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大将军变成病弱公子后》是由作者方糖块儿儿倾情打造的小说,肃以宁楚嬴是小说的主角,小说威猛大将军变成病弱公子后讲述了:虽然是喜欢的,但他却也从来都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意,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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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大将军变成病弱公子后》精选:
肃以宁暂且搁置了出宫的事情,去看了楚恒,确定他没有受到惊吓之后才彻底放下了心。
东宫的守卫不仅重新换了人,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东宫整个围了起来。
现在别说是刺客了,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肃以宁去信问过冷春,当日的刺客以及他的同伙还有没有活口,好仔细审一审,兴许还能审出什么东西。
没想到那些刺客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忠心,竟然在被冷春手下的人抓住时,就立即服毒自尽了。
除了能知道他们是惊门弟子,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这下可算是在楚嬴和肃以宁心头悬了一块大石头,楚嬴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挂念着楚恒的安危。
一日抓不到幕后主使,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肃以宁心里比他还乱,思来想去还是先决定出去探查一番,顺便再看看林江。
他与林江共同征战沙场数十年,林江对他来说是亦师亦友的战友。
现在眼睁睁看着他受这样的屈辱,肃以宁怎么可能忍受。
和出云楼的密探约定了今日子时在宣武门碰面。
由他们将自己送出宫,天亮之前回来即可。
肃以宁换了一身宫人的衣服,脸上用面纱遮盖了起来。
照着冷春信上说的,好不容易走到了宣武门。
远远的就看见一抹粉色的身影,肃以宁定睛一看,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小桃?
她怎么会在这里?
肃以宁下意识地转身就要逃,要是让小桃看见他这副样子,那不就完蛋了。
她可是楚嬴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谁知道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呼唤声。
“唉,那小太监,你去哪啊?”
肃以宁楞了一刻,准备接着走,谁知身后又传来了呼叫声。
“别走啊,喊得就是你,宫外山水园里死了人,正愁没有人跟我一起去办事呢,你快过来!”
这下肃以宁算是彻底愣住了。
小桃说的分明就是冷春给自己的接头暗语。
身子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只剩下一个不太灵活的脖子还能活动,肃以宁缓缓转头。
“姑娘,若是收敛死人的差事,洒家恐怕是不行。”
话音刚落,小桃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诡异。
大步朝着肃以宁走了过来,扯住了他的衣袖。
“怕什么,跟姐姐去呗!”
小桃白嫩的脸蛋,此时落在肃以宁眼里倒是成了比毒蛇还要可怕的东西。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桃会是出云楼的密探,又为什么偏偏这么巧,来送他出去的不是别人就是她。
现在肃以宁无比庆幸,幸好自己蒙住了脸,要不然两人相见……恐怕再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
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只见的距离。
就当此时,小桃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总探让我来送你出去,明日天亮之前就得回来,不要误了时辰。”
肃以宁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连声音都不敢出,生怕让小桃察觉出不对劲。
紧紧跟在小桃身后,看着她熟练地和侍卫交换了令牌,随即便领着自己出了宣武门。
“明日咱们就在此处碰面,总探还给我派了别的任务,我就不在此耽搁了。”
说完小桃便踩着树枝登上了树顶,随即如一片青云一般消失在了这片小树林当中。
肃以宁震惊地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小桃原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怪不得就连骂人都那么凶。
待了一会儿也不敢再耽搁,毕竟两三个时辰之后就要回宫了,趁着这段时间急忙去干些正事。
脱下自己身上这惹眼的太监衣服,露出了里边便于行动的夜行衣。
急忙找了一匹快马,一路疾驰就出了城门,直奔惊门弟子在京郊的窝点。
却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片大火烧过之后留下的废墟,肃以宁翻身下马,站在破败的大宅前,眉头紧锁。
朝前走了两步,靴子踩在木枝赏发出细碎的响声,在夜间听起来难免有些诡异。
突然一抹暗红映入了肃以宁的双眼。
在那暗红上捏了一把,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眉头皱的更深,是人血。
环视四周越来越多的暗红闯进了肃以宁的双眼。
看来这处宅子绝不是失火那么简单,恐怕这里的惊门弟子定然是遭到了歹徒的袭击。
到底是什么人要下此狠手,而且看那些半干的血迹,恐怕就是这一两日发生的事情。
刚好和幺幺被绑的时间吻合,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肃以宁只觉得越想越头疼,脑子里边像是被泥浆塞满了一般,越来越昏沉。
正当此时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到了肃以宁面前,捂住了他的口鼻。
肃以宁急忙挣扎,可奈何那人力气太大,无论咱们挣扎都是无用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脑子却清醒了许多,就这样过了许久,自己终于被人放开了。
“这里被人放了迷香,你若是昏死在这里,满山的野兽便会将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人的嗓音温润中带着一丝粗粝,肃以宁总觉得十分熟悉,猛地回头对上了一张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面容上多出了几分沧桑,身上穿着普通兵士的衣服,仔细看的话,上边依稀还能看见几处补丁。
“林江!你怎么在这里?”
