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实验碎爱》的作者是有鱼入舟,该书主要人物是潭非濂许弈,实验碎爱小说讲述了:人人都很羡慕许弈有个很好的对象,但也只有许弈才知道他真实的样子!他害怕啊!
《实验碎爱》精选:
第二日醒来许弈依旧紧握着潭非濂的两根手指。
许弈木然地松开与之拉开距离。
他醒来没有过多的情绪,潭非濂能出现在床上,是他昨天晚上自己默认的。
都是男人,又不是睡不起。
许弈细细回忆昨夜,潭非濂好像还真什么都没做,只是陪着自己睡觉而已,是自己拽着人不放。
许弈:“………”丢脸。
对于昨天出丑的事,许弈只当没发生过。
“今……今天天许氏集团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在一些人面前混个眼熟,对你的身份有好处。”见潭非濂睁开了双眼,许弈抓着自己的衣裳起身。
“什么身份?”潭非濂撑起声,似笑非笑地问,光着的上半身露出肌肉线条,视线朦胧,很符合潭非濂调性。
“我老婆。”许弈淡道。
潭非濂不反驳这个称呼,好似来了精神,只重复了一声,“老婆。”
“嗯?”许弈蹙眉,“什么?”
潭非濂靠近许弈,突然微微俯身抱住许弈的后腰脑袋贴在许弈腰间慵懒地蹭了蹭,“老婆早安。”
话落拽着许弈的手腕往下一个拉扯许弈便跌上了床,潭非濂与许弈的脸正倒着,他捧着许弈的脸在许弈嘴角落下一吻。
许弈诧异地睁大眼,迅速起身,“我们约法三章……”
“哥哥昨天晚上违约了。”潭非濂说,“这是礼尚往来。”
许弈:“…………”理亏。
许弈觉得自己理亏不再多言穿好衣裳后飞快从卧室逃离。
潭非濂出来后看出了许弈的意思,他主动撩起手腕在许弈面前停下。
许弈将安定剂注入潭非濂脉搏的时候潭非濂眉头都没蹙一下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许弈,“哥哥知道如果是别人给我打安定剂,会怎么样吗?”
许弈抬眸正正对上潭非濂略显的乖巧的脸,他听见潭非濂说,“我会杀了他。”
许弈闻言握着潭非濂手腕的手顿住。
潭非濂见许弈的动作突然的僵硬。
他伸手按住针剂带着许弈的手往自己的手腕脉搏内推送。
许弈的手被他握的发烫轻颤。
注射好药剂后,潭非濂微微倾身,炙热的话烧着许弈的耳畔:
“这里面除了安定剂还有扰乱剂对不对?”
许弈呼吸猛地顿住!只觉心慌。
潭非濂感受着许弈胸前起伏,继续道:“你不用悄悄的把药剂加进去,只要你想让我打的,我都不会拒绝。”
“哥哥想杀了我,也可以。”潭非濂说。
许弈被潭非濂的话撼慑到。
身子僵顿。
他没想到潭非濂知道自己在安定剂里掺了扰乱剂,安定剂可以稳定异种的心绪,只要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不易动怒,扰乱剂者是一种控制药剂,扰乱异种精神体磁场后可以让他的能力减弱。
即使潭非濂最近表现的乖巧。
他赌不起潭非濂的任何错误。
潭非濂发现了,为什么没有阻止……
指尖浮动间许弈手中的针剂掉落到了地上。
潭非濂靠近许弈一步,眼底落寞着道:“哥哥知道扰乱剂会让我很疼吗?”
许弈被拆穿只佯装着淡然,喉咙发紧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潭非濂伸手抚摸住许弈的脸颊,指腹勾勒着往下,到达许弈颈脖的时候潭非濂刮蹭着许弈的颈侧,“我应该生气对不对?”
“我很疼。”潭非濂的眸敛下盖住眼底的隐忍,“你哄哄我。”
许弈下意识后退,潭非濂的气场太过压人,许弈听着他说这些话只觉得呼吸急促。
潭非濂没有怪他的意思,这也让许弈莫名后怕,他做任何事潭非濂都知道,那么这场对弈从一开始的结果便注定了。
潭非濂在想什么呢。
不责怪,反而讨要。
“怎……怎么哄?”
