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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

师父在上

发表时间:2024-04-30 14:28

小说《师父在上》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师父在上围绕主人公凌昱开展故事,作者阿蘅所著的小说内容是:凌昱有个师傅,他当然是喜欢自己师傅的,只是他的感情,他也知道师傅是不知道的。

师父在上小说
师父在上
更新时间: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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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精选

我下山前,混账了一回。

将师父关在密室,蹂躏了数日。

师父高冷禁欲,可他抵不住烈药的腐蚀。

少有的清醒时刻,他红着眼尾嗔斥我:

「孽徒!是我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给我下药?」

后来,自知罪孽深重的我,逃命天涯。

师父却发了疯,布下天罗地网找回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他将我抵在街角,挺腰贴着我的耳根问:

「孽徒,那日是怎样强迫师父的……是这样吗?」

师父受伤了。

唤我给他上药。

我看着他形状美好的唇瓣。

想狠狠啃咬。

师父褪下衣袍背对我坐着。

裸背白皙的肌肤上,剑伤纵横交错。

却也有一种奇异的破碎美感。

让我想将他推倒狠狠蹂躏。

师父浑然不觉我这个弟子对他生了腌臜的想法,叹息唤我:

「昱儿,让你给为师上药,唤半天都没反应。」

我沉着眸,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静:

「昱儿遵命,师父。」

借着手上的药膏,我抚摸上师父光裸的背。

那夯实紧绷的肌肉,美妙到让我手掌颤抖的触感……

师父看着消瘦,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肉!

少年的我血气方刚,当下全身一热,血冲脑门,鼻子里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师父正好侧身看过来,皱眉:「你也受伤了,昱儿?」

他拿手帕擦拭着我的鼻血:「七窍流血,只怕是内伤。」

说着就伸指去搭我的脉搏。

我连忙跳开,心虚的眼神飘忽:「昱儿没有受伤。我……只是太热了!密室不太透气!」

师父点点头:「此次为师去齐国军营,替陛下刺探军情,为师受伤一事不宜外宣,只能谎称闭关在密室里养伤。你来接应为师,既撞见为师受伤了,照顾为师的事只能交给你,委屈你了。」

「师父说哪里话?照顾师父,昱儿义不容辞!」

师父看着我,唇瓣含笑,眉眼欣慰。

我上前继续给他上药。

许是疼痛,师父闷哼了一声。

我却听得心神一荡。

身体里那只蠢蠢欲动的恶兽似再也压抑不住。

坐在师父的身后,我眸光异样地看着他线条流畅的后背,完美的脖颈和侧脸,问他:「师父出关后,真的要遣昱儿下山?」

「你父亲来信了,他让你回王都。」

「他从来都不关心我,凭什么他让我回我就回!」

师父叹息一声:「你是他的嫡子,他怎么会不关心你?」

我冷哼一声,看着师父:「师父也想我回去?」

「昱儿,你八岁就随为师来了九寒山,至今已有八年了,是时候回去了。」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继续给师父上药。

他只以为说服我了,却不知,我往他的伤口里,撒起了合欢散。

一种唯有交合才能解毒的烈性春药。

我并不想忤逆师父。

我去接应他。

想早些见到他。

他若收回成命,我便继续乖顺地做他的弟子。

我十六岁了,长大了,从小就皮糙肉厚顽劣莽撞的我,都长到八尺,跟他一样高了。

体型比他还健壮。

模样俊绝,身材健壮的我,本想徐徐图之,慢慢跟他谈感情。

他却应诺我父亲,让我下山。

给师父的伤口都上好药了。

师父转过了身来。

失血苍白的面庞,轮廓分明,散发着华丽而矜贵的美感。

乌黑如墨的垂腰长发,丝绸般柔滑,流淌着淡淡的月华光泽。

气质温雅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平和气息,宛如山水画里的仙人。

我瞧着师父,弯唇一笑:「师父可真好看!」

师父面色微红,只以为我如往常一样孺慕夸他,温和的眸光看着我:「昱儿长得才好看呢。你父亲春申君本就是我西凉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昱儿长得很像他。」

