你身上有龙气。你是谁?”

白衣人面色平静。他抬起手臂覆在巨大的龙爪上,手中发出一道白光。

黑龙眼睛睁大,刚想要攻击,周身被光芒包裹,而后身形渐渐变小,不一会儿化成人形。那相貌,竟与敖苍长得一模一样。他头戴金冠,一袭黑衣用黑绡所制,身上有无数个血口。

被迫化作人形的黑龙瞪着白衣人,刚想攻上去,身上的伤发作,直直冲白衣人栽过去。

白衣人轻叹一声,将黑龙接住。因为黑龙比自己高一个头,只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一手覆在黑龙身上的伤口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当最后一道伤口愈合后,黑龙忽然睁眼。他猛地钳住白衣人的手腕,将他按倒在地上。犀利的眼神直直盯着白衣人,却没有了杀意,倒透出几分撩骚的邪气:“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白衣人试着挣开黑龙的钳住,无奈黑龙力气太大。见黑龙对他没有杀意,就这么任黑龙压着,不反抗,但也没有回答的意思。

“不说话?”黑龙不大高兴地皱眉。他邪气一笑,低头凑到白衣人耳边,轻轻**:“那我就把你吃了,正巧本座刚糟了雷劫,需要大补。你既是龙族,于我正好有益。”说罢他还真含住了白衣人的耳廓。

“停停停!”白衣人这下也慌了。身上高冷的气质瞬间破灭。他有些郁闷地说:“你要是吃了我,你也会受天谴。同族相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黑龙抬头:“那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衣人抿紧唇瓣,见黑龙的头又压下来,慌忙出声:“白倾!我叫白倾。”

“白倾……”黑龙盯着身下之人眼睛微眯:“你是东海龙王之子?”

白倾点点头。

黑龙邪孽一笑,目光在白倾脸上流连:“果然如传闻般所说……俊美无暇呢!”他眯着眼,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我有点喜欢你,可是你要是回了东海,我就很难再见到你了,怎么办呢?”他想了想,笑容扩大:“那就跟你留个记号好了。”

黑龙一只手扯开白倾的衣襟,在白倾惊诧的目光中倾**子,狠狠在他的颈窝处咬上一口,獠牙嵌入了血肉中。

白倾双眼大睁,两手死命推搡压在身上的人,这人却跟岩石般怎么推都推不动。黑龙有些烦躁地单手钳住白倾的手腕压到头顶。白倾想大叫,却被黑龙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许久,黑龙才将他放开。

白倾的脖子上留了两个獠牙印,殷红的血顺着白瓷般的脖子流下,没入雪白的衣襟。

黑龙单手支在白倾上方,一只手揩掉嘴唇上的血迹,望着身下微微喘气的俊美青年,只见他衣衫微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颈。脖子上是自己的牙印,赤红的血染在白皙的皮肤上,宛若被污染的谪仙,高贵清冷,极尽魅惑。

黑龙的眸子越发暗沉。他唇角一扬,手指替白倾撩开肩颈处青丝,玩味道:“怎么办,我不想放你走了。”

白倾俊美的脸上染上薄怒,愤怒与屈辱感顿时爆发。他猛地推开黑龙滚到一边,拉起褪至锁骨的衣襟,一手捂住伤口:“滚!”

黑龙邪孽一笑:“敖苍,记住,我的名字叫敖苍。”

“滚!你这只孽龙!”

双眼睁开,敖苍猛然从床上坐起。地上倒了七八个酒瓶。他懊恼地扶额,竟无缘无故想起几千年前的旧事。

今夜月色正浓,本应是化为鱼身在潜龙玉中吸收天地光华的好时机,自己竟然在一个凡人的床上睡着了。他低头看了眼身旁的肖潇,只觉青年的脸越发熟悉。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肖潇的下巴,将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扳正。

肖潇一把将敖苍的手挥开,轻轻呢喃了一声:“孽龙……”

敖苍双眸睁大,他一把钳住肖潇的手腕,强硬地扳正他的脸,低下头,疯狂地吻过去。

“嗯……”

肖潇睡梦中隐隐感觉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唇舌被俘获,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过来,将他的手脚困住,压在身上很不舒服。