“你想要什么……”许弈想让潭非濂忘却自己在药剂中做手脚的事。
主场在潭非濂身上,惹怒他对自己没有丝毫好处。
潭非濂不答,只那么淡淡地望着许弈。
许弈试着去了解潭非濂的心思。
他试探不出来。
也猜不出来。
许弈伸出手缓缓抬起……抓住了潭非濂的手。
许弈动作中时刻观察着潭非濂的神色。
当他的手触碰到潭非濂的指尖的时候明显感知到潭非濂冰冷的体温变得炙热。
没错了。
他赌赢了。
小怪物喜欢和自己身体接触。
许弈松了一口气。
他收拢指腹握紧潭非濂的手。
潭非濂听见了风铃声,抓住了镜花水月的某些东西,他寻着许弈的指腹反握住无声摩挲。
许弈牵着潭非濂的手出了门。
二人约莫半个小时后到达了酒会现场。
会场外停着许多限量款豪车,门口是一直候场的礼仪,许弈找了个边缘位置停下。
宴会的场所是闽州最大的商业酒店,高级感十足的装修奢华内敛,香槟舞场,除了商业老板其中不乏许多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连烟酒味都显的高级,微醺的纸醉金迷之感无声散开。
许宴也在,他在会场内的最中心位置。
见许弈带着潭非濂来,还是手牵着手,许宴眼神很是不满。
潭非濂一直跟在许弈身旁,他清楚的感知到这里的人有意无意都在给许弈灌酒。
但许弈好像没意识到。
“许小少爷,您真是贵客啊,今天怎么想起来这种场合凑热闹了。”
内场一个拿着酒杯的业内人士举起酒杯朝许弈谄媚着。
“今日得闲,带我爱人出来见见世面,上次还跟您提过,您说想见来着。”许弈笑道。
“噢?”男人笑的开怀,“是之前你说交往了好几年那个男朋友吗?”
在潭非濂还未从实验室出来许弈便有意无意地让有些人知道潭非濂,现在故意点出来。
他点了点头,“是。”
“许少爷怎地不回家做生意,一直在特殊实验所待着。”另一个络腮胡男人也插言进来道。
“家里有我大哥就够了,我懒散做不了生意上的事。”许弈与之碰杯后又是半杯酒下肚。
“我也敬您一杯,早听闻许少爷在特殊实验所有话语权,许少爷可得和我交个朋友。”
许弈一一接下,回答的话都十分官方。
许弈与人聊上几句偶尔会顺带着介绍一下潭非濂。
因为许宴的原因,许弈没有在这样的场合说的太明白。
对潭非濂的头衔归于“爱人”“男朋友”这样的关系中。
人要在一个地方生存,获得边缘人物的潜意识认可,有时候只需要一些似有似无暗示即可,流言传递出去,会按照界定的方向走。
走了一圈头许弈才到了许宴的身边。
许宴是整个闽州最年轻的商业翘楚,虽然未在金字塔尖顶的位置,但谁在未来能到达那个位置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整个酒会,巴结许宴的人是最多的。
当许宴身边的人渐渐散去了些,朝着冷脸的许宴走了过去。
他让潭非濂在一旁等着,免得两个人不对付。
“哥。”许弈走到许宴身边开口道。
许宴眼神从许弈身侧敛起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潭非濂,实在没看出来潭非濂那点好。
“就那么喜欢他?”许宴面色冷漠。
“年轻人不要将情爱看的那么重要。”许宴再次明白着否定潭非濂这个弟媳,“要多为自己考虑。”
许弈刚刚喝多有些多,思绪混沌,“他很重要。”
许宴冷着眸环顾四周,“上次丘家二少爷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之前没看过他们家里人的资料,是不是让你不愉快了?”
“丘家比咱们家还乱,人以为是你才来和我相亲的,哥,你魅力真大啊。”许弈撑着一旁的酒台喝大了脑子里酒瘾也跟着来了,端起香槟酒喝了一口。
“他们看中的是你哥权势金钱。”许宴直言不讳地挑破。
“待会儿丘老爷子会来,你是小辈,见见吧。”许宴往楼上看了看,“丘家的人给你准备了大礼呢,你不去看看吗?”
