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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广播剧

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3-12-20 17:13

广播剧《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围绕主人公商渊谷梵开展故事,作者黑洞大脑所著的内容是:他们都要结婚了,但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带着孩子跑路了呢?

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广播剧小说
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3-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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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象带孩子跑了广播剧》精选

风和丽日,鸟语花香。

迈出商渊办公室的刹那,唐毅双腿发软地跪倒在地,差点紧急拨打求救电话,命人给他安排一间五星级病房。

岂有此理!唐毅捶胸顿足,用嘴型无声地扬天怒吼:“有——钱——了——不——起——啊——!”

好好的一个画展,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了?!

天知道他为了这个画展有多么呕心沥血、忙前忙后?现在可好,商渊满面春光地摆摆手,说一句“画展不办了,谷梵不喜欢”就给无情腰斩了?哦哦哦,你老公不喜欢,那你当初为什么不事先跟你老公沟通好啊?!

简!直!欺!人!太!甚!

“今天公司空调温度是不是打得太低了?”商渊翻阅手里的资料,向秘书发问。

“啊?也许大概可能吧……”秘书进门时恰好跟面红耳赤的唐毅擦肩而过,不敢多嘴,只好默默对其报以同情的祝愿。

“对了,商总。”她打岔提醒道,“今晚您和振宏集团的饭局定在晚上七点,是否需要派车接送?”

饭局?

噢,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不了,我今晚有约。”商渊满不在乎地吩咐道,“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局,派唐毅去吧。”

近三年过去,业内对振宏集团的状况心知肚明。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曾如日中天的振宏集团,却已从支配荒漠的骆驼变成了将死的瘟兽,到处求神拜佛、告哀乞怜。不出数月,它要么抽筋剥皮,要么葬在阮宏昊手里。

“——阿嚏!”

刚给画展相关员工赔完笑的唐毅,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属下实在是爱莫能助了,唐总,请您自求多福吧。“好的,我待会转告唐总。”秘书应下这苦差事儿,按捺不住八卦的心问道,“商总,您说的约是……”

“和爱人约会,有问题吗?”

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被商渊拿起,挂于小臂,他边掂着手中的汽车钥匙,边朝电梯口走去。

秘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诚声说道:“那祝您和谷先生玩得愉快,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公式化的祝福语却叫人听得极其舒坦,电梯门从两旁向中心靠拢,商渊不慌不忙地启唇交代:“告诉唐毅,如果阮宏昊问起谷梵的事——”

他眼帘半阖,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不介意让他提前享受,白手起家的乐趣。”

下一刻,梯门合成一条密闭的缝,商渊的身影已无影无踪,徒留秘书呆站在原地,寒意爬满背脊。

“所以,待会我们去哪?”

茶余饭饱,商渊已然穿戴整齐地倚在厨房口边,朝里头的人发问。

昨夜临走前,谷梵难得将他叫住,支支吾吾地询问商渊今晚有没有时间,说想带他去一个地方。于是就算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商渊也得有时间。

况且,今天还是他们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天。

“不用着急。”谷梵答非所问,用毛巾擦干双手,再将洗好的碗碟摆放整齐,“那里离这很近,我们可以步行过去。”

是要沿着河堤散步,还是欣赏城市夜景?

“行。”商渊随意应了声,头脑却历劫一场风暴,思忖着:车子后备箱的花怎么办?特地抹好的发型会不会被风吹塌?我这身西装三件套会不会看起来和谷梵很不搭?

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三年前的初夏,来得比如今晚。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的地方?”商渊解开西装扣,插兜打量着面前灰漆漆的‘晨平小学’校门,兴致怏怏。

从吟风颂月的二人世界,到乌漆墨黑的老旧校园,他心里的那点诗情画意顿时随风消散,荡然无存。

并开始思考,说服谷梵调去高等学府的可能性。

“嗯。”谷梵跟门岗看守人打了声招呼,便领着他向里走,“前段时间,学校收到了一名好心人的资助,数额不菲。很多教学用品、设施都得以完善。”

‘好心人’商渊漫不经心地点头,“这样啊。”

穿过校门,他们途径翻新完毕的塑胶跑道,再往前走就是矗立校园中央的教学楼。可谷梵却调转方向,朝立着一排展示栏的空地迈步,商渊摸不清对方此行的目睹,只好跟在其后。

前进不过数米,两人便在栏前站定。

展示栏最前端写着‘文化长廊’几个大字,玻璃挡板后方张贴着一幅幅称不上精美的画作,估计大多出自学生之手。

“这条长廊,也是新建的。”隔着玻璃,谷梵抬手抚过那些天马行空的图画,沿着长廊向后走。

它们风格迥异,却异样的和谐。

有戴着墨镜的太阳花、套着救生圈的金鱼,还有随四季变化色调的斑马线,和长不出翅膀、却乘坐纸飞机上天的松鼠机长……

“确实建得有模有样。”

商渊紧贴谷梵右侧,悄然窥见对方眉眼舒展,便也笑着附和:“熏陶一下孩子们的艺术细胞,陶冶陶冶情操,将来他们也会跟你一样,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画家。

