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是一本由作者两两热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林鹤言沈君书是小说中的主角,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主要讲述了:林鹤言对沈君书很好,而沈君书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摆烂。
热门评价:爱而不自知傲娇Alpha×人生在世先活着其他再说Omega
《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精选:
是他一辈子的梦魇,也是他此生的心动。
他将领带夹收进口袋,行李箱重新合上推回床底。
“沈先生起来啦,稍微等一会儿哈,馄饨马上就好了。”王姨站在厨房灶台前,手边摆了一盘圆滚滚的生馄饨。
“不用了王姨,我出去吃。”
沈君书淡声回复,穿好衣服匆匆出门。
李黎在医院准备手术,昨天他去看的时候状态还不错,虽然是胃癌,但庆幸还是早期,经过治疗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就等确定手术日期,还有交医药费了。
这是个大问题。
公司里人已来了大半,他刚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隔壁同事就伸过头来,一脸神秘地小声说:“沈组,你听说咱们公司被收购的事了吗?”
“嗯,不是早就确定了吗?”
沈君书慢吞吞打开电脑点进一个文档,继续编着没写完的辞职申请,虽然他负责的这个项目已经结束了,但是作为组长还有很多后续事情需要衔接,事情拖了一个月才近尾声。
陈路左右巡视一圈,确定老板没在才又凑近了一点:“今天新公司的老板来参观,听说如果被他看上可以直接进他的直属公司!”
“哦。”
“哦?哦什么?你不心动吗?”陈路一脸恨铁不成钢,抬手推了下镜片,绿豆大的眼睛硬是呈现出卡姿兰大眼的效果,“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头牌!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啊!当然,三年前部门主管那个事是个意外。”
陈路不说倒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沈君书眸光暗了暗,三年前陈池棠对他的背刺他可是历历在目。
故意引他进错包厢,不仅使他错过了部门主管的上层决议,他还被当成送上门的鸭子,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是一切的源起,没有那次错误的开始,或许他和林鹤言的人生根本没有交叉点,也就没有后来相互折磨似的件件纠葛。
手机震了一下。
【林鹤言:下午五点,我去接你。】
沈君书无波无澜的神色一下子松下来,嘴角很浅地弯起。
说到上次的事情,陈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闭嘴。谁都知道那件事对沈君书来说一直是心里的一根刺,如果不是暗箱操作,说不定沈君书现在都已经混到经理的位子了。
沈君书本人倒是不太在乎的样子,陈路是他在公司为数不多混的熟的同事,在那次事情之后也只是隐隐察觉到情绪有点不太对劲,但后来沈君书该上班上班,陈路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话说你真的要辞职吗?如果进了大公司工资可比现在高得多,就算今年你工资奖金林林总总加起来够弟弟做手术了,那以后呢?住院医药费、他的学费、生活费……乱七八糟加起来你还能存住几个钱?”
沈君书不说话,他不得不承认陈路说的非常正确,就算他现在有钱够生活了,但乡下还有爷爷奶奶,两个老人家都已年逾七十,万一日后急需用钱,他拿不出来。
“呼……”他深呼吸,关闭申请书。
“你去哪?”陈路被他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
“办公室,端茶倒水。”沈君书头也不回,“新老板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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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氏集团下一任掌权人人选的问题,林老爷子一直都很烦心,他的两个儿子都已自立门户,林瑜和林鹤言的公司虽属于两个不同的领域,但有些方面是冲突的,这种冲突也就正好演变成为两个人之间的竞争,而林氏集团的未来势必要交给实力更强的人,为此兄弟陌路,家事一地鸡毛。
两个alpha擦肩而过,彼此信息素交锋毫不掩饰。
“今晚弟妹跟你一起去吧?也好,带出来见见,好歹人家跟了你快四年,咱家还没几个人见过呢。”
林瑜双手环胸靠在玻璃门框,看着林鹤言走进老爷子办公室,没来由想刺激一下,“也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开开眼,到底什么魅力能让你为了他跟咱爸闹翻,还把人家反手关家里半年。”
林鹤言脚步微顿,回道:“比起我,你还是先关心关心公司吧,毕竟收购时出现问题这种事,下面人可都等着一个答复。”
被呛了一下,林瑜收回淡笑,转身上车。
看到沈君书回了个“好”,林鹤言无声松口气,但随即手机弹出来个通话,是贺道的。
他蹙起眉心,神色瞬间又变得冷漠,还是接了。
沈君书等了又等,直到中午才瞧见公司门口开来了一辆劳斯莱斯,司机下车,开后门。
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是林鹤言来了,因为那个人身形和林鹤言是那么相似,气质上也都有一种清冷,只是相比较而言,来人似乎年纪要大一些,眉宇间更有商人的痕迹。
老板毕恭毕敬将人请进来,他和其他几个负责人站在一边,就像供人挑选的商品,等着被买走或者留置,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迫滚蛋,大公司不是随便就能进的。
对方走过来时眉心轻轻皱了一下,鼻尖像是嗅了嗅,然后与沈君书对视一秒。
沈君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直直杵在那,等着宣判,怎么也没想到来收购的竟然是林瑜。
直到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他仍然像做梦似的,不敢相信。
陈路“哐”一下踹开办公室门,飞扑过去眼含热泪与沈君书强制相拥:“出息了啊兄弟!我就说你一定行的吧,还是个组长?!什么时候去上班?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兄弟我,还有大公司的小O你也帮我留意一点,不行的话beta也行,总之兄弟,苟富贵,莫相忘!”