肖潇迷迷糊糊睁眼,看到自己上方的敖苍一懵。

敖苍见肖潇醒了,并不打算停手。他抬起肖潇的下巴,一手扯低肖潇的领口,露出半个莹白的肩膀。看到肖潇颈窝处两个淡淡的印记,眼睛缓缓睁大。而后强风暴雨般吻下去。

“唔……敖……”刚一开口,舌头抵了进来。强势且不容拒绝。肖潇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大惊地推搡。“苍……苍哥……”

肖潇一把将敖苍推开,捂紧身上的衣服连滚带爬下床,跟受惊的兔子般钻到角落,胸口激烈的起伏。

敖苍目光深沉,盯着缩在墙角的人一言不发,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微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了一只眼睛。

肖潇只觉面前的敖苍跟平时不大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他凭直觉感觉到,面前这人很危险、十分地危险。

房里大门紧锁,唯一的通道恰恰被敖苍挡住。肖潇看了眼他手臂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经常泡健身房的主。

算了……肯定打不过。

肖潇轻咳了声,小心翼翼地开口:“苍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他心虚地看了眼脸不红气不喘精神好过头的敖苍,弱弱说了句:“都是男人我懂,有时候酒喝多了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没什么的……”

敖苍盯着肖潇忽而一笑。眼里的算计一闪而过:“我记得,你好像在找工作?”

“什么?”肖潇一愣,下意识答道:“啊,对。”

敖苍十分优雅地往床边一坐,整个人贵气又霸气。他两手撑在床沿,犀利的眼睛勾人地弯起:“想不想来我的公司上班?”

肖潇大汗。联想到刚才香艳的一幕,他觉得敖苍看自己的眼神莫名透着股色气。他就算再缺钱,也不可能把自己送到饿狼嘴边。

肖潇慌忙摇头,随口扯了一句慌:“不用,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哦?”敖苍挑眉,这眼神明显就不信:“找到工作了?哪家公司?待遇好么?”

肖潇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挺好的。”

敖苍一手托着下巴,盯着肖潇沉默半晌,嘴角邪气地扬起:“我给你月薪两万加项目提成,外加每年十五天年假。你把现在的工作辞了。”

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吧,肖潇承认,自己只有一点点点动心。他撇了撇嘴,顿了一会儿,摇头:“谢谢,但我不……”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顿时被敖苍掏出来的亚克力名片闪瞎眼。只见名片上几个大字:深海集团总经理。

这个深海集团肖潇再熟悉不过。牛逼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你就知道。

肖潇以前待的4A公司也算行业内顶级的了,非上市企业他们都懒得搭理。对于他们来说,客户就像阴阳师里的蓝票,不同企业Level等级是不一样的。

N卡就是个体户,SR是中小型公司,至于SSR,至少要是一线上市企业。

肖潇的前公司只服务SSR。也就是说,资产没几十亿的都入不了他们的眼。即便有客户愿意砸个几千万买服务,名头不够大他们都懒得搭理。肖潇的前公司腰杆之硬,也算万年乙方中的标杆了。然而这个深海集团,是肖潇老大的老大一直想方设法都没机会跪舔的SP客户,花几万勾抽几百张票都不见得抽的到,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肖潇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不过二十六岁的青年,猛抽一口气。心里有个声音宛如魔咒般响起:答应吧答应吧,只要答应了,万年乙方熬出头,不会被油腻人妖揩油,月入百万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行!虽然不会遇到人妖,但面前这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他很帅!

肖潇万分挣扎地看着敖苍。见他一脸笃定吃定自己会答应的模样,心里更不爽了。肖潇把心一横牙一咬,刚要摇头,只见敖苍拍拍裤腿起身。

敖苍一手支着墙,极具诱惑地倾身凑到肖潇耳边,将手上的名片塞进肖潇的裤子口袋。“机会只有一次,可要把握住了。”这模样,极像酒吧里颜好又多金的流氓,勾引人时撩骚地把房间卡塞到漂亮妞手上。

靠!

肖潇莫名把自己想成“漂亮妞”,脸一黑。见敖苍居高临下盯着自己,被迎面扑来的侵略气息压得浑身不自在。

他强装镇静,有些慌乱地自敖苍手臂下钻出,机灵地跑到房门口:“那个,你喝多了。我到外面透透气。”而后转身、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去。

敖苍盯着仓惶逃走的猎物,半张脸隐在阴影中。看着大敞的屋门,他强压着兴奋一手遮住眼睛,修长的五指沿着立体的五官缓缓滑下。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四千年了,终于找到你了……”深沉的眼眸情深又扭曲。

肖潇原本打算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趴一晚上喂蚊子。敖苍从他屋里出来的时候,肖潇精神抖擞瞬间挺直腰板,活像一只受惊炸毛的猫。敖苍也很奇葩,只是倚在门边静静盯着他看。这眼神,肖潇不敢细想,怎么都觉得毛孔悚然。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跟敖苍大眼瞪小眼一整晚,后半夜不知怎么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床上,身上还盖了被子。

天还没亮,肖潇整装完毕背着包出了院门。

感受到敖苍的“恶意”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赶紧找到工作,然后搬家,远离这匹狼!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鬼知道早上六点有哪家公司开着门!