思及我那父亲……

我淡淡一嗤,倒了一杯茶,双手给师父奉上。

「只是,你父亲春申君……气质温润清雅,昱儿眉骨眼锋,却透着凌厉张扬。」

师父点评后,抬手喝茶,姿态优雅。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将茶水饮尽。

他不知道,茶水里我也早放了软筋散。

平常高手半个月内休想使用内力。

师父这样的绝世高手,要想恢复内力,怕也要七八日。

万事毕,我悠然靠着石壁,等着师父体内春药发作。

嘴角蕴笑看着师父:「师父忘了,我……从小就是个顽劣叛逆的孩子?」

师父浑然不觉我话里的暗示,笑了笑,跟我叙起旧来:「是。为师第一次见你,你正受罚,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却还瞪着你父亲,不肯跟他求饶。」

我父亲……

春申君哪里是在罚我?

他是要打死我。

听着师父的叙旧。

我不禁回想起红尘往事来。

我叫凌昱。

西凉国丞相的嫡子。

我父亲姓凌名春申,又位极人臣,人们便以战国时期楚国的丞相春申君比拟他,赞誉他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

父亲为了政务鞠躬尽瘁,又长袖善舞,上得陛下倚重,下得臣民拥戴。

人人都说他是位好丞相。

但他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他独居一院,更常常宿在书房。

记忆里,我从没见他去母亲或者别的姨娘院子里留宿。

他也不喜欢我两位庶兄和我这位嫡子。

后来长大了,我听到传闻,才知他不喜欢女人。

他喜欢男人。

他喜欢我西凉国的国君。

他与陛下曾是少年爱侣。

后来他想有后嗣,就与陛下断绝关系,娶了我娘,又纳了几房姨娘。

娶妻纳妾后不久,他又后悔了,去找陛下修复关系。

却已失了圣心。

后来陛下又遇到了毕生不二伴侣——南楚国的江南王,后来我西凉声名赫赫的羽王。

曾经他期盼的后嗣,两位庶兄和相继出生的我,都成了毁了他情路的孽障。

他从没正眼看过我们。

两个庶兄孺慕敬仰他这位丞相父亲,明礼懂事地做着他的乖儿子。

我却不一样。

听说婴孩期就格外地活泼好动,三岁点火烧了半个相府;五岁随羽王进宫玩,砸核桃把陛下的玉玺砸破了一个角;七岁上,我已是王都的混世魔王。

八岁,我绑架了靖郡王的儿子,将他开膛破肚,想看看他是不是长了狼心狗肺,不然怎么生剖孕妇的肚子取人家的紫河车吃?

我父亲……嗯,春申君他气惨了。

大街上堵到我。

下令就地将我乱棍打死!

我趴在地上,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疼痛蚀骨钻心,我心想,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可怜我才八岁,还没有活够,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眼皮耷拉,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清润的声音。