许弈闻言眉头紧锁,“什么大礼?”
许宴闻言轻笑,“丘家的子孙众多,我既然发话了,这门亲你觉得他们会放过吗?”
自然不会。
许宴:“有野心的不想做你的垫脚石,但没背景的孩子不就正好是他们与我许家修好的完美选择吗。”
他若有所思地勾唇,“我猜楼上的是丘家齐推出来的一个小可怜,但只要你看上了也不妨事,日后对人好些就是,你需要的是丘家女婿的头衔,娶谁都不重要。”
许弈听明白了,丘家有头有脸的子孙没有那个愿意和自己这个不受宠的许家小少爷有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看重这次联姻,而自己联姻的对象,只要是丘家的血脉便好。
如此丘家小可怜蛋配不受宠的许家少爷,双方都得利。
“哥。”许弈踹了许宴一脚,“您可真会委屈我啊。”
许宴神色严肃起来,“等哥把许家收拾干净,绝对不会再委屈你。”
“半年后我要去国外,我不想你出半点岔子。”许宴严肃开口。
“你听哥的话,去见见,说不定会喜欢呢。”
“哥是在教我做负心薄幸之人。”许弈眼眸盛着醉意。
“情爱有性命重要吗?”许宴问他,“辜负了又如何,至少人活着,不是吗?”
许宴话语中落寞阴沉,不及思绪,压迫地周遭空气凝结。
许弈知道自己推脱不了,做戏是必要的。
他听了许宴的话上了楼
楼上是给宴会嘉宾准备的休息区,许弈上楼后没有看见任何人。
其中两间紧闭的休息室传出些不言而喻的声音,许弈飞速逃离。
许弈下楼的时候正瞧见潭非濂站在许宴身侧,许宴被他气的猛灌了一口烈酒。
许弈见状立即拉开潭非濂,“你过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哥不喜欢你吗?”
“是我有话和他说。”许宴应道,“我让他给你生一个孩子就答应你们俩在一起。”
许弈:“………”
许宴什么时候会说这么不着调的话了!
许宴撑着酒台迷离的模样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许弈扶起许宴,“什么酒这么烈,几分钟就醉了?”
许弈瞪了潭非濂一眼,“你给我哥灌了多少?”
“我只摸了一下他的酒杯。”
许弈:“那怎么会?”
潭非濂:“我的植物基因,是有毒的。”
许弈:!!!!
许弈快速望向四周,确保没有人在,“你给我哥下毒了?”
“我想。”潭非濂一脸不爽,“但你会不高兴。”
许弈紧张地看着,“没下毒为什么这样了?”
潭非濂:“不知道。”
潭非濂心道:茎叶毒素,有想交好的效果。
许弈紧着眉。
就十分钟不到,刚刚还清醒着,这么一下就有些半醉的姿态了!
“帮我把他扶到楼上去休息。”待会儿丘老爷子会来,可不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许弈将许宴扶上楼后找到刚刚许宴说的那间门牌号把人拽着扔上了床。
刚刚给许宴盖被子呢,许宴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他助理打来的,许宴这副模样别说接电话了,迷迷糊糊的恐怕人都分不清。
许弈直接接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响起,“丘老爷子来了,许先生您在哪?”
许弈接着电话看向许宴,叹了一口气,“他喝醉了,我马上下来。”
他挂掉电话后便整理起自己的衣裳往楼下走,“你看着他,我下楼去见个人。”他朝潭非濂吩咐道。
许弈下楼后潭非濂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呼吸急促的许宴。
潭非濂眼底荡起复杂的情绪,他嘴角勾起弧度,“既然那么喜欢,你自己睡好了。”
潭非濂轻嗤一声后往屋外走去。
两分钟潭非濂后拽着一个被捆绑着手腕的少年往这间屋子内走来。
少年眼神惊恐,细碎的发丝盖住眼睑,眼眶泛着血丝于泪淌在一起,一副受惊害怕的模样活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呜……”少年浑身抖的越来越凶。
潭非濂不知道是谁绑的他,但他穿出这样呆在这间屋子里,意思不言而喻。
许弈上楼的时候潭非濂便将人带走了。
他才不会让许弈看见这个人,虽然不想承认,但潭非濂确实觉得面前的人类比自己可爱多了,看起来就软软的,许弈有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和许弈昨天摸的那只猫一样乖巧,所以不能给他看见。
到达许宴所在休息室门口,潭非濂将门打开,把娇软的少年扔了进了屋!