肖潇刚离开,鱼缸里闪出一道光。敖苍抱着臂出现。他望着肖潇离开的方向,眼神玩味。

“叮咚!”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肖潇先生,您的简历我们已经看过。我们诚邀您来我司面试。公司地址:XXXX。

昏,哪家公司人事这么勤快,一大早就发信息?

仔细一看信息下方的落款:沣河控股。

沣河控股,自己有投这家公司简历?

肖潇百度了下这家公司的工商信息。金融公司,注资一亿,很好很强大。

一个搞金融的公司干嘛招设计?

肖潇看了下地址,离他的位置不远。

算了,反正也没事,过去看看好了。

坐了三站路地铁,肖潇来到一片商业街。

这个沣河控股很神秘,地图定位根本搜不到。肖潇还以为自己的手机失灵了,于是问了几个看起来在当地上班的路人。

“沣河集团?”路人摇头:“没听说过。”

这已经是问的第五个人了。肖潇漫无目的地乱撞,眼尖地看到前方路口有个卖煎饼的大爷。大爷胡须很长,一身麻布长褂子,看起来仙风道骨,一点都不像卖煎饼的。

“沣河啊,知道。”老大爷指了指街道比划了番:“你沿着这条街直走,左边的古董铺旁有一条小巷子,注意不要走过了。然后穿过去走到头,看到一个院子,走进去就是。”

肖潇买了个煎饼:“谢谢大爷。”

大爷接过钱,古怪地扫了眼肖潇:“你去那干什么?”

肖潇如实答道:“我是去面试的。”

“面试?”老大爷挑起眉毛。他仔细地将肖潇打量了番,捋了捋胡须,微眯着眼睛点点头:“小伙子,加油!”

肖潇挥别了老头,转身时没看到,老头身上发出淡淡的荧光,随后化成了一块石雕。身体像鱼,但是有手有脚,乘坐双头龙。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海神禺疆。只是它虽是海神,却也是瘟神。

对面公共厕所跑出来一个男人。大概四五十岁,身上的围裙满是油渍。他捂着肚子到煎饼摊旁边。忽然手机响了。

“喂,老婆……你说什么?爸他……”

手机掉到地上。男人捂着脸蹲在地上哭。旁边的禺疆石像静静立在一旁,眼睛看着他。

肖潇根据老头的指示弯弯绕绕,没过多久就看到一家古董店。暗红的木质大门十分显眼。门口两个绿色鬼爪抓着红彤彤的灯笼。旁边有条窄小的巷子,晚上路过准能吓死人。

奇怪,这条街来过很多次了,怎么从来没注意过这里有家卖古董的?难不成是新开的?

肖潇摇摇头,抬脚钻进巷子。

穿过阴暗僻静的小巷,肖潇来到一处院子。巴洛克式的高高栅栏将院子圈起。大门却是中式的,古色古香。门口两座石雕,跟古代大宅院似的。里面种了满满的紫阳花。郁郁葱葱的树林将整个院子遮得密不透风,一眼望过去,里面有一座玻璃高楼耸立,风格十分超现实,老远就能看到楼顶上的大字:沣河集团。

肖潇无语。作为一个学美术的,他默默吐槽了句:这审美真是中西合并,古典与后现代结合的典范。

他走到大门口摁了摁门铃。机器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哪位?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肖先生是么?请进。”

红彤彤的大门缓缓开启。

居然还是全自动的……土豪啊!

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肖潇沿着院子里的人工河走到头,大约五分钟便抵达玻璃建筑。

面前的玻璃大门紧闭。可能是因为没到上班时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正琢磨着该怎么进去,面前的玻璃门自动打开。墙壁上的控温灯亮起。温度瞬间降下来。透明的玻璃墙瞬间变成磨砂的效果,将紫外线挡在屋外。

我靠,雾化玻璃智能控温……真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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