沈君书如梦初醒,一把推开陈路,意识到自己信息素溢出来后赶忙掏出阻隔贴走向洗手间,边走边回他:“以后再说。”
幸好陈路是个beta,不然整天被他熊抱指定沾满身信息素,被林鹤言发现就惨了。
只是刚刚林瑜最后走的时候为什么对他笑,为什么信息素会飘出来,是无心的吗?
林瑜应该不认识他。
虽然alpha放出的信息素极其少,但他在发热期,一点微小的刺激被放大无数倍,差一点他就控制不住。
下班前他删掉了那份辞职申请,到附近的商场买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林鹤言。
“今天公司忙吗?”
林鹤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按着脖子闻了好一会儿才将脸上的疲惫和冷意压下去,不答反问:“想吃什么?”
“馄饨。”
“好,我跟王姨说。”
一路无言,沈君书不开口,林鹤言闭目养神,似乎一切都和半年前一样,只是他却觉得很累,很累。这三年他毫无保留献出自己的心,结果换来了一次次失望,绝望,他的喜欢很单纯很热烈,可再凶猛的火,等燃烧完了所有能燃的东西后,也会熄灭。
或许林鹤言对他有一点感情吧,但谁知道这点感情能支撑到何时呢,或许是很多年,或许明天。
他不是不知道林鹤言对贺宇星的感情,相反,作为枕边人,他知道的很清楚,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失落。
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那半年时间他一半混沌一半清醒,不过懒得去想了。
等忙完李黎的事情,他就该走了。
晚上八点。
沈君书挽着林鹤言的胳膊,步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来人很多,基本上都是与贺家有合作关系的商业伙伴,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济城商业圈排的上名的大佬,沈君书对这些都不了解,他一个小小的职工,苦逼上班族,和资本家之间有一道天生的沟壑,而现在,是林鹤言架起了桥,他才得以一睹有钱人的聚会。
很紧张,他一个人都不认识,跟在林鹤言屁股后面,别人举杯他也举杯,别人聊天谈合作他躲在桌子后面吃甜品。
这既是庆祝贺宇星回国,也是他们谈生意的绝佳机会。
“各位来宾,非常感谢大家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儿的聚会……”
台上,沈君书见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嘴脸,旁边,站着一个omega,淡淡微笑着,长得很好看,比他好看。虽然他们的鼻子和嘴唇长得很相似,如果蒙住眼睛的话,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但两人还是不一样,沈君书就像野外长出来的草,没人管,身上没有什么书香气,也没有一看就很贵气的气质,他就是一个普通的omega。
贺宇星不一样,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有白手起家的alpha父亲,也有书香门第出来的omega母亲,他仿佛天生就是高人一等,自带惹人喜欢的魅力。
想到这里,沈君书有些自嘲的笑笑,他们的信息素也是,他是天竺葵,贺宇星是玫瑰,相似但又千差万别,一个雨打风吹自生自灭,一个温室呵护受尽疼爱。
眼前笼下一道身影,有些熟悉的音色响起。
“原来你就是鹤言藏起来的人?幸会。”
什么藏起来的人?