潭非濂关上门后靠在门边没有动。
被安排在休息室的男孩是丘家前两年才接回家的私生子,丘漠。
丘漠在丘家人安排下被强制放在这里,弃子有用的时候会被换上干净的衣裳,丘漠身上的衣裳细闻还能闻到拆封的刺鼻味道。
丘漠被禁锢的不只是身体,他自知道自己被扔在这里是为什么,自小的缺失敏感造成丘漠的精神脆弱,柔软的小白兔潜意识里只有讨好与讨人喜欢的怯弱。
他潋滟着眸颤抖。
屋子里的人会是丘家给他选定丈夫,许弈。
丘漠只期盼于对方是个温柔的人,给予他身为人最基本的尊重就够了。
与他来说,在丘家活着,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丘漠心中慌乱,用被束缚的手抓住门把手想将其打开,他不敢逃却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丘漠开门的动作好似惊动了屋内的人,黑色的影子逐渐将门边的丘漠笼罩住。
丘漠手心捻起薄汗,死咬着唇心中越来越害怕。
忽地,丘漠感到肩膀猛地一紧!
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野蛮的力道将他这个人翻过身死死抵在门板之上。
“嗯……”丘漠肩膀被按的因为疼痛呜咽出口。
丘漠呼吸急促地望着前面的人,对方眼底迷离浑噩。
瞳孔没有焦距身上的酒味明显,看起来是醉了。
能来这间屋子的人只会是许家的小少爷,许弈。
丘漠被眼前人的气势震慑住惊恐地微微张开唇,眼底满是委屈与害怕。
许宴神色中的厉色从来都是压人的,他按着丘漠的肩膀,呼吸绵沉地质问,“你是谁?”
丘漠被这话问的想哭,他本是个性子柔软的人,被欺负惯了,听着对方呵斥般的神色眼眶边酸涩的厉害。
他心想:许弈比家里的哥哥都要凶。
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吗?
既然逃不掉,是不是讨得许弈的欢喜更好呢。
丘漠微微凝视着身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动不了多深的心思,会的只是愚昧的自救。
丘漠紧攥着指尖紧张心慌的厉害。
思绪间,像是下定决心般微微垫脚朝着人吻了过去。
他喜欢男人,天生就喜欢男人,家里的哥哥说,他是异类,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丘漠从不反驳这样的话。
丘家的人让他来伺候许弈,他也没有任何选择。
两人身形相差有些大,丘漠试着用自己理解的亲吻讨好面前这位所谓的未来丈夫,他吻的笨拙,心中的惧意在思绪极致之时控制不住太多的情绪,丘漠吻着吻着眼尾便滑落下泪来。
丘漠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僵了一刻,但身上的体温却骗不了人。
“哥哥,我是丘漠。”丘漠微微与许宴分开些距离,连声音都在颤。
许宴粗沉的呼吸拍打在丘漠脸颊上,丘漠主动伸手探到了许宴腰间的皮带上。
忽感腰间一紧,丘漠被许宴粗鲁地拽着扔上了床榻。
当许宴俯身下来的时候丘漠眼眶泛红眼底的泪更多了。
丘漠的裤子被粗鲁地扒开,许宴的视线混沌却一直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他醉的厉害,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儿,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身体里那股无法抑制的天性带着他疯狂堕落。
许宴掐着丘漠的下颚,朝着身下的人吻了下去。
“呜……”口中咸涩的滋味传来,许宴尝到了无声的泪渍。
许宴不耐烦地蹙眉。
好似清醒了些停下了动作,他抬眸揉着自己的眉心,那股奇怪的怒火怎么也泄不下去。
丘漠见人面色微怒心中愈发害怕了。
如果许弈不喜欢自己,他在丘家将举步维艰。