「住手!」

我掀开眼皮,看到在卫兵的簇拥下,羽王身边,披着灰氅的男子向我走来。

灰氅男子内着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逆光走向我的他,恍若神祇。

神祇走到我面前,解下灰氅,盖在我裤子被打烂的屁股上。

「春申君,令公子顽劣了些,但品性不坏,就由我带回九寒山教化吧。」

那个神祇就是我师父。

我西凉国皇帝的堂弟,珧王,高卿尘。

他武功盖世,又通奇门遁甲机关括术,尤其一身医术如再世华佗,令人起死回生。

世人渐渐忘记了他「珧王」这个封号,皆尊称他为「药王」。

从红尘往事中回过神来。

我笑了起来。

「那是我们的初遇。」我看着师父。

师父莞尔一笑:「虽是初遇,为师却早闻丞相家三公子混世魔王的大名。为师本来还忧心昱儿当真混账难以教化,没想到,昱儿很听为师的话,是个顶顶好的孩子。」

我年幼时性情顽劣乖张,对谁都不服管教。

可在师父的身边,却像被撸顺了毛的小狮子一样。

师父气质温雅,浑身透着一股平和之气。

常年钻研医术的他,身上浸染着淡淡的药香。

待在他身边,我狂躁暴戾的心,渐渐平和了下来。

有他在,我总是莫名的心安。

从小到大,我没有感受过温暖。

春申君冷待我。

母亲自怨自艾,顾不上我。

羽王要陪皇帝陛下,要经营他的商业帝国,只能偶尔来陪我玩。

将我从春申君的棍杖下救出,终年待在九寒山传道授业的师父却不一样。

我是他的关门弟子。

又最年幼。

他亲自指点我读书习字,手把手地教我练剑抚琴……

我眸中微湿地觑着师父,脸上却笑着:「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师父也手把手地教授师兄们的时候。」

师父摇首一笑:「你呀,就爱争风吃醋。跟你师兄们是,跟云郡主一个女孩儿也是,那年云郡主来九寒山……」

师父突然止住了声音,不太自然地看着我。

我坐正身,邪肆地看着师父:「怎么不讲了……师父?」

三年前。

云郡主来九寒山玩耍,正好来了初潮。

血把裙子都染透了。

云郡主吓死了。

师父对她温柔安抚,又是让她静养,又是给她熬红糖水。

当晚,我去到师父卧房,对师父说:「师父,我也来葵水了,我要喝红糖水。」

师父从被窝里起来,又气又笑,拎着我的耳朵就要将我往房外扔。

「你一个男孩子,来哪门子葵水?」

我从他腋下钻过去,一骨碌爬上了他的床。

「我肚子疼,我要跟师父睡!」

师父啼笑皆非,懒得赶我,回来了被窝。

那一晚,我闻着师父身上淡淡的药香,睡得格外香甜。

天不亮我就醒了。

我看着师父俊美的面庞,一阵失神。

失神地,吻上他的唇瓣。

恬静的睡颜被惊扰,师父微微睁眼,看了看我。

我壮着胆子,继续亲他。

他闭了目,犹然似醒非醒,蒙眬中却也衔住了我的唇,舔咬回应。

手也揽上了我的腰。

短暂的缠绵,他陡然睁眼,清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愣了一瞬后,将怀里的我放开,腾地坐了起来。

气息紊乱的他,平息了一阵呼吸后,转头看我,眼角染有猩红之色,声音喑哑道:「昱儿,以后不许来我屋里睡!」

我装作懵懂无知:「可我肚子疼啊师父!」

「肚子疼也不行!」

不知是想到了那事,还是合欢散发挥作用了。

师父面色酡红。

望着我的眸子,虽不自然,却也温柔得像一池春水。

「为师……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讲也罢。」

向来传道授业解惑,侃侃而谈的他,磕磕绊绊回着我的话。

那饱满柔软的唇瓣,莹亮中又透着某种干渴。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掺了软筋散的茶。

一饮而尽。

终于鼓起勇气看我。

然而只看了一眼。

他就愣住了。

素日平静无波的眸子,充盈起欲望。

脸上红潮加重,蔓延到了脖子。

他呼吸粗重。

唇瓣一翕一动间,他似乎更干渴了。

我挑眉。

看着师父猛然拿起茶壶,仰首,就着壶口喝着茶水。

一壶茶下肚,这里面软筋散的量?