“这位小友认识在下?”林江眉眼微微弯起,处看一闪而过的震惊意外,他的脸上便只剩下了常年的微笑。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林江他依旧还是这样。
肃以宁不禁在心中感慨了几句。
“只是听过林将军的英名罢了,称不上是认识。”说完微微俯身。
“多谢将军救命。”
“不必。”
肃以宁的话不禁让他想起了那段征战沙场的时光,脸上多出了几分苦涩的笑意。
“此地不便久留,你我二人还是尽快离开吧。”说着递给了肃以宁一个红色的小药丸。
“这是迷香的解药,吃下去便不用惧怕这些迷香。”
话音刚落肃以宁就一把从林江手拿走了那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连犹豫都没犹豫。
“小友你……”林江承认他确实被这坚定的信任打动了,但还是忍不住说。
“出门在外,人心莫测,小友你以后可不要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
“若是我刚才给你的是毒药,恐怕你现在已经气绝身亡了。”
“明白,我只是信你,又不是所有人都信。”
听到他这样说林江心中一热,不禁想起了当初那个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少年。
自从他离世以后,自己便很少能有这种心胸悸动的感觉了。
也十分清楚再想有一个能放心托付后背的战友实在是太难了。
两个人一起策马远离了这处废墟,路上肃以宁不禁先问道:
“林江兄,你为何会来此处?”
“我在京郊的一处军营驻扎,前几日突然发现了些形迹可疑的人,连着观察了几日,摸索出了他们的行动路线。”
“没想到今日第一次出来,看到的就是刚才那副情景。”
说到这里林江的语气中不禁多出了几分酸涩,肃以宁明白,这是他把那些人的死因的一部分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他在想若是自己能早一日行动,那些人是不是就不用死。
从前在战场上林江也是这样,不论是打了胜仗还是败仗,他脸上都蒙着一层灰雾,他在为那些死去的生命哀悼。
曾有人说过林江这样多愁伤感又心慈手软的人根本不适合打仗。
但他却打的很好,因为他明白,战争必须要结束,要是只有分出胜负才能结束的话,那他愿意一直赢下去。
除此之外,肃以宁更加清楚,他当日虽然找了充分的理由将他从自己身边赶走。
但林江还是会忍不住的自责,所以宁可挨下那些骂名,也不愿反驳。
“林江兄不必自责,人各有命,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听到肃以宁这样说林江先是怔愣了一刻,随即便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话,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
“那他现在如何了?”
“死了……”
看着林江重新暗下去的脸色,肃以宁不禁在心中狠狠骂了自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哄了哄,现在可好,又把人弄成这样了。
“林江兄,我前些日子得了一副名画,你要不要看看?”
“什么画?”提起画林江顿时起了兴趣。
“是前朝大家江文和的那副秋日赏雁图,林江兄可有兴趣?”
“若是林江兄喜欢的画,小弟便将它赠与你。”
“当真!?”