这时候他手腕上的绳索也松动了些丘漠颤着身挣脱出来,他试探着靠近许宴,而后抬手环住许宴的后腰惊惧地一点一点收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丘漠拽着许宴的西装马甲,惊慌地不敢看他,殷色的唇轻启:“哥哥,和我做吧。”
“我不哭。”
丘漠的声音带着哭腔,乖巧的眸裹挟怪异的悲伤与期盼。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崩坏了许宴的弦,下一秒丘漠便被他再次按在身下。
“呜……!”许宴这次的动作比方才粗暴了数倍。
头顶吊灯波动,风声,暧声,呓语声,织成一个巨大的网,欲望生出蔓延的根,与爱无关,梦醒即散。
***
许弈见了丘老爷子上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刚走到楼梯间他便看见潭非濂在那等着他。
“我哥呢,醒了吗?”许弈问。
“在和人*床呢。”潭非濂看了一眼休息的位置淡然道。
许弈一脸不可置信,人都醉了,怎么可能,况且这楼上他哥就算风流,一时半会又能找谁和他……
许弈直接往休息室门口的位置走去。
当走到门口屋内太过明显的喘声直接让许弈刷地一下脸红了几度。
许弈飞速以最快的速度转身,耳垂红的越来越明显,假装很忙的样子导致许弈同手同脚了。
许弈:!!!!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纯情呢。”潭非濂看着许弈走过来的样子,眼尾盛着笑意。
“你怎么不告诉我!”许弈羞道。
“我说了。”
许弈:“………”
他对许宴本就尊敬,听见那样动静只觉得道德红线崩塌,许宴在他心里一直西装革履里三件外三件的正人君子,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大哥刚刚的话。
放在网文小说里就是:**********!
潭非濂上了床也喜欢说些让人羞耻的脏话,两人一起在哪里学过的吗?!
潭非濂走到许弈面前凑近看他,“你是在害羞吗?”
说完潭非濂用只有许弈能听见的话又说了一句:“哥哥叫起来更好听。”
这句话导致许弈踹了潭非濂一脚!
让人面红耳赤的插曲许弈没敢多想。
带着潭非濂回到家之后许弈接到了韩肆白的电话。
许弈一脸严肃的模样挂断电话后便又要出门的打算。
“哥哥要出去吗?”潭非濂站在门口看着寻找工作牌的许弈话语中情绪不多。
“实验室出了些问题,我要过去一趟,你在家里待着。”许弈拿着工作牌将实验室的衣裳也拿手上。
“什么时候回来。”潭非濂问。
“应该会很晚。”许弈说着就要习惯性地伸手去拿置物柜上桌子上的香烟,刚碰到手就被潭非濂截胡了。
许弈:“………”这假老婆和真老婆有什么区别,烟也不让抽,杀了他吧。
“实验室今天晚上会停电。”潭非濂收了烟岔开话题道:“哥哥要早点回来。”
说完潭非濂微微张开双臂,等待着什么。
许弈:???
许弈往一侧走去没去抱潭非濂,到门口位置开门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打不开,指纹锁千金重一般任由许弈用力却依旧纹丝不动。
许弈滞气地弓着身子去拉扯画面滑稽看的潭非濂忍俊不禁直想笑。
许弈:“……”
许弈眼眸闭了闭,他知道是潭非濂做的手脚。
最终开门无果的许弈折回到潭非濂身边主动靠近潭非濂怀中任务似的抱了抱潭非濂。
话还在嘴边呢许弈的腰被潭非濂揽住,“再亲一下。”
许弈看向关着的大门,只能认载倾身在潭非濂脸颊亲了一下。
在那瞬间,潭非濂发尾风动而后开出了一朵紫色的花来,好似发现许弈看见了,潭非濂的那缕发尾往后藏了起来。
许弈看着潭非濂藏花动作一下子连刚刚到紧张感都忘了,他见潭非濂心情不错,“我能……看看你的花吗?”
本以为潭非濂会不愿。
话语间潭非濂发尾的花绕到了前面。
许弈惊喜地抬手手碰了一下,那朵紫色的花朵便直接落到了许弈手心。
许弈:“………!!”
碰瓷!