沈君书抬头,刚刚他发呆的一会儿功夫林鹤言就离开了,视野范围内没找到熟悉的身影,他莫名没了安全感,而旁边不知何时来了个人。
他居然忘了,林瑜和林鹤言是亲兄弟,自然是都会来聚会的,他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放下手中的小蛋糕,微笑道:“林老板,真巧。”
沈君书笑起来时,一双桃花眼弯弯的,眸子里闪着光,很好看,可惜林鹤言总是喜欢蒙住他的眼睛。
哦,那时候他是哭着的,不好看。
“林老板?”林瑜噗嗤一声笑了,酒杯左右摇晃,红酒在杯壁留下痕迹,又很快消散,“别这么见外,除了在公司里,叫我哥就行。”
沈君书点头,但不说话,默默又后退一步。
这个alpha信息素太有攻击性,聚会上各种气味混杂,他脑子有些晕。
察觉到他的躲避,林瑜突然靠过来。
沈君书毫无防备被他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向后躲,脚下却突然一滑,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栽下去。
靠。
他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然而他落入了一个怀抱,刺鼻的酒味涌入鼻腔,却又不是酒的浓烈,反而带着淡淡的香味,沈君书迟疑一秒立马辨别出这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几乎是一瞬间,他条件反射般挣扎逃离,推开眼前之人,大口喘息。
发热期被alpha包围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瑜端着酒杯被他一推差点洒出来,淡淡一挑眉:“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哦,忘了说,我的是葡萄酒,可能有点刺激,没吓到你吧?”
沈君书抬手摸了一下后颈的阻隔贴,还好,没事。
于是脸上带着微微怒意看着林瑜,那一刹那,他其实奢望林鹤言会过来,但也只是奢望。
“林先生,我很期待以后会为您的公司带来利益,但也仅仅是公司。”沈君书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合作愉快。抱歉,失陪。”
林鹤言去哪了?
沈君书逆着人群来到阳台,终于透了口气。
标记在发热期消散格外快,更何况他处在这个环境,一堆alpha信息素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现在非常想见林鹤言,心底对铁梨木的渴求不亚于濒死的鱼希冀一滴水。
夜风很凉,吹散了小半燥热,呼出的白气很快消失。
不远处走廊拐角传来低声交谈的声音,沈君书本无心偷听,可那道声音他太过熟悉,平淡的、愠怒的、低沉的,甚至是情欲的。
“还回去么?”
“不回去了,所有资料都转移到国内了,等找到合适的脏源就手术,父亲的公司需要人手,我留下来。”
“这几年国外过得还习惯么?”
“还行,就是偶尔会想家……还有朋友。”
沈君书静静听着,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被风吹到他身上,眼睛有些干涩,他眨了眨,雪融化成水滴落,弄湿了那枚领带针。
“鹤言哥……瑜哥他最近很忙吗?”
林鹤言像是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语气稍微低了点:“可能吧。外面冷,你穿这么薄怎么行?回去。”
…………
接下来贺宇星的笑时不时传进耳膜,沈君书觉得有些吵,阳台上也闷得慌,他顺着阶梯往上走,最后在半开的落地窗前静静看窗外。
这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
手机“嗡嗡”震了两下,他拿出来还没解锁就弹出来个通话,是李黎的。
“喂……”
“你好是沈先生吗?这里是济城中心医院。”
“我是。”
沈君书心脏一下子被揪紧,握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无意识屏住呼吸,尽力让自己冷静:“怎么了?”
“您是病人李黎的家属对吗?请过来一趟医院吧,这边有点情况需要您了解。”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君书缩了缩冻僵的手,转身朝大厅走去,没想到楼梯口正好迎面碰上上来的贺道。
父子俩相顾无言,情况一时有些尴尬。
沈君书淡淡扫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侧了一下肩,毕竟12年没见了,本来父子情分就不多,两人之间就更没有什么好聊的。
贺道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只是他还没开口,沈君书的身影就匆匆略过。
他走得急,人多挡着路,他就低头一声一声说着“抱歉借过”,直到撞到了一个人。
头还没抬起来他就看到红酒洒了。
纯白色的衬衫,外面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衬衫很普通,但他认出了那件外套,不久前刚见过的,上面还留着一丁点自己的信息素,是林鹤言。
他自己的衣服也溅上了酒,领带夹很不幸跟着遭了殃,红色液体顺着金属物件一滴一滴往下流,流到白色反光的地板,映出他茫然无措又尴尬的眼眸。
这一刻他觉得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他,看他的笑话。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很好听的声音,任哪个alpha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贺宇星放下酒杯拿纸来擦他身上的酒渍,却被沈君书躲开了。
他抬眼,看到林鹤言只穿着一件长袖,外套披在贺宇星身上,后者则亲密地挽着本应是他挽着的胳膊,两人看起来郎才郎貌,格外般配。听说贺家有意与林家联姻,现在瞧,传出去是多么一段令人惊叹的佳话,简直是佳偶天成。
或许他本就不该来这场聚会,看,出丑了吧。
又给林鹤言丢脸了。
他懊恼地想。
“怎么在这儿?手这么凉。”林鹤言朝他走过来,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而后表情冷下来。
沈君书脸上发热,眼神逃避不去看他。
“又闹什么脾气?”