“当真。”
看着林江亮起来的双眸,肃以宁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笑容。
“那幅画留在我这里便是废纸一张,还不如送给林江兄你这样爱画之人。”
“若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改日一定准备厚礼登门拜访。”
“林江兄还说不跟我客气,若你非要这样算的话,那刚才你的救命之恩,小弟我无以为报。”
听到肃以宁这样说,林江露出一个有些羞赧的笑容,便不再多说。
肃以宁看了眼时辰,便匆匆离开了,只约定了两日后子时在京郊的小树林相见。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林江才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居然连那位小友的名字都没来得及问。
肃以宁和林江聊的投机,一时间居然忘记看时辰。
一看天色,太阳都露出了半个,急忙骑着马朝来时的那处树林狂奔。
远远的就看见一抹桃色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肃以宁心中不禁生出了些许忐忑。
越往前走,忐忑的感觉就越明显。
“你怎么才来,快点走,要是晚了就被人发现了。”
说着就朝着肃以宁跑了过来,将他拽下了马。
“你不知道我那个主子可是个不好伺候的,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若是被他抓住把柄,姐姐我就惨了。”
听见小桃这么说,肃以宁将头低的更低,生怕被她认出来。
幸好小桃着急回宫,并没有注意到肃以宁脸上奇怪的表情,顿时让他松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肃以宁注意到小桃怀里一直抱着一个包裹,从见面开始就紧紧抱着。
肃以宁不禁有些好奇,冷春派他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差事,临近宫门的时候开口问道:
“姐姐,你那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总探只说让我带回来,放到指定地点,自会有人去取,其余的就没再说。”
进了宫门之后,肃以宁便和小桃分开了。
分开之后肃以宁便急忙抄近道回了兰亭,一路上躲躲藏藏生怕引人注意,好不容易了到了兰亭,一进门就撞上了小荷。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荷开口。
“你是哪宫的小太监,来这里干什么?”
“……我奉命来给苏公子送些东西,送完就走。”
说着缓缓垂下了头不再和小荷对视,小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终归是没有再追究。
目视着他进了苏公子的卧房,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了。
没一会儿就见肃以宁从卧房里出来了,却迟迟没有见到刚才的那个小太监,忍不住疑惑开口问道:
“公子,刚才进去那个小太监呢?”
“已经离开了。
听到肃以宁这样说,小荷不再追问,扭头一瞥就看到了小桃花从外边进来。
“我说刚才找你找不到呢,这一大早去哪里了?”
小荷语气有些担心,可小桃只是敷衍地回了一句。
“没什么。”
说完便急匆匆地从小荷面前跑了过去,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这一个两个的,大早上的怎么都这么奇怪。小荷不禁暗自感叹。
“小桃,你去哪了,脚上怎么沾了这么多泥?”
眼看小桃马上就要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肃以宁却突然开口喊住了她。
小桃这才看见自己鞋上的泥渍,知道这是自己在城外小树林里沾上的泥,被肃以宁这样问起,难免有些心虚。
但面上依旧不显,强行压下心中忐忑。
“没什么,刚才从御花园路过,不小心沾染到了而已。”
“哦,原来如此。”
肃以宁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便从小桃身上收回了视线,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刚才是自己有意的报复。
小桃扭头钻了自己的房间,脱下了身上穿的衣服。
都怪那个苏公子,非要在姐姐面前问起,看姐姐的样子,心里估计已经起疑了。
姐姐向来最讨厌自己做这些事情,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都怪那个苏台若,好端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他,姐姐根本看不到自己脚上的东西。”
小桃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他许久,没想到肃以宁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暗喜。
“怎么了公子,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肃以宁还以为将那点窃喜藏的很好,根本没想到自己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直到小荷出声,才急忙收敛了笑意。
“没什么,想起些愉悦的事情罢了。”
回房之后便看到桌子上摆了一个药包,目光被它紧紧吸引。
肃以宁快步走到那桌子面前,打开了那药包。
里边还有一封冷春写给他信,告诉他这药包里包的东西就是他要的解药。
肃以宁捏着那药丸塞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肃以宁急忙喝了几大口茶水,才勉强将那苦味压了下去。
当真是命运弄人,眼下连最棘手的问题就解决了,但却不能离宫了。
罢了罢了,谁让自己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就算是死了也得重新活过来给出嬴那个小子当牛做马。
之后那几日,每隔一两日肃以宁就会出宫一次和林江见面,为了方便,只是告诉了林江自己的化名宁苏。
一来二去短短一月的时间,他和林江便成了不可多得的好友。
眼看着就要到了秋猎的日子,秋猎的地点定在了圆山猎场,满朝文武为了这件事忙的不可开交。
肃以宁原以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
万万没想到苏怀那老东西竟然还不死心,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将肃以宁也塞进了秋猎的队伍。
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从皇宫朝着圆山猎场出发。
楚嬴的马车在正中央,被将士侍卫团团围起来,生怕出一点意外。
而肃以宁的马车则远远的跟在队尾,若不是身后还有殿后的侍卫,恐怕就算是他现在打道回府也不会有人知道。
秋猎固然有趣,可是被困在马车上不能自由行动实在是无聊。
车窗外传来宫人们议论的声音,肃以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在听到东南驻军的时候猛地睁大了双眼。
掀开车帘,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们说,负责此次秋猎的是东南驻军?”