就摸了一下,怎么就掉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许弈凝视着手心的花,想还给潭非濂却发现还不上去了。
“哥哥闻闻。”
许弈到真是好奇潭非濂这发尾的花是什么味道,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实验人员都拿不到潭非濂发尾的花,许弈顺着花拿着花瓣在鼻尖闻了闻,花朵是散开的,触碰到鼻尖的时候免不了与唇瓣接触。
莫名其妙的许弈感觉自己触碰到花瓣的时候潭非濂爽到了一样。
神情怪异。
许弈眉宇微微蹙起。
做什么这个表情?
像被……了一样。
“哥哥知道花是植物的什么吗?”潭非濂直视着许弈,说,“是生殖*官。”
许弈:!!!
许弈刷地一下放下手中的花,他刚刚一时间哪里想那么多,都忘了潭非濂的混合基因,此刻只觉扔掉也不是捻碎了也不是!
“哥哥摘了它,就得负责。”
许弈脸色窘迫地扔下手中的烫手山芋。
“还给你!”
潭非濂接过花朵将其放在客厅桌子上,他告诉许弈,“送哥哥了,哥哥想我的时候可以亲亲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醒来,并且来到你的身边。”
许弈看都没敢再看直接开门出去了。
潭非濂看着被摘下来的花,眼尾荡漾狡黠之色,“真没用,那么丑,哥哥不喜欢你。”
***
管理局,高级特殊实验中心。
相对于人类世界正常规则中的基因产物,特殊实验所内东西是对于普通人全然保密的存在,高级别的重重关卡,5层以上的精确识别,确保实验室内不会出现任何没有管理局授权进入的人。
里面的各式仪器测验手段更是区别于普通实验室。
许弈挂着工作牌在里面勘查着各项数据。
12年前闽州老城区的实验室爆炸之后出现了多种植物动物乃至接触过的人类突然变异。
那场噩梦维持了整整半年之久,感染特殊基因的人类几乎全部被斩杀殆尽。
没死的人类,被管理局以救助的名义带去了实验室。
结果自然不是什么人道主义的支援救助,是冠冕堂皇的开膛破腹。
植物与动物大部分依旧是进了实验室。
许弈所在的特殊实验中心,研究的便是可再生性能,当变异后生物可以抗击一切病毒自愈,造福人类便成了最具正义的理由。
12年了,现在管理局依旧成立着最高防控部门,异种,与所有人来说都是威胁生命的外来物种,人人得而诛之,但生活在暗处的异种总能在人类没有防备之时作恶。
渐渐的,人类与异种好似成为了天生的敌人。
没有人在意当年的真相,更没有人在意被驱赶至下水道的异类想不想再见光明。
许弈看着温箱里的变异植物种一时间失了神。
“遥城有一处密闭的实验室,符合关押潭非濂的条件,你要不要去看看?”韩肆白的声音在许弈身侧响起,调子压着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假意和许弈对峙。
关押……
莫名的,许弈不喜欢这个词。
如果潭非濂不会伤害任何人,那他为什么不能是自由的呢。
“遥城离这里要三天的路程,谁看着他?”许弈翻着资料的手收紧。
“那你听说过蛇岛吗?”韩肆白的声音只有许弈能听见。
许弈动作猛地顿住,眼神怪异慌道:“最近这段时间管局查的紧,再说吧。”
“许弈,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他?只要没死不就行了,非要把他当小孩照顾着吗?你不知道他有多危险吗?”
“潭非濂他杀过人!”韩肆白厉色开口,“你不要把自己当作例外。”
许弈沉默了几秒,“他杀的人本来就该死。”
“我没和你扯他杀的人该死不该死的问题。”
韩肆白烦闷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从他杀人就能看出来,他不适合呆在有人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赌?”韩肆白话语气急。
许弈声音柔和了些,“别气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找找吧,蛇岛不行。”
“潭非濂最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韩肆白手攥着。
许弈抬眸望了一眼周遭,虽然知道韩肆白为人警惕,身边有旁人他不会过来找自己,就是和自己说话也会事先黑掉监控系统。
许弈还是余光环顾了一圈,“他……”
许弈正要说呢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手机显示来电:老公。