林鹤言高他一个头,也不顾旁人眼光就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说话。”
眼眶又开始发酸,沈君书咬着舌头使自己清醒,嗓音受了寒风很沙哑:“我没有。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林鹤言显然不相信,正欲开口贺宇星先他一步:“你是君书哥哥?”
有些惊喜的语气。
“衣服湿了,我让管家给你换一件,我们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呢,不如……”
“不麻烦了,我还有事。”沈君书只想逃离,这本就不属于他的世界,结果他就这么莽莽撞撞闯进来了,现在像极了小丑。
贺宇星话被打断,眉头不易察觉地紧了紧,但还是笑着让开路。
就是林鹤言抓得很用力,他松不开。
“哟,这不是宇星嘛,今晚我可还没和你喝过酒,干嘛呢这是?”
沈君书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再抓下去周围人的议论声都能把他淹了,于是他用力一挣终于把手脱出来。手腕处已经泛起了红。
林鹤言见林瑜过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倒是贺宇星先敏锐发觉几人之间不太对,下一秒捧起笑脸松开林鹤言走向林瑜,“瑜哥,真是好久不见,我刚才还找你呢,走,咱俩喝一杯去。”
两个人说笑着从他们身边离去,林鹤言面无表情,在贺宇星擦肩而过时提醒道:“少喝点,你的身体受不住。”
后者笑得很甜,应了。
沈君书不想再看,先一步快速走出大厅,外面雪下的更大,冷风顺着脖子袖口往里钻,被溅湿的地方尤其冷,他冻得一哆嗦,然后把领带针拿下来仔仔细细擦干净放回口袋。
司机接单了,等车。
手机屏幕上落了雪花,小小一片,很快模糊了屏幕上的字。
“跟我回家。”
林鹤言清冷的声线在身后响起,借着大厅的灯,沈君书看到自己身后有道长长的影子在慢慢靠近自己。
“我要去医院。”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沈君书这半年来头一次以同样的语气和林鹤言说话,心口一阵闷堵,有什么东西上不去下不来。
凭什么林鹤言要生气,明明先走开的是他,现在反而来兴师问罪。
“去医院干什么?”
“有事。”
“沈君书,别闹。”
林鹤言真的生气了,连名带姓地叫他,虽然一直这么叫,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生气了。
“我没闹。”
不远处出租车迎着雪驶过来,沈君书如释重负,仿佛黑暗里很久见了光,他不敢去看林鹤言的脸,不等车完全过来就跑过去,乌黑蓬软的头发顺理成章盛了一捧小雪花。
心跳如擂鼓,他手捏手机都麻到没有知觉,接下来几天不能回家了,等alpha气消了一点再回吧。
大不了再被关一次,比起李黎的病来这个毫不重要。
风雪吹乱了林鹤言的发,一双褐色的丹凤眸冷的能杀人。
他刚才在沈君书身上闻到了葡萄酒的味道,贺兰山老藤葡萄酒,林瑜的信息素,和他本人一样讨厌。这就说明聚会时沈君书和林瑜在一起,还发生过肢体接触,想到这里,他眸色更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股怒火升腾而起又无处发泄。
发热期,和另一个alpha在一起,还对他甩脸色。
林鹤言神色阴鸷到可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幅样子和半年前刚囚禁沈君书时一模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司机在接到林鹤言电话时立即绷起十二分精神,一路油门踩到底火花带闪电十分钟到达,没闯一个红灯,车技可谓精湛到极点。
“沈君书平常去哪个医院?”
一听老板这语气司机就心生不妙,仔细回忆后回道:“沈先生只有一次让我去送过,一年前在中心医院。”
“现在去。”林鹤言拉开车门,还没进便吩咐目的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