我欲阻止,又收回了手。

罢了。

他软成泥就软成泥。

我接下来费力,服侍好师父就是。

我盯着师父急迫吞咽茶水的动作看。

合欢散的药效,给他受伤苍白的面色,添增了血色。

也乱了他温雅平和的气息。

现在的师父,不像山水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像是冶艳俊美的妖魔。

依旧好看得不似红尘中人。

看着师父吞咽茶水,滚动凸出的喉结。

没有中合欢散的我,也被刺激得喉结滚动,口中干渴。

是时候了。

我坐过去。

坐到了师父身边。

师父正好将一壶茶喝尽。

意犹未尽地虚空倾倒着。

奈何只有几滴水迹落下来。

「抱歉。」师父嗓子像被火烧过,哑涩地开口,「为师有些失态了。」

我低笑。

师父还有如此可爱的时候。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对我说抱歉,还在顾忌他为人师表的形象。

我见他拎着茶壶起身,似乎想再找些水喝。

但显然不太适应,现在内力全失又空虚的身体,蓦然跌坐了回来。

我赶紧伸臂将他扶住。

师父在我怀里看着我。

努力压制的感觉似乎又上来了。

「昱儿……」

茶壶落到地上,「叮咚」一声响。

他滚烫的手掌抚摸上我的脸颊。

似乎是触碰到冰凉的源泉。

他两只手近乎贪婪地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看着怀里的师父,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在,师父。」

低首,吻上我日思夜想的人,和那日思夜想的唇。

唇舌交缠难分难舍之际。

师父却猛然退开。

先前还抚摸我胸口的手,紧拧住我的领口。

「是你,给为师下的药?!」师父反应了过来,并且强令自己清醒神智。

我舌头顶了顶腮帮,含笑看着师父:「是我,您的昱儿。」

师父看着我的眼神,水光潋滟的潮雾中,又有些复杂。

他红着眼尾嗔斥我:「孽徒!是我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给我下药?快把解药给我!」

回应他的。

是我蓦然俯下身,不再温柔,近乎粗暴的吻。

手扯开师父腰带的时候。

尖锐的刺痛,抵在我的后颈。

我浑身一僵。

那是师父身为药王施针救人的银针,也是他的独门暗器。

不需要内力。

以他的指法,刺入我后颈穴位,瞬时便能取我性命。

我到底是,低估了师父。

我闭上眼,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任凭师父惩戒我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

抵在我后颈的银针却撤走。

师父的手臂垂落下来。

银针落到地上,发出叮脆细微的响声。

师父,终究是不忍心杀我。

我睁开眼看师父。

师父却已闭上眼不想看到我。

「师父……师父……」我热泪盈眶,去亲他。

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地想亲近他,再亲近他……

我一直唤着师父,泪如雨下。

师父眼角也有一滴泪滚落了下来,却抵不住合欢散的侵蚀,很快缠上我。

后来的我,再分不清脸上淌下的,是泪水,还是汗水?

后来的师父,妖冶得发疯。

也令看着他发疯的我发疯。

一切都已经失控。

……

师父又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不想看我。

我抱住师父,孩子一样将头枕在他肩膀上,委屈道:

「师父,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

「十二岁那年,半夜起来洗裤子时,我想我完了。」

「我可能也像我最讨厌的春申君一样,喜欢上了男人。」

「为了验证这件事,我去骚扰师兄们。」

「不出意外,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将我揍了一顿。」

「好男风的三师兄,红着脸对我道:昱儿,你还小,再等几年……」

「等他大爷!」

「我把三师兄揍了一顿。」

「我确定了,我不是喜欢男人。」

「我只是……喜欢师父。」

「喜欢那个将我从春申君的棍杖下解救出来的,神祇一样的师父。」

「喜欢给我传道授业解惑,手把手教我练剑抚琴的师父。」

「喜欢温雅平和的师父、俊美高洁的师父、温柔笑看我的师父……」

「师父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抬起头来看师父时,才见师父不知何时偏转了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蓦然与我目光对视,师父又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

我凑上前。

小心翼翼、万分虔诚,又带着讨好的意味。

轻轻地吻着师父。

许是合欢散药性还未完全解除,不一会儿,师父呼吸又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我的亲吻。

欲望一经点燃,很快又呈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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