“是。”那宫人被肃以宁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哆哆嗦嗦。
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任他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肃以宁此时正躲在马车里边偷笑呢。
东南驻军正巧就是林江所在的军营。
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此次前去能日日见到林江,这样看来这次秋猎也不是全无意趣。
肃以宁知道自己是被人强行塞进来的,也清楚楚嬴不想看见自己,所以到了地方之后便从没出过自己的营帐。
等到第二日上午,估摸着楚嬴他们已经去猎场了,肃以宁才出了自己营帐准备去找林江。
找了一圈,终于让他找到了。
远远地看过去林江似乎和什么人起了争执,被人按在看地上。
瞧见他被欺负,肃以宁急忙跑了过去,他刚刚赶到,刚才那几个欺负林江的人就急忙四散开来。
肃以宁赶紧将他抚了起来,拍净他衣服上的泥土。
“刚才那些人是谁,光天化日就敢这样在军营里胡作非为?”
肃以宁越说越气,作势就要追上去将那些人好好教训一顿,手臂却被林江紧紧抓住。
“别去。”
“我已经习惯了,没必要为了他们这样动怒……”
说完扭头看向了肃以宁,脸上还挂着泥点,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
这笑落在肃以宁眼中成了成了一颗扎在心上的刺。
“你今日怎么出来了,你父亲不逼着你读书了?”
“嗯……”
前些时日林江问起肃以为何只有半夜才能出来见面。
肃以宁无法只好扯了个谎,说自己白日里被家人逼着读书,只有晚上才能出去。
从今天之后一直连着好几天肃以宁都来看望林江。
有时候带着小荷新做得糕点,有时候则是带着偷偷藏下来的烤鸡。
反正就是什么好吃给他带什么。
前几日还能看到那些欺负林江的人,后边几天便被肃以宁吓得不敢再来。
毕竟肃以宁整人的手段,他若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
原本以为这次秋猎就能这样平安无事的混过去。
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肃以宁送给林江的那幅画居然被人偷了。
仅仅被人偷了也就罢了,最后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楚嬴面前。
楚嬴看着面前那副眼熟的秋日赏雁图,眉头微微皱起。
起身确认面前这副不是赝品之后,质疑的目光划过肃以宁。
随后又回到了面前东南驻军的首领孙子其身上。
“这幅画你是从哪得到的,就连朕手中都没有这样的好东西。”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肃以宁一眼。
“是臣手下的一位兵士找到的,臣见这幅画并非凡品,特地拿来献给陛下。”孙子其见楚嬴似乎对这幅画很感兴趣,急忙回答道。
“哦?这位兵士何在,带上来让朕看看。”
没过一会儿那个带头欺负林江的混蛋就被李礼领着带到了楚嬴面前。
肃以宁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了来龙去脉,心里顿时燃起一团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人生吞活剥。
“这幅画是你的?”
“是。”
听到那兵士笃定的回答,楚嬴的神情怔愣了一刻,随即缓缓开口。
“朕再问你最后一次,说实话,要不然有你好看。”
话音刚落那兵士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斜着身子望着身后的孙子其,期望他能帮帮自己。
可孙子其也被吓得不轻,哪里还顾得上他,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那兵士见孙子其这样,颤抖的更加厉害,眼看着就要撑不住将实话说出来。
要是让楚嬴知道自己将这幅画给了林江,这小心眼的东西又不知道该如何针对林江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肃以宁突然冲了出来。
“是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