可惜,长廊末端那幅令人眼熟的画作,让他剩余的话噎在喉管。

它被摆放在最角落,却依然霸道地夺人眼球。

它如此杂乱,包含世界上一切浓烈而又冷淡的色彩,像经历了数次的重组、打散,不断冲撞边框,企图挣脱将它囚禁的纸张。

画纸困住了它,它困住了画家。

“谷梵。”商渊跨步挡在谷梵和展板之间,张开双臂,“需要一个拥抱吗?”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谷梵淡淡地回望他,眼里装着数张陆离斑驳的图画,和他。

“你现在,就像在画里。”清亮的瞳孔中,商渊不偏不倚地立于中央,夺占所有艳色。

“因为你,我貌似变得有些奇怪。”谷梵将手搭上胸膛,放在心口的位置,“父母相继离世后,我很难体会到与‘喜悦’相似的情感。它们对我来说,总是尤其陌生。”

“但自从你对我表明心意后,它又出现了。”

晚风在他们四周筑起了墙,将喧闹的世界隔离开来。除谷梵低柔的嗓音外,商渊听不到任何一点声响。

“很频繁。”谷梵说,“包括现在。”

你仅仅是站在我身前,就能让我不再需要扯断荆棘、攀爬高山,拖着撕裂的脚面和断折的骨节,躲避渴求鲜血的繁花,“但我不明白它从何而来,又因何滋生。”

“书中的表达模棱两可,也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

话音轻得仿若未曾落地的羽毛,谷梵眨了眨眼,说:“商渊,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岩浆喷溅,浇灼着神经。

抑制不住的松香味腾涌而出,在空气中急速尖叫、奔跑。商渊呆愣地杵在原地,停转的大脑迟迟未能消化这番话。

谷梵向他,要一个答案。

“我……当然知道。”商渊急促地呼吸几下,稳住些微颤抖的指尖,将袋中的方盒抓牢。

随后,他把方盒拿到两人之间,开口对准谷梵,缓慢且郑重地将其递出,又打开。

商渊拉近与对方的身距,“你把它戴上,我就告诉你。”

皎月之下,一枚圆环泛起细闪的金光。

“戒指……怎么会在这?”

“很奇怪吗?”商渊因对方茫然的神色失笑,语调轻快不少,“这一年来,我每时每刻都把它放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盼望着有一天,你愿意将它戴上。”

“也盼望着能够拥抱你,亲吻你。”

“包括现在。”

一惯波澜不惊的眼底荡起涟漪,谷梵目光流转,由那枚圆环转向其商渊,“我很怕痛。”隔了半霎,他又问,“你会让我痛苦吗?商渊。”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不会。”商渊笃定地答,“我不会让你感到痛苦,死也不会。”

三年,凝聚数以千计个日日夜夜。

久到倦鸟足以归巢,给予恋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久到刺猬不再贪眠,伸展四肢迎来绿意盎然的春天。

而谷梵此刻正站在他对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只是在笑。

“现在碰你,还需要批准吗?”圆环套牢谷梵无名指的同时,商渊两手圈住对方的腰,蹭着其肩颈说,“谷梵,我们回家。”

水墨气息幽幽从Alpha后颈处释放,瞬时牵引出阵阵松香,彼此纠缠。

“哐啷——”

锈迹斑斑的宿舍房门,被两道紧密贴合的身影奋力施压,发出岌岌可危的低鸣。

“商渊,不……”

“张嘴。”

劲瘦的窄腰被商渊箍牢,越收越紧。

谷梵抵着冰凉的门板,掌心悬在半空,与Omega的肩背仅一寸之隔,却无处安放。

“你躲什么?”灼热的鼻息如数喷洒面颊,谷梵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才稍稍摆动,便被对方厉声钳制,“接个吻都不行?”

升腾的情愫如暗流涌动,猖獗地在血管内蔓延、迅速发酵,可谷梵对此无能为力,只好束手就擒。

商渊的唇舌和气息,几乎要让他窒息。

水声汨汨,皆被对方吞入腹中。

“……商渊,我们的进展太快了。”谷梵慌忙从湿热的口腔中退离,“凡事都讲究水到渠成,不可操之过急。”

‘嘶啦’一声,商渊将信息素抑制贴撕下,丢至地面。

“谷梵,谷老师。”他又凑近亲了亲谷梵的眼睫,“我们结婚三年了。”

因此无论想做什么,做多久,都合情合理。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我的发情期,就在这两天。”褪去碍事的西装领带,商渊轻描淡写地补充道,“感受到了吗?因为你,我发情了。”

“负起责任来,谷梵。”

屋内昏暗,不掺一丝灯火,谷梵双瞳却如被强光直射般骤缩。

挑拨接二连三,尾音含蜂,让他的耳尖烫得不像话。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谷梵深吸一口气,语态强硬地扶住商渊的肩膀,正要将其向后推去——

谁知对方快他一步,再次攻陷他的唇舌。

“我要你,不要抑制剂。”商渊边吻,边伸手自他胸膛向裤腰处下移、游走,直至更进一步。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对方口吻顽劣,“我来告诉你。”

……

冰川消融、寒风消褪,那座布满商渊足印的雪山,开始冒出一簇簇碧绿的嫩芽,等待生花。

他不再需要跌倒又站起,漫无目的地前行。

时隔一年,寂静的山谷终于传来回音。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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